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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笑倾三国(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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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我点头,满脸都是见到偶像的痴状。

    “我家二哥如何?”张飞奇道。

    “英勇无敌,义字当先!”我张口便道。

    关羽微微一愣,终于正眼看我了。

    我乐了,正眼看我了不是?嘿嘿,看吧,就算是后世尊为“武圣”的关羽,也爱听好话嘛。

    “那姑娘可知道张飞?”眼睛亮亮的,张飞一把扯住我,满面期待。

    我抬头看他,就我如今这副尊容和满身的异味,他也敢一手抓着我,实属勇气非常。

    见他如此期待地盯着我看,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呃……力大无穷,勇冠三军……”

    张飞面泛红光,直点头,复又抓着我的手,指向刘备,“我大哥呢?我大哥如何?”

    我傻笑着看向那个一脸讳莫如深的温吞男,嘴角咧得都快抽筋了……那位大哥可是个难伺候的主……

    “儒雅之将,胸怀宽广,有容人之量……”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尽挑些没刺的话来讲。

    有容人之量……大人,您就放过小子吧……

    “不知姑娘名?”刘备不为所动,只缓缓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唉,那样的眼神,当真叫人毛骨悚然,我浑身一个激凌……

    “来而不往非礼也,姑娘不愿告知名么?”再度开口,明明声音平静无波,我却心得心惊胆颤。我知道了,他的潜台词是:要活命,就报上名来!

    “裴笑!”几乎是立正敬礼,我忙告知名。

    看他们一脸的怪异,我就知道他们又想歪了……又想歪了……

    “陪笑?”张飞大叫,随即有些怪异地侧目看了看楼下。

    我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楼下,酒楼对面的大街风景是相当地不错……

    在正对酒楼的地方,不偏不倚有一座宅子,宅子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连那字体都仿佛是含着柔,带着媚。

    几个肩半露的子亿门前,满面都是勾人的笑。

    虽然炕懂那字,但我仍是无师自通,知晓那是什么地方了……

    嘴角微微抽搐,我就知道……他们想歪了……

    无力地按了按额,我无从解释,干脆破罐破摔,随他们臆想去。

    “回风!回风!”一声惶然的大叫打断了我的自怨自艾。

    回风?好熟悉的名字?

    回风?不是狗儿他娘的名字吗?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在那座大宅的大门北侧,一个全身褴褛的男子被打得十分凄惨。

    “回风!回风……”虽然打得极惨,那男子却一个劲地叫唤。

    那个男子……是那个老乞儿,狗儿他爹!

    “裴姑娘”,刘备拿出一个小钱袋放在桌边,“今日相见也算拥,这些权当谢过姑娘归还失物。”

    我微微一愣,转身,瞟了一眼那小钱袋,心里嘿嘿直乐,钱啊……钱啊……真可爱……

    “裴姑娘,这些权当谢过姑娘归还失物……”刘备温温吞吞地看着我,再度开口。

    我仍是盯着那钱袋傻乐。

    “裴姑娘,这些……”刘备再度开口。

    磨了磨牙,我笑眯眯地看向那温吞男,“您好心怜悯小乞儿无衣无食,小乞儿自当感恩思报……下辈子做牛做马,还您大恩……”

    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这个家伙不就是要拿银子堵我的嘴嘛!潜台词即为:拿了银子闭上你的嘴,血书一事若再提起,看爷不拧了你的脑袋!

    “如此甚好。”点头,刘备起身离开。

    张飞抱了抱拳,道了声“后会有期”,便和关羽一同离开了。

    “对了……”正在我对着那一小钱袋流口水的时候,刘备忽又转过身来。

    我忙一把抹去口水,做洗耳恭听状。

    平静无波的看了我半晌,他温温吞吞地开口,“买身衣服,洗洗换了吧。”语皆,扬长而去。

    留我一人呆愣在原地,半晌,抬起手臂,嗅了嗅,随即做呕吐状。

    真是难为他们能跟我同桌吃饭了……果然有容人之量……成大事者啊……

卷一 风月楼

    咽了一口口水,我双手以十分虔诚的姿势从桌上捧起那可爱的小钱袋,乐滋滋地打开,是满满一小袋的钱币,圆形,有方孔,正宗的“孔方兄”啊,正面和背面都有外廓,外廓同文字一样高低,可保钱文不受磨损,上面铸有篆字“五铢”二字,正正宗宗的“五铢钱”啊!什么?好奇我为何识得那两个字?钱啊!这可是钱!能不认识么!如果捧着这个回去现代,那可是古董来着……

    “回风!回风……”那样惶然无望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窗外传来。

    “不准打我爹爹!不准打我爹爹!”狗儿的声音蓦然响起。

    正对着手中的古币发痴的我回过神,看着窗外狗儿瘦小的身子扑在他爹身上,试图挡住那些拳打脚踢。

    “住手。”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那样凄惶的惨叫中显得那般的格格不入。

    我微微偏头,看到那宅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子,虽算不得倾城,却也是温柔娴静,另有一番韵味,与身旁其他俗妖媚之态的子大相径庭。

    “回风……”被揍得满身狼狈的男子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子,奋力想爬起身来。

    “我,不喜欢你。”俯视着地上的男子,那被唤作回风的子浅浅开口,声音很是温柔,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冰冷。

    在烈日的暴晒下,躺在地上的乞儿一身的狼狈,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他那般卑微地仰视着那个心心念念的子。

    “那你为什么……”狗儿他爹微微一愣,喘着气颤抖着声音轻问。

    回风微微笑开,她转身,抬头望着那高悬的匾额,“楼……楼,呵呵,他为了得到我,不惜毁我至此,我却偏偏委身于一个再卑微不过的乞丐”,微微扬起的唇打破了她的温柔娴静,她幽幽地开口,复又回头看那个满面都沾了泥和汗的乞儿,“就算是个最最低贱的,也轮不到他来破处,这样,是不是最大的讽刺?”

