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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俏状元-第88章

小说: 俏状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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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奇迹呀!”

  “能活吗?”

  “嗯,可是要在床上躺上一阵呢,得让她手臂、腿都长出新肉,再慢慢下地走路,唉,还有生小孩,她有的受呢!不知能不能挺过!”

  “老子相信她能,命这么大,日后定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呵呵!”

  这是哪里?

  柳少枫虚弱的睁开眼,喉咙干的难受,立即,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死。

  一屋子的药香,残破的四壁,浑身被抱在密密的纱布之中。

  “你醒啦!”胡沐泉笨拙地端过一个粥碗,,抖抖地往她口中送,精明冷焊的目光一个劲地扫视着她,“你不是那个钦差大人吗?怎么成了个女人,被人绑票吗?你一共昏迷了十天,为你,我只得留在这破庙之中,还要花钱给你请大夫、买药,要不是当初欠你个情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子是不做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匈奴种,你要他吗?”

  喂完了一碗稀饭,胡沐泉才让柳少枫开口。

  柳少枫凝目正视他良久。“老爹……以后,我会帮你赚许多许多的银子……这孩子的爹是极好极好的人……”她咬着牙看着胡沐泉,“但现在我无家可去,你能收留我吗?”

  胡沐泉端详了她良久,泛出笑容,“你好像很神秘的,是女子却又是朝廷大臣,是男人又怀孕,呵,老子不问,爱惜你是个人才,行,我收留你,但是,你要说话算话,日后,帮我赚许多许多的银子。”

  于是,她在马车中不知躺了多久,来到了闽南。到时,肚子已经挺的很高了。胡沐泉把她安排在福州城里的一个小院中,找了个小丫头伺候她。

  手伤和脚伤在炎热的天气里,一直不能愈合。生孩子又遇着难产,大出血,但是她都咬牙挺过来了。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年,她才能下地。那时候,莫悲已经牙牙学语,在她的床边摸索着喊她“娘亲!”

  她给孩子起名叫莫悲,慕容昊微服在外时,都自称莫公子,她便选了这个姓,莫悲……就是不要悲伤。她相信那么大的难都渡过来了,以后则会越来越好。

  她和孩子的命都是胡沐泉给的,她欠着他天大的情分。在这病着的三年,他嘘寒问暖,不计钱财地为她看病,给莫悲最好的养护,对外都称她是他义女。

  天堂岛的日子并不好过,胡沐泉年岁也越来越大。她寻思了良久,再次穿上男装,带着莫悲住进了天堂岛,做起了胡沐泉的军师。

  岛上的人称她为柳先生。

  生了莫悲以后,她丰韵了点,女子味盖不住,她沾上胡须,才稍有点说服力。莫悲活脱脱是她的翻版,长相不像慕容昊,可表情、举止,说话的语气和慕容昊一个样,他自小就可以冷静地判断一切。见他一换男装,他便立刻改口唤她“爹爹!”

  莫悲很懂事的没有问过自己的身世,胡沐泉也不再提起。她用在朝廷学到的一切管理天堂岛,安排那些在风浪中出没如鱼般的人如何好好的做一个好的海匪。

  每一次劫船,她都会定下严格的计划,而且预先探知好是富商豪绅的商船,才可以动手。劫货不劫人、不劫船。劫来的钱物一半济贫,一般在福州城里置地,买铺,购大船,准备着有朝一日要让天堂岛的人彻底金盆洗手,做正当的营生。

  天堂岛越来越美了,日子也越过越好,再有过一两年,她的愿望就会实现。

  她得到了全天堂岛人的尊重。莫悲在天堂岛有如王子般被疼爱、呵护。

  胡沐泉更是在心底视她如己出般疼惜着。

  八年过去了,她过的很平静,没有几人知道她的过去。只当她真的是胡老大从外面请来的军师。有次,她去城里为莫悲买书,遇到以前在西冷诗社解释的杨慕槐。

  她笑说不喜为官,爱慕闽南风光,便来此避居。他信了,拉着她去诗社喝茶,谈起往事,不胜唏嘘。说心仪的女子茉莉已成了太子的侍妃,太子已大婚,他不再对她抱希望了,心灰意冷。

