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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皇家小地主 作者:脚滑的狐狸01(起点榜推vip2014-10-31正文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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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初柳一推开院门,就见元娘和梅婆子抬着大盆,挨桌加菜。
    元娘背对着覃初柳,并没有看到她,倒是梅婆子最先看到了她,指着覃初柳半天才挤出一句,“柳柳……”
    “回来了”三个字还来不及说,元娘已经转过身来,见到果然是覃初柳回来了,扔了手里的盆子就奔了过来。
    “柳柳,你没啥事儿吧?这些天不回来,娘都担心死了。”元娘握着覃初柳的肩头,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瞅见把包着的手,登时就红了眼眶,“这是咋了?咋伤的?重不重?”
    覃初柳拉着元娘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安慰道,“娘,我无事,这都是小伤,就是包的厚了些,瞅着怪吓人的。”
    进屋之后,覃初柳把这些日子在太平镇发生的事情与元娘说了,只略过了傻蛋帮忙那些事,元娘听后,不由感慨,“林子大了果然啥鸟都有,那邶全林真真是黑了心肝,那样的人就该直接斩了。”
    斩没斩覃初柳不知道,她回来的时候县太爷还没判邶全林,只把他暂时收押了。
    不过元娘说的一句话她很赞同,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太平镇上有个做生意不择手段的邶全林,安家村就出了为起房子四处借钱的黑子娘。
    “黑子娘好像是魔怔了,家里那房子村里年年给她修缮,比咱家这房子好多了,为啥要盖房子。再说了,黑子还在镇上干活,一年也不回来几回,说不准以后就在镇上安家了,她这么急着起房子是干啥?”
    元娘不理解,拉着覃初柳絮絮叨叨地说起来。
    覃初柳也不理解,不过她想到萧白说的,前些日子他娘去镇上找过他了,那起房子这件事他应该知道的吧。
    既然萧白都不反对,他们这些外人又何必跟着瞎操心。
    覃初柳这般劝解元娘,元娘哀叹一声,“我哪有那功夫为她操心,这不是她借钱借到了咱家吗?”
    她还有脸来借钱?覃初柳是真心地佩服起黑子娘了。
    “她自己来的还好说,谁知道她怎么说动了叔公,竟是叔公亲自上门来提的。”元娘叹气道。
    元娘口里的叔公就是安广荣,她竟然找来安广荣来借钱,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那娘借了没有?”其他的事情覃初柳才不关心,她最关心的就是自己兜里的钱。
    元娘摇了摇头,“咱家柳柳不发话,这钱我哪敢借!正巧你去了镇上,我就说你去镇上有事,把钱都带走了。”
    这理由有些牵强,但不管怎样,没借出去就好。
    不是她覃初柳多抠搜,手里有钱不往外借,而是这借钱也要分人,若是萧白来借,她指定二话不说就借了,至于黑子娘,那还是算了吧。
    外面的人还在吃饭,元娘与覃初柳说完黑子娘借钱的事儿就出去忙活去了。
    覃初柳无事可做,干脆就去看了房子。
    房子完全是按照覃初柳的设计盖得,地基打的高,房子前打了高约一扎,宽约两米的晾台,秋天收的粮食就可以放在晾台上晾晒了。
    看完了前面,覃初柳打算去后面看看,好划定围墙的范围,谁知往后面的走的时候,看到她家房子边上竟然也堆了不少沙石木料,且已经开始挖地基,这是有人家也要在这边起房子啊。
    覃初柳顿时想到黑子娘借钱起房子的事情,莫不是她要把房子起在这里吧。
    那么,以后就要和黑子娘做邻居了,覃初柳想一想就觉得头痛。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小孩子吵架?

“覃姑娘,你回来了?”
    就在覃初柳为未来的邻居有可能是黑子娘而头痛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覃初柳回身,对沈致远点了点头,“沈致远,你不去准备下午的课来这里干什么?”
    沈致远走到覃初柳身边,距离覃初柳半臂远停住,“已经准备好了。你家里的人都回去吃饭了,这里没人看着,我不放心,就来看看。”
    他的语气很平常,就跟平时上课时一样,但是覃初柳却从中听出了些不平常,“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沈致远轻轻咳了一下,往覃初柳身边凑了凑,悄声说道,“覃姑娘有所不知,你这新邻居……”
    “呦嗬,是柳柳回来了啊?人多干活就是利索,这才几天,你家的房子就起来了”,张氏胳膊肘上挎着一个柳条篮子,扭着腰走了过来,在路过覃初柳身边的时候,斜着眼睛得意道,“我们家就是不请人帮忙,也能起房子,这才是真本事。”
    覃初柳嗤笑,张氏这是想说他们家没本事,所以只能请人干活吗?这不就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吗。
    覃初柳懒得理她,不与她答话。
    张氏看不出眉眼高低,只以为她的话堵住了覃初柳,干脆直接扭到覃初柳身前,俯身看着她,“你在这看什么?莫不是惦记上我家的沙石土料了?我可告诉你覃初柳,莫要惦记我家的东西,我们用不了,就是扔了也不会给你家用!”
