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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艳骨欢,邪帝硬上弓 作者:叶妩色(红袖2013-03-06vip完结)-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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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猜到了她的意图,却不敢相信,“你想做什么?”

    她讥笑,“王爷天纵英明,竟然猜不到我想做什么?”

    他的脸膛更黑了,黑如焦炭。

    “还请王爷尽快吩咐下人,否则耽误了回宫的时辰,那就是王爷的事了。”她有恃无恐道。

    “来人!”拓跋泓怒气如火,从眼中喷出来。

    见他吩咐了下人,她迈步离开,却被他拽住皓腕。

    他将她拉进怀中,怒目而视,“不要得寸进尺!”

    她反击道:“虽然他是阶下囚,但也有尊严!”

    话毕,她挣脱开来,回到楚明锋的厢房。

    楚明锋静静地看她,眸光越来越深沉,她猜不到他的心思,竟有点心慌,“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妩儿,也许你的归宿在魏国。”他语声如水,泛着忧伤的涟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许你胡思乱想。”叶妩抚触他的脸,眼中溢满了柔情,“就算你变成乞丐,就算你不在人世,我总会在你身边,风雨与共,不离不弃。”

    “妩儿……”他欲言又止。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地推开,拓跋泓走进来,脸上意气纵横。

    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下人提着木桶、一只木盆进来,将两条棉巾放在桌上就退出去。

    她看着他,下颌微扬,目光放肆,好像在说:劳烦王爷回避。

    拓跋泓坐下来,自斟自饮,自得其乐,无视她的“命令”。

    叶妩不再理他,调了半盆温水,为楚明锋擦身。

    楚明锋心中甜蜜,既觉得欢欣又觉得悲酸,却握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乖乖地坐好。”她柔声道,用温热的棉巾擦他的脸。

    “妩儿,我又不是废人……”他知道,她为自己擦洗,拓跋泓会吃味的。

    她娇蛮地瞪他,他不再抗拒了,任由她摆布。

    在这冰寒的日子,温热的棉巾擦过每一寸冰冷的肌肤,那种暖心、幸福的感觉无法形容。而且,是心爱的女子为他擦洗,他的心满满的、热热的。

    不知多久没有洗浴了。从前,他每日都要沐浴,自从离开皇宫那日起,他的人生就发生了重大的转变,他变成了逃亡之人,变成了阶下囚,连最基本的温饱、洗浴都无法保证。

    这一刻,他的身、心流动着幸福的热潮。

    叶妩举止温柔,擦了他的上身又擦下身,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

    如此贤妻,夫复何求?

    拓跋泓越看越觉得胸闷,五脏六腑被高涨的怒气压迫得揪在一起。

    当楚明锋焕然一新、容光焕发的时候,拓跋泓眼中的寒气与怒气交织、翻涌,意欲噬人。

    然后,她为楚明锋梳发。

    看着魏国齐王愤愤不已的神色,楚明锋不由得担心起来,他会不会对妩儿发脾气?

    不多时,大夫来了。拓跋泓依然坐着,紧绷的脸庞松了一些。

    叶妩焦虑地问:“大夫,他的腿伤要紧吗?”

    察看腿伤后,大夫道:“他左腿伤势不轻,若再延误,这左腿便废了。”

    “是否伤到筋骨?”

    “不算严重,倘若仔细调养,能痊愈。”

    “那劳烦大夫一定要治好他的腿。”她松了一口气,“若大夫方便,可否每隔一日来复诊?”

    “方便,只不过也不必……”

    “那就劳烦大夫了。无论用什么上好的药材、花多少银子,都不要紧,齐王会如数付诊金。”

    听到后面一句话,拓跋泓稍稍下降的火气又升上来,恨不得立刻弄死楚明锋,眼不见为净。

    大夫走了之后,叶妩看向拓跋泓,“王爷都听到了,大夫每隔一日来复诊,诊金、药费可不能少,不然就丢了你齐王的颜面。如果明锋的伤势没有好,唯你是问。”

    拓跋泓恨恨地看她片刻,拂袖离开。

    站在门槛外,他背对着他们,寒声道:“时辰已至,速速回去。”

    她坐在床沿,楚明锋握她的手,不知该说什么,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一个字。“不要胡思乱想,黑暗的日子总会熬过去,等着我们的将是黎明。”叶妩给他打气,也是鼓舞自己,坚定信念。

    “为了我,付出这么多,值得吗?”他疼惜她,又自责连累了她。

    “倘若被囚在这里的人是我,相信你也会像我这么做,是不是?”她的美眸溢满了似水浓情,“你我之间,没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爱。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楚明锋缓缓地拥她入怀,黑眸轻阖,一行清泪滑落。

    心痛,如割……

    ————

    马车行驶在繁华喧闹的街衢,车里却沉寂如死,好像笼罩着厚厚的乌云。

    拓跋泓坐在最里面,面孔冰寒,叶妩背对着他,望着车窗外的店铺与行人。

    “我已吩咐下人给他擦洗,你大可放心。”他压抑着体内的怒火。

    “不敢劳烦王爷。”她冷声道。

    “你今日说的‘劳烦’还少吗?”

    “所以我就不敢再‘劳烦’王爷了。”

    他不知哪一日会被她气得吐血,“坐好!”

    她故意道:“我想看看街市,不行吗?”

    拓跋泓目色骤变,伸臂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到怀中。

    “放开我!”叶妩挣扎着,打他,推他。

    “这就是激怒我的下场!”他扣住她两只手,禁锢着她整个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你除了用强、逼迫,还会什么?”她叫道。

    “你自恃我对你情根深种、不忍心对你怎样,就一再挑衅我,是不是?楚明锋那招霸王硬上弓,我也会!”他的黑眼寒气逼人,“我告诉你,我只会比他更狠!”

