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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将军太勾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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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怎么洗澡。”白玉一进房间,看着房间中除了床就只剩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毫无一点遮掩,不禁头疼,若是只有两人关了门啥事没有,但现在活生生多了个碍眼的,咋办?怪自己一时心软。
白玉那一句,立刻招来水墨的白眼:“拜托,有哪个男人每天洗澡的,出门在外,就不能将就一下。”她真是服了这个白玉,出门在外还要臭美,每天饭可以不吃,那澡是必洗无疑,他们今天淋的还不够啊,她现在可是一点水都不想沾。
“难道你不是每天洗澡?”白玉诧异一句。
“废话,我在贺南时最高纪录是一个月没洗过澡。”水墨这一句出口的同时,她明显看到眼前两个大男人同时往后挪了一步,这个举动,才让她想起白玉那高贵的身份,和野惯了的她的确不同。
可这也怪不得她,那时战事紧,她是马不卸鞍,人不解甲,就连睡觉都抱着她的霸王枪,哪有时间洗澡。
“对了,你一人出门在外,应该骑了马的吧,你那马有名字没?叫什么?”水墨忽问璎炎兀鎏。
这人真怪,不问他的名字偏问他马的名字,没有多想随口回道:“胭脂。”
扑哧两声,白玉和水墨抱头闷笑,直笑的璎炎兀鎏额头青筋猛跳,两人方才止了笑。水墨边回味道‘胭脂’一词边打量璎炎兀鎏,最后总结一句:“蛮适合你的。”说完又是一声嗤笑。
“什么蛮适合我?”璎炎兀鎏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好像说错了什么。
“我说胭脂这个名字适合你,比如这个家伙的名字‘白玉’,我的名字‘水墨’,都用的是爱驹的名字。”他们出门在外,真名不能用,于是给自己想了这么一个名字。
“如何适合我?”
“胭脂惑人,不见真容。”眼前这个被她冠名胭脂的人,绝对是深藏不露,她虽然不是聪明绝顶之人,但识人倒是不差。
“干嘛不问我真名?”
“问了你会说实话吗?还不是乱掰一个敷衍,你替自己的马取名胭脂,那这个词在你心里自有一番解释,除非这人是傻子,要不谁会给自己的马取一个自己都不喜欢的名字。”
某胭脂听闻这番话嘴角抽了半天,他要不承认就是傻子,他要认了,可他那母马的名字如何能用在他身上。
“那个胭脂兄。”水墨唤道。
胭脂攒眉,不予回应。水墨只当他默认,接着道:“那个我想换衣衫,可否请你……”水墨‘离开’二字还未出口,胭脂长袖一甩,负气离开。
见胭脂出了房间,水墨又瞪向一旁白玉,那意思是‘你也出去’。
白玉无视水墨那眼神,嬉笑道:“我俩如此之熟,一起换得了。”
水墨闻言吼一句:“给我滚!”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白玉扫出房间,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如此好色呢。
                  第十八章 三人行(下)
优雅的动作,不优雅的食量,一个不染尘埃,一个傲骨天成,举箸吞咽间自是一派风雅,还有一个俊俏潇洒,同样也是不优雅的食量,只不过狼吞虎咽的动作不见丝毫优雅之态。
上菜的店小二看见此番情景咋舌,这哪是人的食量,后院养的吃饱就睡,睡醒又吃的某种动物也没这三人的食量大,再瞅一眼已经见底的饭桶,更加肯定那三人不是普通人。
每当白玉夹到好菜时,水墨眉头就会打结,白玉一见就会将菜夹到水墨碗里,然后水墨眉梢含笑,为显礼尚往来,挑了她不爱吃的菜夹给白玉,白玉懂她的心思,笑的窝心。
一旁胭脂视而不见,两人间那种莫逆于心,只稍一个眼神便能知彼此心意的默契让他既羡又妒,相较于自己,即便府中宾客满座,却无一人是知音,良辰美景无人相伴,花好月圆无人共享,他的知己,在哪?
