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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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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被你气死!”孟氏想不明白,“你总与侯爷作对是为哪般?看昔昭在中间左右为难你就高兴了么?我能依仗的只你与昔昭两个,只盼着你对你妹妹多加照顾,可你呢?”
  
  叶昔寒垂着头连声认错,神色却有着几分委屈,心说受伤的是我,差点命丧黄泉的也是我,到最后怎么错的还是我?
  
  幸好,这时候尧妈妈走进来,笑着给他解了围:“夫人快消消火气,表少爷过来了。”
  
  孟氏与叶昔寒神色一滞,不约而同望向叶昔昭。
  
  叶昔昭从容起身,避到了里间。
  
  孟氏尽快调整了情绪,让叶昔寒起身,又唤人请唐鸿笑入内。
  
  叶昔昭犹豫片刻,转到窗前,透过半开的窗户观望。自嫁入侯府,她便再也没见过唐鸿笑。越是在相府,越是顾忌着流言蜚语,不愿被那些个姨娘、庶妹私下议论,惹得双亲不快。
  
  三月清新明媚的阳光洒落院中,春风拂动着院中的花草树木。春光流转间,唐鸿笑走入她视线。
  
  仍是她记忆当中的俊雅清绝,周身焕发的气息却与往昔大相径庭。
  
  以往的他宛若这光景的和煦春风,此时却如月下花影,透着阴霾、萧瑟,容颜清瘦,轮廓线条锐利。
  
  叶昔昭的手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也不觉得疼。她心头堵得厉害,情绪复杂难舒。失望、痛恨、不甘太重,却无处排遣。她恨不得当即拆穿他对相府居心叵测,却拿不出上得了台面的凭据。她反复告诫自己,要稳扎稳打,挽回夫妻情分才是首要之事,别的都在其次。
  
  眼下刻意看看这个人,目的是防范着日后若相见,她不至于自乱阵脚显露心绪。
  
  深吸一口气,又闭了闭眼,叶昔昭回身落座,聆听厅堂三人的谈话。
  
  唐鸿笑是听说叶昔寒负伤之事,前来探望。
  
  叶昔昭想到他是相府的常客,不由烦躁起来。她的父亲爱才惜才,本是难得的好品行,可一腔心血倾注在唐鸿笑身上,注定是养虎为患。偏生又固执得很,不看到切实的证据,就不能对一个人改观。
  
  思及此,她不由自嘲地勾唇浅笑,想着重生前的自己不就完全秉承了父亲的心性。
  
  思来想去,要想让父亲开始防范唐鸿笑,也只有借助母亲之手,可如今母亲怕是也只当唐鸿笑是个痴情种,不定何时便出于同情又放下警惕。
  
  叶昔昭着实犯了难,心烦意乱时,听得叶昔寒在外面扬声道:“昔昭,鸿笑来了,你也不见见?又不是外人。”
  
  叶昔昭恨得牙根痒痒,费了些力气才语调如常地回了一句:“我有些乏了。你们与侯爷相见时少,不如去书房一叙。”
  
  “……”叶昔寒没了下文。
  
  孟氏笑道:“昔昭说的对,你们与我说话定然无趣,去书房吧。”
  
  “我还有公务在身,告辞了。”唐鸿笑语声温缓,“珍重。”
  
  末尾二字,分明是说与叶昔昭听的。
  
  孟氏本意是要叶昔寒送客,却见他三步两步去了里间,心里恼火,面上却不好显露出来,亲自将唐鸿笑送出门去。
  
  叶昔寒到了里间,手指轻弹叶昔昭额头,“让我与鸿笑一起去见虞绍衡,亏你想得出!一个是被他横刀夺爱的,一个是险些被他取走性命的,你倒是会给他脸上增光!”
  
  叶昔昭狐疑地凝视他,“你到底是哪家的人?你让我见他做什么?失心疯了不成?”
  
