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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将军太勾魂-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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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大人,不对,现在该叫皇后娘娘才是,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样。”孟星痕不解。

  铁心竹摆手,回道:“叫什么都成,拘那些礼做什么,起来说话。”

  孟星痕得令起身。

  “朝廷没宣你回宫,你怎么就自行带兵回来了。”铁心竹问道,武官没有朝廷的宣调就擅自回京那是要砍头的大罪。

  “西北发生叛乱,人数不少……”

  “回宫再说。”铁心竹打断孟星痕的话,这里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铁心竹抱起初夏,又对那些怔愣的百姓笑道:“这几日也许会很忙,等有空时再来叨扰各位。”

  说完轻颔首道别,上了马车回宫,余下一帮跪在地上的百姓,久久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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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天命

当夜,皇宫中灯火通明,大明殿上,铁心竹来回踱步,她现在终于明白,她的御哥哥为何老是叫头疼。

据孟星痕所说,当初被御翰所灭的西叶国,现在应该是御翰的西叶州发生叛乱,所以他立即带兵赶去西北驻守,谨防叛乱的声势有所扩延,刚到西北的鳞阳城,就有尚京的传令官宣他回京,所以他便带了五千骑兵连夜赶回来。

“孟将军,你上当了,快离开尚京回西北驻守,一刻也别耽误,现在就走。”铁心竹急忙拖着孟星痕往外走,朝廷并为收到西北叛乱的急报,更没有派人去宣孟星痕回京,那么这必定是他人的计谋,借此扫除障碍。

孟星汉还想问为什么?铁心竹已将人推出大明殿,急道:“孟将军,此去不论尚京出了任何事,没我的命令千万别回京,就算皇帝宣也别回来,问起缘由,就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毕竟圣旨是可以假传的。

这个当口,冰魂忙从殿外赶来,表情依旧冷硬,然话语明显有些急:“娘娘,韩相带了御林军正往大明殿赶来。”

闻言铁心竹大喊糟糕,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扒孟星痕的铠甲,并叫雪魄也脱了衣衫,将两人的着装对换。

“孟大哥,帮我守住铁家军。”铁心竹只来得及嘱托这么一句,就打发冰魂护送孟星痕出尚京城,还让冰魂联络暗皇中的护卫一路负责孟星痕的安全。

孟星痕郑重的点头承诺,离开前回首一句:“将军大人,请保重。”

“放心,我想瘦都难。”铁心竹指着自己挺起的肚子笑道。

孟星痕讪笑,在冰魂的指引下从另一侧出宫。前脚才走,韩相带的御林军后脚便到,人一到便下令御林军将假扮孟星痕的雪魄扣下,理由无他,便是孟星痕居然不奉诏就自行带兵回京,如此逆上,理应革职查办。

铁心竹内心哼笑,韩墨的速度果然快,看来京中耳目不少,若不是今日她恰好在西郊城外,否则孟星痕先被韩墨拿下,只怕是九死一生,以现在她这样的状况,兵权八成会落入韩墨之手。

“韩相为国操劳本宫自是感激,可孟将军此次回京,奉的是本宫的密诏,理应无罪。”反正空口白话随便掰,铁心竹干脆来了个睁眼说瞎话。

“皇后娘娘是想护短?”她的心思,韩墨岂会不知。

“正是。”她懒得狡辩。

“所憎者,有功必赏;所爱者,有罪必罚。娘娘既然如此抬爱孟将军,身为上位者,更应将此人治罪,以儆效尤,娘娘若是偏袒,会影响凤誉。”

她的声誉被毁的差不多,也不差在多几条。

“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的算,别忘了本宫才是皇后,本宫说不罚就不罚。”铁心竹挑眉,比谁大嘛,她怕谁呀。

