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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将军太勾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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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大金的人拿他来做什么?

“可关键不是这个,是皇上知道后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不但将所有的‘不离’全部销毁,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云接着道。

“什么话?”萧千策隐隐觉得不安。

“谁说‘不离’无解,死亡就是最好的解药。”因为这一句实在奇怪,所以管事太监记得特别清楚。

萧千策反复吟着这句话,突然神色一黯,内力骤出,震的院落中石桌上所摆放的七弦长琴嗡鸣狂响,直到弦被震断才止了魔音。

怒极攻心之下,萧千策喉间泛起血腥,吐出一抹鲜红。

萧千御怎么能够对她做如此残忍的事,天知道她有多敬重他,多仰慕他,她叫的那一句‘御哥哥’是发自肺腑,他怎么能下的了手。(非凡手打)

第四十九章 生死(下) 

随云不知道主子为何突然动怒,但见主子又吐血,于是忙将随身携带的续命药丸给萧千策服下。

萧千策正待调息之时,闻得前院传来打斗声,嘈杂的私斗声中还夹杂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难道是她……

还未待萧千策作更多的思考,一人已仗剑杀到他所在的院落,那人的一起一落、一招一式他都如此熟悉。

“住手!”萧千策急忙喝制手下的人,生怕伤了她分毫。

随云看清楚来人时两个眼珠子差点掉地上,这个肚子大的离谱的女人不是将军大人又会是谁。

可是,将军大人怎么会杀来这里?就算随云有疑惑,也只得先示意院内所有的暗卫全部退避三舍,就连自己也避让到院落一角。

铁心竹怔怔凝视着眼前这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人,风姿依旧,永远如月一般华贵高雅,只是他面上那苍白病容,生生叫她心疼。

重逢的喜悦叫她差点潸然泪下,只不过,在他的面前,她从不哭泣,她只将坚强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至于她的软弱绝不让他瞧见。

铁心竹收剑扬眉,媚眼一挑,嬉笑如常。

“策,我来了。”

如清泉般细腻的嗓音流淌到萧千策的心底,唤醒尘封的缱绻旧情。

她一身华美宫裳妩媚妖娆,本该是旖旎之姿,而她却刚柔并济,确切地说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是滋生在她外面的盾墙太厚,触碰不到她内心的柔。

萧千策不自觉地张开双臂,等那一个重逢的拥抱,一如往昔。

铁心竹也不客气,仿佛他温暖的怀抱就是她的归宿一般,堂而皇之的偎了进去,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不肯屈尊降贵的来寻我,我只好厚颜无耻的来找你。”铁心竹嘟囔,将脸庞埋进萧千策的胸膛,呵呵,他的气息,她百闻不厌。

“小没良心的。”萧千策抱着她,不禁低怨,但一双眉目却饱含笑意。

“我哪里没良心了?”她不服气的质问,对他的情从未消减半分,反而越加浓烈,如同美酒佳酿放的越久越是香浓。

“有诗为证的。”他轻扬唇角。

“哪句?”哪个该死的混蛋乱写诗指责她没良心。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笑着吟道。

看看他俩对比多鲜明,他摆明就像是个为某个人相思,折磨得瘦了好几圈的痴情汉子,而她呢,不但没有消瘦,脸上比以前还多了点肉,而且……呵呵,胸好像也比以前丰润了许多,她虽然是‘衣带渐宽’,那也是因为隆起的大肚子撑宽的,他可没瞧见她的良心在哪里。

铁心竹被堵的哑口无言,和他在一起,她从来就是他的口下败将。

两人就这样抱着,从彼此身上吸取久违的温馨,即使无任何言语,也能心灵相契。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萧千策问道,是随雨告诉她的么?

