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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美男请自重 作者:碎在手心的阳光(起点人气vip2014.3.1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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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默姐姐,若有一天我将要死去了,请将我的灵魂束缚在你的身边,即便只是魂灵,我也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管默言用力收了收手臂,将西门豹揽得更紧,却终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心里又一次升起怪异的感觉,是那种麻麻的传遍四肢百骸的,酸酸的痛楚。
  上一次夜遇兽袭,生死攸关之际,白逸尘将苍鹰令交给她,要她趁乱独自逃走时,她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当花执念凝着一双桃花眼,深情款款的捧着她的脸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时候,她也有过这种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升起这样怪异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情感,虽然答案似乎呼之欲出,然而却让她害怕的不敢面对。
  情是蚀骨的毒药,可以杀人于无形,情是这世上最利的刀,不光可以毁其命,甚至可以灭其魂。
  她自一出生便沉睡了千年,醒来之后的五百年内,她除了屈服在自己娘的淫威之下苦心修炼之外,便只剩下跟着白灵到处不务正业的嬉戏玩闹了。
  可以肯定的是,她见过玩过的东西多不胜数,却独独没有爱过任何人,但是为什么她一联想到情这个字,就会心疼的如同万箭穿心,痛的她浑身冰冷,连身体都微微的颤抖。
  “如果杀了我,才能成就你,那么——我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如果死去,是唯一可以让你永远对我念念不忘的方法,那么连死亡都成了一件很幸福的事。”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你还会不会选择与我相爱?”
  “如果真的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心仿佛突然被撕裂开了一样,痛的管默言身躯佝偻一阵抽搐,她咬着牙用力按住胸口,颗颗冷汗大滴大滴的滚落,原本红润的脸颊,霎时变得惨白。
  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响起这样的声音,她不知道是谁在她的脑海中说话,但是她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深深的悲伤,那是一种痛到了骨髓中的哀伤,绝望到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连哭泣都成了一种奢望。
  不要再爱——
  不要再爱上任何人——
  这个声音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徘徊回荡,震得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仿佛魔咒一般,那是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呐喊,听得管默言怵目惊心,她剧烈的喘息,却无法平复心底的惊慌。
  “小默姐姐,你怎么了?”耳畔传来西门豹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管默言被西门豹突然发出的声音唤醒,终于从那魔咒中挣脱出来,身上的钝痛已经消失,除了额角来不及拭去的冷汗和纷乱的呼吸,一切都仿佛只是她的幻觉一般。
  “小默姐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西门豹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哭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管默言,记忆中她总是漫不经心慵懒的笑着,不管面对任何事情,都从容不迫,处乱不惊。
  如今这样脆弱而苍白的管默言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他曾经见过这样绝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她一般,让他感到了极度的恐惧,总觉得这样的管默言随时都会永远的消失在他的眼前,他的心迅速的揪紧,疼得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看着西门豹惊慌失措的小脸,管默言努力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靥,她知道她吓到他了,可怜的小傻瓜。
  “小默姐姐没事,只是突然有点胸口痛而已。”
  “小默姐姐病了吗?我去给你找大夫吧?”
  西门豹并不相信管默言所说的没事,刚才她脸上的痛楚太过不容忽视,让他历历在目,难以磨灭。
  “没事儿,只是心疾而已,狐族普遍都有心疾,这是我们无法逃脱的宿命。”
  管默言的说法让西门豹震惊,他瞪大眼睛,久久的凝望着管默言。
  “小默姐姐,可不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换给你?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心痛了。”
  管默言一愣,心里又泛起刚才相似的怪异酸麻感,她强忍住不去按住抽痛的胸口,怕再次吓到西门豹。
  “傻瓜,没了心,你还怎么活?”
  “如果能把心换给小默姐姐,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谁都无法把我们分开,死亡也不能!”
  ——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死亡也无法把我们分开。
  这句话,她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听别人说过,是谁有过和西门一样的感慨呢?
  ——没有任何事情能将我们分开,死亡也不行!我注定要生生世世的追随你,不管你去了那里,不管你是谁,我终究会找到你,然后永远的守在你身边。
  是这样的承诺吗?
  西门豹的心仿佛裂开了一角,有些莫名的情愫汹涌而出,泛滥着要冲开记忆的闸门,他的所有抵抗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点点渗出,然后融入他的脑海。
  

(九十九)朔夜
更新时间2012…6…26 20:00:48  字数:2224

 西门豹的心仿佛裂开了一角,那些莫名的情愫汹涌而出,仿佛要冲开记忆的闸门,他的抵抗显得苍白而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一点点渗出,最后融入他的脑海。
  这曾经是他的承诺,他记起来了,但是这又是他对谁的承诺呢?为什么他竟完全想不起来了呢?
  该死!这样断断续续的记忆,还不如他从未想起。
  “乖!睡吧!”
