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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诱瞳by neleta(父子 冷情穿越受he)-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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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般,空无缥缈而充满了虐杀!“当日你们伤我父皇,我灭了三大杀手门,就是给你们一个警告,可我高估了你们,让你们更加地不知死活。冬月国、後袖添香、到这次的《源乾录》,还有那些被我喂了狗的人,你们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派来的麽?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些低贱的蝼蚁,这样的你们如何能活捉我?” 
   
  司寒月浑身一个紧绷,整个身子烧了起来,接着无数条火蛇飞了出去,这些火蛇瞬间钻进了那些的人全身,不同於刚才仅集中在腿部。惨叫声、哭泣声、惊恐声、求饶声,不断从人群中发出。 
   
  “殿下!七殿下,我们...我们被下了药...根本不知道是怎麽..怎麽回事啊,殿下..殿下饶命啊!!”一些武林之人开始嘶叫起来,往司寒月的方向爬去。 
   
  “你们罔顾父皇之名,擅自干预《源乾录》之事,本就是死罪!想借我司寒月的手替你们铲除血毒教,你们以为我不知道麽?”司寒月身上的火焰再次消散,话刚说完无数条水蛇又飞了出去,这些人又立刻从火之地狱坠入到冰之炼狱。 
   
  就这样,司寒月不停地用火与冰折磨着那些人,直到一个时辰後,司寒月才收回了加注在他们身上的能力。这些人的身体有些地方被烧焦,有些地方则已冻死,但让其他人感觉最为恐怖的是,这些人一个都没有死去,有些人昏死过去後又被更为强烈的痛感弄醒,他们现在唯一所求的就是能痛快的死去。这些人的牙床被烧毁,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不!这是比人间地狱更加痛苦万倍的的无间炼狱!旁边看着的人有的受不了这种冲击,纷纷跑到一旁呕吐起来,有的则早已昏死了过去。刘暮阳等人这时才明白过来,他们的主子上次已是万分的仁慈了! 
   
  司寒月走到司岚夏和司锦霜的身前,两人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他们用眼神告诉司寒月自己的心疼与理解,告诉司寒月不要生气。弯腰取走司岚夏的剑,司寒月向场中的人走去,来到浑身散发着焦味的何顾面前,司寒月一个起脚大力地踢了过去,然後猛地掷出手中的剑。 
   
  “咚!”“噗!”何顾被司寒月定在了不远处的一颗树上,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叫出来了,眼里只有求死之意和一丝不知对何人的思念之情。 
   
  “浮云堡三百一十二人今日为你的愚昧陪葬!至於你...就尝试一下万蚁钻身是何等的滋味!”司寒月咬破自己的手指,朝何顾的方向弹了一下,一滴血落在何顾的脸旁,然後渗入粗糙的树干中,接着一滴滴的血落在了其他人的周围。 
   
  “蚁之王,听从我的召唤,以诸人之身,养尔等之子!”时隔三十三载,司寒月第二次召唤动物,作为天朝最低级的召唤术,他除了在五岁那年偶然发现後,就再未用过,对於他来说自己的敌人要自己亲手解决,召唤动物战斗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所以他一直没把这个当作是自己的一项能力,而今日的无间炼狱,司寒月把这项连父皇都不知道的能力发挥出来,彻底地宣泄心中的怒火。父皇因他受伤,这两人因他即将变成傀儡,司寒月从不认为自己居然会让别人因他而受牵连,他是强大的,强大的没有人会认为他有危险,可现在他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怀疑,从未有过的经验让他只能以自己所想到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愤怒和无措。 
   
  “天啊,快看!”人群中有人发出惊叫,只见黑压压的蚂蚁从四面八方涌来,直奔树上的何顾和比武场中的人而去,途中之人纷纷闪到两边,而司寒月却纹丝不动,黑蚁迅速地覆盖上了那些已经彻底陷入恐慌中的人。而诡异的是,这写黑蚁自动避开司寒月,没有一只爬到司寒月的身上。 
   
  “啊!!!!杀了我吧!!!”嘶哑地喊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蚂蚁啃咬的声音汇集在一起,让闻者皆毛骨悚然。 
   
  不再看那些人一眼,司寒月飞身离开,跳到了司岚夏和司锦霜的身前,把两人身上的银针拔下丢还给艳姬,司寒月把两个身子因‘凝玉’而变得异常僵硬的人一左一右扛在了肩上:“到玉寒庄。”拒绝了旁人的帮助,他看向李默肖,“敖翔山庄之人,一个不留!”说完向李默肖带来的马车走去。 
   
  “七..弟..”因为说不出话来,司岚夏只能发出模糊的气声,“太子..之..位,你...了...” 
   
  “你们不会有事!”把两人放进马车,司寒月沈声说到,血红的双目渐渐恢复了正常,“我不会让你们因我而出事,太子之位永远是你的!”在别人眼中,他本就是孽童,既然这样,他变成真正的妖孽也无所谓,只是...不知那时他是否还能是父皇的司寒月... 
   
