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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嫡心计 作者:明日(文秀网2014-04-08完结,宅斗,宫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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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平听了后面的话,心弦猛的为之一振,面上却是可惜的表情,“即使如此,母亲安排便是。”只是没料到这番话被姜姨娘心腹陪嫁巧月偷听了去,并急忙赶到桃花院将大概说与自家主子听,谋求后路。
待算完账册交待管嬷嬷交与夫人后,傅氏便往东跨院去探望姜姨娘,随之的还有捧着一应事物的墨琴和墨棋、墨画,不曾想在半道上与白氏和赵长平不期而遇。
“母亲安好,夫君安好”傅氏满面笑容地盈盈拜下。目光扫了一下菱萍抱着的婴儿便离开。墨画、墨琴和墨棋则低头躬身行礼。
白氏瞥了瞥傅氏身后分别捧着石榴红联珠对孔雀纹缎、喜上眉梢妆花缎、藕荷撒线绣春绸等布匹的丫鬟,目光最后停留在捧着两黑漆面嵌金石榴花方型盒的墨画身上。
接着笑吟吟道:“大媳妇这是去东跨院看望姜姨娘吧,母亲知道你近来糟心事儿多,何必还亲自去,这些俗礼让下人打点便好。”
“糟心不糟心的,宓儿妹妹毕竟为我镇国公府诞下第一个子嗣,妾身自然要亲自去问候一番。”傅氏双眼澄澈,说话不疾不徐。
在母亲先说话时,赵长平不在意地看了傅氏一眼,不禁恍了神,未及,回过神来,只听母亲说道:“如此,大媳妇可要好好地慰问慰问姜姨娘,毕竟姐妹情分还在,不过快传晚饭了,可要在那之前回到你的西跨院,姜姨娘刚生孩子,身体虚弱,也不能过分叨扰。”
“媳妇谨遵母亲的教诲。”见白氏前行,便领着众丫鬟侧身退到一边。接着,众人簇拥着白氏款款离去。傅氏目视白氏众人身影渐行渐远,过了百余步后。对贴身侍婢说道:“好了,我们走吧。”三人方直起身来跟着傅氏的步伐继续向前走着。
“姑娘,太太为何竟将哥儿抱走了,”墨棋惊讶不已。
“墨棋,越来越没规矩了,主子的事是你该议论的吗。”傅氏沉声道。
“奴婢知错。”墨棋暗叫倒霉,这段时间的曲意逢迎不就白费了,这墨棋是“四墨”之中样貌身段最出挑,因此也生了勾搭赵长平的心思,墨棋思虑毕竟跟着姑娘,将来撑死了也是配个管事,哪比得上未来镇国公姨娘半个主子的身份,因自家姑娘越来越不得爷的意,爷已经两年多没进姑娘的房了,反倒是姜姨娘得了爷宠爱,她本想接着谄媚姜姨娘,让姜姨娘和姑娘提出收了自己,借着姜姨娘不方便的时候……
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墨画,墨琴鄙夷的看向墨棋,打量谁不知道你攀龙附凤的心思。
穿过连接各院的回廊,傅氏四人来到东跨院姜姨娘的桃花院,守着门的锦月(墨书)见是原来的主子,面容却不显尴尬,平静地躬身施礼道:“奴婢请大|奶|奶安。”接着锦月直起身来低着头侧身,为傅氏打起帘子,傅氏众人走进屋内,屋里的赏月忙躬身对傅氏行礼,“请大|奶|奶安。”接着拿座倒茶。
姜姨娘听到锦月的声音就已半躺起来,勾起嘴角,“姐姐百忙之中还抽出空儿探望,妹妹甚是感动,只是身体尚未恢复,不能行礼了。”
“妹妹无须多礼,”傅氏只是来做个态,姨娘生下了长子,她总得‘表示表示’,方显得贤惠,难不成什么也不做,由得镇国公夫人拿乔说事?傅氏看向姜姨娘时,见其眼眶红肿,却不点破,抿了抿茶,含笑道:“倒是妹妹这段时日辛苦了,姐姐为妹妹准备些礼物,不过是穿的用的,并些补品,妹妹好生养着,左右府里的事你我多不做得住,若是身子恢复,得了空闲便来找姐姐说话罢。”
