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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戏龙记之非常穿越-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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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佳果然是一时兴起,被我吓唬了几句就反悔了。可当她告诉我撞见皇上出宫时,我的心里一紧,我担心皇上会因此事而迁怒多多。我顾不上大雨,连忙赶回去。 

  回到家,正好听见皇上说要下旨让我娶西昌国的公主,这正是我刚才吓唬思佳的说词。多多可不是思佳,太过的逼迫很可能适得其反。 

  我很不高兴,也顾不上君臣礼仪,竟和皇上僵持起来。幸而小冯管家歪打正着地叫来了小舅。 

  小舅出场,形势便跟着逆转。皇上不再威胁说要赐婚,多多也开口向我提亲。怎么会是她向我提亲?管他的,此时不答应更待何时。 

  “她为了叫七皇叔一声小舅就要嫁人,这你也敢答应。”皇上不以为然地说。 

  他不明白,多多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她只是在为自己的心找个简单的理由,一个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的理由,决不是因为别人的威逼或利诱。 

  “西昌国公主怎么办?” 

  “此乃国事,还请皇上定夺。” 

  “听说那公主秀丽端庄,贤慧大方。要不一般大,也不委屈谁,你也正好坐享齐人之福。” 

  “听说西昌国国君是属意罗杰的,何况思佳也是个公主,这样一般大才不会委屈了人家。”说什么笑话!多多才不会乐意!她若敢乐意,我也不会放过她! 

  “那还不得再闹出事来。这些个女人也真是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有人在旁轻咳了一声。 

  “娘。” 

  “皇姑。” 

  “皇上说的不错。只是我家多多不及宫里的嫔妃识大礼,依本宫看这公主还是入宫比较不委屈。” 

  “皇姑,您这不是消遣侄儿吗?和这堆女人生活已经是受罪了,再加一个岂不是更受罪?” 

  哼,知道受罪还想推给我。 

  “皇上,既然少个公主也是受罪,多个公主也是受罪,您不如就收下吧。” 

  “飞玉,你……” 

  娘说成亲前不能让我二人相见,这祖宗的规矩总是要守的。我就在夜里偷偷去看她,就和以前一样。这可不容易,司徒和小舅都住在金府。 

  她对大婚的礼仪有诸多的想法,这还是那个说成亲不过就是种仪式的人吗? 

  不过那几个番国的做法也别有情趣,尤其是那个交换戒指。我和她还真没有交换过定情信物。于是,大婚前三天我没有再见她。 

  婚礼是在宫里举行,因为这不仅是靖南侯府娶亲,也是睿王府嫁女。 

  对于那些恭喜、道贺我应付着,心里想着的却是那个红盖头下面的人是否也如我想念她一般想念我。 

  拜完天地后,她要入洞房,我却要在殿内与众宾客饮酒。她说这是婚礼里最不公平的地方。所以我拉住了她的手,向她许诺不会让她久等。 

  罗杰兴奋地大口大口饮酒。我怀疑他待会儿还能不能洞房。我可是要溜了。 

  走之前,我去找父亲,和他饮最后一杯酒。 

  “父亲,你可知之前我为何不想成亲?” 

  “还不是被你小舅给教坏的。” 

  “不对,是因为你。”我对父亲说了七岁那年发生的事。 

  “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父亲,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看来你应该已经明白了。” 

  “但好男儿不是应该立志保家卫国吗?” 

  “那当然!如果凌国确实需要我这把老骨头上战场,我定当宁死也不推托,卫国才能保家啊,可也别忘了无有家,何来国。” 

  我和父亲一起笑了。 

  是啊,保家卫国一点也不矛盾。我的国就是凌国,那我的家呢?有她和孩子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我向父亲、皇上告退,摸了摸怀里那对刚做好的戒指,大步向安阳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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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10:37:41 PM《穿越文合集》番外 龙大将军(五)


戏龙记之非常穿越作者:喜善大人



番外 当美人邂逅仙子



  西昌国的七月比凌国炎热,此时又正当午时,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无精打采,只有树上的知了叫得正欢。 

  司徒长乐也一样的无精打采。他坐在客栈的大堂里,一个劲儿地喝茶水。 

  司徒长乐最恨夏天。那炎炎烈日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还有那衣衫总是因为汗水而粘在身上,头也更容易昏沉,这个时候赶路,对他而言实在是个难题。 

  他希望每个夏天都能在缥缈峰度过,因为山峰高耸入云,峰顶的气候要比山下阴凉,更不用说这炎热的西昌国。 

  今年,西昌国三皇子的皇妃患了重病,特别派人到缥缈峰请司徒长乐前去诊治。虽然西昌国国内也有著名的医学世家施家,但皇妃是凌国嫁过去的公主,更愿意相信凌国的神医。冲着师父的面子,他无法拒绝。 

  治愈了皇妃,三皇子本打算派人送司徒长乐回缥缈峰,但他想着既然已经出来了,就顺便去凌国京城看望自己的徒儿多多,便和徒孙君子悦约好在西昌国边境的富阳城见面。于是,只让三皇子的人送他到了富阳城里的迎宾客栈。 

  可没想到,当他打发走了送他的人,正喜滋滋地想着多多看到他和悦悦宝贝时会有怎样的反应时,君子悦让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上说,他无意中发现了大仇人的下落,要赶去查看,如果三日之内不回来,就烦请师公自己回凌国。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司徒长乐恹恹地坐在桌边,继续喝着茶水,心里有预感君子悦今天是不会出现的。 

