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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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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
    “你知道一个人如果说谎,心脏跳动的频率与眼睛的收缩程度会展现不同,若你说谎了,我可是会知道得一清二楚的。”靳长恭打断了他,她感受到他腹部有一绵绵的内力,这个男子曾经习过武,但是却不精,内力微弱。
    病号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看她认真的表情他却迟疑。
    这个俊美的少年不知道为何会对他的来历如此感兴趣,他想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告诉她也无妨。
    “栖、鸾,你,你究竟是谁?”
    靳长恭挑眉若有所思,松开了他的榁梏:“栖鸾?这倒是一个好名字,不过能取这种别具意义而又风雅深泊名字的父母怕也不会是一般寻常百姓吧?”
    栖鸾感觉到她放开了他的丹田,便继续沉默着。
    靳长恭也懂得将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的道理,她也不再继续追问了。
    而男子一身丑陋的伤就这样光裸地袒露在空气中,他极度不自然,也很尴尬,即使身边坐着的是一名同性的少年,也令他全身似千万只蚂蚁在爬,难受得紧。
    “你,你难道就这样放着我?”他痛得一双柔美瑰丽的杏眸湿辘辘的,虽然瞪着却令人感觉是一种横波媚眼的感觉。
    靳长恭突然有一种,也许这病号在没有毁容前必定长得还不错。
    “一呢,热水还没有烧好,所以你的伤口暂时清洗不了,二来也没有伤药可以涂,也没有绷带可以替你包扎,所以——只好先这样了。”
    靳长恭摊手表示无奈。
    “——你不觉得臭吗?”虽然这句问话由他开口来问有些难堪,但是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与他不过见一面的少年竟对他没有一点嫌弃的表情,虽然他穿着很普通,但是有些人即使粗布麻衣,那一身由内散发的良好修养贵气是无法遮掩,这样的人不该是娇气而矜贵的吗?
    靳长恭觉得很奇怪,他不是一开始抵死不从不想说话的吗?这下倒是好奇了,她于是便认真地开了一句玩笑道:“我能憋气一刻钟,再臭也钻不进鼻子。”
    男子被毁的面容一抽。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根本就不认识我,不是吗?”栖鸾此时身体已经痛得麻木了,从一开始的痛不欲生,再到如今毫无知觉,他知道没有奇迹,他必然会这样慢慢地腐烂死掉。
    他也想绝望,也想平静接受,但是——他做不到,他想活下来,他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靳长恭勾了勾染血的绷带,浅浅一笑:“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栖鸾唇白如纸,微微拢眉,“什么人?”
    “你不认识。”靳长恭想起了夏合欢那一张脸,勾唇笑了笑,又叹息一声,连她送给他的珍藏祛疤的都恢复不了他那一张脸,想必他的心理该变得更加扭曲了吧。
    “他对你很重要吧,不然不会连我这种人都要管。”栖鸾感觉到自己的腐朽与肮脏,不由得自嘲一声。
    “也没有多重要,只是暂时还不能闹翻的关系罢了。”靳长恭半似玩笑半认真道。
    栖鸾却觉得好像完全跟着她的步调被耍了一样,于是他牙咬紧便坚决不再出声。
    没有多久,便听着小胖妞叫来了两个男人端了一桶热水来了,靳长恭出声只让他们将水放在外间就可以出去了。
    等到关门声响起,然后一阵塔塔地轻快脚步声跑进来。
    “小哥哥,水都烧好了。”小胖妞忙得一头是汗,笑嘻嘻地站在门口。
    靳长恭微微一笑,看出这小滑头怕臭只敢站在门边的小心思,她轻嗯了一声。
    “出,出去,让她出去!”这时,栖鸾突然激动地想爬起来,伸手艰难地勾着一地散落的布巾想遮身,不顾一身的血与肉裂绽开来,他就像根本不顾得痛意,朝着小胖妞方向嘶声叫道。

    而小胖妞与靳长恭都被他的歇斯底里给惊愣了。
    “咳咳,快,快出去,不准,看!噗——”栖鸾痛苦地趴在床上,喷了一口血,这可吓懵了小胖妞,一张小脸卡白卡白的,泪眼模糊。
    “小胖妞你先出去。”靳长恭当机立即地挡在小胖妞身前。
    小胖妞呆呆地“哦”了一声,便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了,等到了外面,只听到一声气极怒吼的娇稚声音道:“小哥哥坏!还有臭臭坏!你干嘛凶妞妞,还有妞妞不是小胖妞啦!”