  她笑笑,安慰他要顺其自然,不要苛求,也这样安慰自己。

  她曾经想过回洛阳,但经历了那一场生死,她变得胆小了,她害怕失去。草原的那一夜就像一个阴影,她轻易不敢去忆。

  慕容昊大婚在情理之中,因为她已死。就是不死也不能拦阻他的。幸好她有莫悲,就足够了。慕容昊已是一个与她没有关系的人。

  她最是牵挂谢明博,可惜又无从联系。

  夫妻之缘,朋友之缘,父母之缘,对于她来讲,都很短很浅。

  她就像是散落在这个尘世的一颗种子,随意飘泊。现在,莫悲让她生了根。

  自能下地的那一年,她都会带着莫悲在秋天回那个小山谷住几日。先前那个小木屋,她已经购下了。莫悲虽然不是在那里来到她腹中,但那里对她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今年,有事耽搁了,拖到冬日,她才要出发,只怕要在山谷中过年了。那样,也不错。

  “老爹,我把后面两月的事都写在纸上,注意的事项也列明了,你让会认字的孩子念给你听,我和莫悲,你真的不要担心。这条路,来来回回多少趟,不会有误差的。”

  “唉,你就是固执。”胡沐泉总是说不过她,何况她真的什么都做得很妥当,只是……“少枫,那个地方是不是和悲儿的身世有关?”他忽然想知道。

  “没有,只是我喜欢那里的风景,到那里散心。”

  “少枫呀,老爹看那个杨公子对你不错,你……?”

  “老爹,杨公子会喜欢一个长须飘飘的男子吗?他的红颜知己已很多了,我和他是诗友、茶友。”她打断他。

  “这几年,你从来不提悲儿的父亲,我也不敢问。老爹怕你撑得辛苦,什么长须不长须的,要是杨公子知道你是个女子,怕不乐疯。你没看他看你的眼神,直勾勾的。”

  “老爹……”她有点哭笑不得。

  “我已经长大,可以帮爹爹了,要个外人干吗?”一个冷凝的童声在门外响起。一个着青衫的小男子背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俏丽、俊美,黑眸晶亮,灵黠慧颖,这样的孩子,谁见了都想疼一把,偏偏他一张脸冷的摄人,天生的贵气在眉宇之间隐现,见到他,胡沐泉自然的就把音量放低放柔,“你爹爹才刚二十多一点,不能这样一直到老吧!”

  “我陪他到老。”莫悲的口气不容置疑。

  “你就死心吧,老爹。”柳少枫笑着说,“莫悲,字练好了吗?”

  “嗯,书也看过了。我刚刚查看行礼,你应再带床褥子。山谷入冬变寒,你那么怕冷,有备无患。”

  胡沐泉听得直叹气,什么话也别说了,有这么个小公子在,少枫是不可能成家的。他不操心了。

  “莫悲也要把书带上,不可耽误了功课。”柳少枫对莫悲的教育很严。

  “不会。天色已晚,早点歇息,明早还要坐船上岸换马车。”

  柳少枫温柔一笑,“知道了,莫公子。”她心突地“咯噔”一下,恍惚许久以前,她也是这样唤慕容昊的。久违的称呼,让她心戚戚的。

  忍不住,蹲下抱住莫悲,狠狠地往怀中嵌。

  “娘!”不是第一次了,莫悲知道爹爹一定是把他当成了谁,抱得紧的让他喘不过气,这时,他就会唤一声“娘”,她就会缓缓松开手臂。

  柳少枫怅然地瞪看着莫悲,不舍地松开,淡淡地笑道,“是,该休息了,老爹,你也早点去睡吧!”