  管默言抚着西门豹的背,柔声的安慰,她的声音带着魔力,亦或是她本来就是具有魔力的。
  西门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已经无法继续思考所谓的回忆了,只一瞬间,他便陷入深深的睡眠。
  “乖乖的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忘记了。”
  管默言描绘着西门豹五官的轮廓,指间细腻的触感,是最熟悉的温度,嘴角抿起一抹浅笑,眼底却是淡淡的哀伤。
  她可以给西门豹下睡眠咒,让他一夜好眠,可是谁又能给她下咒呢?辗转难眠的夜晚,她注定只能瞪大眼睛慢慢的熬到天亮了。
  …………………………
  朔夜,天色暗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雪院,素面的灯笼内,一灯如豆,在凄冷的晚风内,忽明忽暗。
  筝声幽幽,一曲未了一曲又起,哀伤的筝声,仿佛诉说着数不尽的心伤。
  院内花影重重,斑驳的树影下,一名女子跪坐在厚厚的毛毡上,螓首低垂,素手抚筝。
  烛火朦胧,透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抚筝的女子拥有着的妍丽的容貌和玲珑的身段,一袭月白色襦裙,只在领口袖口寥寥的秀了几株寒梅,全身无处不裹着悲哀的气息。
  白逸尘隐身于暗处,收敛气息,一动不动。
  那抚筝的女子,正是凌云。
  对于凌云,白逸尘的感情有点复杂,毕竟这是曾经与自己有过婚约的女子,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也无半点感情可言,但是自己悔婚在先,总是有些愧疚的。
  凌笑说凌云与父子乱伦**不堪,白逸尘却对凌云没有看轻的念头,身处荆棘之中,谁又能全身而退呢?何况凌云只是个弱女子,她拿什么来与凌志抗争?即便真的要怪谁,也是怪不得她的。
  正想着,筝声戛然而止,白逸尘侧耳听着远处的梆声,时辰正好是子时刚过。
  耳畔传来细微脚步声,虽然极轻,但也不是不可闻的。
  借着微弱的灯光,白逸尘细细的打量着来人。
  来人二十五六岁上下,身材瘦高,头束墨玉锦带,身着紫色蟒袍,衣襟处镶着金线,外罩一件亮绸面的淡紫色对襟薄衫,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踏着一双白鹿皮靴,单从打扮就可以想见此人的身份定然尊贵无比。
  来人摇着一把玉骨扇,步履散漫姗姗而至,倒也有几分逍遥,脸颊消瘦且略显苍白,狭长的桃花眼里晦暗不明,笑容邪肆,薄唇无情。
  “三爷。”凌云起身,笑着迎上前去。
  三爷勾着唇角,伸出手臂将凌云揽在了怀里,一手执着扇子轻佻的抬起了凌云的下颌。
  “美人儿,这几日可曾想我?”
  凌云羞涩的垂眸,柔声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三爷爽朗的笑着,将凌云拉入了房中,房中烛火摇曳了几下,终于彻底的熄灭了。
  白逸尘再未经人事,也能猜到里面此时在发生什么,麦色的脸膛有些暗红,咬了咬牙,终是猫身上前,破窗而入。
  房内一声惊呼,凌云衣衫已经尽褪,见有人闯入,忙惊慌失措的抓来东西遮身。
  屋内昏暗,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白逸尘等得就是这个时候,君子非礼勿视,即使是要做梁上君子,他也不能做那轻薄之事。
  习武之人讲究眼观六五耳听八方,虽然看不清楚,但听觉却异乎寻常的灵敏起来。
  白逸尘飞身摆剑向三爷刺去,三爷虽衣衫凌乱,但反应还算灵敏。
  他抓起床上的玉骨扇,旋身格开白逸尘的长剑之后,就势在地一滚,想要越窗逃出。
  好容易等到的人,白逸尘怎么可能放他逃走,旋身一招踏雪寻梅,彻底的封住了三爷逃跑的路线。
  眼见逃脱不成,三爷转而凶神恶煞的扑向了白逸尘,两人剑来扇往,缠斗到了一处。
  凌云已经废了武功,自然帮不上什么忙,而且现在这个境地,也绝对不是高呼救命的好时机,所以只能心焦不已的在一旁观望着。
  交手不过三十招,三爷已经呈了败势,凌云即便没了武功,眼力还是有的,只见三爷节节败退,竟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白逸尘一声暴喝,飞起身来一剑刺向三爷的左肩。
  想那三爷本已经被白逸尘逼得退无可退,此时,这一剑显然已是躲不过的了。
  白逸尘并不想杀人,他本意只不过是想擒住三爷而已,所以这一剑没有刺向要害。
  突然眼前白光一晃,一丝不挂的凌云竟扑到了三爷的身前,以身挡剑,白逸尘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情急之下,只能硬生生的收住了剑势。
  凌云一见白逸尘微愣,自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忙扑上前来抱住了白逸尘精瘦的腰身。
  白逸尘知道她武功已废,抬手去推,凌云死不撒手,想要用力,掌下一片滑腻,心知她此时定是赤身裸体,慌忙住了手。
  “三爷,快走。”
  三爷没想到凌云会这么做,但他的迟疑也只不过是一瞬,便立刻转身头也不回的越窗而出。
  白逸尘心急去追,却怎么都甩不掉凌云的拼死纠缠,只能跺脚叹息,扼腕不已。
  片刻之后
  “姑娘放手吧,这个时候,他早已跑远,我是万万追不上的。”
  事已至此,白逸尘恼也是白恼,反而心平气和了,只是虽然屋内漆黑一片,身上的软玉温香却不容忽视。
  凌云讪讪的松了手,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却感不到丝毫的恐惧,于某些人而言,死亡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解脱。
  “杀了我吧,你也好有个交代。”
  白逸尘看不见凌云脸上的表情,但他可以感受到她言语中的绝望和对死亡的漠然,要经历了怎样的劫难,才能对生命如此无望呢?
  白逸尘叹了口气,抬脚从窗子飞身而出。
  凌云赤身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她不知道白逸尘为什么不杀她,或许只是不屑吧!
  不免自嘲一笑,看来她的贱命,连老天都不肯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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