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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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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七小暑,天气越发的热了,有时能听到院子里树上有知了在叫。羽叫了宋医来为我把脉,说是已经怀了五个月,大约是男胎。

  府里有些老嬷嬷见我脸色发黄,布着蝴蝶斑,走路轻快,从身后看腰肢纤细,不象怀孕的人,都一口咬定是男孩。

  是男是女,我无所谓,只要不生个傻子出来就行。生个傻子出来,掐死不舍得,养着拖累一辈子,更何况不是羽的孩子。

  做的小衣服都留在原地,我刚说要做衣服。羽就叫箫成三日后,抬来了一箱子的小衣服。从孩子出生至二岁的,每三个月为周期,每周期十套。

  坐在花梨木椅上,我捧着肚子的小西瓜,看着五大三粗的箫成,双臂交叉、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一旁,更象个准备砍犯人头的侩子手一般,监督着丫鬟们将小衣服取出整理着,真的是又气又好笑。

  门口进来两人,为首一个身穿辽夏衣,大约五十多岁,身材壮硕,目光锐利有神,头戴两边有白色狐尾长毛装饰的毡皮薄帽,帽中央还镶嵌着一块大红宝石。

  大热的天,居然盛装前来,也不怕捂出脑袋臭汗来。

  “叩见楚国公”四个丫鬟一见,立即放下手中衣物,对着低头他跪下。

  连抬箱子的两个家丁都跪下,而箫成则鞠躬请安。

  楚国公,什么滴干活?和羽比较起来哪个大,怎么可以随意进入内眷房间?我想了想,立即站起,欠身行礼,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懂得宋语,嘴里恭敬的问安:“楚国公见谅,小女初来乍到,不知辽国风俗。在此拜见了”

  楚国公如钩子锐利的眼眸,在我已经凸起的小腹徘徊了下。他旁边的一个显然就是狗腿子的家臣,立即喝叱道:“大胆,还不跪下叩见。此乃。。。”

  “不妨事,不妨事”楚国公却甩了甩手,一口标准的宋语。

  看来这个国公地位比羽高,我谨慎言之:“家夫尚不在,未能迎接国公,请国公见谅。请国公移尊步至客堂,以便小女叫人奉茶伺候。”

  狗腿子又发声音了,声音显然比刚才温和了许多,还真是见风使舵的料:“此乃家主之父,你家翁,不必多礼。”

  羽的父亲?这个没料到,我愣在了原地。来了二月有余,还从未知羽有父亲,府里也未曾听说过,还以为羽父母已过世。

  “宋人重礼仪,夫君不在时,本国公确实不方便入内。”楚国公则了解我意思,于是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可否到院内凉亭一叙?”

  虽然是用问的语气,但我能不去吗?等丫鬟扶着我,到了院子一角的凉亭内,里面已经摆放上了桌椅,八仙桌上还有四色蜜饯干果。

  我坐了下来,另一丫鬟奉上茶水,与另一个丫鬟退到凉亭外。

  楚国公打量着我,我这个儿媳。而我也打量着他,羽的父亲。

  楚国公一副辽人打扮,看上去也象是辽人,唇上浓重大八字胡,颚下蓄着一圈小胡。浓眉大眼,举止却带儒雅,不象普通辽人贵族走路时都是挺胸仰肚的模样。武中带着文气,气态不凡。羽的身材高但不胖,不象辽人一般魁伟为美,鼻子和眼睛有点象这个楚国公的,只不过杀气更浓。

  楚国公先出了声:“羽儿是否提起过我?”私下里,他不再称呼自己为国公,而象寻常人家一般随意。

  我摇了摇头。当然没听说,要不刚才我听到他是羽的父亲,会那么吃惊嘛。

  他犀利的眼眸一阵黯淡,转而又问:“你知道羽儿是什么身份吗?”

