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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重生名媛望族 作者:素素雪(潇湘2013-03-01vip完结 ,种田,女强,励志)-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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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双眉舒展开来,他的目光才渐渐移向她如花瓣般的粉莲唇上,因侧躺在他的膝头,侧颊抵着他的腿骨,锦瑟的双唇自然而然地轻轻张着,露出如玉雕琢般细小可爱的贝齿来,在夜空下,她那樱唇线条柔美,如同藏着秘密般,叫人无可自拔地沉沦。

    完颜宗泽不自觉地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他这一动,锦瑟便无意识地挪了挪身子,脑袋在他大腿上蹭了两下,更加靠近温暖所在,这才舒服地伸出小粉舌舔了下唇,两片樱唇吧唧两下,再度没了动静。

    她这小动作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儿,瞧在完颜宗泽眼中却被无限放大,无限放慢,引得他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低头触碰上那柔软的樱红,做了他今夜一直想做却又因不敢而万般忍耐的事。

    他的唇碰上她的,完颜宗泽身子一震,只觉那柔软的触感美妙的叫人窒息,原是想蜻蜓点水解解渴便罢,可此刻锦瑟呼吸间的兰芷香气便喷抚在他鼻端,两人气息交错,而他的唇又抵着她的,她那唇冰冰凉凉,丝丝柔柔,美好的叫人想一口吞下去,含在嘴中细细品尝,叫他禁不住想爆粗口。

    滚它的蜻蜓点水!

    再顾不得被锦瑟责怪和恼恨,更顾不得偷吻丢脸于否,完颜宗泽唇瓣磨蹭起锦瑟来,接着便探舌描绘着那柔红,如饮醇酒。

    锦瑟睡觉一向是极清浅的,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后,可自她摆脱姚家,回到廖府后她的睡眠也得到了极大改善,如今本便两人未休息好,累的狠了,被完颜宗泽轻薄竟全然不知。偏沉睡的她受到骚扰,不自觉地动了动唇,舌尖探出想赶走那扰人清梦的瘙痒。

    她的粉舌一动,和完颜宗泽便触碰在了一起,完颜宗泽微眯的眼睛碎光一闪,动作一僵,而锦瑟舔了两下,觉地那讨厌的瘙痒不见了,这便满意地勾起笑来再一次没了动静。

    舌尖传来的触感令完颜宗泽心跳失速,只觉心窝也被撩了一下,他猛然抬起头来,目光盛亮盯着锦瑟,瞧着她唇畔边儿如玉的浅笑,他亦勾起笑来,接着便再度俯下头,探出舌挤进了锦瑟的檀香小口中,他没有碰到任何阻拦便进到了她湿润的口中,香甜柔软的感觉令得神经一阵兴奋,第一次亲吻姑娘,他从来不知女子的唇齿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滋味,美妙的足以叫他失去冷静。

    而男人在情爱上本便是无师自通的,几乎立刻他便展开了攻击,灵活的长舌纠缠着她湿甜的小舌,毫不留情地掠夺着她檀口中的每一寸柔软,汲取着属于她的芬芳,也愈发用力地舔吮着她柔软的唇瓣,

    锦瑟原睡的极沉,先觉有股热气不停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的叫她要躲,接着便感受到有滑腻的东西正含弄吸允着她的唇瓣,只她还迷迷糊糊时那东西已攻城掠地野蛮地挤开她的唇舌探了进去,不过转瞬间她的双唇已被吸允的有些发麻,锦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接着她猛然清醒过来,睡梦前的一幕掠过脑海,完颜宗泽的面孔闪现的同时,她已怒火高涨起来。

    锦瑟猛然睁开眼睛,抬手便欲去拍打完颜宗泽,可也是在此时,完颜宗泽的手抚在她的脑后,却不知在什么地方狠按了一下,锦瑟便脑袋一沉,再度闭上眼睛倒在了完颜宗泽的身上。

    察觉到锦瑟刚刚挣扎的身子再度软倒在腿上,完颜宗泽退出令他留恋的唇齿,沮丧地抬手抚了抚他正剧烈鼓动着的心房,他的心脏正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跳动着,他知晓那一方面是因为激动和兴奋,另一方面却是因为紧张和心虚。