眼波流转间净是那人的一颦一笑,他竟然萌生出将之占为己有的冲动。
忽的,水墨双目圆睁,一手捂着嘴,一手抓着胸口,正茫然失措间白玉将盛米饭的小桶递到她面前,她接过来,当即将先前吃的吐了个干净。
吐完了,顺了几口气,水墨一手扶着桌子虚脱一句:“这日子还要过多久?”
白玉递给她一杯茶让她漱口,一边安慰她:“再忍忍。”他记得乐正欢说过完头三个月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水墨哀呼一声,也没了食欲,转头对一旁胭脂说了句抱歉,正要起身之际,房中烛火顿灭,就在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之际,一阵疾风骤雨声袭来,接着就是一片钢针扎入木头的‘笃、笃’声和一低浅的“哎哟”声。
随后一切恢复宁静,当一群黑衣人杀入房间时,早没了三人的身影。领头人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停在敞开的窗户上,打了个手势,追了出去。他们在那三人的菜里下了软筋散,应该跑不远。
那领头的料的不错,三人的确都没跑远,全在房梁上猫着。
“不好意思,连累了你们。”胭脂开口,他若是没猜错,那一帮人是冲着他来的,想要他命的人,除了他的兄长不作第二人考虑。
“你们谁还能动?”白玉问一声,刚刚提气时明显感觉疲软,猛然意识到晚饭肯定被人作了手脚。暗恼一时大意,光检查了菜里有没有毒而忽略了菜里可能会有药。
“我需要两个时辰。”胭脂回一句,然后运功驱除身上的药。
“我吃的差不多都吐了,那药对我没影响。”水墨有气无力地道。
“那你先走,等我好了就去找你。”难保那些人不会折回来。
“我就说我最近长肉了,你偏不信,刚刚闪慢了点,挨了一针,针上有麻药,我现在整个腿都麻了。” 她一天到晚各种补汤没少喝,就觉得最近身手迟钝了些。
“扎腿上了?”
“扎屁股上的。”
“……”
“……”
“反正我也动不了,先睡一觉,你们要是谁能动了,麻烦将我抬床上去,我先谢了。”水墨絮叨一句。
“你把房梁抓稳些,别掉下去。”白玉嘱咐道。
水墨咕噜应承,过了好一会儿,竟传来及浅的呼噜声,那家伙真睡着了。
这人一点都不怕吗?如此危险的时刻他也能睡的下去,胭脂不禁脱口一句:“真是个宝。”
白玉哼笑一声,似赞同胭脂的话。
“宝贝就应该藏着掖着,展于人前,就不怕别人惦记着,抢了去。”胭脂提醒道。
“你想抢?”白玉警觉。
“我对男人没兴趣。”
对男人没兴趣,那如果是女人呢?
藏,他能把人藏哪里?就算将她藏在石头中,她也一样玲珑剔透,他也很想知道,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困住她。
——————☆☆☆将军太勾魂☆☆☆——————
那一夜,一切相安无事,本来水墨还愁那一张床如何躺三人,被人这么一搅,问题迎刃而解,三人全在房梁上挂了一晚上。
次日水墨醒来时,胭脂早已经不告而别,剩白玉在床边守着她,起身活动一番筋骨,并无大碍,同白玉收拾妥当,继续他们的行程。
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是惬意,特别经过一处清潭时,白玉硬是不走了,非要下水冲凉,水墨无奈只好依他,趁他下水时跑去打野味。
提了两只兔子,水墨往回赶,路径某处时突然看见惊人一幕,她若是没看错的话,她……她的宝马水墨两前蹄搭在一匹赤色骏马身上,那个姿势,以她多年养马的经验来看,是在交配没错,她顿觉得燥的慌,以手在耳边扇风,那个畜牲,都有白玉了居然还在外面打野。
等等,赤马,赤马,再看赤马上有马鞍,就知道那马有主人,那么一瞬间,她联想到某个人,于是四处张望奔走,终于在一处草丛后的某个水域中,她看见了那个一丝不挂的胭脂,手中的兔子滑落。
啊,啊,啊,她的水墨强了人家的胭脂,不,这不是重点,她发誓,除了那糊涂的一次她有碰过裸男之外,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没穿一件衣服的男人。
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逆流,她嚎了一嗓子往白玉在的地方奔去。
璎炎兀鎏听见身后那亢奋的吼叫,先是一愣,然后上岸,在草丛旁看见两只兔子,环顾一眼四周,在他的胭脂旁看见一匹黑马,顿时明了刚刚偷看他洗澡的人是谁。
铁心竹跑的急,好不容易奔回萧千策所待的水域,她正扶着一块巨石大喘气,忽听身后一道似春风拂面的柔声:“怎么了,跑那么急。”
闻言,铁心竹一颗狂跳的心稍平,转身,面部瞬间僵硬,媚眼在面前那个赤身露体的人身上上下扫了一圈,那身材除了完美二字还有什么可以形容,最后眼光停留在那人有而她没有的那一点。
“心竹,你没事吧?”萧千策的声音有些焦虑。
“没事。”她不过是受了点刺激而已。
“你那鼻血是怎么回事?”