铁心竹嘿嘿讪笑,一脸得意,她真的是很聪明的哦,自从恢复了记忆她就对随雨格外留意,终于发现随雨的信鸽有些奇怪。

“随雨的信鸽,以前都是往南飞,而这两三次,都是往北飞,所以我断定你就在附近,这一次我跟了那信鸽一小段距离就看见它落进这院子里了,于是就闯了进来。”

落风居在太子府邸的北面。

“是我疏忽了。”萧千策无奈道,这家伙也不是那么笨嘛。

“那么你呢,又是如何知道我流落在大金的?”人海茫茫,找一个换了身份的人谈何容易,更何况她这太子妃当的和个深闺怨妇没两样,他如何寻到足不出户的她。

“你脚踝上的千音铃,最适合你这种容易走丢的人用,铃铛里有雌蛊,而和它交配过的雄蛊,我养在身边,就算相隔千万里,雄蛊也能找到失散的雌蛊,此蛊,又叫‘情蛊’。”看她如此的不安分,迟早有一天会走丢,他萧千策当然要防范于未然,有了千音铃,人世间他就不会失去她的音讯。

“那干嘛不来找我?”第一次,铁心竹用嗔怪的语气。既然知道她的下落,为什么却只派了随雨来护她,还说什么故人。

萧千策一脸温馨笑意顿时化为苦涩,天知道他有多少次想不顾一切的去寻她,可他不能这样自私,她的路还长。所以他只能保持缄默。

见他不言语,她只好一一揣测。

“你嫌弃我不贞?”

“不是。”

“我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不乐意?”

“不是。”

“你另有新欢?”

“不是。”

……

铁心竹每一个猜测,萧千策都断然否定,逼得铁心竹抓狂,忍无可忍之下,她拽着他胸前的衣料,与他的如墨双眸对视,大声吼道:“到底为什么?”

其实,铁心竹在看见他苍白如纸的脸色时,就已经有所觉悟,当初那样重的伤,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所以他肯定有什么瞒着她。

“我顶多有一年半多的命可活,所以给不了你幸福。”萧千策将头侧向一方,避开她火热的视线,他不想看见那一双美眸黯然失色。

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隐瞒,真情人之间就该坦诚相待,所以他坦然道出他时日无多。

也许是心情突然转坏,刺激到了萧千策本就脆弱的心脉,胸腔忽的透不过气来,他一阵喘咳,甚是难受。

铁心竹见状忙扶他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右手用衣袖抹去他嘴角那揪心的腥红,左手轻抚上他的后背,使内力为他调息顺气。而萧千策也不拒绝她的施为,只是也用衣袖拭去她脸上因运功而渗出的涔涔汗珠。

随云见状想要上前帮忙,但那二人之间相濡以沫的深情,他又如何插足其中,只能驻足原地,暗恨苍天无情,不肯给这一对璧人半点恩泽。

待萧千策气息重新平稳,铁心竹才停止运功,喘了一口气,缓缓跪坐在地上,趴伏在他的双腿上。

她用后脑勺对着他,所以萧千策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的双肩一番抖动。

可是,她不是在哭,而是在吟吟的笑。

“知足吧,你比我好,我若没有‘不离’,就只有半年多的命。”她笑言,人说知足者常乐,她的策,不要难过,还有她陪着他呢。

“我会去找皇帝拿解药。”他不会让她死。

“别去了,我都知道了,御哥哥把‘不离’都销毁了。”要不璎炎兀鎏也不会在太子府大发雷霆,从他爆喝声中,她听到了所有。

萧千策抚上她的头,叹息,都这个时候了,她就不怨恨吗,还叫那混蛋御哥哥。

“若有来世,我……”

萧千策话才说了一半,铁心竹忽然抬首笑望着她,蛮横道:“谁要和你约定来生,我要今生就无怨无悔。”

说完,铁心竹窜起笨重的身子,站在萧千策面前,澄净的眼神无一丝怨憾,甚至盛满执着,忽的,她头一低,用她艳艳红唇捕捉到他冰冷的唇,倾注她所有的炽烈,爱他一生。(非凡手打)



