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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骄凤令 (商王恋卷五)作者:季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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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都笑说,这些货才刚下了大船,就立刻坐上小船,不二日就送到买卖商家的手里,比谁家的黄花闺女儿都抢手呢!

    这时,河岸的码头边,传来此起彼落的吆喝声,大伙儿赶忙着把货给搬上搬下,白袍男人站在临岸的酒楼扶靠旁,冷敛地注视着这一切。

    乍一见他的外貌,会以为他是个温文儒雅的书生,再一细看,却会发现在他眼眉之间的沉静气息,并不是书卷之气,而是一泓如寒水般的透澈,只是内敛的性格让他把锋芒藏得极好,所以,如果不知道他真实身分的人,只是瞧见他面若冠玉的外表,真会以为他是一介俊美书生。

    「炎爷。」一名黑衣护卫悄声来到主子的身後,压沉嗓音禀报道:「探子刚才回报,送来一封书信,请爷过目。」

    白袍男子反手取过手下递来的书信,拆开蜡封读看,好半晌,他只是沉静不置一词,教人无法从他的表情判断出喜怒。

    跟随在主子身边多年,黑衣护卫——汪飞,对於主子的性格也仍旧是捉摸不透,却也不敢妄自揣度,毕竟,他的主人是「凤岛」的主人,凤氏船队的东家,是在这南方海域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总商」凤炽。

    凤炽,一字炎,起初,是因为人们避称其名,便取字喊他为炎爷,时日久了,就成习惯,这称唤便沿用至今,如今,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便知道代表着凤氏的当家,是实际上掌握南方海域的霸主。

    天下人都知道,凡是缴了凤家的「买水」,就可以在船桅挂上凤家的凤凰旗令,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在中原沿海通行无阻,无畏海上盗寇的威胁,甚至於是万里之外的东西远洋也具有同等效力。

    而在「刺桐城」,人们又称凤炽为「总商」,由这个封号,便可知道他在此地商界的身分地位不凡。

    因为,凤家可以调遣的船舶有上万艘之多,所以,不只是在银两金援的拉拢,就连做生意的船只,只要商人同意分抽的条件,凤家便可以提供船只让对方出船做生意。

    而在商货到港之後,凤家分七,借家分三,因为少了出船的本钱,乍看只得三分太少,可是归後所得之利益,却比自家备船所出本钱得到更多,以致多年来,有越来越多海运商人归附到凤家的旗下,凤家的声势也日益壮大。

    而这一切举措,都是在凤炽即当家位之後,才做出的决定,也可以说,凤家能有今日的声势,全多亏了这位年少当家,说他是真正主宰南海的霸主,一点也不为过。

    「看来,我还是非得亲自去一趟不可了。」在看完书信内容之後,凤炽随手将书信交回给汪飞,在此同时,一抹淡淡的浅笑跃上他的唇畔,似乎刚才在信里见到极有趣的内容,令他莞尔不已。

    汪飞不明所以,顺从地接回书信,抬头瞅了主子的侧脸一眼,瞥见他藏在笑里的幽冷,猜想信里所载明的绝非是好消息。

    凤炽一向不是喜怒形於色的人,此刻,他眸光沉静地直视着河流另一畔的熙来攘往的人们,泊在运河里的船舶无分大小,十有七八都悬挂着凤凰旗令,宣示自己的船只受到凤家的保护,不怕受到任何侵扰,可以安心做生意。

    这一幅人们其乐融融,歌舞升平的景象,他都看在眼里,但他的眼神却显得很平淡,淡得几近冷漠。

    他知道受到凤家庇护的人们,对他皆是感激不尽。

    这些人把他当成了活菩萨一样崇拜而景仰,如今,不只是在「刺桐」,甚至於是在更南方的第二大港口「兴兰」,他说一句话,其威力更胜过皇帝所颁下的圣旨,无人胆敢违逆。

    殊不知,他所做的一切,并不为天下任何人,他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他只是对於事情的利害得失,计算得太过清楚而已!