    蹙眉叹息,他见锦瑟樱唇被吸允的微微红肿,更是一阵的懊恼,知晓自己把事情给搞砸了。

    其实自相识以来,锦瑟对他的百般躲避和抵触疏离,他又怎能感受不到?!他也知道两人之间隔着的是什么,她躲他便追,心里想着,有朝一日他缠地她喜欢上自己,她便会和他一同努力,两人才能一同争个未来。

    他这次回到北燕也曾试探过母后的态度,心知父皇和母后是万不会答应赐他汉人王妃,又得知锦瑟在京城退亲一事,他这才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无法在北燕呆下去。一来,他知晓呆在北燕便是再哀求父皇和母后也是无法,只有立了大功,或是干脆吞并了大锦,这才能求来他想要的,再来他也恐锦瑟退亲后会再度定下亲事来。

    谁知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便听到锦瑟去萧府的事,早先皇宫中出的事情,他已知晓,而他也素知萧蕴其人表面温润如玉,却绝不是个随便怜香惜玉的人,这个了解再加上锦瑟赴邀到萧蕴住所一事无不叫他紧张挫败,担忧吃味,尤其是萧蕴可大庭广众,光明正大的邀请锦瑟到萧家去,可他每每只能偷偷摸摸地才能接触到锦瑟,像是见不得光一般,这点更是叫完颜宗泽气闷气堵,整个人都要炸开。

    一是因为沮丧烦躁,再来也是嫉妒萧蕴,更气恼锦瑟,他本是回来便想去寻锦瑟的,却闹得和影七练了一夜的枪。只忍了一日到底还是抵不过透骨相思,入夜潜进廖府把锦瑟掳了出来。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眼瞧着锦瑟毫无防备地依着他沉睡,他心中荡漾起满满的知足来,心知锦瑟正一点点靠近他,放松对他的警惕,他不介意慢慢攻破她的心房,推倒她心中为他竖起的高栏。

    可如今……只怕锦瑟醒来要恼恨死他了,说不得会避他如蛇蝎,想着这个,完颜宗泽就后悔起来,只念着自己方才为何就不能忍忍,这可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再想着锦瑟苏醒,他本能地将她敲晕的行为,更是觉着成了胆小鬼,再窝囊不够了!

    他这边自己生自己的气,那边影七抱着剑站在阴暗处,无意间瞧见房顶上他那主子偷吻姚家姑娘,当即就好不鄙视地撇撇嘴,只觉着王爷在大锦生活的久了,真和那些个汉人男子一般婆婆妈妈了起来,亲个姑娘竟然也要用偷的,哪里还像狂放热情,又浪漫直爽的铁骊人,当真是丢尽了脸。

    他离的远,自瞧不真切,念着王爷偷香窃玉成功,一准心花怒放,一会子送了姚家姑娘回家,他们便会有几日的好日子可以过,想着终于不用再陪王爷练武,不用再挨打受累,影七揉着仍旧有些发疼的手臂勾起了唇角。

    此刻他尚且不知,他那情窦初开的少年主子已跌进了另一番苦恼中,当真是少年初识情滋味,这心情忽甜忽酸,忽乐忽悲,变得比二月的天都快。

    而此刻位于江州郊野的姚家别院,几辆马车正缓缓驶出,那打头马车上所坐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送到别院思过的吴氏。此刻她穿着一身半旧的墨绿色儒裳,下穿一条素色罗裙,头上只挽了个寻常的妇人髻,插着一根光泽已黯淡的金簪,端坐在车中。

    随着车子摇动,车角挂着的灯也晃动起来,微弱的光照在她的面上,将她阴厉的神情更映的一片狰狞,有些吓人。

    这些时日她身在别院,生活自然不能和府里相比,虽说别院的奴仆念着她两个嫡子的面儿,并不敢太过苛待她,可这世上最不乏的不是那捧高踩低的势利之人,吴氏也着实没少受气。加之别院物资稀缺,条件艰苦,她又心情郁结,故而不过数十日便似变了个人般,人不止消瘦了一两圈,连面容也老了几岁般。

    如今她好不容易出了别院,又要回府,想着出府前发生的一切,她心意难平,恨意翻涌,面上神情又真能贤淑温婉?