傅氏说完客套后,三位丫鬟帮着赏月将一应物件带到姜姨娘的库房。相比不久前镇国公夫人的作贱辱骂,傅氏这虽客套却柔和的话语,使姜姨娘心下宽慰,加上巧月禀报回来的消息,心中已有计较,“以前妹妹对姐姐的不敬盼姐姐莫要计较,妹妹在这里先赔不是了。”

☆、第三章

傅氏自是知道姜姨娘被抱去了孩子,但她始终是镇国公府长子的生母,何以突然对她这个名不副实的大|奶奶和颜悦色。
“姐姐怎会去计较这些事儿,妹妹切莫再胡思乱想,好生养着罢。”说完该说的话,傅祥贞也没了呆下去的心思,起身便要走。
“姐姐莫走,妹妹还有话说,”姜姨娘在得到丫鬟巧月的密报下,心里已有了一个计划,见傅氏缓缓坐下,才叫锦月进来吩咐道:“好生守着院门,丫鬟婆子来了,交待别进我屋里来,”思虑道太太和爷一时半会也来不了,摆摆手:“出去罢。”
清场后,姜姨娘不再有所顾忌,“姐姐,我问你,为什么京城那么多低门嫡女,或是高门庶女,唯独选我做贵妾。”
傅祥贞懒得在于其废话,想着早早完事便随意地敷衍,“只是巧合而已。”
“哼,巧合?我被纳进来做姨娘,我嫡姐可费了不少心思,就只是为了给你使绊子,让你不称心,让爷……远离你。”只是没想到爷早就不待见。
傅祥贞有些恼怒了,但常年培养下清冷的性子,让她鲜少与人沟通,也让她不大会说话,若不是得了姨母的吩咐要善待夫君的三妻四妾,以她不喜与人沟通的性子,老早就甩袖离去了,“清儿如我妹妹,她的为人我还不了解?你这番话,我只看作她庶妹的挑拨离间罢了。”
姜姨娘毫不在意傅祥贞鄙夷的话语。脸上只是胸有成竹的笑容,“且听我说完,姐姐思量该不该信,我嫡姐被太后封了静娴县主,并赐婚与爷,下月初八便是进门之日,并且县主还交待……”说着不顾身体虚弱,下床走至傅祥贞身边,只半低下身,将最后那冷入骨髓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传入傅祥贞耳边。接着直起身来,复躺回床上道:“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聪明如姐姐,自然知道该如何抉择。”
傅祥贞忍下心中的悲痛欲绝,冷笑道“好一个阴险狡诈趁人之危的尖嘴鹤!”
“非趁人之危也,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本来渔夫的目的便是蚌,况且鹤若叼走蚌体内的明珠,不也能普照陷入苦海的‘众生’吗,这也是蚌的‘心愿’。”
傅氏是如何回自己院子的却不知道,也不吃饭,只在丫鬟服侍下换了衣裳便躺到床上,脑里久久盘旋着姜姨娘最后的话。丫鬟们只道是姑娘忙了一天太累,直到傅氏呵呵的含泪傻笑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都吓了一跳。墨琴急急过去替傅氏揉揉太阳穴。墨画则急急去拿了定神的玉露丸。
嬷嬷悄声问墨棋:“晌午过后去了姜姨娘院里,都说了什么,如今看倒似魔障了。”
“我们哪里知道,刚去时说了些客套的话儿,之后我们三儿帮着赏月将事物一并送到库房,回来时却说不让进屋了,直到姜姨娘桃花院的西厢里候着,说了一半会子话,出来便呆呆的,我们当是累的,不敢过问。”墨棋怕嬷嬷责骂,细细地说道。
屋里正忙着,外面突然传来菱萍的声音,“大|奶奶,太太来看望你了。”
这莲阁两年来除了丫鬟仆妇姑娘,家中长辈谁来过,唬得嬷嬷丫鬟们忙到门外躬身施礼,只留墨琴在屋内照顾傅氏。但见镇国公夫人领着四个身强体壮的粗使仆妇,两个心腹丫鬟菱萍和荃儿来势汹汹,一时都惊住了。
镇国公夫人白氏踏进屋内,也不让人伺候,随身坐了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大媳妇这是怎么了,若是姜姨娘欺负你,母亲给你做主。”
傅氏被墨琴和墨画侍候了会儿,精神略微好了些,忙起身问安。
“罢了,坐下吧,”看着傅氏依言坐下。
