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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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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她化身为一道流光挥洒一把银刺带黑光,那刺眼的锋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流星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毛针细雨密密麻麻。
    这些银针皆注入了靳长恭的内力,可穿透任何屏障,乐绝歌也不敢托大,避免了正面迎击,避其要害,一串串音符逸出,变道一道道催命符再度袭去。
    此时在船上的人,都躲的躲,落水的落水,船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安全,可以立脚的地方了。雪无色眼明手快地抓起云莫深便使展轻功,踏水上岸,雪无色身边的死士则一人两手提起乐绝歌的舞伶下船。岸边早已人散匿迹,空旷一片,不复先前的热闹景象。
    凌厉的毁灭杀气逼退了乐绝歌,他手腕一翻,挡开她的一掌,只觉触碰到的肌肤渐渐开始发麻僵冷,不得不承认,这种浴血魔功的霸道阴毒,世属罕见。
    “你的乐攻,如果近身攻击,就实属鸡肋了。”靳长恭薄唇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半点没有放松对于乐绝歌的贴身紧攻。
    而乐绝歌微眯卷翘的双睫,对于靳长恭敏锐机智,他心下微感诧异。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看了他,音攻除了配合乐器发出攻击外,其实任何可以发出声音的东西,都能够作为武器,只看使用者的领悟力够不够了。
    乐绝歌将玉笛插入腰间,以晚风为媒介,大地为舞台,仰天长啸一声,那尖锐似声波一圈一圈以他的周身为起点,像巨石投入河面,荡漾出一层一层的波纹。
    那泛滥蔓延开去的波纹,像是激光一样,大规模范围的破坏呈弧形,靳长恭摊手一挡,却抵不过这突出其来的一招,胸口一窒,气血顿时上涌冲口而去。
    “噗~”
    乐绝歌勉力伤了靳长恭,但是他此刻亦并不好受,不借助乐器发出的音攻,可谓是伤敌七分,自损三分。
    可现在他算是自损三分,可靳长恭顶多算是伤了二分左右。
    “擦!这音攻倒是还会进化,竟变成了音波攻了!”靳长恭粗鲁地擦掉嘴边的血,身影一闪,狠狠一拳就打在乐绝歌的腹部。
    乐绝歌气息受滞,直直的飞了出去,连续撞倒了几根船杆,最后重重地摔在了船舱之上。
    “乐主!”十六名行动被制的舞伶面色大变,惨叫出声。
    而靳长恭立于舫杆之上,看着一片残骸断木之下,乐绝歌的身影被掩住,瞧不清究竟如何了,可靳长恭却知道,他不会这么弱的。
    突然,底下突然炸开,那像箭矢一样激射过来的木碎方块,被靳长恭轻易挡开,她定睛一看,乐绝歌已然迎面杀到,他显然已经放弃地温吞的漫杀行动,开始采取直接的攻式,可惜这种野蛮而简洁攻击方式正是靳长恭的长项。
    乐绝歌的玉笛迎风挥去,一道白光骤闪的寒光直取靳长恭咽喉,而靳长恭五指关节弯曲似鹰爪,以撕碎西风的气势,直探他的心脏。
    可是两人都没有忽略迎面的杀招,纷纷避之出手阻挡,于是两掌相合,那像火星撞地球的威力,使四周的河水炸飞,以他们为中心点,四周一圈的水再也经不起折腾,都炸爆地冲上天。
    那原本就摇摇欲裂的花船,顷刻间就在两大高手的对决中,终于寿中正寝,支离破碎地散架沉河了,漫天水花洒落,他们踏落在一块浮板上。
    雪无色站在岸边看得目瞪口呆,嘴角抽搐不已:“他们,也太夸张了吧?!”
    靳长恭嘴角一弯,眸露诡谲的神色,乐绝歌顿感一阵不安,却见她染血般的红唇微张,口含一根银针,准备直朝他额前射去。
    此刻,乐绝歌哪里腾得出手来挡,他正在跟靳长恭拼着内力,亦无法躲开,简直有些怨念地想,她简直就是卑鄙得光明正大,故意引他与她对掌,粘住他双手不得动弹,再任她拿捏,好个步步为圈套,谁说的永乐帝只懂得使用暴力,脑袋空空,他却觉得她的脑子简直转了山路十八弯,弯弯相环,曲折离奇的很哪!
