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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红楼同人)红楼小婢 作者:双面人(晋江vip金榜2013.08.16完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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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听了十分欣慰,道:“容嬷嬷极好,你有这样的福分,好好学上一学。”

王夫人道:“老太太看着如今该如何是好?凤丫头虽不好,可说得也有理,琏儿做下这么些罪名儿,若叫外头知道,岂不坏了娘娘的名声?”

贾母摆手道:“有我做主呢,你放心罢。”

着外面的小厮去唤贾琏,听说在宁国府里办事,贾母哼了一声,道:“说实话!”

去传话的小厮只得道:“那边珍大奶奶的妹子死了,正发丧,琏二爷帮着料理呢!”

贾母冷冷一笑,问道:“是那边珍大奶奶的妹子,还是外面琏二奶奶的妹子?”

听到贾母如此说,小厮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低头不敢言语。

 贾母越发明白贾琏之为,又见凤姐站在一旁可怜得很,便道:“你说实话,我叫人拿钱给你买果子吃,若说了谎,瞧我不叫你赖爷爷打折了你的腿,撕了你的嘴!”

小厮忙道:“回老太太,奴才原不敢说谎,只是外头早得了吩咐,不许说。”

贾母道:“难道他们说的话比我的话分量还重?”

小厮连说不敢,实话道:“琏二爷在外头买了一处房舍,新娶了一房二奶奶,都说模样标致言语和悦,比旧二奶奶强,前儿新二奶奶的妹子许了人家被人退婚,羞愤之下,一剑抹脖子死了,一家哭得跟什么似的,琏二爷在料理呢!”

贾母喝道:“什么新二奶奶旧二奶奶?眼前才是你们二奶奶呢!”

小厮连忙掌自己的嘴巴,不敢吱声。

 贾母心气难平,道:“你去叫你们琏二爷来,连同那个叫什么尤二姐一并叫来,还有,再去叫你们大老爷大太太过来,也告诉你们珍大爷珍大奶奶,就说我有话说。”

小厮吓得屁滚尿流,满口答应后,连忙去传话。

 贾琏尤二姐听了贾母的话,吓得魂飞魄散,然贾母之命,只得磨磨蹭蹭地过来。而贾赦和邢夫人知道来龙去脉后,却是暗暗解气,夫妻两个深恨凤姐已久,心里反赞同贾琏的行为。唯有贾珍和尤氏夫妻两个听得消息败露,顿足不已,只得过来。

 等贾赦夫妻和贾珍夫妻都到了,坐在贾母房里不敢说话,等了一会子,贾琏和尤二姐还没影儿,过了好半日,两人方姗姗来迟。

 贾母气极反笑,道:“好大的体面,叫我这把老骨头等着。”

唬得贾琏连忙跪在地上,连垫子都不使了,连称不敢,尤二姐亦跪在旁边,一脸惶恐。

 贾母举目一望,尤二姐小脸细腰,天生一双桃花眼,几乎滴得出水来,更兼肉皮儿生得十分水嫩,因尤三姐刚死,她身上穿得素淡,却越发显出天然一段风情浪意,妖娆得很。

 王夫人生平最厌这些人,面沉如水。

 凤姐见到尤二姐如此,心中暗恨,果然是贾琏喜欢的模样。她比别人清楚,尤二姐家常都是穿正室才能穿的大红衣裳,如今恰逢尤三姐之死方穿得如此素淡,倒辜负了自己今日亦是一身素色,若是她穿得一身大红过来,那才有的好看!

 贾赦倒是暗叹贾琏有福,得了这么一个尤物,比自己房里的齐整十倍百倍。

 看毕,贾母不咸不淡地道:“这就是咱们家的新琏二奶奶?可有三媒六聘?可拜了父母高堂?我眼前只有一个凤丫头服侍我,我可没见到什么尤奶奶!”

贾母疾声厉色,吓得尤二姐胆怯非常,不敢说话,暗暗悲伤于自己只同贾琏拜了天地,没有正经拜了父母高堂,现今由着贾母如此言语。

 贾琏见状,心里越发怜惜,忙道:“和她不相干,原是我瞧上了她,才央求珍大哥哥做媒,孙子也是为了子嗣,并不是无缘无故如此。”

贾母冷笑一声,道:“为了子嗣?难道凤丫头就不能为你生儿育女?”

