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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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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香辣虾,虞绍衡尝了尝,频频点头。
  
  “侯爷喜欢?”叶昔昭语声透着喜悦。
  
  虞绍衡笑着反问:“难不成你也是?”
  
  “是啊,原来相府的厨子做不惯辛辣食物,我吃着总是不合心,这才开始学习厨艺。”叶昔昭神色分外喜悦,“先前还担心辣子放多了呢。”
  
  “不会,我曾在蜀地征战,停留一年左右,或许是生性喜辣,喜吃那边菜肴。”
  
  叶昔昭由衷笑道:“那就好了!日后也能由着性子做辛辣菜肴了。”之后忽然记起他伤势,不安地道,“竟忘了侯爷有伤在身,今日尝尝就罢了。侯爷伤愈后,妾身多做几次补过。”
  
  “我自来没有这些忌讳,负伤时亦饮酒不忌口。”虞绍衡笑意深缓蔓延,“不过,这次听你的。”
  
  成婚两年之后,他与她才开始了解彼此的喜好。
  
  可是,这多好。
  
  用罢饭,漱了口,又服完药,虞绍衡问道:“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叶昔昭当然知道,却道:“什么日子?”
  
  “唐鸿笑成婚。”
  
  叶昔昭浅笑道:“与我何干?”
  
  虞绍衡沉吟片刻,“那么,我是不是能这么想——你之前两年岁月的不悦,只是因为看我面目可憎?”
  
  “侯爷的话,总是叫人难以答对。”叶昔昭从容回道,“侯爷从没往别处想过?”
  
  “例如说——”
  
  叶昔昭啜了一口茶才道:“京城无人不知,叶昔昭是被侯爷强娶进门。可是,没有人会因此非议侯爷,却只会对妾身生出百般猜测。”
  
  虞绍衡微一挑眉,这倒是他不曾想过的。
  
  “女子命运,取决于家门,双亲做主婚事,女子无从选择。可妾身与唐家定亲在先,最终却嫁了侯爷,有人道贺,亦有人冷嘲热讽,暗地里猜测妾身水性杨花、媚惑侯爷的,不在少数。若把侯爷换了妾身,又该作何感想?”这番话,也不算是叶昔昭的托辞,她一度恼恨虞绍衡,这原由占了一半。
  
  不说旁的,便是她父亲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妾室、庶女,还有唐家一些人,皆是认定了是她轻浮放荡,勾引了虞绍衡,才使得亲事生变。是以,说起这些,她语声甚是寥落。那些流言蜚语,她不曾理会,却不代表不在乎。
  
  声名在外的才貌兼具的相府嫡女,从来是饱受赞誉,何曾受过一丝怠慢?可在他强取豪夺之时,她便是有心辩驳,也架不住旁人天马行空的臆想。她明白,辩驳只会变成别人眼中越描越黑之举,也只得放弃。
  
  虞绍衡短暂地沉默之后,又问:“只是因此?你从未将他放在心里?”
  
  他是该这么想,甚而,他的猜测是对的。深沉睿智如他,想全身而退,取得他信任,谈何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闲情逸致

  “侯爷的话还是叫人无从答对。妾身万般不是在先,能做的不过是恪尽本分、尽心服侍。”说着话,叶昔昭到了虞绍衡面前,恭恭敬敬行个礼,“侯爷忙了半日,也累了吧?妾身告退。”
  
  虞绍衡站起身,将她带到面前,“生气了?”
  
  “没有。”她有什么理由和资格生气。
  
  虞绍衡语调温柔:“不过是随口问问,倒惹得你不悦了。”
  
  叶昔昭浅浅扬眉。随口问问?她才不信。
  
  虞绍衡摩挲着她发丝,“以往我一直认为,你是因婚事生变,才对我冷若冰霜。只是,我不问过你,心里总会存着一份猜忌。”甚至于,总觉得他对她的情意太过卑微。
  
  叶昔昭问:“妾身的回答,侯爷相信么?”
  