    坐在吴氏身旁的妇人身材丰腴,头上插着金丝八宝攒珠钗,绾着朝云髻,圆盘面,五官稍显寻常,可一双眼睛却极为出彩,丹凤眸闪动间似有锐光,一瞧便是精明之人。

    她穿着一件石榴红色织锦褙子,下套暗红色如意纹缎面马面裙,外披刻丝石青面银鼠大氅,见吴氏神情阴郁,便抖了一件翠羽面儿的大氅给吴氏披上,劝道:“离府还远着呢,母亲先披上莫着凉。媳妇知道母亲为小姑的死心里难过,可也要顾念着点您自己个儿的身体才是。小姑撞死在武安侯府门前,皆是被那武安侯和姚锦瑟逼迫,且不说小姑的仇还要母亲来为她报,便是瞧着夫君和媳妇,还有二叔和您那两个年幼的孙儿份上,您也要顾念身子啊。”

    这劝着吴氏的妇人正是姚家大少爷姚文博的媳妇贾氏,她这次带着一对儿女回来,却正是受了在任上的夫君托付,来救婆母的。须知吴氏若然失势,他们一家也是要跟着倒霉的。

    贾氏言罢,吴氏便点头,拉了她的手,道:“还是你贴心,若是一早你在府中,说不得母亲也不会受那两个贱人所害,玉丫头也不会遭逢大难,得如今结果!你那二弟妹是个蠢货,烂泥扶不上墙,一点忙都帮不上!”

    姚锦玉的棺椁是日前才被送回江州的,如今已被草草埋葬,而吴氏却是昨日才得知了消息,她已哭了许久,如今想着她那可怜的女儿,悲从中来再次滚落泪珠儿来。

    贾氏见此叹了一声,道:“如今一切皆已发生,最重要的是母亲能回府去,收拾了那莲姨娘,夺回主母地位来。”

    吴氏点头,道:“你说的对,那姚锦瑟不在了,莲姨娘那贱人,我定要将她抽筋剥骨!”

    马车滚滚,待到姚府时东方已露出鱼肚白来,贾氏令人去叫门,门房听闻是大少奶奶带着孙少爷和孙小姐回来了,便忙打开角门,去掉挡板迎人。可又见马车后头跟着的下人下了车,里头竟有随着大夫人前往别院伺候的凌缎、凌霄和万嬷嬷三人,看门的小厮便又是一愣,忙挡了马车,询问缘由。

    贾氏闻声却推开车门,怒声道:“不要命了?连我和夫人都敢挡?!夫人虽是被老爷送到了别院,可还没被休呢,如今夫人遭奸人谋害,若因尔等耽误了治病,瞧我不发落了你们全家!”

    小厮们瞧去,但见一人有气无力地被大少奶奶扶在怀里,细细一瞧正是大夫人吴氏,见她气若游丝,哪里还敢阻拦,忙就放了行。

    马车进入内宅,贾氏刚将吴氏安置好,姚礼赫便听闻消息赶了过来,尚未来得及谴责贾氏,贾氏便带着女儿,令乳娘抱着一岁稚龄的小儿子一同上前跪下请罪道:“媳妇未经父亲准可便自作主张去探望母亲,又私下将母亲带回府来,这都是媳妇的过错,还请父亲您瞧在母亲她如今命在旦夕的份儿上先请大夫为母亲治病,容后再发落媳妇!”

    她言罢扯了下身旁女儿的衣服,柳姐儿便哭了起来,道:“祖父你快救救祖母吧,祖母快死了,呜呜……”

    姚礼赫本是一肚子火气,如今乍然听闻吴氏快死了当即就是一愣,半响才回过神来,道:“怎么回事?!”

    贾氏闻言流着泪,满脸忧色地道:“夫君和媳妇接到父亲的家书,知晓祖母她老人家中风一时,当真是担忧非常,夫君他公务在身不能回来,便遣了媳妇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尽孝。媳妇因回家路过别院,念着母亲,实在担忧,又不敢悖孝道过而不拜,故而就带着两个孩子到别院去给母亲请安,岂知……岂知媳妇竟撞上奸人强行给母亲灌药,若然媳妇晚去片刻只怕母亲她已……已遭遇不测啊!媳妇是恐将母亲留在别院,母亲会再遭谋害,更加之,别院就医不便,这才连夜将母亲带了回来。”

    贾氏说着已哭喊了起来,姚礼赫闻言岂能不惊,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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