  叶昔寒却是双手揉了揉叶昔昭的脸,“好了!人前做戏也就罢了,如今只有我们两兄妹,又何苦强压着满腹委屈?”
  
  “谁跟你做戏了?”叶昔昭目光凌厉起来,“看看你今日言行,哪里像是我的手足,分明是存了祸心要害我的仇人!”
  
  “这是怎么了?”叶昔寒愈发惊讶了,“红玉听侯府的下人说过你的处境,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我——你不是怕虞绍衡刁难相府与鸿笑,才连娘家都不敢轻易回么?”
  
  叶昔昭目光一凛,“红玉是谁房里的人?”这是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的事。
  
  “是嫣红房里的。”
  
  “嫣红又是谁?”
  
  “是……”叶昔寒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头,“是我新纳的妾室,原本嫣红是七妹房里的人。”
  
  “……”叶昔昭报以一记冷眼才道,“下人胡说八道你也信?”
  
  “我怎么能不信呢?……”
  
  孟氏挑门帘走进来,打断了叶昔寒的话:“时候不早了,你去书房问问将饭摆在哪里。”
  
  “我正跟昔昭说话呢……”
  
  孟氏加重了语气:“你只会添乱,给我滚!”
  
  叶昔寒满脸不甘愿地走了。
  
  孟氏拉着叶昔昭的手,转坐到临窗的大炕上,“这混账东西跟自家兄弟没什么情分,跟鸿笑却亲如手足,我便是有心规劝,也不能立竿见影。”
  
  “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叶昔昭叹息一声,一时间却也没有好法子,转而说起红玉之事,“这种挑拨是非的,娘酌情处置吧。”
  
  “我记下了。”孟氏抬手抚额,一直强挂着的笑隐于无形,“自昨日便被昔寒气得不轻,你爹也是个一根筋的,我让他吩咐昔寒去给侯爷赔礼认错,他偏不肯!你说说他们这都是怎么了?硬是不知道个亲疏远近!”
  
  “这都怪我。”叶昔昭自然比谁都清楚问题的根源在哪里,“因我的关系,侯府与相府在之前徒有姻亲的虚名,来往太少。”
  
  “再有便是……”孟氏沉吟片刻,才将心底话说出,“便是因为鸿笑自幼住在相府,与他们父子之间情分不浅。尤其在你初成婚时,父子两个看着鸿笑一日日消沉憔悴下去,总觉得是相府亏欠了他,自然,也总觉得你的一生被耽误了。种种相加,他们又怎能将侯爷视为一家人?”
  
  “……”叶昔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出嫁当夜,父子两个在后花园的海棠苑大醉,他们说,是在那儿,让你生涯逆转。”孟氏回忆起一些往事,目光酸楚,“后来,你爹时常独自去那儿,一坐就是大半晌。你要么不回来,回来又总是消瘦憔悴,他心疼啊。他是有一群儿女,可最看重的也只有你。”
  
  是在海棠苑,虞绍衡初见叶昔昭。而对于叶昔昭来说,那只不过是寻常的一天,到如今也不知道他何以出现在那里又栖身于何处。只知道,那短短光景,改写了他与她的生涯。
  
  此刻,叶昔昭听了这一番话,喉间一哽,握住了孟氏的手,“女儿不孝。”父亲如此,母亲又能好过到哪里?
  
  “好了,不说这些了。”孟氏从低落的情绪中挣脱出来,笑了,“眼下好好的就行了,日后你得闲便回来,多陪你爹说说话,他心结也就慢慢打开了。”
  
  “一定。”
  
  到了正午,小丫鬟前来回话:“相爷被几名同僚请走了,临走时特意交代,让大小姐等他回来。大爷请侯爷去了他书房用饭,说有要事相谈。”
  
  叶昔昭想到叶昔寒先前说过的话,心里隐隐不安,却也无从避免他与虞绍衡接触。有些事能够防患于未然,有些事却只能顺其自然,为难也要面对。
  
  孟氏听了苦笑,虞绍衡已经过去了,她没道理再命人请过来,“但愿两个人安安生生吃顿饭,把话说开。”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只能是个心愿。
  
