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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妃,爷错了+番外 作者:林纸(晋江2013.11.21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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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既然子桑不说,还有她的妹妹子姝啊。”
  提到子姝,南容心里不知是何种感觉。他不喜欢求人,更别说求一个女人了。子姝……她是爱自己的,不可能眼睁睁看见自己这么虚弱下去,如果有解药她早早便拿出来何必两年了也不见有解药的消息?
  “把子桑带到本王的书房,本王亲自问。”说完,南容便拂袖去了书房。
  榆林则是转身去了地下刑房,黑白双煞日夜都在给子桑动刑,无论是割肉还是用沸水烫,那女人除了难得的哼了几声什么也没有说。他甚至亲自目睹过行刑过程,那残酷的画面还在他的脑海里,他很佩服,佩服一个女人竟然坚持到了这么久不死而且一个字也不吐。
  走进刑房,血腥味扑面而来,还伴随着一丝丝腐臭的味道。黑白双煞在干净的地方吃肉喝酒,听到脚步声后才放下酒杯起身去迎接管家。他们现在可是什么刑都用了,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了,越到后面,他们甚至连说一句话的口水都不想废,直接招呼刑法。
  “今儿可有消息了?”
  老白极其不爽的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有骨气的犯人。”
  “骨气可不能当饭吃。”榆林冷笑了一声。
  老黑带着榆林走向了刑房,子桑依旧被拷着手脚,铁环已经陷入了她的脚和手腕处了。那里时不时的流出脓水,肉也泛青。身上有许多早已坏死的皮肉,血水依旧是新鲜的,想必是时常受刑了的。除了她的脸,身上任何地方没一处完好的。
  “不过我发现了一处伤痕,似乎是旧伤。”老白说。
  “噢?在哪儿?”榆林问。
  老黑一点都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直接绕到子桑的背后捞起她的残衣指着一处道:“就是这里,似乎是刀伤,很深。”
  “不止这一处,她的锁骨下方,还有一处,似乎是箭伤。”老白说。
  榆林道:“她从凤凰城来,路遇悍匪,定是那时留下的吧。”
  “不。”老黑说:“这个伤不是前不久伤的,而是很久很久。”老黑想了想,又指着子桑的手,道:“我很早就想问了,这个废天女曾经在凤凰城做过什么,虎口处很厚的茧子。”
  榆林定睛一看,果然有茧子!虽然被血侵染着,但还是很容易就看到了。
  “这得禀告王爷,王爷最了解她。”榆林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立马急急忙忙的说:“王爷要见她,老黑,快快把她带去见王爷。”
  老黑看了看血肉模糊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昏迷着,抱着她会闻到腐味连身上也会沾染她的血和肉,想想就觉得恶心。老黑看着老白,希望老白替自己去……
  “我……突然肚子疼。我……去茅厕一趟。”
  见老白捧着肚子就跑了,老黑骂道:“你这个小混蛋!我可是你大哥!”
  老黑咆哮完后,便不甘不愿的打横抱着女人走出了地下刑房。他和老白是双胞兄弟,自从被王爷救起后便效忠于王爷,他们负责刑房的事情,他们俩一般很少走出刑房。老黑抱着她,觉得她像板凳一样轻。想来也是,每天受酷刑,吃喝得也少,消瘦是正常的。此刻正是未时,太阳正烈着,虽然烈但风也大还有点冷飕飕的感觉,北疆这样奇怪的气候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不久后,书房便到了,管家榆林通报了一声后便让老黑把人带进去。
  老黑也是个粗人,进入书房后直接把人给扔在了地上就告退离开了。
  “榆林,这是……”南容瞧见躺在地上的血人问道。
  榆林站在一旁,道:“是子桑,不过现在昏迷着,老奴去叫醒她。”
