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俏状元 >

第129章

俏状元-第129章

小说: 俏状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焦桔眼瞪出了眼眶,老天,公子竟然任林少爷握住手,还含惜脉脉地玩对视。

  “我真的不愿你与我疏离,我这两天特别想念你,可又不好去白府拜访!悲儿,还想住到彩园吗?我教你制作香露,如何?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哦,从不传人。”林若阳微微一笑。

  “你不怕我偷偷拿出去卖给别人?”莫悲双颊红晕,不自在地避开他清澈温柔的目光。

  “我甘愿,只要你肯学。”

  “林大哥,对不起,那天对你说了许多重话。”莫悲抱歉地撅起嘴,不知此时自己是多么的娇柔。

  当一个女子含羞地对男人道歉时,是如何的让男子不舍而又怜惜。莫悲从来不知自己对男子女子的吸引力有多大,一直深居皇宫,他被父皇保护得特好,很少与外面的男子接触,但是,他清灵、俏丽、纯真又带有一点冷淡的气质,使见过他的男子,无不沦陷在他清雅的身影中。

  “悲儿,不管你对我讲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乱想的,因为我知道悲儿非常的纯真和可人。那时,你那样,我能理解,你是幽雅的兰,受不得一点玷污,我只是后悔不该让你看到那一面的。”

  “以后……不要常去那个醉红院,可好?”莫悲低声提了个要求。

  “嗯,我不会再因生意而被别人左右。放心吧!”

  莫悲终于露出一缕淡淡的微笑。

  天啦,那真的是公子吗?他笑了!!!焦桔差点打破了手中的碟。

  “表弟从漠北过来,我暂时不能住到柳园,等他走后,我会和外公商量下。”莫悲思量了一会,说。拓跋伦今日的狂野有点让他惊住了,他定要认真地和他谈,让他打消对自己期盼的念头。

  “就是刚刚跳楼的那个人?”林若阳蓦地联想起,“他是不是你不愿看到的那个人?”

  “难得你记得。嗯,我们之间有点误解,但出于礼貌,还是要陪同一下的。”

  “要是撑不下去,就逃到彩园吧,我接你上山。”林若阳含笑望着他,温和清澈的眼眸中满溢温暖爱惜之情。

  “不错的建议!但那样,估计会引起大乱。”莫悲含蓄地说。眼中荡起俏皮的眸光。

  “所有的后果我来担,只要你逃过来。”林若阳心动如水,话中有话的把自已的心意微微摊开来。

  莫悲凤眼斜睨,“我若过去,必光明正大,才不做这些偷偷摸摸之事。”

  林若阳见他如此神态,笑了。

番外:俏王子(十六)
  白老爷见拓跋伦一身泥污的回来,以为他在街上和人打架了,再看他满脸春风般的眉飞色舞,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拓跋伦梳洗好不久,莫悲便回来了。他有点激动地看着莫悲,心怦怦直跳。

  莫悲先向白老爷和白夫人问了安,请管家送些茶点到后花园的亭子中,然后让焦桔请了拓跋伦过来。

  “莫悲!”拓跋伦看着莫悲搁在石桌上的柔夷,鼓起勇气,伸出大手覆在上面。莫悲象被烫了般,突地甩开,俏眸中闪烁着怒意。

  “对不起。”拓跋伦觉得自已有可能唐突了,忙道歉。

  “拓跋太子,”莫悲神色凝重,“我特地把你约来,这样面对面的讲话,就是不想你再继续下去,不然,外公和外租母会误会的,然后就会传到父皇和母后的耳朵中,他们会吓着的。”

  “那又怎样,我是太子,你是公主,两国联姻,他们最乐见了。”胸中一股青春的热气突突跃出,拓跋伦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莫悲冷艳的容颜掠过一丝讥讽,“我最恨联姻,没本事求得和平,用女儿家的幸福去换取。拓跋太子,你是我表弟,我才愿意把这件事一再地对你解释。当年慕容昭公主愿意远嫁匈奴,那算不得联姻,因为她深爱匈奴大王,她是为爱而嫁。而我们只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我们是不可能的。很谢谢你为我来到中原,又来到苏州,希望你在这里玩得快乐,但不要再执迷下去了。”

