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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好别爱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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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朱棣亚最近大走桃花?有诸多女人找上门?
  “我没有预约,但我想他会见我,麻烦你告诉他杜菲凡小姐求见。”我不正经的建议着。
  美丽的门面小姐也不罗嗦,按了内线通报去了。不一会,脸色怪怪的指奢大片喷砂玻璃墙后方的回旋梯要我上楼去,总经理恭候我的大驾。
  可见朱棣亚大人绝非寻常人能够瞻仰。
  不管现下摆的是什么谱,我也不罗嗦就上楼去了。双眼也没给闲着,以最快的速度瞄视着每一处的摆设。毕生没待过办公室的我,每到别人的公司募款,必定不错过打量陈设装汉的机会。看多了,大抵也分得出优劣。朱棣亚的公司以素淡的颜色为底,精简的摆设不见华丽气派,但舒适怡人,且没有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上起班来一定愉快许多。我甚至瞄到了他们公司的设计师们全穿着拖鞋走来走去,还有人打赤脚哩。
  可能是我落伍老古板了,才会以为人人上班时必定正襟危坐,足下亦蹬着亮又硬的皮鞋来虐待双脚。
  虽然看来不是很雅观,但很舒服。
  走上了二楼,朱棣亚早已倚靠在回旋梯的楼阶等我,侧身靠在一根大理石柱上笑看我。
  我大力扑身而去,给他一个大熊式拥抱。
  “好久不见呀!老公!”我从他颈窝里闷叫着。
  “又来募款吗?亲自前来呢,稀奇。”他浅笑,给我一个吻。
  我摇头。
  “不是,今天找的冤大头不是你,只是想来看看你。听我台南那边的帮佣说我妈最近一直在找我,我想她找不到我,八成会找你,你没事吧?”
  “会有什么事?大补丸、虎鞭酒伺候了。”
  “很补吧?”我嘿嘿贼笑,以手肘顶了顶他的腰侧。“世上想必又多了一个幸福快乐的女人。”
  他伸手勾住我颈子,拖着往他办公室走去。
  “你呀,思想邪恶。”依然是一迳宠溺的笑。
  我心下暗自庆幸上次的“小吵架”已不复见。说真的,那时我还真是给他吓到了咧-一幸好他这个人不记隔日仇,但话又说回来,我实在不晓得自己那天说错了什么话让他眼中冒火。以我对朱棣亚的了解,他可能是不会对我明说的,顶多以眼神悲悯我的迟钝罢了。
  幸而我这人并不凡事问到底,所以也就不会放任自己太多的好奇心去虐待脑细胞。
  还未有机会踏入办公室,我顺道打量一些投向我的眼光,然后再望回朱棣亚身上,想知道他慢下步伐的原因。
  左侧方九点钟方向,一名半靠在屏风旁的粉领打扮女子,半啜着茶,也直直的看着我这边的方向;笔挺的西装女裤摆出三七步的架势,是一种冷淡且不好惹的姿态。
  “美人。”我对上头的人儿低语。
  朱棣亚微笑看了我一眼,脚下再无迟疑,拖着我的脖子进他的办公室,将门合“喂喂!兄台,我虽不是香也不是玉,但请你看在相识二十九载的份上,饶了我无啥作用的脖子吧。”
  “我认为你存心来瞎搅和,期待看到冲门而入时面对着火辣辣的镜头,好来个捉奸成双。”
  哎呀!被看透了,我吐了吐舌,直接问:
  “是她吗?女强人耶。”我还以为朱棣亚看中的会是柔弱美女,相夫教子那一型的传统女。
  “她只是外表看起来坚强。”他放开我,走到咖啡壶那边倒了两杯过来,而我早已坐无坐相的占了一张三人座的长沙发权充倒路尸起来了。
  “你观察她很久了吗?”我丢了一颗方糖到嘴巴内,并且加了四五颗到我小小的咖啡杯内,几乎没将所有咖啡给挤出杯外。
  而朱棣亚永远会对我这种行为皱眉。但在明知劝也没用的情况下,通常选择闭嘴,免得浪费心力。
  “她当了我三年的员工,但了解她则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毕竟我与她有了关系。”
  “她--呃--我想应该不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上床的吧?”如果是,我必然会第一个知道。
  他点头。
  “我一直在猜她的动机。一个亲人远在国外,只身在台的三十岁科技界人才,年收入百万以上,有房子、有车子,年轻貌美又独立自主的女人,你想她还缺什么?”