    靳长恭板着脸,上前一把制止了栖鸾的疯狂举动,冷声道:“好了,你想死吗?还敢乱动,妞妞只是一个小孩子,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
    栖鸾怒满脸是血,瞪着靳长恭,双眸泛红,道:“她,她再小,也是女子,怎么能,怎么能玷污我的清白!咳咳——”
    靳长恭瞪直了一双诧异的眼睛。
    “什么?清白,玷污?”她必须用很大的自制力,才能够控制面目扭曲的程度。
    栖鸾因为情绪激动,眼前一黑,便倒在床上,爱去不能再说话,唯有粗粗地喘息着。
    靳长恭看着栖鸾面色怪异,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怪咖,说话与行为都透着一种摸不透的诡异。
    “那如果是一个成年女子看了你的身子,那你怎么办?”这个问题纯属好奇。
    栖鸾眼睛蓦地睁开,无眉毛下的一双透着孔雀绿的杏眸瞬间阴沉下去:“杀了她,或者——咳咳,咳咳——”他嘴角开始大面积地溢出血,因为躺着气管被血呛到,已经算是上气不接下气,随时要断气的模样。
    靳长恭蹙了蹙眉,取出一颗药丸抬起他的脑袋,喂进了他的嘴里,此刻栖鸾双眼晕花,四肢无力,凭着下意识吞咽便服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栖鸾才平息还神过来,他两眼焕散地看着上方,身子轻微地抽搐着,但他却毫无痛觉一般。
    “你口气倒是大,你这个男人只不过被看了一眼,吃亏的也不会是你这一方,况且如今你这副模样,就算给钱人家看人家也会喊拜托,好不好?”靳长恭没好气道。
    栖鸾双唇颤抖,半垂下无眼睫毛的眼睑,面如死灰,似轻笑了一声:“是啊——我已经被毁了……”
    看他这生不如死的模样,靳长恭摸了摸鼻子,那被扔掉的良心稍微触动了一下,想着自己那一番话算不算就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再踩上几脚顺便吐一口水?
    “好了,别灰心了,所谓人善自然美,况且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以后不愁找不到妻子的。”
    栖鸾那根此刻脆弱的神经被靳长恭那番毫无诚意的话撩拨得猛地跳了一下。
    “别拿这种唬三岁小孩子的话,来哄我!”他吼出来,却感觉竟不似刚才那般难受了,好像力气也恢复一些了。
    他心底诧异,刚才她给他吃的是什么,竟有如此神效?!
    靳长恭却撇撇唇,讥笑道:“可我怎么觉得你就跟个三岁小孩子一样,还跟妞妞一个五六岁小孩子计较呢?”
    栖鸾气结,但身体突然一阵痛意袭来,令他痛得五官扭曲,咬紧下唇身躯像弯弓一样躬起。
    “公子,药取回来了。”

    听到震北要进来的脚步,靳长恭瞥了一眼栖鸾道。
    “震北,你将药拿去熬,呃,算了,你还是让院子里的人去帮忙熬,熬好了再端进来。”
    震北闻言脚步一顿,心中憋屈不已,想他堂堂一个威武厉害的大宗师,怎么最近掉价掉得厉害,越混越像名小厮了呢?