    只要是所做的事情对凤家有好处,他就会去做,只要是对凤家有害的,他就必须消灭那个祸害。

    哪怕是要不择手段,哪怕是会有必要的牺牲,他都在所不惜……

第二章

    「百花谷」里总是和徐的风,吹到了北边的树海,瞬间夹带了寒意。

    在「百花谷」的北边有一处树海,终年遍布浓荫,在树海深处几乎到了不见天日的地步,或许是因为八岁时曾经在这里被困了两天一夜,所以柳鸣儿好些年不曾再涉足此处。

    她与白银一路闪躲陷阱,不料闯到了这里,不过,或许是因为不再是八岁的小娃儿,加上有白银傍身,这些年来,她破解阵法的功夫也进步了,所以,再见到这树海,已经不若孩提时般恐惧。

    柳鸣儿站在树海的边缘,明明在她身後的原野上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但林子里却是阴风阵阵,就算下一刻有妖魔鬼怪跑出来都不稀奇。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可是柳鸣儿吞了口唾液,吸气壮胆,伸手拨开半人高的长草,提步走进树林。

    但几乎是立刻地,白银跃身上前,挡住了小主子的去路。

    「白银,让我过去!」

    说完,柳鸣儿瞪了它一眼,灵巧地闪身,就要从大白虎的後面绕过去,但立刻又被挡住,这次,连随後追从他们而来的黄金都跟着一起过来挡她。

    「黄金,怎麽连你也闹我!」

    「白银」、「黄金」一如其名,白银的毛皮是白色的,在阳光之下,甚至会泛着如银般的光亮,而黄金的毛皮是黄色的,是一只姿态非常优美的雌虎,柳鸣儿常开玩笑说它是虎界里的大美人。

    它们是傅鸣生送给女儿的礼物,先是白银後是黄金,刚来到她身边时,都还是刚断奶的小老虎,自从它们成年以後,柳鸣儿就一直期待它们会生下小老虎,可是却一直都没见到黄金有怀孕的迹象,关於这一点,柳鸣儿对白银一点都不努力颇有怨言。

    白银朝着小主子哮吼了声,表情非常严肃认真,似乎在警告小主子树海里面有危险,要她别进去。

    柳鸣儿回瞪白银,不太高兴地鼓起腮帮子,而一旁的黄金似乎早就习惯他们剑拔弩张的对峙,见怪不怪了!

    「你!」柳鸣儿伸出食指,指住了白银的鼻尖,与一般老虎不同的是,它的鼻子颜色是略深的粉色,看起来与一双蓝色眼睛相得益彰,但柳鸣儿知道白银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鼻子颜色,「你最好给我搞清楚,我才是主子,我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你不能阻挡我,听见了吗?」

    自从白银成年以後,他们一人一虎最常上演的戏码就是「争谁是老大」,「争谁说的话才算数」,白银是一只极具灵性的雄虎,会保护它领地里的所有东西,不只是黄金,当然也包括了柳鸣儿在内。

    所以,对於小主子的撂话,白银哼气,如果以人来形容的话,就是「嗤之以鼻」,颇有不屑之意,摆明没将她的警告放在眼底。

    「好,很好!」柳鸣儿也哼哼了两声,没再跟白银僵持下去,转身乖乖地往回走,走了好一段距离,发现两只老虎的防备已经不再严密之际,飞快地回头往树林里跑去。

    「吼……」白银大叫了声,迅速地追上小主子。

    柳鸣儿耍了它们,自然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在奔跑,她没笨到以为自己可以跑赢老虎的脚程,知道很快就会被白银追上,只是跑给白银追,是她在谷内穷极无聊时,常会玩的小游戏,忍不住又想玩一下而已。