    此刻,想再多也没有用了,他既然后退不了,唯有朝前一倾,出奇不意。
    靳长恭双瞳一窒。只觉双唇一凉,已被他柔软似花瓣馨香的双唇牢牢贴住,似吐的银针也被一软软,湿润的东西抵住,吐不出来。
    她瞪直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放大无限的脸,那无暇的肌肤,那高挺的鼻梁,像玫瑰花一般红润的双唇。
    此刻就像他再美色可餐,尤物一般的存在,靳长恭也没有半分感觉,直想一掌劈死他!
    此时,他们的姿势、动作、行为都十分地诡异,明明上一刻还在斗个你死我活,下一刻却做着世人感觉十分亲密的一件事情。
    这突出奇来的景像,简直看傻了岸边的一行人,这时候远远跑来了大批靳国官兵,领头的自然就是莲谨之,他跑得气吁喘喘,额冒豆大的汗滴,却没有想到一来到案发现场,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副令他难以置们的画面。
    他们——他们在做什么?!这一句话,想必很多人都想问。
    其中亦包括靳长恭,擦!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吻了,虽然她知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自救,可是被占便宜的是她,她觉得她完全有理由,不问青红皂白地揍他一顿,以慰她的损失!
    然而,此刻另有一个人看着这一幕,简直快气得失去理解了,一道火焰般色彩的身影,若翩绖而至的妖娆魔魅,一把扯过靳长恭占有似地揽进怀中,挥手便是杀气腾腾的直取乐绝歌的命门之处,欲置他于死地才能罢休!
    而靳长恭只觉背脊贴在了柔软又不似坚韧的胸膛,一股似曼珠沙华的馨香传入鼻翼,抬眸一看,便看到花公公一张比锅底还要黑的臭脸显现。
    乐绝歌当然不会站在那里等死,他长袍一挥,因靳长恭与他同时撤掌,让他多了一丝回旋的余地,花公公的内力并不及他,但是他愤怒的一掌,如果受上,绝对也是非死即伤,再加上方才被靳长恭打出的内伤末愈,他更是不会贸然接下。
    于是,他矮身微蹲,错开一掌,再蜻蜓点水急促后仰,但是花公公亦不是吃素的,想当然他跟靳长恭一样,都爱吃“肉”,自然不会放过送到面前的肥肉,一把抱过靳长恭回来,就跨前一步,再度送去一掌。
    乐绝歌连忙护住心脉,却也再度咳出一口血出来。
    “哪里跑出来的一个无耻之徒,竟然敢轻薄咱家的陛下,不将你挫骨扬灰,何以消咱家的心头之恨!”花公公揽着靳长恭的双臂死紧死紧的,媚长的凤眸一片冷凝结冰微眯,显然气得不轻。
    靳长恭乍见花公公出现,一愣,听着他的话,又顿时满头黑线。
    在他眼中,她怎么感觉就像一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被轻薄一下就得大发雷霆?