  “看得顺眼的性伴侣或完全为她所独有的孩子?”时代新女性们向来只转这两个念头,而非功成名就的好丈夫。毕竟现代的男人太不可靠了,十个有钱九个置外室,信自己爱自己最为妥当。
  可见我说对了,因为朱棣亚的笑容有点苦。
  “她想要一个小孩,不要男人与婚姻。”
  “她怀孕了吗?”
  “应该还没有,因为她企图再找我过夜。”
  “不想拒绝?”我跪坐在沙发上,好奇着他的反应。
  “我不想让她去找另一个男人,但也不愿因这原因与她再有交集。”
  “如果我与其他男人上床你会不会介意?”我问着。
  “会,我怕你被骗。”伸手抚了抚我的头:“你呀,不知何时才会有因渴望而上床,而不再是因为好奇去与人亲密。”
  呃--我承认我不曾把性生活当成生命中的必需品,像情色文学中所形容的那种一听到暧昧字眼或被撩拨即虚软无力,热血奔腾。应该不是出于不爱的原因,即使有了爱,性毕竟也只是一道过程而已,并非一定得由它的完成来表态爱情已臻圆满。我不能想像如果有一天,我疯狂爱土一个男人之后,成天想的便是上床!上床!上床!与爱人打一照面便是“我爱你”个没完,然后上床、亲吻,共同激情到隔日的到来。
  我喜欢与一个温暖的男人一同醒来,但那不代表必然有着激情狂爱的前一夜:我喜欢与不讨厌的男人手牵手的走去每一个地方,却不必要亲吻来表示爱情,只要他有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掌。难道,那便不是爱了吗。
  我甩了甩头,不去深究那些根本无解的疑问。
  “你现在正在追求她吗?她想必对你很有好感吧?”
  “在意,但又坚决不让自己太在意。她知道我有一个云游四海的老婆,她不愿破坏我的婚姻。”
  “与你上床就不算对不起我了吗?她们这些现代新女性真是自私。如果不爱你就不该与你上床。我会原谅爱你爱到无力自拔的女人,但不会原谅那种借种借到别人丈夫身上的女人。”我不以为然的轻哼。
  他浅笑,伸手K了我头一下。
  “若没有相当的感情,你以为有哪个女人会轻易与男人上床。尤其是那种自律自爱、从不允许自己留下瑕疵的女人。”
  显然这位仁兄观察得颇有心得。
  “很难说呀,你是有钱途的俊男耶。”
  “她的父兄皆是美国矽谷的高科技人才,我这小公司不算什么的。”他对我的挑剔失笑不已。
  我斜眼睨他,这位老兄严重的在偏袒外头那位小姐,看来是真正陷入情关了。想必那女子有其独特的美丽让朱大公子失魂落魄,看得我乱刺目一把的。
  “我不喜欢你被抢走啦!”索性,我任性的叫着,像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他腰。
  知道终须得失去,却怎么也舍不得。
  就像小时候捐玩具、旧衣,那些用不着却很喜欢的物品捐出去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但却不能不捐,因为我知道有人比我更匮乏,不能因为我有恋物癖就死占着自己已用不着的东西。
  为什我会如此丰裕?致使我在割舍时伤心得哭不出来。对于那些我用不着却喜爱万分的东西,必须流失时,都像刀刨似的难受。
  我不要!我不要!