  “你不是看到我的心意了吗?”他伤心地说。

  莫悲无力地对着远处凋落的花树眨了眨眼,“拓跋太子,容允我讲句重话,请牢记匈奴大王当年因心意而犯下的错,那场教训太深了,差一点毁了两个家,也差一点让这世上没有你和我。”

  一阵逼人的沉默,拓跋伦悲痛地咬着唇,“太苦了。我吃不下,睡不着,快马加鞭地赶来。真希望从没有认识你。认识你又拒绝了我……”

  莫悲歉然地站起身,“对不起!拓跋太子,我想我们不适合再见面了。我会请外公好好款待你,你不必见外。”

  “我是特地而来的,你不见我,我呆在这里还有何意义?莫悲,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相处一下呢,时间长了,你也许就会改变看法了。”

  “不会的,拓跋太子,真的对不起,这个和时间没有关系,跟缘份有关。我们没有这样的缘。”

  “我怎么办?”拓跋伦仰起头,用悲哀的语气问。

  莫悲正色说:“回属于你的匈奴去吧!”他淡然地看了眼拓跋伦,微微欠了下腰,逼着自己硬起心肠,从拓跋伦身边走开。

  如果此时他有一丝的同情,那就会让拓跋伦产生希望,继而就是更大的失望。他只能这样无情地掐灭拓跋伦刚刚微燃的心火。

  拓跋伦身上流着拓跋晖的血,自己身上溜着娘亲的血,隔了一辈,冥冥之中就象被什么注定着,拓跋伦竞然为他狂热的从匈奴追来。没有缘份的人,莫谈今生,只怕来世、再下世,仍是没办法交集的。抛开从前的恩怨不谈,拓跋伦绝对不是自己今生想牵手到老的人。

  从前他从没有过牵手、相伴这一类的想法,虽已及笄两年,但父皇和母后没有在他面前暗示过嫁人这样的事,他心中装着的只有家人,也容不下别人。拓跋伦对他表白,他连羞涩的神态都没有,非常冷静地就知道了拓跋伦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总怕自己回报不了别人太重的情意。

  但长大了,终是要嫁人的。如果要嫁人,他会想……

  莫悲脑海中蓦地浮出林若阳温雅的面容,“不……不可以。”他猝然摇掉这样的念头,林大哥只是他的朋友,他怎能有这样的念头。

  可不知为何,他好羡慕将来被林大哥珍爱的那个女子。

  夜静悄悄的,白府中各房的灯已经熄了,半轮明月高挂在天上,不时被片片浮云掩盖。

  莫悲在床上翻了很久,仍无法睡着,披了衣趴在窗台上看着夜色中的后花园。此时,林大哥在干吗呢?

  在灯下算帐,还是在外面的酒坊中和生意上的朋友应酬呢?今天他们分别时,约好了明日在彩妆坊见面,他好渴望天快点亮。

  林大哥身上有一股闲雅温和的气质,林大哥体贴自己、尊得自己,当林大哥看着他的时侯,眼光清澈温柔,莫名地就让他的心怦然而动。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街上更夫轻轻地敲打了四下,四更天,还有一更,才会露白。花园里黑漆漆的,下人们都歇息了,焦桔都在打鼾了,整个府中没有一个人影,莫悲借着月光,突然看到三四个人牵着马,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白府的后门。那么高大的身影,一定是拓跋伦和他的侍卫们。

  他们此刻要走吗?