  见榆林要去踹她,南容及时阻止,“慢着。你先下去,不用候着了。”
  榆林应了一声便退下了,不用候着,那么他就该离开书房这个地方。子桑被折磨成那副模样,就算王爷怎么逼问也没有用。他唉声叹气,可怜了他的王爷了。
  南容起身下去俯视仔细看躺着的女人,她的头发遮挡了脸,他蹲下为她拨开,却发现,发丝上沾染了血,把头发粘在了一起,他只好粗略的把头发往两边拨开。头发下的脸青白青白的,脸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她的双眼紧闭,嘴唇干裂。
  他收起了脸上淡淡的笑容,然后掀开女人破烂的衣衫。
  突然,子桑睁开了双眼,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南容道:“王爷可不要毁了我的清白。”
  南容被吓了一大跳,他打直身躯,回到了书桌前坐着,然后恢复以往的笑容,道:“痛不痛?还想继续吗?”
  他知道,原来他知道自己在受着酷刑!她以为,她以为只是管家单方面吩咐黑白双煞对她用刑,原来这一切他都是知道的。子桑慢慢的撑起身子,她想站起来,双腿却颤抖得老厉害。她颤颤巍巍的,然后一用力,她猛地站了起来,然后迅速找个椅子扶着。
  “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如若你说了本王满意的东西,本王便命人医治你。”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抬起眼皮,极其虚弱的说:“不必了,这点伤,又算什么。”
  她像是赌气又像是挑衅。
  “是吗……”南容又走了下来,慢慢靠近了她,微笑着用食指戳着她的伤口,“告诉本王,你以前的目的,你的任务。”
  目的任务?如果她有气力,一定会哈哈的大笑!她能有什么目的?她连状况都还不清楚。而他们才像是有目的!来到北疆不是皇帝命令的吗?不然,她怎么可能从天牢出来?而皇帝和面前的王爷又是兄弟,这两个兄弟打鬼主意还来问她有什么目的!一个废天女,天下人愤慨天下人想杀她!她来北疆,战争多,就是盼着她早点去死!
  见她吭都不吭一声,南容又选了一处新伤狠狠的按了上去。他的笑容是那么的阳光灿烂,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他期待她痛苦的表情。只是可惜,她脸色不变连神情都懒得变了,好似麻木了一般。
  子桑冷笑了一声,拍开他的手,然后掀开自己的裤管,指着一处伤,道:“看清楚了么?我大腿上的肉可是被割掉了,你以为你那点蚂蚁似得戳/弄,会使我屈服么?”
  南容这才看清楚她的大腿,虽然对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不应该如此看她,但是他被那伤狠狠的初到了心房!心口狠狠的跳了几下,他收住笑容拧着眉头看着腿上的伤痕。他以为,她的身上只有鞭子抽打的痕迹……
  他缓了口气,道:“只要你乖乖说出解药,曾经为何要伪冒天女,本王便善待你。”
  而子桑理也不理,直接摔坐在了椅子上,只是这么一坐她立刻又弹了起来然后摔在了地上趴着。屁股上有伤,容不得她坐硬凳子。南容竟然瞧见了她呲牙咧嘴的表情,原来,她还知道痛。
  “让本王看看你的屁股。”
  子桑见他走到自己身后立马又蹦达了起来,忙道:“混蛋别碰我!”
  由于她用劲太大又太猛,她全身的伤被扯得老疼,她冷汗直流死死咬着牙齿,眉头都快拧巴在了一起。她很想痛晕过去,但是就不知道为什么晕不过去,有时候对自己的身体情况真是又爱又恨。
  见她不肯接受他的好,他便道:“那你就给本王在这书房呆着等死吧!”
  子桑懒得在回他的话了,见他拂袖就走,她就乐!她真想气死这个病王爷,气得他一病不起!这么大个人了府上没有一个通房的丫鬟,必定是病得太久,命根子不行了,要不然便是使不上劲儿!
  “诅咒你被别人压倒吃掉!让你颜面扫地,让你难堪死。”子桑心里恨啊,却不能发泄,只好逮住王爷一顿咒骂。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今日自己的这个诅咒而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在看文呢?冒个泡吧  ~