    覃初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挖好地基的房子竟然是张氏和大海的,她的心里一阵犯恶心,若是和他们做邻居,倒还真不如和黑子娘做邻居呢。
    这可真是癞蛤蟆爬上了脚面子,不咬人却膈应人啊。
    “你放心。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喜欢惦记别人家的东西的。我们家有的是人手,想要什么材料还弄不来,还要惦记你们家这点……”覃初柳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张氏家盖房子的材料,便有些卡壳了。饶是这样,也把张氏气得不轻。
    她把篮子放在地上,双手叉腰气哼哼地对覃初柳道,“哼,你莫要得意,我告诉你,你看不上我家的东西,我更看不上你家的东西,以后咱们离得近了,别家里短了什么都诬赖我们。”
    覃初柳想笑。这才几天的时间,张氏就好像把前些天来偷砖瓦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了,看来,上次还是太便宜他们了,才会让张氏一点儿记性不长。还敢如此的嚣张。
    覃初柳正要把张氏顶回去,这时候吃完饭的匠人和帮工陆陆续续地过来了,眼睛不时往覃初柳和张氏身上瞅,张氏受不住了,捡起篮子扭着腰就走了。
    覃初柳站在原地没有动,沈致远以为她是担心以后家里丢东西,便说道 。“覃姑娘,你莫要担心,以后我还给你家守着,保证什么都不会少。”
    怕覃初柳担心他身子单薄不堪大用,他又补充道,“就像上次。不也是我最先发现安大海和……”
    “上次的贼是你发现的?”覃初柳惊讶地问沈致远。
    在她看来,沈致远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他不会功夫,不像傻蛋那样耳聪目明。大半夜的,他怎么会发现有小偷的?他又是怎么告诉傻蛋他们的?
    沈致远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的话只说了一半,现下覃初柳继续问起,他便不好意思隐瞒了,“其实,是我和傻蛋一起发现的。那晚我在外面看着砖瓦,一直未有异动,一不小心便睡着了。后来,是安大海他们的说话声惊扰了我,我往那边去看的时候,正好傻蛋也往那边去……”
    “你,一直在外面看着?”覃初柳更加震惊了。
    沈致远点头,“你们家的东西就这般放置着,我怕被人偷了去,这才……”
    覃初柳有些感动,这个沈致远除了为人迂腐了些,性子有些执拗,脑袋有时候不大好使以外,其他的地方好似也没啥不好。
    于是,覃初柳暗暗决定,以后对沈致远稍稍好些!
    回家之后,她还把自己对沈致远的看法与元娘和梅婆子说了,元娘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嗔怪道,“你早该对他好些了,以前的事情姑且不论,就那日他能站出来替咱们说话,就说明这人还不错。还有啊,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先生,以后可别连名带姓的叫了。”
    覃初柳悻悻点头,决定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叫沈致远“沈先生”了。
    这边厢她和沈致远的关系有了缓和,和傻蛋的关系却越来越僵。
    每次看到傻蛋,覃初柳就会想到他去逛青|楼的事情,心理面膈应的紧,于是便尽量躲着傻蛋,生怕哪一次她控制不住一巴掌挥出去。
    可是,再怎么躲,一个屋檐下住着,难免碰面。
    这日,家里的房子终于盖好了。覃初柳又划定了院子的范围,让工匠们拉石头,砌了个十分坚固的石头围墙,这还是安家村的头一份儿,十分的气派。
    活都干完之后,覃初柳出面把工匠和帮工的工钱结了,覃初柳很大方,除了工钱之外,还额外每人多给了十几个大钱,工匠和帮工都很高兴,难得遇上覃初柳和元娘这样的东家,不仅伙食好,管饱,还多给工钱的,直说以后有活还找他们。
    覃初柳点头应了,欢欢喜喜地把他们送走了。
    人都走了之后,新家安静了下来,家具还没打,里里外外还没收拾,房子暂时还不能住人,就算是这样,覃初柳心里也高兴,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儿,越看越满意。
    末了,她又去了后院儿转悠,想要规划一下这后院儿以后干些什么。
    往后去的时候,她心里想着事情,脚下就没注意,一不小心踩到一根圆木,她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身子就向一边歪去,眼看就要摔倒,这时候忽然一道身影闪过,稳稳地把她接住了。
    闻着熟悉的气息,覃初柳有一瞬间的恍神,继而大力地推开傻蛋,一句话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放开你的脏手,离我远些!”
    瞬间,她便感觉一股冷气袭来,抬头去看傻蛋,就见他赤红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她心里有些害怕,却也不甘示弱,也恨恨地看回去!
    两人对视了很久,覃初柳的眼睛酸的不行,不得不败下阵来,低头揉眼睛的功夫,就听傻蛋说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了!”
    这样强硬的命令似的语气让覃初柳很不舒服,待眼睛好些了,她又抬头看傻蛋,“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有些龌龊事你好意思做我可不好意思说!”
    傻蛋的脸色更加难看,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俯身凑近覃初柳压低声调缓缓道,“把话给我说情,否则……”
    “否则怎样?”覃初柳也不退缩,“打我一顿?还是干脆杀了我?有本事你动手啊,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姓覃,我跟你姓!”
    傻蛋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咔咔”的声响,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响亮与可怖。
    覃初柳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的动作不大,却还是让傻蛋捕捉到了。
    他慢慢抬起手来,举至耳侧,粗砺厚实的大手平展开来,再加上他此刻狠厉的表情和凶狠的眼神,覃初柳毫不怀疑下一刻他的大手就会落在她的脖颈上。
    她猜想的不错,下一刻傻蛋的手就落了下来,眼见就要劈到她的脖颈上,她害怕地忘记了躲闪,只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这样那双大手就不会劈下来了似的。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傻蛋的影子。
    而这次的事情,使他们的关系更加的疏远,连元娘他们都感觉到了。
    这晚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冷到了极点,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饭也吃得心猿意马。
    只覃初柳和傻蛋兀自低头吃饭,不理众人的反应。
    而他们确实是在吃饭,傻蛋米饭连吃了两碗,却一筷子菜都没夹,覃初柳也好不到哪去,头低的都快要埋进碗里了,只除了了最开始梅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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