“来人,将孟星痕就地正法。”韩墨下令。

“谁敢动人本宫要他的命。”铁心竹也不是吃素的,对于御林军喝道。

韩墨权势虽重,但皇后的威势也好生猛,御林军哪里还敢动人,都站原地装愣。

“韩相大人,你就是要杀人也得把人看准了,你仔细看清楚点,你叫人拿下的可是孟将军?”铁心竹道,语速极缓,韩墨仔细一瞧雪魄果然不是他要抓的人,立马知道上当。

“我小看了你。”韩墨道,并让人放开雪魄。

铁心竹回韩墨一记‘谢谢夸奖’的表情,然后唤来皇城禁军统领,命其封锁尚京城三日,三日内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她为何这么做,就是怕韩墨派人去追孟星痕,等三日后,就是插翅也追不上。

韩墨露出算计得逞的笑容,铁心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完了,她估摸自己八成又做错了。

“为了能让娘娘休养身子,臣命工部在皇宫南面建了一座竹轩,不知娘娘现在有没有兴趣同臣在竹轩对弈一局?”

“好啊。”铁心竹毫不犹豫地答应,不管韩墨是挑战还是挑衅,她都接啦,她的字典里就没有退却二字。

遣散了御林军,摆了鸾驾,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竹轩而去。

竹轩本该是选逸舒心之地,而这个竹轩令铁心竹倍感不自然,这轩内的竹,并非挺拔直立,而是一根根扭曲变形,造型虽有意思,却没有竹本来的风采。

铁心竹只是浅浅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致,便在无兴趣,随即同韩墨在轩内摆下棋局,二人都有话要说所以等宫人掌了灯便命其退下,余二人在盘上厮杀。

韩墨执黑子先,一子落在棋盘正中的‘天元’处。

铁心竹一双勾魂目半眯,内心思忖,韩墨一点不像外表这般谦逊荏柔,相反,就凭他这一子便可知他是狂肆之人,若非棋艺高深之人,谁敢先走天元。

会下棋的人都知道,走盘中天元处虽然大气,但会消耗过多的棋子,其实并不占先机。

“韩相在让本宫?”铁心竹微不爽,他瞧不起人吗?

“古书有云‘王者易姓受命,必慎始初。改正朔,易服色,推本天元,顺承厥易’,这天元便是天命,岂有不占之理。”韩墨不急不缓的回道,一副坦然之貌,抬眼迎上铁心竹懵懂的眼神,竟牵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照这么说,天元果然是个好地方,可本宫能力有限,就算占了天元怕也守不住这棋盘上的江山,本宫还是本分点的好。”所以铁心竹并不在盘中与他纠缠,执了白子占了四角之一的一处星位。

铁心竹握着白子紧张的等韩墨继续落子,却见他久久不动弹,只是盯着她,一副探究之色。

韩墨一声轻哼几乎不可闻,她是在提醒他应该安分守己吗?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表面这样的呆。

这里其实是韩墨想多了,铁心竹做事向来不会三心二意,她已经把所有心思放在和韩墨下棋上,那一句是她无心之话,她是真的没那个本事,所以坦白从宽。

半晌,自知失态的韩墨才继续布局,铁心竹只管用心应付也无话可说。

“娘娘可喜欢翠竹?”过于静默,韩墨忽然问道。 

“还行。”铁心竹含糊应声,这盘棋可马虎不得呀。

“那这竹轩内的翠竹,娘娘是否喜欢?”

“不喜欢,弯弯扭扭的好难看。”铁心竹埋首对着棋盘深思,所说的话完全没经过大脑,就凭直觉。

“是么,臣倒以为能将天生笔直的物种掰弯,这也算人定胜天,对吧?”韩墨话音稍沉。

“当然不对。”铁心竹头也不抬的回道,“你想想,管你把它怎么弯它仍旧是竹不是葡萄藤,结不出葡萄……”

‘哗啦啦’一声,韩墨无意间将盛棋子的棋篓打翻,黑子散落一地。

铁心竹闻声望向韩墨,捕捉到他眼里一瞬的黯然,然而那神伤稍纵即逝,转而被一股执念所取代,黑如点漆的眼睛竟然泛出一点光芒,女人通常称那样的眼光叫‘欲望’,韩墨这样的眼神叫铁心竹骇然,她又说错啥了?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轩外雪魄闻得轩内的动静禀问。