☆、别屎

  南容直到晚上才又去了书房,然后便看见了子桑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探了探气息,她依旧活着,只是很虚弱。他立马命令榆林请最好的大夫来,榆林也知道现在这个女人不能死,便忙去请大夫了。
  
  “王爷,如果这姑娘渡不过坎儿,就算是神医也没有用了。”
  “你在和本王开玩笑吗?”南容笑得极其难看。
  
  她若是死了,解药怎么办?子姝又不知道解药的下落。她就这么干脆的死了,死之前不过是受了点酷刑而已;而他却要继续苟延残喘的活着,活着面对皇帝时刻想杀他的心,活着面对这该死的身体,活着面对北疆的一切一切。
  “本王告诉你们,如若她死了,本王让北疆所有的大夫陪葬!”
  跪在地上的三个大夫打着哆嗦,床上的姑娘真真的害惨了他们了呀。让北疆所有的大夫陪葬,这得死多少人呀!
  “警告你们,敢透露出一丝消息,本王就让你们今天便脑袋搬家。”南容烂笑的看着他们,问:“听懂了么?”
  三个大夫异口同声脑袋连忙点着:“懂、懂!”
  “都滚下去。”
  三个大夫提着药箱忙走了出去。管家很久没见王爷发脾气了,今儿发得也太大了,竟要北疆所有的大夫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陪葬。是王爷对子桑上心了,还是仅仅为自己?
  “榆林,你好好看着她,不得有半点差池。”南容命令道。
  榆林道:“是,老奴会时刻盯着她的。”
  
  南容看着全身缠着绷带,散发出一股药味的她,心里一阵惆怅。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惆怅,她可是自己的仇人啊。床上的她只露出了脸庞,她全身还非常的烫。他非常希望她挺过这一关,只要过了,她就会好起来。但是看着她那么严重的伤,连大夫都说还活着是个奇迹的人,还能挺过来么?
  “榆林,你下去,本王亲自照看她。”想了想,他不怎么放心,想自己照顾她。
  榆林一听,捏了一把汗,便说:“王爷不可,您金贵之躯,怎可对一个蚂蚁般的人如此。”
  “你没听明白本王的话么?”南容眯着眼睛笑着。
  榆林观着王爷的神色,把到嘴的话又给咽回去,然后默默退了出去。他是越来越不懂得王爷了,现如今,已经惹恼王爷几次了。虽然王爷没有追究他,但他相信,如果再这么下去自己有可能会被王爷赶出王府的。
  
  整个王府依旧静悄悄的,夜晚虫鸣的声音也没有。南容坐在塌上喝着热茶看着书,时不时的注意床上的女人有什么动静好吩咐大夫进来看看。他守了好半响后终于起身去把一些蜡烛吹灭,只留两盏灯亮着。他又回到软塌上,然后把矮几上的书整理好放在了一边。他撑着脸颊透过暗淡的灯光看着床上的子桑。
  子桑和她的妹妹有五分像,最像的是那双眼睛。只不过各自神韵不同罢了,相比起来,子姝的眸子是惹人怜爱的又柔情似水。他勾唇一笑,不过是低头认错不过是告诉他想要知道的话而已,只要说了就不必受这个罪了,这个女人,真真是太强硬了。对她来说,低头很难吗?她还真是想折磨透自己呀。
  
  南容不稍一会儿便困了,他现在身子还没有痊愈,哪里经得起这样劳神。他揉了揉发困的双眼,然后起身去床边,为她掖好被子后便回自己的屋子歇息了。偏房距离他的屋子也不远,走过一个绿荫廊再经过小鱼塘便到了。
  外面的风很大,吹得他很不舒适,他用手挡着风,疾步的走着。他花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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