    随便给痛得大气都喘不上的栖鸾遮了一下,才叫震北将伤药与热水端进来。省得这货到时候知道被人看了,又要生要死的,令人头痛。
    “百花露?”靳长恭扒开药瓶嗅了嗅,微微挑眉。
    算是中等的疗伤药,不过对于栖鸾这种大面积烧伤作用不大。若是损伤到是皮肤表皮,没有到皮肤中层痛觉神经破坏,他该是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才对,可如今他偶尔才感觉到疼痛,这表示他可能烧伤程度很严重已经损伤到深层组织。
    他这一身化脓的严重烧伤,若她不来,他会死也只是这一二天的事情吧。
    本来只是奇怪为何青娘会将这么一个病重的人不送医馆而放在房间内,她才故意试探,如今这名叫栖鸾的男子的确有些可疑,她也好奇他这一身伤是从何而得来的。
    可即使这样,她却并不愿意替他擦身的。
    “震北,你来替他擦身吧。”
    靳长恭长身起立,却叫到栖鸾挣扎着起身,哑着声音道:“喂,你、你去哪里?”
    “我在这里会玷污了你的清白,我还是出去!”靳长恭这叫作先上车后补票,也算是好心地提醒着他。
    别看她长得像男人,可是她却是地地道道的女人。
    可惜这话搁谁的耳里都没有听懂,栖鸾慌不择言道:“你已经看了我的身子,难道还要让另一个人来再看一次吗?”
    在栖鸾的思维里,他被一个男子看了虽然会觉得不舒服,但是为了伤,为了病,为了活下去,他可以勉强忍着,可是在有限的条件情况下,他怎么会愿意再忍受另一个男人又来看!他又不是窑子里的小倌,由着别人随便地看。
    反正他已经被这名少年全程看光了,那擦身一事也由着他做就行了。
    “你让我给你擦身?”靳长恭怔然地指着自己。
    “放肆!”震北想冲过来,靳长恭却看着栖鸾一惊,竟痛得呲牙裂嘴地想光着屁股找遮掩身子的衣服,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震北,不用进来了。”看在他娱乐了她一次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替他服务一次吧。
    她坐下,一板正经地揶揄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替一个男人擦身,你倒是幸运。”
    栖鸾瞧着震北没有冲过来,这才抚着胸前,吊着半口气喘不上来,呼呼道:“我、我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擦身,你,你既然多管、管闲事了,那、那你就得管到底!”
    “还真是一个小无赖。”靳长恭笑眯了眼睛,越看越觉得这叫栖鸾的男子某些行为就跟三岁的小朋友没有多少差别。
    栖鸾闻言气得直想咬人。
    靳长恭从来没有就服侍过人,所以也别指望她能有多驾轻就熟,她用力没有个标准自然也没有个轻重,痛得栖鸾直哼哼,那叫唤声被他气着压抑在喉咙中,传出别有一番旖旎的意味,听得被赶至门外的震北在听着目瞪口呆。
    想偷看又怕被陛下发现,心中一阵雷电闪鸣,惨了,被花公公知道陛下带了一个美男进宫,又跑到这小杂院里嫖了一名病患,他跟震南的小命估计悬了。
    他猜,陛下这肯定是太饥渴了,不然怎么会连一个病人都要猥琐呢?
    “闭嘴!”靳长恭听着外面震北的沉重呼吸,再听到这里面的怪异声响,一联想便满头乌云飘。
    “痛!”栖鸾杏眸凶狠,抬起一条腿想踢她。
    靳长恭这下算是看清楚了,这男的凶悍着呢,即使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毁了容,仍旧有着一性韧性不拔的性子。
    像杂草,不对,像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烧不尽又被牛马啃不完似的。
    当一盆子水由干净彻底染成了红色的,终于潦草地替他擦完身子,此刻靳长恭一头是汗,而栖鸾更是气吁喘喘,似狗啃的头发纷乱撒开,一身皮肤红痛痛的渗着细汗。
    那水与汗渗在溃烂的皮肤上那叫一个痛啊,栖鸾红了眼眶,靳长恭却毫不怜惜,拿起药瓶将百花露全部倒他身上了,看得栖鸾愕然不已。
    “这,这药很贵,你一下子倒完,你——”
    百花露栖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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