“无碍,韩相不小心打翻了棋篓,你们在外候着,用不着进来侍候。”铁心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她不让宫人进来,那么要接着下棋,韩墨就得自己弯身去拣棋子。

说完,铁心竹对韩墨做了个请的动作,她的这点心思韩墨岂能不知,韩墨看一眼棋盘再翻手动手中仅剩的三枚黑子,唇线掀起完美的弧度,赢她足够。

“刚刚那句话,若二十五年前我能听见,该有多好。”这样他也许不会如此执着于皇权,韩墨此句颇有遗憾,对她,更觉相逢太晚,连落子都有半刻犹豫。

“二十五年前本宫还未在娘胎里呢。”铁心竹嘴里回道,脑子却思考着怎么破韩墨的棋局,错过了韩墨脸上浮现的那抹玩味之情。

所以,他错过了‘改邪归正’的机会,现在的他,是止步山前还是问鼎峰巅,毫无疑问,是个男人都不会停止脚下的步伐。

“晚了,一切皆成定局。”韩墨说完利落的扣下黑子,不在犹豫,即便峰顶的背面就是悬崖,他也要尝试站在顶端一览天下。

此子一落,铁心竹傻眼,他只要再落下一子,她便输了,拈白子的手心已渗出细密的汗水。

“输阵不输势,即便是定局,本宫也顽抗到底。”铁心竹反攻为守,落一子保下最后一块活眼。

韩墨一看,本来是完胜的棋局却因这一眼而留下遗憾,那一眼像是芒刺,扎疼了他,她果然是阻碍他的变数,以前,他想将她除之而后快,而如今,他想要这一块瑰宝。

“我认输。”韩墨一语突然,叫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赢了棋,却输了心,他坚定不移的心竟因她的一句话产生了犹豫,连他都难以置信。

铁心竹愕然,他明明还差一子就赢了,为何要认输?就在她错愕之时,韩墨手中最后一粒黑子如飞星般射出,击中铁心竹的穴脉,令其动弹不得。

为什么韩墨会武功?铁心竹惊愕,他果然是深藏不露之人,为相十余载,一直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这样的他居然会武,他的城府究竟有多深?而且就凭他刚刚那一子,她可以肯定他的内力在她之上,啧,她不甘心。

“很惊讶?”韩墨问,这也难怪,他已经有二十年没在人前显露过身手,而且平时也封住内力,就连韩修都不知道,外人又如何得知。

铁心竹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连声都发不出,心道:完了,他不会现在就反了吧,难道要杀她祭旗?她不要啊啊啊啊啊……

然而韩墨只是踱到铁心竹身后,将双手搭上她的窄肩,碰上她,韩墨才发现她比想象中的还要纤细,倒是惹人怜惜。

“我喜欢竹。”韩墨话语阴沉,令铁心竹毛骨悚然。

“你可知有一种竹种植后的前五年都不会生长,到第六年却会每天至少长三尺,这样的速度会维持半个月左右,令其一举拔得头筹,身长成为竹中之冠。”

铁心竹猛翻白眼,他干嘛和她论竹啊,她没兴趣啦,就算谈论竹子也可以解开她的穴脉,她保证会很配合的同他探讨竹这个无聊的问题。

“在它生长期间,方圆三丈内的其它植物都会停止生长,知道为什么吗?”

铁心竹恼,他摆明了欺负人,她当然不知道,知道也开不了口。

“因为前五年它长的是埋在地下的根,它的根蚕食鲸吞地侵占周围其他植物根系的发展空间,抢夺它们生长的资源,才能在第六年雨季来时独自急长。”

韩墨说到此,铁心竹终于有些明白。

“我就像那竹,蛰伏了太久,就等‘雨季’的来临,一朝发力。”韩墨话语稍顿,语调微拔高,“而你,就是我的那一场‘及时雨’。”

随着雨字一音顿落,韩墨双手已滑到铁心竹胸前,解开了衣襟上的盘扣,铁心竹只有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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