    “轻薄……”乐绝歌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紧急下的动作,是有多暧昧,当时情况紧急,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但是男人与男人,他倒是没有多想,现在只觉得双唇的触感十分的软腻。
    他看向那个火衣似血的男子,黑潭似的双瞳流露着沉思,不该啊,凭他的功力刚才那一掌,根本不可能伤得了他,可是,结果他却着着实实的是伤上加伤。
    拥有世上最妖娆如红莲般诱惑的身段,同时亦拥有一张令人所以人都无法直视的容颜,有人说他为虎作伥,有人骂他邪门歪道,更有人怕他若修罗般的手段。
    “花公公,久仰了。”乐绝歌轻眨双睫,微微一笑百花怒放。此刻四周布满的官兵,靳长恭的武功又胜他一筹,再加上一只不知深浅,喜欢扮猪吃老虎的花公公,他能够带走秦舞阳的胜算可谓是微乎其微。
    “乐绝歌,你胆子不小,连你父亲乐城在世都不敢轻易跟靳国叫嚣,你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花公公扬起一抹深意的笑容,那潋滟水色的双眸,妖媚惑主却又冷冰至极。
    “父亲在世,仅提过一次花公公,他立于中亭,负手望月站了好久,最终长长一叹:可惜了!”乐绝歌突然道。
    花公公一怔,回忆起十年前,第一次跟乐城相识的场景,那时候两人因一言不合,年轻气胜交手后,他亦是这样望着他,目光幽远而深意,长叹一声:可惜了……
    他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可是他却觉得甘之如饴,若他没有了那些束缚,没有他守护的人,即使他拥有了整个天下,拥有了整个世界,他亦不过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高高在上,孤寂望月的日子,他已经受够了,特别是如今拥抱这令他心神荡漾似水,捧在心上怕摔坏了的人儿,他确确实实感到的那黑洞一般吞噬着黑暗的心,竟也会感到满足与温暖。
    有何可惜?
    ——一切都值得!他不悔。
    “你父亲已逝?”花公公淡漠地问道。
    乐绝歌将笛握于手中,眸光一黯,没有回答,手心运转内力,朝天空一跃,似跳上的那一轮弯月之上。
    满天飘撒着槐花瓣,那洁白,一片,片片,漫天飞舞,最终变成一道花墙撞上花公公与靳长恭他们两人。
    “靳帝,这一次绝歌无功而返,但下一次,定会再次来领教。”
    靳长恭闻声,长袍一挥,花瓣纷纷飘落水面,眼前哪里还有乐绝歌的身影。
    她回眸瞪着花公公:“为什么放他走!”别以为她的一双眼睛是摆设的。
    花公公不顾所有人在场,将她抱住,下鄂抵在她柔软的头顶上,眸光微黯雾谙,蹭挲道:“我欠他父亲一个人情,陛下帮我还了好不好嘛,嗯~?”
    擦!这么大个人,做错事,还带撒娇的!靳长恭嗤鼻,但看他心事沉沉的模样,心下一软,却最终没有说什么了。
    还就还,她的人欠的人情,她帮还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么一想,靳长恭也释怀了,反正她也没有打算杀了乐绝歌,顺势将他放走,倒也符合她一开始的设想。
    “站好,下次再这般自作主张,小心寡人撤了你的职!”靳长恭严肃道。她余光瞧了瞧四周围拢而来的靳国官兵,觉得如果轻易给他好脸色看,真有点丢范儿,只好继续绷着脸教训。
    花公公殷红的双唇扬起,那丝丝浸出的柔情,足以融化世上最坚硬的冰面,他的陛下果然懂他啊~
    “陛下,撤了奴才的职,那又打算给奴才在宫中安插个什么职位呢?”既然她不爱他当公公,他自然不介意再谋其它的位置,例如……她身边的位置。
    “哼!调你去宫中倒夜香!”
    “那奴才可以申请去陛下宫中倒吗?”
    “……”这不是一样,最终还是回到她身边了?
    “陛下!”岸边,契高声喊道。
    这才将他们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岸边,靳长恭醒起正事飞身上岸,花公公乐呵一笑随之追上。
    “参加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些士兵一见靳长恭,立即紧张兮兮地跪地叩拜。
    “贼人已跳脱,赶紧分散人群去搜索!”靳长恭扬臂一挥,冷声叱道。
    众士兵一惊,立即领命。
    “你们没什么事吧?”靳长恭这时才看向雪无色他们。
    雪无色似弱不胜衣,微微一行礼,便扑到她身上,泪光闪闪:“陛下,刚才吓着奴才了,您没事吧?”
    靳长恭不动声色地推开他,走到云莫深身边,随便一打量,转眸看向雪无色,道:“是你替他疗得伤?”
    雪无色眼底闪过谨慎,不懂靳长恭问话的目的,迟疑地颔首。
    靳长恭这才对他柔和了几分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做得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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