接着道:“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亲家公不知怎么想的,竟窝藏钦命要犯,如今落得关入死牢,幸亏罪不及出嫁女,”说罢仔细看着傅祥贞的脸上的惊愕与悲痛。满意地笑了笑,“宫中有消息传来,太后念姜府的清丫头照顾贤太妃误了婚事,将清丫头封为静娴县主并赐婚与长平,婚礼在下月初八,哎,事关皇家,我们镇国公府也只能休了你,不过,若是将令堂转寄给你的信函交与我,我就出面与太后说请情,只降为妾,还是我镇国公府的人,你看如何。”白氏想的是,傅氏家族没落如斯,她被休出去就是罪臣之女,千金小姐出身的何曾吃过苦,必定百依百顺,慌忙答应不迭。
当时在宫内的原话是:傅府长辈无德,做出违背忠义的行为,其后嗣耳濡目染之下,亦是品行不端,虽罪不及出嫁女,但镇国公老太爷是为救高宗皇帝而逝,高宗皇帝心中感念,后裔亦深敬之,镇国公府长媳事关重大,若是品行不端、出身遭到诟病,实难撑起镇国公府发扬大任,是以,宫内贬傅氏为妾,赐婚赵长平于忠孝皆全、风行素端的静娴县主,望静娴县主贤惠持家孝顺谦和。
出乎白氏意外,傅氏竟淡定非常,“母亲,还是让夫君休了我吧,免得县主看了我也不顺眼,到时再惹得贤太妃生气……哎,事关皇家,还是小心为上,至于母亲说的信函,别说没有,即使有,性命攸关的事,家父怎会让我冒险。”
“哼,你也无需抵赖,墨画这几天被你频繁派出,定是为这件事,要不然办什么要紧事儿要偷偷摸摸,重复地绕好几个街道!”还把她派的人甩掉!
傅祥贞挽了挽耳边的几缕发丝,哀怨地道“母亲,妾身见妹妹怀了身孕,心中压抑,也想快点怀上孩子,以求得夫君半点怜惜,最近得了个怀男秘方,让墨画替我去药堂抓药,仅此而已,可能是墨画路上贪玩,多逛也是有的。”
“太太,是真的,都怪奴婢贪耍,你要罚就罚奴婢吧。”墨画磕头如捣蒜。
听着这对主仆还一唱一和的,敢情将她当猴耍了,目光顿时变得深邃狠戾,喝道:“来呀,将这四个奴才和这个不识抬举的贱妇给我绑了了!”粗使婆子听了,分别粗鲁地按下四人麻利地绑得严严实实。嬷嬷丫鬟们听着主子们和墨画的对话,已是心神不宁,被绑住时都吓得面如土色,肝胆俱裂。墨画虽会些拳脚功夫,但因镇国公府高手如云,她自己逃走还勉勉强强,现在反抗只会让姑娘与同伴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所以也不动,任粗使婆子绑着。
“傅氏,宫中有一种刑法叫气闭,就是用七层白棉纸封住人的眼耳口鼻,再杖责致死,受此刑的人皆在无以复加的痛苦中死去,我就当着你的面将此刑在你的心腹丫鬟婆子身上一一执行,直到你说出为止。”
“姑娘,姑娘,你就交出来了吧,墨棋好怕,墨棋不想死!”除了墨棋,众人渐渐冷静下来,墨画,墨琴和管嬷嬷虽然不知道是写什么内容的信函,但白氏逼迫如斯,料想那东西定非常重要,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先柔后刚、喊打喊杀。遂下定决心就算拼了性命好过让白氏毒妇得了去。
管嬷嬷横眉怒骂墨琴,“下作的娼妇,斋过几次僧,布过几次施,便当自己积了德,也不看自己平时表里不一,昏聩顽固的样儿!专做没皮没脸没王法破家败业的勾当,让姑娘给你擦屁股!忘恩负义的蠢货!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祸延子孙!”
白氏哪不知是指桑骂槐,登时气得三尸乱暴,脸黑得如锅底一般,手指着管嬷嬷,嘴唇哆哆嗦嗦道:“将这……口出秽言的……老货……给我剐了!”
“母亲,家父倒是给了我一个上了锁的薄玄铁铸成的盒子,里面是不是信函我却不知,只要你放了我们出去,我便给你。”傅祥贞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得白氏火气全消。
“我堂堂镇国公府夫人,还能赖了你的,先将东西的去处说与我听。”
“在黑漆百宝嵌婴戏图立柜里,翻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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