    他,他是谁?

    “我的好姑娘,怎么在这里,黄爷等你许久了。”一个体态丰满的人摇着团扇走了出来,拉了回风便要进宅。

    回风扯动了一下唇角,垂下眼帘,娇滴的红唇上咬下两个清晰的齿痕,“你啊,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那样的梦,醒了,也就罢了,休要再作纠缠……”

    狗儿一直呆呆地跪坐在他爹身旁,一动也不动,怔怔地看着回风随那人进了楼。

    那老乞儿匍匐在地,颤巍巍地伸手,睁大了眼睛看着回风绝决的背影,口中秘涌出血来。

    狗儿仍是不动。

    我吓了一跳,乖乖,要出人命了!

    转身,我忙“腾腾腾”地跑下楼。

    冲到对面大街,我一把拉起狗儿,“别发呆了,快扶你爹去找大夫去。”

    狗儿仍是怔怔地,被我一把扯到一边,眼睛还是死死盯在地上,脏兮兮地脸上炕清是何种表情。

    “别瞪了,你瞪着地,它也不会开出儿来!你爹再不就诊就快挂了!”我一把扶起那老乞儿,嚷嚷道。

    “死了,也好。”狗儿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我愣住,随即咬牙,一巴掌赏在他脸上。

    狗儿被我打得怔住,抬头看我。

    “子不嫌父丑,就算他是乞丐,就算全天下人都嫌弃他,你不能!”看着狗儿,我一字一顿地开口,“你该庆幸,就算你爹是乞丐,就算他只会四处行乞度日,但他……无论日子多苦,都没有把你遗弃!”

    狗儿呆呆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别发呆了,我不认识路,找医馆要紧,你带路!”我粗声粗气地说着,扶着那已经神智不清的老乞儿。

    狗儿没有开口,上前帮忙扶着他爹。

    “去去去,臭乞丐。”站在医馆门口,一个山羊胡的家伙挥手,赶苍蝇似的。

    “喂,他快死了,你要见死不救吗?”我有些恼火。

    “嘿嘿,这年头,像你们这样的臭乞丐,死一个少一个。”山羊胡笑得一脸的恬不知耻。

    我磨牙,忍住自己不要用拳头去招呼他那张极度欠揍的脸。

    “看诊要钱,抓药也要钱,臭乞丐,钱!懂吗?”山羊胡咧了咧嘴,没剩几颗牙的嘴巴黑洞洞的令人恶心。

    狗儿垂着头,不开口。

    我气得头脑发热,一把从怀里扯出刚刚刘备给我的那袋钱币,“狗眼看人的东西,把爷扶进去!”

    那山羊胡微微一怔,随即一脸怀疑的看着我,“咦?不但是乞丐,还是小啊。”

    我气极,上前一步,扯住他的山羊胡,“可恶的老东西,竟然见死不救!”,随即转身同狗儿扶着那老乞儿,也不管山羊胡的阻拦,直直地闯进医馆,放在榻上,“今日若他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拆了你的医馆!”

    那山羊胡气得浑身发抖,眼看便要发作。

    我从斜背包里掏出那把崭新的瑞士刀放在手里把玩,那锋利的刀片闪着寒光,晃得人眼疼。

    山羊胡的脸一下子变白了,转身便去替老乞儿看诊。

    果然这世道,还是要有些强盗作风。

    狗儿始终抿着唇,一声不吭,直直地站在一牛

    “我……我尽力了……”半晌,那山羊胡面发白,抖抖缩缩地转身,“他……断气了……”

    “什么?!”我大惊。

    狗儿狠狠一颤,仍是没有开口。

    老乞儿静静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我下意识地看向狗儿,他缓缓上前,俯身背起他爹。

    “我……真的尽力了……”那山羊胡煞白着一张老脸,恐惧地盯着我手里的瑞士刀。

    我没有理他,收起刀,便跟着狗儿出了医馆。

    太阳正烈,狗儿瘦弱的身子背着那样沉重的躯体走了大半个许昌城,然后跌坐在地,一声不吭地坐在最最热闹的大街上,拿了泥块在自己面前写下四个大字,便把他爹放平,然后双膝下跪。

    我跟在他身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干什么?

    “呃,狗儿,你在干什么?”我蹲在他身旁,问。

    他低头,仍是不语。

    我低头看着地上那四个大字,唉,文盲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随即脑中灵光一闪,我秘抬头,“这该不是写的……卖身葬父?”

    狗儿不出声。

    默认了。

    天哪,电视里最最恶俗的情节居然在我面前真实上演?

    “爹流浪了一辈子都没有家……我不想让他连死了都当孤魂野鬼……我要好好葬了他。”半晌,狗儿开口,声音极低。

    “你要多少钱?”抿唇,我开口。

    “二十钱,给爹买一口薄棺,再找两个人抬着,好好安葬了。”

    双手不受控制地,自动自发地探进怀里,我摸了摸那小钱袋,数数,不多不少,二十枚刚刚好。

    啊,天意……

    半晌,长长地吁了口气,我将钱币放在狗儿面前,“二十钱”,我忍痛开口。

    狗儿抬头,黑亮亮的眼睛愣愣地看着我。

    “起来吧。”弯了弯唇,我扶他起来。

    在城北的一处荒地上葬了那无名无姓的老乞儿,我站在狗儿身后,看他垂着头,很安静。

    太安静了,从开始到现在,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太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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