  虞绍衡不由笑道:“当然。”
  
  相信才怪。叶昔昭心道,日后稍不留神,大抵就会又引得他疑心。
  
  疑心病,怕是所有身在官场的男人的通病。
  
  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从骨子里信任她,一如他对她的情意。
  
  虞绍衡携了她的手,“不需计较无谓之事,留在我身边即可。”他对她的情意与疑虑同在,且近乎诡异的并不矛盾,互不影响。
  
  叶昔昭看住他灿若星辰的双眸,“妾身当然会留在侯爷身边,又为何离开?”
  
  虞绍衡笑意深缓漾开来。
  
  叶昔昭让他小憩,返回正房却没睡午觉,继续做针线活,是因吴妈妈稍后便会返回。
  
  果然,过了些时候,芷兰和吴妈妈一先一后走进门来。
  
  吴妈妈肤色白皙,圆脸,体态本就丰腴,这两年愈发富态了。
  
  “回来了?”叶昔昭抬眼笑道。
  
  吴妈妈挂着笑,行礼后才道:“记挂着大小姐,料理了家事就忙不迭赶回来了。”
  
  芷兰在一旁命小丫鬟奉上茶点,“夫人忙了好一会儿了,歇歇吧。”
  
  话音刚落,吴妈妈就道:“你下去吧,我与夫人说说话。”
  
  芷兰抿了抿嘴,不说话,也不动。
  
  “你这是——”吴妈妈苦笑,“被打发去了别院几个月,性子竟一点没变。”
  
  芷兰硬邦邦回一句:“奴婢在等夫人发话。”
  
  吴妈妈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往日的因,才有今日的果。叶昔昭以往太倚重吴妈妈,才使得吴妈妈逐步养成了在她面前使唤旁人的习惯,一些该有的规矩早就没了。
  
  叶昔昭虽然已觉不妥,且对吴妈妈起疑,也不能当即变脸。说到底,终究不能将往日情分一笔抹杀。再者,便是转变,也不能显得太突兀。
  
  她笑着给两人打圆场,将一碟酥皮马蹄糕递给芷兰,“你与新竹都爱吃这个,拿去与她分了。”
  
  “多谢夫人!”芷兰这才笑盈盈地走了。
  
  叶昔昭又指一指小杌子,“坐。”
  
  吴妈妈落座,“怎地又将这丫头唤回来了?她性子可倔得很。”
  
  “哪有十全十美的人。”随即,叶昔昭又说了翡翠回了相府的事,“人手不够,就把芷兰唤回来了。”
  
  “说来说去都怪我不尽心。”吴妈妈歉然笑着,“正房里总是三两个大丫鬟也不像样子,不如我再找个伶俐的过来?”
  
  前世吴妈妈找来在正房当差的几个丫鬟,一个翡翠后来成了唐鸿笑的妾室,另有两个后来成了虞绍衡的妾室……
  
  叶昔昭忍着没有蹙眉,“不必。过些日子,我去请太夫人指派一个。”
  
  吴妈妈眼神狐疑,随即委婉问道:“若是太夫人指派的……可靠么?”
  
  叶昔昭讶然反问:“这话是怎么说的?太夫人指派的才是最牢靠的吧?”
  
  吴妈妈欲言又止,转而讪笑道:“是这个理。”随即又问,“方才听人说,你去了侯爷的书房?是不是……”
  
  是不是又起了争执?——叶昔昭猜得出,吴妈妈要问的是这一句,笑了笑,“没什么。”
  
  吴妈妈神色一滞,随即就挂上了笑脸,却不再问东问西。
  
  叶昔昭也就道:“回房歇息去吧。”
  