  侍卫开了后门,把马牵了出去,院门前只有一个人还留恋地张望着小楼这边。莫悲心中一酸,慌忙蹲下身子,好象害怕他会看到自己似的。好久,莫悲才敢把头探出窗外,后门边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

  拓跋伦一定很难过,才会在深夜悄然离开。莫悲感到自己好象有点残忍了,但却不能不如此。想着拓跋伦俊伟而又微带稚气的眼眸,想起他为自己狂野地从酒坊楼上跳下街头,为他从匈奴到苏州,莫悲默默地哭了。

  世事难两全,你爱的那个人不一定会爱你,但那只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会有一个你爱着而又爱着你的人来到你身边的。象慕容昭与匈奴大王,现在非常恩爱,月老有时会玩兴大起,拿世人开些玩笑。莫悲暗暗祈祷上苍,请求苍天早一点让拓跋伦遇到那样让他心仪并爱着他的女子。

  隔天,一天的密密细雨,夹着风,冷得慑人。

  “悲儿,拓跋太子昨晚留书一封,说有急事回匈奴,连夜就出发了。”早膳桌上,白老爷对莫悲说。

  莫悲只“嗯”了一声。

  “大老远的来,怎么只玩了两天?”白夫人有点纳闷。

  “外租母,”莫悲忽然出声,“我今天想去近郊的木渎镇一趟,晚上……就住在那里,可好?”

  “当然不行!”白老爷一口就拒绝了,“木渎镇离这里又不远,一天可以来回的。你这样的尊贵身份怎么可以住在外面?”

  莫悲悄悄地把想住在彩园的话咽了下去,不过,现在拓跋伦已经走了,他也无须住到彩园去,他白天随时都能去见林若阳的。

  “这一天的雨,今天还出去呀?”白夫人问。

  “我还没什么看过苏州的雨景呢!”莫悲嘴角微倾,俏眸柔柔的。

  焦桐把马车停在大门外,莫悲一上车,低声说了“彩妆坊”,焦桔眼瞪得大大的,惊愕地和焦桐对视一眼。“咳,公子,今儿我们是去彩妆坊买点香品还是衣衫?”

  “你们随意挑,我去看下林大哥!”

  焦桔呆愕得直眨眼,焦桐朝她使了个眼色,她才没有把心中的疑问喊出来。算了,他们只是侍卫,保护好公子的安全就行,至于其他问题,不在侍卫的职责范围之内。

  马车还没到彩妆坊,就看到林若阳撑着把伞,站在铺子外,对着街这边张望着。一看到马车,林若阳微笑地迎上前。

  “悲儿,我以为雨天,你不会来了。”他小心地把莫悲从马车中扶出来。

  “不来,你还等!”莫悲斜睨着林若阳,脸腮突地绽出一朵红晕。

  “我心里盼望着你能来。”他又转身和焦桐、焦桔打了声招呼,让管事领着二人去接待贵客的房间喝茶,自己引着莫悲,走向后面的帐房。

  莫悲好奇地扫视了下店铺,下雨天,客人不多,他又回头看了看街面,突地对上一道凶悍、憎恨的目光,他惊得身子一颤。

  “怎么了?”林若阳回头关心地问。

  “林大哥,那个人?”莫悲用嘴朝对面妆彩阁门前站着的徐大挪了挪。

  “妆彩阁的老扳。”

  “他好象……对你有点恨意。”莫悲担忧地说。

  林若阳不在意地一笑,“他在妆彩阁上投了太多的银子,一丝回报都没有,几个来招揽生意的姑娘昨天哭闹着要工钱,他没给,争执了很久,姑娘们最后哭哭啼啼上船,路费是我让管事垫的。他心情不好是自然的。”

  “林大哥,你做了好人,他成了恶人,不是在塌他的台吗?”

  “总不能不让姑娘们回家呀!”

  “可……”莫悲就是觉得不太好。

  “这些生意上的事,你不要担心。”他怀着前所未有的激动拉着莫悲走进账房。

  书案上一壶热茶搁在暖罩里,旁边,是一个用棉衣包着的食盒。

  “我昨晚特地吩咐厨房淮备的,你在洛阳一定没有吃过花做的面食。”他轻轻地解开棉衣,打开食盒,抽出,一盆冒着热气的四色馄饨放在了莫悲的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