贾琏辩驳道:“她已经病得七死八活,哪里还能有?”

贾母怒道:“凤丫头不能有,你当平儿是死人?所以凤丫头病得这样,你就咒她死?”

贾琏一怔,不知自己和尤二姐的私房话贾母如何得知,但旋即想到请贾蓉提亲时亦曾说过这些言语,仿佛当时很有些人在场,只得磕头道:“孙子不敢,想是老祖宗听岔了。”

贾母道:“我还没老糊涂呢!你只当瞒得过我去?”

指着尤二姐啐了尤氏一口,道:“你们家的姑娘,没人要了不成?什么的脏的臭的,只管往我们府里送,亏得凤丫头和你好了一场,你就这样待她!”

尤二姐顿时紫涨了脸,然而她先前失足,亦无话可说,只得垂泪不语。

 尤氏掩面痛哭,道:“倘或我能略做得一点儿主,何至于此?”

贾珍不理会尤氏,也不敢说话,以免贾母责骂自己。

 贾母愈发恼恨,正要说话,贾赦突然插口道:“琏儿也没说错,为了子嗣计,并没有出格,若是琏儿媳妇那个哥儿没掉,现在已经生下来了,琏儿何至于此?因此这件事怨不得琏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琏儿可是孝顺父母祖宗呢!”

邢夫人素来对他惟命是从,忙点头道:“正是呢,兰哥儿都那么大了,琏儿只有一个巧姐儿,并无儿子,老太太难道就忍心大房绝后?我听老爷说的是,琏儿无错。”

听了这话,凤姐心中暗恨,随即一阵苦笑,果然如容嬷嬷所言,自己已是众叛亲离。

 贾母却是大怒,道:“你当我恼琏儿这个不成?你们也不想想眼下是什么时候!”

除了凤姐,众人一脸茫然。

 容嬷嬷心中叹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根本都不在意什么国孝家孝,没把这些当做一回事儿,所以才有宝玉过生日时私自吃酒取乐,贾琏孝期偷娶之事。

 贾母见状,气怒交集,不禁垂泪道:“这都是造了什么孽?”

凤姐忙上前安慰,脸上十分憔悴,哭道:“老爷太太如此说,也是我自作孽不可活,不然二爷不会闯出这些弥天大祸来!老祖宗,叫琏二爷写一封休书给我罢,免得我和巧姐儿母女两个跟着他下大狱里吃苦受罪,丢了祖宗的脸!”

说完,又对贾琏哭道:“我早知二爷在外面置了房子有了新人,只是想着到底是我不好,二爷才如此,故一直忍着不说,可是二爷有了新人事小,违了国法是大,我实在是六神无主,只好来请老太太做主,二爷若恼,只管恼我,别怨老太太,老太太也是为了二爷的前程着想。”

贾琏一脸疑惑,犹自不解。

 王夫人叹道:“琏儿糊涂了不成?国孝家孝,停妻再娶,样样都是重罪。”

众人听了,登时相顾失色。

 贾母冷笑道:“你们如今倒怕了?拜堂成亲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有今日?”

慌得贾琏跪在地上磕头不语,心里着实后悔。

 凤姐哭道:“二爷喜欢新人,索性给我一封休书让我家去,和我父母作伴去,过个一年半载,出了两重孝,到那时三媒六聘正经娶了新二奶奶,岂不是更名正言顺些?”

贾母沉下脸道:“别胡说,再怎么着,咱们家也不会不要你!”

听到凤姐这么一说,众人想起王子腾如今权势远迈自家,不觉打了个寒颤。

 王夫人道:“眼下就听老太太的,我和凤丫头无有不从。”

众人连忙称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贾母看着贾琏道:“这样的人进了咱们家,我还怕脏了地儿,可是你做出这些事,我做祖母的不为你想,谁还为你打算?你即刻收拾东西,将她带进来放在屋里,也别想什么新奶奶旧奶奶,这样水性杨花的人如何配得上你!不过既然拜了天地,就做个姨娘,但是即便进来了,也须得等到一年后圆房,你也收敛些性子!”