  第一一零章 
   
  静静擦洗着自己的身体,司寒月看着水面的眼瞳幽暗深沈,丢下布巾,司寒月起身迈出浴桶,身边的玄玉忙取过浴巾帮主子擦干身子,玄青则拿着干净的绸衣站在一旁。任玄青给自己穿好衣服,司寒月披着半干的长发走了出去。 
   
  玄玉和玄青跟在主子的身後心中忐忑不安,主子从回到玉寒山庄後就一直一言不发,眼神是他们看不懂的晕光。主子今天的怒火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哪怕是皇上遇刺那天,主子的怒火也不像今日那样深埋在体内。如果主子把怒气发出来他们还不害怕,而此时异常沈静的主子却让他们觉得心惊。如今太子殿下和王爷又中了凝玉...他们不敢再往下想了,此时玄玉和玄青万分希望皇上能在这里。 
   
  “如何?”走进司岚夏和司锦霜的房间,司寒月淡淡地问到。 
   
  “殿下....”艳姬忙恭敬地低身行礼,声音有些不稳,“大师留下的药是‘百玉膏’,是世间难求的伤药,但却无法解凝玉的毒。”艳姬把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神色带着微微的惊慌。看着这样的艳姬,夜皱了皱眉,上前从身後给艳姬输入一股内力,这个女人不能害怕主子! 
   
  “拿半碗清水来。”司寒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仔细地看着司岚夏和司锦霜,而对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主子。”刘暮阳把装着清水的碗送到主子的身旁。 
   
  司寒月随即接了过来放在了床头的矮几上:“你们都出去,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主子!”玄玉等人不安地唤到。无风严肃地看着司寒月,然後走到司寒月的身旁:“你要做什麽?”这人有些不对劲。 
   
  “出去。”司寒月淡漠地重复到,见众人皆无离去之意,他回头看了过去,“别考验我的耐心,都出去!谁若是胆敢私自进来,我就让他体验一番炼狱的滋味。” 
   
  “主子!”玄青跪了下来,有些悲哀地说到,“太子殿下和王爷已经....,如果主子您再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皇上...会受不住的!主子!请千万不要做出伤害您身子的事,请主子想想皇上!” 
   
  “主子!”其他的人也跪了下来,这样的主子让他们心慌。 
   
  “殿下,太子殿下和王爷是心甘情愿为殿下您涉险的,请殿下莫要辜负两位殿下对您的爱护之情。”想起日前光戒他们预言之事,无风也渐渐不安起来。 
   
  “我的话你们都没听到麽?”司寒月的声音冷了下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房中的人看着已经有些寒意的人,知道这人心意已决,顿了顿,然後默默地退了出去。 
   
  .......... 
   
  “夜...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房外的刘暮阳脸色苍白地看着夜,无风则紧紧地搂住他,然後看向其他的人:“如果两个时辰後殿下不出来的话,我们就进去。” 
   
  “嗯!” 
   
  把床上的两人扶起,靠在床头,司寒月脱鞋上床,坐在两人的中间。“为何要那麽做?那严梓丰和红叶的目标...是我。如果你没有把我拉开的话,严梓丰的毒针只会扎在我的身上.....你...不会有事。而你....又为何要替我挨下飞镖?....为何?”司寒月低声地问着面前的两人。 
   
  听到司寒月的问话,司岚夏和司锦霜嘴唇微动了几下,无法说话的他们只能用无比温柔地看着司寒月,想告诉这人只要他平安无事,让他们做什麽都行。 
   
  看着两人的眼睛,司寒月眼中的七彩流光慢慢闪耀起来,幽深的眼眸更加地暗沈。“只是因为你们喜欢我麽?.....喜欢到...比你们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他无法理解,喜欢一个人怎麽能不顾自己的性命,对他来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皆可舍弃。 
   
  司岚夏和司锦霜因为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告诉这人他们的无怨无悔,让这人不要生气,不要有任何的包袱。 
   
  “从来没有人认为我是需要保护的,因为...我足够强大,他们都惧怕我,即使我被万人围攻....也没有人觉得我会死,我如果死了对他们来说...也许是最好的。”司寒月因想到些什麽,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听到他的话司岚夏和司锦霜露出震惊的神色,沈默了半晌司寒月继续开口,“来到这里,先是母後....不仅没有因我的残废而丢弃我,反而会经常抱着我,後来见了我也一点都不惧怕;然後是父皇....”想到父皇,司寒月眼中的光晕迅速流转起来,“没有父皇,就没有司寒月...而你们...对我来说无比的弱小,却居然要...保护我...为何?最是无情帝王家,单单的喜欢就能让你们做到如此地步?”司寒月的眼神由空洞到淡漠,由淡漠到激烈最後充满了深深的不解和一丝脆弱与无助。 
   
  “七...”司岚夏用尽全力发出一丝细小的声音,眼角滚落出一滴泪水,对这人的话他虽然有些不懂,但心头却满是对这人的心疼,他很後悔,後悔为何会如此不小心中了这凝玉,不然...这人不会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倾身向前,司寒月凑到司岚夏的面前,然後吻住司岚夏的唇细细舔咬起来,司岚夏因他的举动眼睛猛地大睁,充满了不可致信。 
   
  舔吻了一会,司寒月慢慢离开司岚夏的唇:“上次你咬我的时候,父皇告诉我因为你们喜欢我所以想碰触我。....你和司锦霜的唇与怀抱我不讨厌,也不觉得恶心,虽然没有父皇的暖,没有父皇的舒服,但我...可以忍受。你们说只想留在我身边....那随便你们。只是有两件事你们绝对不能对我做:一就是....不能在我身上留齿痕,二...”司寒月眼神微闪,“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我还是认为我的身体只能由父皇进入,所以你们不能对我做欢爱。” 
   
  看着露出惊讶神情的两人,司寒月慢慢脱去了他们的上衣:“什麽是喜欢、是爱、是情,我写信问了父皇,但还未收到父皇的回信。可如果喜欢我就意味着受伤与痛苦,那我宁愿你们都惧怕我。”想到父皇的眼泪与痛苦,看着面前形如废人的两人,司寒月淡漠地说到。司岚夏和司锦霜眼中的喜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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