    叶妩盯着他,他的目光狠戾无比,好像下一刻就会付诸行动。

    **哎哟,拓跋会肿么发泄怒气呢?【该上班的上班了,该学习的学习了,宝贝们都冒个泡吧。】



 【118】涛声依旧


    对视半晌,她挣了挣,还是挣不开,咬牙瞪他,怒意横眸。

    拓跋泓扣住她的后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她的唇。她立即闪避,却动不了,唇被他叼住,她狠狠地咬下去。他不退反进,不顾下唇的锐痛与血水,吮吻她的嫩唇。

    她激烈地抗拒,状似疯妇,执意阻止他入侵。

    一时半刻,他强攻不入,只能吻触她的唇瓣,带着一股狠劲。

    她觉得好似被利刃划割,痛得四肢紧绷,血腥在唇齿间弥漫。

    想阻止,却阻止不了他的霸道。

    良久,拓跋泓放开她,戾气满目,“这只是略施小惩。”

    叶妩愤恨地扬掌,却被他及时扣住。

    “我已经照你的指示潜伏在你父皇身边,你还想怎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气炸了,抽出手,真想一拳捶爆他的头。

    “我的女人,激怒我便是如此下场。”他的大掌轻扣她的后颈,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扳近,“再有下次,就不仅仅如此了。”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怒吼,注意到他眼底深藏的欲色。

    “楚明锋落魄至此,你竟然对他不离不弃!我该说你蠢还是说笨?”拓跋泓以指腹轻抚她染了薄粉的腮,“你以为他还能回楚国夺回帝位吗?你以为他还能翻身吗?”

    “风水轮流转,人生的机遇很奇妙,你能预料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叶妩鄙夷道。

    他不欲多说,只道:“你说对了,风水轮流转。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你需要的,我可以给你。”

    她笑了,冷嘲热讽地笑,“你是我见过的最狂妄自负的人。”

    拓跋泓沉沉地看她。

    她抿唇问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需要什么?”

    他颔首,无与伦比的自信,“你是楚国叶大将军的女儿,又是秦国先皇所生的灵犀公主,当今秦皇不会轻易放过你。如若你流落民间,只怕不出多久就会香消玉殒。如若在我身边,秦皇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叶妩好整以暇地问:“还有吗?”

    “你这脾性,世间没有几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低头。”

    “王爷所言极是,世间只有一人能让我心甘情愿地服侍他。”

    “那人便是我。”

    “王爷明明知道我说的是谁,为什么自欺欺人呢?”她浅浅地笑。

    “今日你心中只有他,明日你心中只有我。”拓跋泓笃定道,“我从不说狂妄之语。”

    她冷嗤道:“拭目以待。”

    真不明白,他凭什么认定自己会喜欢他?

    叶妩转移话题,“昨日韩王已被押解出京,王爷觉得,他能安全抵达凉州吗?”

    他目视前方,目色冷冷,“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她猜不到,以他心狠手辣的秉性,他会不会让韩王活着?

    “王爷布局精妙,谁也想不到幕后操纵者不是韩王,而是齐王。”

    “你想说什么?”拓跋泓面色一沉。

    “承欢殿爆炸,其实并非韩王指使,那个小林子奉了某人的命指证韩王罢了。后来,我在小膳房做粥,两个公公将我掳到清风台,将我吊在半空。不多时,韩王便来了,接着你父皇也找来了。你父皇看见韩王在清风台,深信不疑,认定韩王弑君夺位、大逆不道,便惩处了韩王。这个局叫作‘请君入瓮’,精妙绝伦。”叶妩含笑道。

    这巧妙的连环计,她想了许久才想通的。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你是否佩服之至?”

    她冷笑,“佩服,佩服。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吩咐那两个公公绑我到清风台?韩王为什么那么巧地去清风台?”

    拓跋泓勾唇一笑,“单凭小林子的一封家书,难以让父皇相信二皇兄弑君夺位。父皇对你非同一般,二皇兄绑了你,危及你的性命,只有如此,父皇才会紧张,才会相信承欢殿炸案是二皇兄主使,才会因为你而重惩二皇兄。至于二皇兄出现在清风台,并不难办,一个宫人对他说,看见你被公公掳走,往清风台的方向去了,他便跟去了。”

    “可是,就算韩王出现在清风台,你父皇也未必会相信他是主谋。”

    “这就要看父皇多在意、紧张你了。事实证明,涉及你的安危,或是你身处险境,父皇便无法冷静。”

    “过几日,也许你父皇就会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就会怀疑你。”叶妩明白了,他利用魏皇对自己的关心,令韩王被废、再无翻身之日,“你不怕你父皇秋后算账吗?”

    他眼神森冷,“成大事者,不可妇人之仁,必须永除后患。”

    她知道,再过几日,涉及此案的那些宫人,不是神秘失踪,便是被扔到宫外的乱葬岗。纵然有人想查,也查不到他身上。

    拓跋泓当真狠辣。

    ————

    马车进了宫门,停在一处偏僻之地,叶妩在车上换好宫袍,赶回寝房。

    推开*房门,眼前一幕,让她呆愣住了。

    魏皇竟然坐在房中,身旁是安顺。

    糟糕!

    她心念急转,徐徐下拜,装得镇定,“奴婢拜见陛下。”

    魏皇面庞冷冷,正慢慢饮茶,没有让她起身。

    “大胆叶翾,去哪里了?你可知,陛下等了多久?”安顺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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