  而朱棣亚只是紧紧的抱住我,包容我不安时的任性。
  只是,他还能拥抱我几次?一旦他也成了我割舍掉的“物品”之后?
  ※        ※         ※
  拒绝朱棣亚邀我同住他公寓,在他下班之前溜回启智学校。否则依朱棣亚的个性一定会拎我同住,不然就帮我订饭店,因为他很了解一般慈善机构不会有太舒适的房间可以供我住宿。三坪的房间,军人木板床已是上宾级的招待,反正我睡袋都睡过好几次了,又哪会在意这几天的不便?我这个生来好命的人很能随遇而安。
  下了计程车,抬头便看见大门口旁的锺昂与其娇小女助手正在为一批小狗洗澡。今日难得的晴阳大好,亏得他们的爱心丰沛满人间,愿意与这些流浪动物耗;没爱心如我者,向来视而不见的走过。
  “嗨,回来了?”锺昂抬头对我打招呼,全身几乎湿透,汗衫与短裤上全是泡沫与水渍。
  看到勤劳的男人总让我羞惭,我定下脚步,以客气的笑容应对:
  “是的,很忙哦,我不打扰了。”我转身欲进大门。
  “杜小姐。”他叫住我。
  我看着他,挑眉不语。
  他笑了笑,漂亮的黑眼珠闪闪动人。
  “我从校长那边听了许多你的事。”
  我相信!因为老校长唯一的缺陷就是有一张大嘴巴。
  “哦。”我不置可否的漫应。
  也许是我的过分冷淡令他无措,不自觉的以充满泡的左手耙过他乌黑微卷的头发,在上头留下一坨泡沫。
  “希望--希望你不会太难过如果你需要散散心,欢迎你到花莲玩,我会给你地址。”
  他语气小心且认真,可能怕触动我的“伤心事”,却又忍不往想伸出援手,让“失意妇人”
  的我知道世间处处有温情。
  不待我回应什么,他身边那名娇小女子补充道:
  “杜小姐,我们锺大哥一像是这样的,对弱者伸出援手,你别太多心,他没有『其他』
  含意的。”
  唷!这可不是在警告我少作言外之意的痴心妄想?
  我双手抱胸,摇了摇头,忍不住想“玩”一下这名小女子。她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最受不了挑战的,对于她心爱的物品,愈是宝贝我愈是想碰。
  “我需要安慰。”我缓缓走近他们。以及我所讨厌的小动物,在娇小女子戒备的神色下,双手抓住钟昂的汗衫,印上我的唇,牢牢密合住他愕然的嘴。
  哎呀!碰到他的舌头了!好恶,但又有点麻麻的,战栗了一下,我推开他退开一步,以手背抹去唇上的麻辣感,忙不迭的对娇小女子展示我的胜利,伸出右手比划出“V”字型,微笑得不可一世,往大门走去也。
  这种事我做过几次,每次的效果都不错。虽然有着被妒妇追杀的风险,但不怕死是的英雌本色。反正我偷到的也只有一个吻,又不是偷了她们的男人。加上我最最看不惯那种暗恋某男人不敢表逢,却又在其他女性出现时展现出猎犬面孔,非要赶走每一个觊觎的女性不可。
  才踏入小庭院呢,另一项惊喜便跳到我面前,还来不及由银光闪闪的法拉利的照射中恢复正常视力,由校长室中跳出来的谷亮鸿已来到我面前,脸色非常不好看。
  “哎呀!稀客。”我啧啧有声的绕着银色法拉利走了一圈,留下不少指印。
  “多少钱买的?看来你真的赚翻了。”
  “你吻外面那一个男人!我在二楼看到了!”他没理会我,叫得醋味冲天。
  “偷窥狂。”我嘘他。
  谷亮鸿大叫:
  “你要吻可以来吻我呀!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吻过我?”
  我掏掏耳朵,别开头。
  “你不合我的胃口啦!何况每天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你吻,该满足了。”我的至大原则是绝对不吻那种对我有感情企图的男人。尤其眼前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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