  母女二人用罢饭,三位姨娘与叶昔昭几个庶妹过来了,都说是以为相爷、侯爷、大爷都会在,不敢冒失前来。
  
  叶昔昭与她们话少,一向亲近不起来,可一个一个应付过去,还是用去不少功夫。
  
  等房里清净下来,孟氏见叶昔昭神色略显倦怠,命人服侍着她去西次间休息。
  
  叶昔昭睡得很安稳,醒来时,惊觉日已西斜。这么晚了,怎么也没人唤她起身?穿戴整齐,略略打理了妆容,她转去厅堂,听到尧妈妈低声言语:
  
  “今日大爷又不依不饶地缠着侯爷拼酒量,这不,两人到此时还在饮酒。奴婢也是才听说,否则早就来通禀了。”
  
  “什么?”
  
  孟氏与叶昔昭异口同声,随即,叶昔昭转身出门,“我去看看。”唤上芷兰,去往叶昔寒的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索取给予

  虞绍衡与叶昔寒相对而坐。
  
  喝了太多烈酒的缘故,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
  
  虞绍衡目光寂冷,闪着迫人的光芒。
  
  叶昔寒目光迷离,已经醉得很深,眯了眸子,抬手指着虞绍衡,“是你,都是你,害得相府要屈就于你,用昔昭换取荣华依旧,也害得昔昭两年来不展欢颜。虞绍衡,为人如你霸道嚣张,迟早要遭报应的!”
  
  虞绍衡蹙了蹙眉,这番话,在这个午后,他已经听了不下十次。
  
  叶昔寒继续重复着车轱辘话:“你钟情昔昭,她就该嫁给你么?只要合你心意的,就应该归你所有么?只为惊鸿一瞥,你就能不顾一切强人所难,别人呢?别人对昔昭,又何尝不是用情至深!”
  
  虞绍衡对叶昔寒端杯,“喝酒。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府了。”
  
  叶昔寒随之举杯一饮而尽,之后才道:“没把话说清楚,你休想离开!执意要走的话,别怪我招呼人阻拦,给你难堪!”
  
  不喝酒的叶昔寒都是冲动暴躁,喝醉之后可想而知。若非他以此要挟,虞绍衡才不会耐着性子陪他耗这么久。对付醉鬼能有什么法子?只能把他灌得不省人事。
  
  虞绍衡亲手给叶昔寒斟满酒杯。
  
  叶昔寒却摇摇晃晃站起来,转到书架前,拍着额头思忖片刻,弯下腰去。
  
  头砰地一声碰到了书架上,他闷哼一声,身形僵滞片刻,寻到了一卷画轴,回到桌前,丢给虞绍衡。
  
  “是什么?”虞绍衡懒得看。
  
  “你看看昔昭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再看看她如今又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
  
  虞绍衡展开画卷,看到一幅画像。画中的叶昔昭,十来岁的样子,目光灵动,笑容灿若秋华。
  
  画得很传神。
  
  翩然孤鸿影,如花玉聘婷。这是题字。
  
  虞绍衡扫了两眼,料定叶昔寒绝不会有这般才华,再看落款,目光微凝。
  
  作画之人,是唐鸿笑。
  
  “看到没有?看清楚没有?”叶昔寒笑意苍凉,“唐鸿笑在昔昭幼年就到了相府,早了你那么多年,且一直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你有什么资格横刀夺爱?”
  
  虞绍衡似笑非笑,将画缓缓卷起,放到手边,不答话。
  
  “知道年少时就钟情一个人的滋味么?知道痛失佳人的滋味么?”叶昔寒敛起涣散的目光,凝住虞绍衡,“你不知道,可我知道。我从十三岁就钟情一个人,可是十六岁时,她病重而去……于我而言,失了她,天下的女子就都变成了可有可无,谁都可以,可又对谁都不能再心动。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那种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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