  吴妈妈立刻称是退下。虽说只交谈几句,她还是察觉出了叶昔昭不同于往日,急于打听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叶昔昭一向看重甚至可说是依赖她,她也最了解叶昔昭的心性,眼下却觉得云里雾里,意味着的是她懈怠疏忽了,甚至很可能是饭碗不保。这念头将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叶昔昭啜了口茶,回忆着前世住到别院之后,吴妈妈去了何处。她那时已被残酷的现实击垮了,每日里心神恍惚。吴妈妈应该是以家事为由,离开了别院,到她病重时也没再露面。
  
  而那时的新竹,已经嫁给了这府里的一名小厮,身怀有孕,却还是隔三差五去别院看望。
  
  芷兰就更不须说了,每日悉心照顾,从不曾有一丝懈怠。
  
  这样一比较,不免对吴妈妈愈发心寒。可是极力回想之下,又找不出吴妈妈明显的过错,甚至于,从未在她面前搬弄是非。
  
  思忖片刻,叶昔昭转过这个弯来。吴妈妈在相府、侯府这等朱门大院里混迹多年,自然很有心计,不易被人抓住把柄。况且,若有祸心,将翡翠那样的人一个接一个送到她面前也足够了。
  
  因这些思量萦绕心头,使得叶昔昭情绪有些低落。
  
  虞绍衡回来,看出她笑容中来不及掩饰的一点牵强。一起去太夫人房里的时候,他问:“谁又惹到你了?”
  
  叶昔昭被问得一愣,“没有啊。”
  
  “那怎么与我强颜欢笑?”虞绍衡是故意这么说的。
  
  叶昔昭回想一番,因他言过其实而笑了,“哪有,有点疲惫而已。”
  
  虞绍衡其实只是想告诉她:“有棘手之事,只管知会我。”
  
  “妾身谨记。”日后举案齐眉时,遇到什么事当然要与他商量,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太夫人这次见到叶昔昭,态度又柔和了一点,连连称赞她做的糕点合口。
  
  叶昔昭笑盈盈的,“您喜欢就好,儿媳日后再换些花样送来。”
  
  “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太夫人说着,瞥过虞绍衡。
  
  虞绍衡正敛目喝茶,神色冷峻。
  
  太夫人已听说叶昔昭为他亲自下厨的事,见他竟一如往日,心里又恼火起来。的确是,三房有喜的事让她为长房焦虑不已,火气也就跟着上涨了,却不知长子已经惯于在任何人面前隐藏心绪——当然,叶昔昭除外。
  
  恰是此时,虞绍桓与三夫人走进门来。
  
  “不是已免了你的晨昏定省?”太夫人看到三夫人,很是头疼。本意想眼不见心不烦,三夫人却不肯让她如愿。
  
  三夫人笑道:“太夫人宽和,儿媳也不敢恃宠而骄啊。”
  
  “日后不可如此,要听话。”太夫人语气透着一丝不耐,“你不比以往,谨慎些才好。”
  
  三夫人却以为太夫人是紧张虞家的子嗣,飞快地扫了叶昔昭一眼,闪过一丝得意的笑,“那儿媳就恭敬不如从命。”
  
  “快坐吧。”太夫人命人搬来椅子。
  
  夏荷走进门来,到了虞绍衡面前站定,双手奉上一张帖子,“小厮送来的。”
  
  虞绍衡放下茶盏。
  
  太夫人随口问了一句:“哪来的?”
  
  “是……”素来伶牙俐齿的夏荷迟疑片刻才道,“靖王府送来的,听说是王爷请侯爷得了空过去品茗赏花。”
  
  语声一落,叶昔昭发现气氛变得微妙,有那么一刻,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虞绍衡要接帖子的手收了回去。
  
  在她看来,靖王是唐鸿笑攀附的权贵,是对相府存着歹心的人,当然憎恶。可是太夫人等人又是怎么回事?
  
  她侧头打量三夫人的神色。在这几个人里,能从脸上看出端倪的,唯有三夫人。
  
  三夫人正看向叶昔昭,笑得意味深长。
  
  叶昔昭疑惑更重。
  
  虞绍衡的手中途收回,漠然交待:“命人去回话,说我没那闲工夫。”连旧伤发作的理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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