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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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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当真是想你了,想要同你说说话,解解闷。”
  他同她说话,温柔的如同月光,卿非到是想象不出她师傅口中那个素日板着脸,脾气暴躁,心狠手辣的魏煜迟是什么样子的了。许是往日想象将这个人想的太糟糕了,今日一见,忽然觉得也没有那么糟糕,其实她也知道这不过是他对着方惊鸿才有的样子罢了。她不得不感慨,爱情真是个诡异的东西。
  “惊鸿,我问你,”魏煜迟看着她的样子,眼前的她沉浸在月光中,直到今日他仍然没有真实感,“当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卿非看着面前的人,渐渐收起笑容,转头去看窗外,“我便知道,早就说了你会想要知道的,当时不问,现在又好奇了?”
  他笑笑,当初以为以自己的耳目,必能查到些内容,怎奈除了当年的便知道的那些,早也查不到别的。依据当年的调查,最后见了她的人便是她的师傅的儿子,晏天烬,那么这事与之必脱不了关系,他以为可以从中查到什么,但是此人自十多年前就已经没有消息了。如今便是知道不该来问方惊鸿,但他也是无奈。
  这种事情,必定是早有准备的,卿非便按事先想好的一套说辞,仔细的同魏煜迟道了其中的原委,一番说辞其中有一部分是真的,自然也又假的。
  说完这事之后,魏煜迟又问了好些问题,卿非都一一解答了,两人正在说话间,忽闻窗外有人敲窗,魏煜迟便道外面说有人来了。
  卿非心知必是盈娘,遂假装急忙让他离开,于是一番恋恋不舍,魏煜迟便离开了。
  魏煜迟离开不久,门外便有人敲门,盈娘温柔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端了托盘进来,盈娘笑吟吟道:“天热,我弄了红枣银耳,来尝尝,解解暑气。”说着,她便将碗里的东西端到了桌上,随后靠近卿非低声道:“人走了?”
  点了点头,她拿起汤匙,吃了一口银耳汤,凉凉糯糯的,在这样的大热天里很是爽口。卿非想盈娘这么晚了,也不会无故来给她送银耳汤,遂问她所为何事。
  盈娘这才想起自己进来是要做什么,急忙附到卿非耳边,轻声嘀咕:“先生方才让人传信过来,让你现在马上过去,听这语气,挺急的,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我看那厮半天不走,急都急死了,这才来的。”
  “现在。”
  盈娘点头“嗯”了一声,表情严肃,卿非一见,也感觉到其中可能的严重性,遂急忙往密道而去。

  萧拓萧拓不是人(无能了)

  卿非一路走着,密道暗的很,走的急了,方才都忘了带火折子。大脑一刻也得不到休息,现在一路走着,脑中满脑子想着晏天烬如此紧急找自己所为何事。想的多了,什么严重的可能都想了个遍,一时间一颗心在胸腔里都振奋了起来。卿非深深呼出一口气,保持镇定加快了脚步。
  待到尽头,卿非如上次那般从那洞眼望进去,里面也如上次那样黑漆漆一片,卿非不由皱了皱眉头,她的目光在其中穿梭良久,才发现一个人的背影。
  只是那人却似乎并不是晏天烬,她细看了半晌,只见那人负手立在窗边,微仰起头,看着天空。他的身高要比晏天烬要高,卿非仔细的看了个究竟,才看到了他的侧面,鼻若悬胆,剑眉星目……
  原来是他,卿非站在密道里愣了良久。他既然到了这里来见她,那么可见他应该对这件事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卿非最终还是敲响了门。
  听到了门预料中的声音,萧拓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按晏天烬所说的方法,将那扇暗门打开。
  看着面前的萧拓,卿非微微一笑,朝他福身,恭敬的请了安。
  他只敛眉目光悠悠的看着卿非,不说话也不让她起身。
  保持着优雅的姿势等待他的回应,怎奈萧拓却铁了心一般不出声,更拿那骇人的目光死死逼视着她。他终究是个帝王,身上的帝王气势,压的她都不敢抬头去看一眼。卿非恨恨,这女子请安的姿势优美是优美,只可惜真是个累人的姿势,他不叫起,卿非也不敢起,就那样站着,累的很。
  也便是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萧拓终于开口叫卿非起身了。屋里已经点了灯,一灯如豆,橘黄色的光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卿非站起身,尽量让自己心动灵活些。她缓缓站直身体,但没有想到萧拓竟会伸手来扶她。
  缓缓的站稳身子,他的手并没有放开自己,卿非看了一眼萧拓握着自己手臂的地方,收回目光,从头顶传来的目光,依旧带着让人无法正视的压迫感。
  可是如此沉默的气氛,如此暧昧的姿势,卿非无法容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状态,只能镇定心神,微笑着抬起头,“多谢陛下相助,我自己能行,您可以放手了。”
  萧拓盯紧面前的人看,恍惚出神。当高众锌告诉他这其中的一切时,心头是什么感觉呢?如今想来,竟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哀,想起同她过往的种种,实在是有些可笑,幸好她并不真是他的母亲,否则让他拿什么脸面来面对。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对面前这个女人动了情,庆幸的不是对这张脸,而是这个人。从某一种角度而言,她是自己的下属。不和自己的下属产生感情,这是他很久以前就告诉自己的,就好像他对容蒹葭一样,那时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动了情,但他并没有对她用心,因为作为一个帝王,功绩无成,谈何情爱。然而他又不对那个女人绝情,那是因为她是一个能干的下属,必须笼络她为自己办事,那个时候的他需要人才。
  过往是如此,那么如今该怎样,当选择重新面临的时候,他该怎么选择?萧拓看着卿非,心里总觉得有点滑稽,这是他母亲的样子,这是他喜欢的女人,真当是有点太可笑。萧拓终究是心里无法承受,一甩手放开了卿非,转身不去看她,冷冷道:“把你脸上的那张人皮去了。”
  萧拓此话一出,卿非当真是被惊了,眨着眼睛,良久才反应过来。去了?哪里是那么容易去的,卿非看着萧拓的背影,耸了耸肩膀,很无奈的表示,“取不下来。”
  “为什么?”他转过身来,看着她。
  “少了些东西呗。”卿非说的话是实话,确实少了些东西,做这张人皮面具的易容大师,制作时在其中加了一味特殊的药,以至于这人皮面具一道敷到脸上就难以取下,这也是为了易容更真实而做的,只有配上他独门秘制的一样药,才能轻而易举的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否则这人皮便如真的生在脸上一般。
  萧拓蹙起眉头,拿起桌上的油灯,凑近卿非,不悦的道:“取不下来吗?”