    蓦地,她看见了浓密的树林里闪过一缕灰色的人影,以为是照顾她的?爷爷,却又再一次看见人影时知道不是他,因为?爷爷的背已经很驼了,而那个人影在移动时,腰杆儿可是直挺得很。

    「白银,黄金,你们快看快看!林子里有人!」她一边喊着,一边改变方向朝着人影追过去。

    白银看见小主子往人影的方向移动,忍不住发出一声几近愤怒的狂吼,瞬间加快了脚程,在小主子接近人影之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吼……」白银朝着小主子叫吼,声音无比的激动,如果要翻成人语的话,大概就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明明就知道有危险还一直跑过去,存心要把我给气死就对了啦」。

    「可是我看到有人啊!」柳鸣儿噘起嫩唇,不用想也知道白银这家伙一定在骂她「不知死活」,明明就是山中之王,却比婆娘还唠叨。

    白银才不管她的争辩,甩动长尾,轻拍了下她的大腿,赶着她回去,而黄金在後面咬住她的裙摆的一角,不断地将她往後拉。

    柳鸣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它们拖拉着走,眸光依旧不断地搜寻着那道灰影,在她记忆之中,在她孩提时候,「百花谷」里除了她爹与她,以及?爷爷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她一直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有玩伴的,印象中还不只一个人,年纪都比她大上几岁,却突然在某一天就统统不见了,会不会那个灰影人是她玩伴里的其中一人呢?

    「是鸣儿吗?」

    就在他们一人二虎走了大段距离之後,突然从林子里传来一道女子的嗓音,柳鸣儿有些吃惊地回头,而白银和黄金则是竖起了戒备。

    「是谁在说话?」她想要更靠近一些,可是两只老虎则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她再过去,合起来像是道墙般堵住她。

    「你过来一些好吗?鸣儿,我不太听得到你的声音,过来些好吗?」女子的嗓音十分柔软可亲,这时,一阵大风吹起,呼呼的风啸声几乎把女子的声音全给掩没过去。

    「我不能过去,再过去的话,我爹有设阵在那里,被困进去,就很难出得来了!」柳鸣儿以手圈口大喊道,其实她只是冲动些,又不是笨蛋,谁知道那女子不是被困进阵式里的入侵者,要她过去,不过是想拉个垫背的的替死鬼,「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

    「你忘记了吗?在你还是孩子的时候,我抱过你呢!」女子不再催喊她过去,只是笑着回答她。

    哼哼!还说不太听得到她的声音?明明最後那句话她就说得不大声,柳鸣儿生平很讨厌被人所骗,当下就决定自己不喜欢那说话的女人。

    「可是我不记得自己被你抱过。」柳鸣儿又故意以手圈口喊得很大声,喊的时候还带着满脸笑意,最後也以同样大声的音量对身旁的老虎喊道:「白银,黄金,我、们、回、去、了!」

    两只老虎不约而同抬眸瞅了小主子一眼,似乎在纳闷她干什麽要对听力忒好的它们大声叫喊,不知道她根本就是喊给树林里的女子听的。

    「不要走!」女子急忙忙地喊道:「你不好奇为什麽我也会在外人根本无法进入的『百花谷』里吗?」

    「我爹说过,在这谷里,除了他和?爷爷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坏人,要我见着了就敬而远之,对方说什麽都不可以相信。」

    虽然以前她常跟亲爹闹脾气,可是其实是很听他话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万分肯定,那女子是被阵式给困住了,所以才会无法过来,不过因为自己好些年没来树海这里,不知道女子被困多久就是了!

    说不定下次再来时,女子已经成了一具白骨也说不定!

    在一阵久久的沉默之後,女子又再开口,音调不再亲切,而是带着嘲弄与严厉,「你那张脸蛋究竟是像谁呢?柳鸣儿,那个男人让你跟着娘亲姓柳,多讽刺啊?!怎麽可能……就连一点相似都没有呢?怎麽可能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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