  “哦!”她脸上那种酸楚是为谁呀?胡沐泉狐疑地退出书房。莫悲轻轻地拉了下她的手,“娘,你有莫悲。”

  他知道娘在想一个人,他从未见过的一个人,和那个山谷有关。

  “嗯,莫悲,你和娘一同睡吗?”柳少枫轻轻扯下胡须,柔声问。

  莫悲有点不好意思,他已经太大了。“好吧!”他勉为其难地答应,不然娘今夜就会一夜无眠。

  不粘胡须的娘好俏哦,像仙子一般。他长大,也会这个样吗?

  娘俩梳洗上床,夜深了。

  整个山谷,白茫茫一片,树枝光秃秃的,一些雪积压在枝桠上,发出“吱吱”的声响。瀑布已经干枯,池塘的冰结的很厚,河道边的白石头和雪融成了一色,杉树和松木是白色以外唯一例外的颜色。

  风夹着雪花打在脸上,生疼的如刀子般。慕容昊拢紧狐裘,身后高山和几个侍卫牵着马停在路边。

  高山不知皇上为何突然中途下船,微服到这么个不知名的小山谷,一脸的怀旧,走走停停,停停叹叹。

  路边一家干净的小茅屋,皇上像是很熟,在外面站了很久,看门的老人正在扫雪,请他们进去喝茶。皇上直直地走进了里间,高山讶异的发现皇上流泪了。

  房子的主人不在,说是过两天才回。小小的茅屋布置得很是雅致,看得出主人像是很有情趣之士。

  皇上在人家的床边坐了坐,然后冒着风雪来到了这个河塘边。

  慕容昊摸摸池边的大圆石,冲高山招招手,“朕曾经在这里烤鱼、烤玉米吃,你信吗?”

  “是从闽南回洛阳时吗?”高山问。

  “是,那时翰林也在。我们就在这里看风景,然后吃东西。翰林说她会记得这个山谷的,以后有机会定要回来看看。朕今日就是代她来的。”

  高山明白了,大男人抿了抿唇,强抑住夺眶的泪水。八年过去了,翰林讲的每一句话,皇上都记忆犹新。皇上的心该有多苦呀!

  雪下的越来越大了。他们先前踩下的脚印很快就被雪盖住了。下面的村落也像在雪中消失了。“皇上,我们该走了,不然一会就找不到路了。”

  慕容昊轻轻点了点头,“走吧!翰林都不在了,朕还能寻得什么?”

  几人跃上马背,沿着来时的山路,慢慢走出山谷。慕容昊不时的回头张望,雪模糊了他视线。

  山路很滑也很窄,马小心地沿着山壁往前走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突然响起,跟着,大雪中出现了一辆马车,车身上积着一层厚厚的雪。车夫边驾车边呵手,还不时和马车里的人说笑,显然是个雪中驾车的好手,毫不在意眼前的天气。

  马车走的很快,没有看清他们,等靠近了,车夫吓了一跳,“吁”一声,拉住缰绳,让马停下,热情地冲慕容昊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先行。山路太窄,横着辆马车,就只能一匹马一匹马的慢慢过去。

  慕容昊不敢谦让,点点头,擦着马车徐徐行驶。他听到马车里有一个小孩子在吟诗,那声音特别的清脆,语音带点南方的嗓音,像少枫讲话的语气。

  过去后,他好奇地回头,轿帘拉的严严的,什么也看不见。他落寞的笑笑,自己一定是思念过度,引起错觉了。

  高山是最后一个过的。

  车中的孩子看车久不行驶,有点着急,“好了吗?”他撩起了轿帘,探头看向外面。

  “别冻着,悲儿!”一个蓄着胡须的男子把男孩拉回,男孩扬起头,朝高山看了一眼。

  高山正小心地行驶,不经意地抬起头,他惊得差点掉下山去。慌得闭上眼,睁开时,只有风雪肆意的飞扬着。

  “怎么走的这么慢?”慕容昊诧异地问道。

  高山轻拭一把汗,心有余悸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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