贾琏心中着实喜欢尤二姐温柔和顺,正要反驳,贾母双眉一竖,冷声道:“若你不肯也使得,我这就叫人给凤丫头一封休书送她回家去,叫她父亲给她做主。”

贾琏听了,畏惧王子腾之势,登时偃旗息鼓。

 凤姐却哭道:“我并不敢将二奶奶留在跟前,我性子狠,手段毒,眼里揉不得沙子,倘若明儿二奶奶在院子里出了一星半点的差错,二爷不分青红皂白,岂不都是我的不是?”

她已在府中作势,素知下人的唇舌如刀,尤二姐又是个极软弱的性子,光是那些闲言碎语就能折磨死了她,何况贾琏喜新厌旧,到那时未必守着她一个,全然不必自己动手,但贾琏一定会怪自己,明知结果如何,凤姐哪里愿意接尤二姐进来。

 容嬷嬷在旁边听了,暗暗点头不语,凤姐此举大善。

 贾母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你有何主意?”

凤姐道:“还是让尤奶奶住在外头罢,只二爷少去才行,只对外头说二爷新看上的二房奶奶,因是国孝家孝,不敢接入府中,故暂且置了宅子居住,等一年半载后再接进来。”

如今有贾母之言,王夫人之意,王家之势,下人之讽,她就不信,尤二姐还能平平静静地熬得下去,在这一年内就是有了孩子,也不能留下,自己还不用脏了手,而自己倒可以好好将养身子,说不定一年半载后能得个儿子,到那时和嫡子相比,尤二姐算什么?

 贾母踌躇半晌,道:“既然如此,且依你所言罢。”

凤姐忙跪下磕头,众人见她并没有无理取闹,也没有不依不饶,都松了一口气。

 凤姐的说法当天就散出去了,贾琏只得弃了尤二姐,搬回府里,心中暗恨凤姐向贾母告状,一进门,就听到凤姐哭得可怜,跟平儿道:“咱们竟是个贼了,由着二爷诅咒,还不如回家了的好,只是着实不舍二爷,不舍巧姐,只得忍气吞声过日子罢。”

平儿连忙劝慰道:“奶奶今儿个已经十分宽宏大量了,想来二爷知道只有感激的。”

凤姐道:“只怕二爷当是我告状,心里恨我呢,却不想想,我若想告状,哪里还等到今日?早在他去平安州时我就知道了,只是不忍二爷被老太太训斥才没说。宝玉跟老祖宗说了这事,老祖宗也想息事宁人,并没有告诉我,偏丫头们多嘴传出来,太太知道了去问老太太,老太太又安慰我,我想着二爷做的事儿罪名大,不然我也不会跟老太太实话实说。”

贾琏听到这里,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凤姐温柔和顺,并不同自己针锋相对,也不如从前善妒,不免又是感激,又是愧疚,感激凤姐隐瞒多日,愧疚自己咒她之心。

 凤姐早听到贾琏的脚步声才有此语,又叹道:“只盼着尤家妹子在外头好生养着,过个一年半载后进来,给咱们房里添个哥儿。”

贾琏听到这里,不再往下听,横竖眼下守孝,便往书房里去了,自找清俊小厮泻火。

 凤姐得知他住在书房里,冷哼一声,收了眼泪。

 次日,贾赦忽然赏了一个丫鬟给贾琏,名唤秋桐,同时还赏了贾琏一百两银子,说是他去平安州事情办得好。

 凤姐一面叫人给秋桐收拾房间,一面恨得咬牙切齿,对容嬷嬷道:“说什么是事情办得好才赏银子,那位大老爷手里何等吝啬,几时如此大方?何况离办事回来也有好几日了,如今只是赞同琏二爷二房娶得好,给我没脸罢了。”

容嬷嬷劝道:“奶奶既知道,心里就该有个主意。”

凤姐道:“无碍,横竖我现今还没大好,就容这秋桐几日,有她在,二爷心里又记挂着尤二姐,她心里焉能不拈酸吃醋?且由着她们先斗一斗罢!”

凤姐如此设计,黛玉和雪雁心里都明白,暗暗一叹。

 雪雁不愿再提这些,忽然想起一事,扬声问坐在门槛子边玩耍的小荷道:“这都快到八月底了,往日秋天的衣裳早在夏末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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