  见他拿着灯朝自己凑近自己,灯火中他的脸半明半暗,说着那话的时候,分明给了卿非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脖子,他若是恼羞成怒要杀了她,也没人可以说什么,可没有像晏天烬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过。
  他用灯火照亮了她的脸,伸手抬起卿非的下巴,看她皱起眉头不知所措的模样带了几分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便想笑,当他还是硬忍住没有笑,因为那些前尘往事,真当是可笑,自己的行为当初在她眼中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思及此,萧拓心里恼火,作恶的心里又被扶正,倒真还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
  卿非定了定心神,倒退一步,脸上毕恭毕敬的模样,说到:“陛下这是干嘛?”
  他板着脸,道:“朕让你过来。”
  看着面前的人,卿非身子一动不动,最终还是顾及君臣之礼,向前靠近一步。
  萧拓无奈,只能自己也夸了一步,然后伸手朝卿非而去。时候不早,他也该走了,没有太多的时间容他胡闹,遂他也便认真的道:“朕不过是好奇这易容术,想要看个究竟,你无须害怕。”
  他既如此说了,卿非也不好意思挥开萧拓的手,只能仍他的手摆弄着自己的脸,然后听他啧啧称奇的说:“真是生气,竟是看不出一丝破绽。”萧拓凑的近,盯着卿非的脸仔细瞧了究竟,他温热的鼻息全喷在了卿非脸上,卿非很无奈,只能时不时眨一眨眼睛,缓和缓和自己的情绪,近来她当真是艳福不浅,一个接一个的美男……都快应接不暇了。
  放开了卿非的脸,萧拓退离了卿非一步,眼神突然没了方才的熠熠神采,暗淡了下来,放下了手上的灯,开口说:“我一直不记得自己的母后长什么样子,他们都说她是个美人,也说她是个妖女,但我不信,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长了这样一副模样,真的是个美人。”
  他盯着卿非的脸看的仔细,眼睛一眨不眨。这个时候,卿非并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高数不胜寒,高高在上的帝王总是孤独的,这是晏天烬告诉她的。鬓随雪白,任你是权倾天下还是逐霸四方,谁不是孤独一人,这是成为一个帝王必须付出的代价。
  萧拓沉默了一会,微微笑起,仍旧还是那个英气勃发的少年帝王,走进卿非,收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道:“下次让我看看你的本来面目可好?”
  卿非想了想,并不希望萧拓误会自己的意思,遂伸手推开面前的人。
  轻轻放开卿非,萧拓看着她,见卿非微一福身,道:“名女还望皇上恕罪。”他有些不明所以,不知她何故如此。
  “望请皇上莫要如此轻浮。”卿非盯着面前的人,严肃的说到。
  闻言,萧拓面目一滞,只觉面上挂不住,他向来傲气,又好面子,哪能容她这么说了也没有反应,敢情这女人是嫌他为人轻浮,真……真当是让他气愤难堪。萧拓方才心底那些浓情蜜意,悲戚哀伤什么的一时皆化成了恼怒,一甩衣袖,不去看她。
  撇撇嘴角,卿非当真是无奈,自己说的如此婉约,亦无法让他接受,心里感慨了一句:少年啊!少年,如此好面子可不是什么好事。饶是卿非再怎般胆大,这时口上都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这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好时机,她可不想他真的被自己气的恼羞成怒,怒而杀人。
  萧拓气不过,又无话可说,想他后宫佳丽三千,那个不是盼他如盼星星盼月亮一般,而自己一从高众锌口中听了其中的原委,也顾不得其它的就飞奔来看她,这个女人,竟还如此不知好歹。那日见她竟和魏煜迟那奸臣在一起,他心头的愤怒不算什么,反倒是之后心情静下的时候,心底的难受,抑郁才最要人命,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自己,而后的喜悦将他折腾的够呛。
  即便是年少,他也鲜少如此毛躁,情知是为了她,为了一个女子,他自己都不禁要嘲笑自己。萧拓瞪着卿非,不发一言,拿起桌上的杯子,呷了一口茶水,降降火气,忽闻窗外有人敲门,低声唤他。
  萧拓知道是时候回宫了,于是横了心,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子朝卿非而去。
  见他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卿非立马道:“民女说了,还忘皇上恕罪。”
  他是横了心而去,遂也不接卿非的话,走到她的面前便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恶狠狠一般到:“朕便是要如此轻浮,看你还能奈我何。”
  卿非能奈他何?比力气,不自量力,比权势,天差地别,除了说话,别无能耐,于是,“你!无耻!”
  “朕便无耻给你看,看你怎么办!”萧拓当真是横了心,干脆的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的亲下,更是过分的用力吸吮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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