  他抬头看看猛烈的太阳,桃花眼眯得更细了。要让他一个人在这样的天气赶路,实在是强人所难啊!可回西昌国的国都也不太可能,心中懊恼,心想若是多多,决计不会把他一个人丢下。可子悦追的是灭门的仇人,也不能责怪他,但也不能让他总沉溺于复仇,这次见了多多,要让她好好劝劝子悦,别看这小子表面上不怎么搭理那个不学无术的师父,心里面还是敬着她的。 

  这时,客栈外走进一人,训练有素的店小二立马精神起来,上前招呼。 

  司徒长乐略略抬起头,看见是个女子,也就二十上下,穿着打扮甚是普通,都不是时下最时兴的装束,身上还背着个药馕,似乎也是个大夫。但司徒长乐此时的心思全在如何回国上,只看了看便低下头去。 

  君子悦果然没有出现。当日晚上,司徒长乐在房内对着多多绣给自己的那份地图细细研读。他已经打听到了,从富阳城进入凌国国境的第一个城镇叫怀吉,地图上离怀吉最近的地方是临安。 

  他让客栈的掌柜画了一幅去怀吉的路线图,等到了怀吉再找人打听去临安的路。只要到了临安,他就可以凭着地图“顺利”到达京城。 

  这一夜,司徒长乐睡得很安稳。 

  第二日,司徒长乐按照掌柜的指示上路了。 

  行到半路上,发现有人在后面跟着。他行得慢时,那人也行得慢,他行得快时,那人也行得快。 

  司徒长乐抽了个机会回头观察,发现那人的身形、打扮仿佛就是昨日在迎宾客栈见过的女子,心中不免疑惑。心想昨日虽然没有看清那女子的长相,但感觉并非是残暴之人,应该不会是想抢夺钱财。难道是认出了他“玉面神医”的身份,想向他讨教?可途中休息之时,也不见那女子上前问话。不是为财,不是为才,那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为了他的人? 

  司徒长乐自十六岁成名,不只是因为武功和医术,也是因为他的美貌,尤其是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以及慵懒的神情,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个花丛高手,常有江湖女子对他投怀送抱。 

  实际上司徒长乐从小生长在缥缈峰,亲近之人只有师父即玄天宗现任宗主,以及几个仆役。玄天宗宗主是先帝七子睿王,自负极高,除了母后和皇姐,后来又勉强加上个徒孙金多多,其余女子皆视为粪土,自然不会与司徒长乐讲解男女之事。 

  再后来收了徒弟多多,那丫头年纪虽小,却时常语出惊人,倒让司徒长乐在情事上开了些窍。只是那金多多其实是个转世重生的21世纪女子,自然留了份心眼,向司徒长乐灌输了不少新好男人的观点。 

  司徒长乐虽然不全然相信自家徒儿的话,但对其中夫妻之间要互敬互爱、互相信任、互相忠诚的说法甚是赞同,打定主意一定要寻到一个能与自己互敬互爱的女子,并与之白头偕老。因此二十六年来始终清心寡欲,守身如玉,最恨别人误会他是个风流之辈。 

  一想到身后的女子很可能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司徒长乐就感到无比的厌烦。当下施展凌波微步,想甩开那女子。不想那女子的轻功也甚是了得,遇慢则慢,遇快则快,如同爬上了皮肤的蚂蟥,怎么也甩不掉。 

  司徒长乐心中更加恼怒,脚下步伐加快,心思全放在了后面,竟顾不上看路,不知不觉便进了一片树林。 

  也不知跑了多久,司徒长乐终于欣喜地发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而后又凄惨地发现,自己又迷路了。 

  自己是怎么走到林子里来的,司徒长乐完全没有头绪,只想着赶快离开林子,回到大路上。可依着自己可怜的方向感绕来绕去,却还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施小小坐在树上,看着那个她所见过的最为俊美的男子在身下的树林里转来转去。她很迷惑,这男子不是要去怀吉的吗,为何不走大路却拐到了这林子里,而现在又在这里绕圈子,就是不肯出去。看他时而严肃,时而恼怒,时而哀怨,也许是在找什么东西。她不想打扰他,可天已经快黑了,如此下去,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到怀吉。 

  “请问先生是在找什么?”一个细细的声音在司徒长乐的耳边响起。 

  “找路!”司徒长乐没好气地回答,而后惊讶地转过身,“什么人?”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女子,穿了一件普通的青色布袍,容貌秀丽,面色柔和,只是肤色有些白,不是像他那样的美白如玉,而是长年不见阳光所致的苍白,但此时在红红的夕阳照耀下,竟也有几分飘飘欲仙的感觉。 

  但司徒长乐此时全然没有欣赏的想法,他只是惊讶这女子武功之高,居然可以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接近他,而她正是那个跟踪自己的人。 

  他突然想起徒儿多多曾说过,江湖上有些武功高强的女子,会掳掠年轻俊俏的少年一逞淫欲。自己虽然不再年轻,但还是美人一个(多多不就常唤他美人师父吗),而现在天色渐暗,此处地势偏僻、人迹罕见,岂不正是她作恶的好地方、好时机?说不定自己会迷路到此,就是她搞的鬼。 

  想到这儿,司徒长乐更加恼羞成怒,不禁破口大骂:“你这个女色魔,竟敢对我起这龌龊的念头。我司徒长乐是何等人,岂能让你如意!” 

  施小小有些懵了,她二十年来甚少离开医人谷,和他人说话的机会都不多,更别说吵架。她不明白司徒长乐是在恼什么,但隐约知道是在恼自己,难道真是打扰了他找东西? 

  “我、我只是想帮帮你……”施小小的声音更小了。 

  “帮?这、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帮’?” 

  “我看你已经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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