第五十章 抉择

自铁心竹杀到落风居后不久,又有一位一身绒黄色宫裳的女子急跑着奔了进来,一入内院,扯起和雍雅的形象颇不符合的嗓门,火烧屁股一般嚷道:“主子,不好了……”

随云赶忙一个飞身落在来人身边,然后伸手捂住他乱吼乱叫的嘴。

“瞎嚷嚷什么,什么不好了,给我闭嘴,再嚎我废了你。”随云压低了声音恐吓道,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肯定饶不了眼前这家伙。

什么叫不好了,以他看好着呢,没瞧见主子正甜蜜着吗,谁敢破坏这美好的景象他就跟谁拼命。

来人又急又怒,急的是他真有重要的事,怒的是,随云的地位和他平起平坐,凭什么呼喝他,情急又想报复的心里驱使下,受制之人张口不留丝毫情面的咬上捂住他的大掌。

随云吃痛收手,低声骂道:“你真变女人了,这种娘们儿才使得招式你也用。”

“边上待着去,少来烦我,将军大人不见了……”随雨不耐烦的回道。

随云抬臂指向院落中的一角,随雨放眼望去,脸上的急躁随即隐去,而一抹笑意却淡淡爬满面庞,他的主子怀里抱着一个臃肿的女子,那睡的正酣的女子不是那个带球乱跑的将军大人又是谁。

随云和随雨两相交换一个眼神,很自觉地退出只属于那二人的天地。

萧千策抬手捋了捋她额前稍显凌乱的青丝,怀里的是他的宝啊。既然是宝,他又怎么舍得让这件宝贝失去光彩。

天空中一道黑影盘旋,几声啼鸣后落于一旁的梧桐枯枝之上。萧千策轻睨一眼树枝上的雄鹰,暗哼一声:动作还真快。

接着,又是一道黑影翻过墙头,几个起落现于院落之中,和萧千策仅有一丈之距。

随云和随雨见来了不速之客,正待要上前逐人,却被萧千策喝止:“我有话和他说,你们下去。”

随云和随雨虽不情愿,但还是依命告退,即便离开,也能感受到那两人之间无声弥漫得硝烟。

璎炎兀鎏也不等萧千策发话,自顾自的落座于萧千策的对面,两个男人眼里唯一的交集便是那个臃肿的笨女人。

如果两人所观赏的只是一道美丽动人的风景,那以这二人的性情到还是可以安心坐下来,品香茗、赏美景、论春秋,关系可亦敌亦友。只可惜,女人这道美丽的风景从来就只能被一个男人拥有,而像他们这样傲视天下的男人又岂能轻易低头,向对方认输。

静,真他娘亲的静,铁心竹只觉得寒风跟冻住了一般,一切近乎诡异的宁静,其实她在听见小黑嘶叫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就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局面,她到底是要继续装睡当缩头乌龟呢还是勇敢的站起来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

后者摆明了就是找死,她死不死无所谓,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也就只有在这种需要挡箭牌的时候她才会想起来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所以,为了肚子里的小乌龟,她决定先当老乌龟,打死都不醒。

两个男人间并不是无话,而是有话却不能先开口,先开口就以为着输,所以,两人各自把玩起自己的得意武器,萧千策手中的琉璃弹丸在指间若隐若现,异彩纷呈;璎炎兀鎏手指扫着黑蛟的鞭尾,玩的也是不亦乐乎。

比耐性,两个男人绝对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就在铁心竹快在压抑中睡着时。两男人终于说了话,还异口同声:“我要带她走。”声音如寒风侵袭,能将冰山都吹裂。

声音乍起,萧千策和璎炎兀鎏同时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向对方挑衅道:“你凭什么?”

铁心竹觉得内心虚脱,两人说的好一致,他俩演戏么。她自己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到底哪点好,惹的一身腥,告诉她,她改还不行吗。

“我是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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