  我又摇了摇头。羽是杀人犯也无所谓,反正我除了留下一条命,身份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楚国公长长叹了口,随后目光望向了桌面,厚实的桌面低下,就是我小腹处。目光一厉,直截了当的问:“你腹中的孩子,是否是羽儿的?”目光好似厉害,如刀锋箭尖,如此武将才有的目光,普通人早就吓傻了。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些风声。我和羽进入辽国四月,腹中胎儿却已五月。除非是傻子,不会算不出来。我不羞不恼,微微浅笑:“这叫小女如何说?国公可问你儿子。”

  楚国公暂时无声,应该在想接来下如何说,是跟我扯破脸皮,还是语气转为温和。

  我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原本我就是脑袋拴在裤腰上,几次死里逃生,今日再死一次也无所谓,习惯了。

  “你姓刘,名百花。”楚国公语气放缓,但是好似胸有成竹,缓缓道出我的姓名:“你的一切,本国公均以得知,你认为能配得上我家羽儿吗?”

  确实配不上,我谁都配不上。就连男老鸨就不敢嫁,现在肚子里还带着个球,更何况国公的儿子。反正我就是烂命一条,谁怕谁

  我毫不胆怯,端起碗茶,揭开盖子轻吹几口后盖上,凑至嘴边抿了口,悠哉放下。不慌不忙异常恭敬微低着头回答:“我不知,羽均未谈起,我也未问。既然家公问我,请问家公姓甚名谁?以便小女知晓,再虑是否与羽门当户对。”

  不知道是谁就嫁了,天下这样的女子少有,轮到楚国公噎住了。

  半响,他才好似异常痛心地好言相劝:“羽不能娶你,我会准备黄金千两,足够你与孩子终身花销。并买好一处宅子供你居住,你可另嫁他人,也可做羽侍妾。”

  这话好耳熟,大约听过不下八遍了。宫里宫外,娘娘太监、文武官员诰命均说过,现在辽国的国公又对我说了一遍,这个世界还真是有规律呀

  我苦笑了一下,未细想就立即柔声而言,发至肺腑:“国公明鉴,百花从小命苦,早就身不由己,从不敢奢望攀龙附凤。现有羽真诚相待,他不负我,小女又岂能答应国公。若羽自觉难以与我结发为伴,休书一张打发便是,不必再让国公耗费。”

  楚国公却不感动反而脸露不经意的耻笑,嘴里却客气得很:“这怎使得,多少也应送你回宋皇孙赵惟能处,以便生养。”

  “不必”我摇了摇头,淡淡而言:“孩子未懂事前,我不回宋。”

  楚国公微露惊讶:“那你留在何处?”

  我坦然而笑,慢慢站起:“天大地大,总我容身之处,不烦国公劳神。将羽休书给我,我立即出府。”都已经要赶我走了,我还行礼个屁。

  楚国公瞪着个眼看着我要进屋,也站起,大约不知道是拦还是不拦。因为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休书给我,我立即就走

  “百花”院门口羽一声喊声,眨眼间,羽就到了我身边。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四十章 羽的背景

  第四十章 羽的背景

  羽一把捏住了我的肩膀,低头关切地看着我。

  “羽儿”楚国公快步走出凉亭外,站在五步远处叫道:“太后愿将侄孙女许配与你,你就听为父一言,速速与我前去谢恩。”

  辽国皇帝皆姓耶律,而皇后皆姓萧,两族不按辈分通婚。小舅娶了侄女,表姨嫁给外甥的事很寻常。萧太后能将侄孙女嫁给羽,简直是天大的恩德,将羽看做了可以联姻的亲信。

  羽阴沉着脸,咬着牙冷冷地从牙缝中逼出一句话:“我无父。”

  不承认父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按照常理应该飞身过去,一个巴掌拍过去嚎叫着:“小兔崽子,白吃了那么多年的饭。”强硬点的,还会立即断绝关系:“好,你不认我这个爹,我也不认你这个儿子。”