铁心竹伸手在鼻子上一抹,果然是触目惊心的鲜红,顿时懵了。
“策。”她的心仿佛快跳出来了。
“嗯。”
“下次,若是再让我看见你不着一缕,我一定废了你。”说完,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然后没了意识。
萧千策搂着晕过去的铁心竹觉得很无辜,以后,他们要是玩亲亲,难道他也不脱衣裤,不觉一阵莞尔,他的心竹对他这身材好象欲求不满耶,废了他,那她的‘性’福谁负责?
——————☆☆☆将军太勾魂☆☆☆——————
“为什么要来这里?”铁心竹面朝天叶寺山门喃喃道,只见山间瀑布似银链飞挂,万点珠玑尽泻深潭,天叶寺就在这冰花玉屑,映日成虹之间。
“世人都说这里的签最灵,我想求一支。”萧千策欲拉铁心竹入门。
“我不去。”铁心竹惶恐拒绝,她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所惧的就是面对那些神佛。
“你怎么了?”萧千策不解,她为何会排斥。
“我这一生,杀戮太重,这一身血腥怕会冲撞了神佛。”她杀人时,从不手软,但杀人过后,那种恶心负罪感时时折磨着她,怎么也抹不掉。
萧千策闻言,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发不出一声,若论取人性命,这世间还会有谁比她这个战神要多。
“策,我在山门这等你,你自己去求,好么?”她祈求。
“好,有没有什么心愿,我帮你求。”
铁心竹摇头,目送萧千策离去,待他踏进山门时,她叫住他:“策,帮我求一个天下太平。”
萧千策闻言身形一顿,而后迈步踏上山间石阶,她若想要,他便会应她一个天下太平。
直望着萧千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铁心竹才缓缓道出一句:“影,你可以出来了。”
暗处走出一人,身形消瘦,面容俊逸,在铁心竹面前单膝跪下:“将军大人。”
铁心竹示意他起身,摊手,向影讨东西,影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与铁心竹。
打开锦盒,里面只有一颗药丸,做得跟甜糖一般,铁心竹毫不犹豫,将其放入口中,抿一口,再吞入腹中,转身对影笑道:“回去告诉皇上,说这次的味道很甜。”
铁心竹那一笑,让影失神,天下会有这样的人,吞毒药也会笑的那样的美,没有一丝怨憾之色,自从皇上登基至今,每年,他都会按时给面前的人送上天下奇毒‘不离’,此毒无解,一旦服过一颗,此生就再也离不开此药必须终生服用,按时服药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一旦停药,就是死路一条。
“难道将军大人就从不恨皇上?”连他都觉得不平。
“不痛不痒,为何要恨,何况我对皇上绝无二心。”
“为了王爷,这么做值得吗?”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她自己心甘情愿,不埋怨任何人。
良久,天叶寺山门后一隐蔽处走出一人,玄衣傲骨,眼中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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