  但楚国公并没有应该有的暴跳如雷,反而软了下来,落寞地站在原地微微叹了口气,象是哄一般的好言相劝:“为父也是身不由己,你娶了萧氏吧,这样太后以后就不会再对你动杀念。”

  太后要杀羽,为什么?我惊愕地看着羽,想探究出原因。

  羽脸色异常难看,半响才冒出两个字:“绝不”

  楚国公好似痛心异常,顿了顿脚:“羽儿。。。”

  羽不理不睬,连头都未回,将他的国公爹爹扔在了院子里,扶着我进屋。

  进了屋后,我见羽坐在桌子旁一动不动,呆呆地出神。于是扶着肚子站了起来,到一旁的案桌上,亲自端来了切好的西瓜。

  将西瓜放在桌上,故作轻松地笑着道:“西瓜性寒,没敢多吃,留了两片最好的专等你回来。好甜,快吃了解解暑。”

  羽有点木然的扭头,看着桌面上的那两块黑仔红瓤分明的西瓜,又转头看着我坐在一旁。

  如果他想对我说,必定会说;不想说,我也不用去问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命是捡来的,如果活着,就不要多去想其他的事,过好一天,就赚了一天的命。

  羽拿过桌上的西瓜,慢慢地吃了起来。丫鬟乖巧,立即去打来了擦脸擦手的水。

  我亲自动手绞毛巾,伺候羽擦完。这些事丫鬟可以做,我并不是想讨好羽,而是想,如果羽重压之下离开了我,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伺候羽,看着他擦脸擦手的样子。

  羽站起走到我跟前,低头轻轻吻了我的唇后,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是羽第一次吻我,我看着羽离开,摸着嘴唇,上面好似还有羽的湿润。

  不一会儿,箫成来了。他站在门口,叫丫鬟进屋报话,问是否可在院子里一谈,有些话要跟我说。

  箫成是谁的人?是羽的人,还是楚国公的,还是同姓的太后?既然要跟我说,那么无论是谁不方便亲自跟我谈,我都必须要出去会会。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院中凉亭了,生活就是那么复杂,不让人太平。

  我坐下,丫鬟照例端上茶水。

  长话短说,不玩楚国公那里的矜持,我先开了口:“有何话但说无妨,不必拘泥。”

  箫成虽是辽人,但宋语说得很好,想必也是经常跟宋人打交道的。他先看了看我,看我脸上表情如何。见不怒不恼,是可以平心静气交谈的,才开了口。

  “夫人可知主人底细?”箫成态度不卑不亢,不急不躁,以平级般身份问我。

  我微笑着:“不知。”除了羽是楚国公的儿子,我一无所知。也不用说,聪明人应该知道楚国公刚才来过。

  如果傻蛋一定罗里吧嗦一大堆话“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想知道吗?”“要不要我告诉你?”

  而聪明人往往直截了当,切中命题,而箫成正是这样的聪明人。

  “主人姓韩”他没有说废话,直接说起了羽的身世,目光直视着我:“楚国公则是兼开府仪同三司、政事令,太后之亲信韩德让”

  韩德让是谁?我好象听说过,有时那些男人聊天,说辽国风气糜乱。聊天当然拿大的聊才够劲,象辽国皇室的事当论据,更加体现出论点。说是辽主死后,一个叫韩德让的人可随意出入萧太后寝宫,形同夫妻,就差下嫁。甚至让皇帝认其做父,辽皇帝也欣然接受。

  这下闹大了,没想到羽的父亲是这种人物。

  从箫成的谈话中,羽的事情开始慢慢显露出来。

  乾亨四年九月,辽景宗耶律贤驾崩,十二岁长子耶律隆绪即位,萧后为太后摄政。幸有韩德让辅佐,得以稳固地位。

  太后曾在年轻时曾许诺许配过韩德让,但先一步被选入宫中。几年后,时局稳定,想下嫁。于是暗中鸠杀韩德让的妻子李氏,并囚禁其子韩羽。血浓于水,韩德让私自派人放了韩羽,命人送至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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