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木乃伊 作者:水心沙(晋江vip2014-01-03完结) >

第6章

木乃伊 作者:水心沙(晋江vip2014-01-03完结)-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过那样特别的木乃伊,或许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也或许他们早就因为制作的方式问题而被时间腐化为尘埃,总之在正统的埃及历史学里,那段东西是完全不存在的,除了那位谜一般的法老王——斐特拉曼二世。他将他全部的谜带进了他的坟墓,最终令他的坟墓也成了谜中之一。
  而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小默罕默德对我说,他说我不知道你在把它带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A,但我是注意到了,这东西不但皮肤,甚至包括它的血管,还保持着弹性。
  我想说这根本不可能,但没说出口,因为确实在昨天当我检查木乃伊的头颅的时候,我从它裂开的头皮里看到了一些褐色的浆状东西。
  不过如果说那是从它血管里流出来的,未免太不可思议,三千年的时间足够将一条河变成一堆黄沙,何况是一个死人的血管。
  可是既然小默罕默德提到这一点,必然有他的原因,所以我只是轻轻摇了下头,然后听他继续往下说。
  小默罕默德说,种种原因,造成他一晚上彻夜未眠。因此虽然昨晚离开的时候他想过再也不回这间实验室,第二天天还没亮,他还是匆匆赶了过来。
  到后第一件事情是用碳…14检测尸体的年份,那是一种根据放射性同位素的衰变来估算古尸存在时间的实验。
  根据少量残留在尸体上的亚麻质努各白碎片,最终他判断这具尸体存在时间大约在三千到四千年左右,也就是古埃及中王朝至新王朝的交替之间。这一点和我的推算大致相同。因此也就意味着,关于那段时期对于安努神的崇拜以及另类木乃伊的制作方式,它们可能真的是在历史洪流中存在过的。
  明确了这一点,小默罕默德开始给木乃伊进行声波检测,因为他急于想知道,在经过了几千年的时间之后,那些没有从尸体里取出来的内脏器官,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结果出来令他吃惊。因为那些内脏历经千年完全没有腐坏,在他给我看的打印图像里,可以清楚看到这个事实。
  我看到了干瘪的胃囊,缩得很小的肝脏,还有因为干瘪而令画质显得相当模糊的大肠。
  这真令人不敢置信。通常这些东西在人死后不久就会开始腐化,因为它们的构造材料。除非将它们浸泡在福尔马林里面,才能让它们保持长时间的不腐败,而那具木乃伊的肚子干瘪的程度充分说明了它并不是一个变相福尔马林、或者别的什么防腐剂的容器。
  位于左胸腔的死者的心脏,在图片里看起来就像一块长着一层厚核桃壳的鸡蛋,比正常的心脏缩小了很多,但并不影响它的完整性。它在那个干瘪的胸腔里安静躺着,几十个世纪之久,却没有一丝一毫腐烂的迹象。
  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个奇迹的,那就需要通过手术才能知道的了,但手术前小默罕默德还有一个问题想要先去解决,那就是尸体血管的弹性。
  通常在木乃伊的尸身上是摸不到血管的,因为它们早就随着血液的干透而干瘪,与同样干瘪的皮肤混合在了一起。可是小默罕默德却在这具尸体上摸到了血管,并且不止一根,这不能不叫他感到匪夷所思。埋葬了几千年之久的木乃伊,无论怎样都是不可能再留有什么□的了,不然还叫什么干尸。可是这具尸体却有明显突出的血管,虽然摸上去硬得就好象一根实心电线。
  他想知道撑在那些血管里令它保持如此饱满姿态的东西东西究竟是什么。
  因此在手术前,他先用手术刀在尸体左手臂最明显的那根血管上划了一刀。
  “之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说到这里他再次我问。
  我依旧保持沉默,摇了摇头。
  他道:“一些褐色的浆状物,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把它们叫做血液,相当陈旧的,在血管里沉睡了几千年而没有干透并且消失的古老血液。”
  “这怎么可能。”我说。
  他挑挑眉:“我也觉得不可能。”
  所以在呆坐了半天后,他做了一件令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可笑的,并且毫无意义的事情。
  他在木乃伊干瘪得好像橘子皮一样的皮肤上切了一小块下来,然后放到显微镜下,然后将眼睛移到了镜头上。
  而随后从显微镜里得到的结果令他瞠目结舌。
  这具死了至少三千年之久的木乃伊,它的表皮细胞竟然还活着,并且有些正发生着分裂,这彰显着它无比活跃的生命力,这样的生命力根本不可能从一具干尸上能看到,它只可能属于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人。
  说完,他啪的声合上了打印本,朝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现在我只想问你,你带回来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


☆、第八章

  可我怎么知道。
  我只是把它带回来,想进一步证实一下它是不是我想要的那样东西的。谁知道那些还都没搞清楚,它却又给我带来了更多的问题。
  “你不应该破坏它。”于是故意忽略了小默罕默德的问题,我转开话题对他道。一边走到控制台边打开了监视装置。
  这些设备包括整个实验室是我花了两年时间购置的,包括一个密封舱和设备还算完善的手术台。密封舱同手术室连在一起,因为光这些东西已经几乎花光了我几年的积蓄,再添加一个额外的手术室,恐怕我就得负债了。
  所以说干我们这一行钱来得快也去得快,于是对钱的欲望总也就源源不断。
  “现在你脑子里还在琢磨着把它卖掉么。”听我这么说,他问我,语气带着同昨晚类似的不快。
  “当然,”密封舱的灯光随着周围设备的激活而逐一亮起,于是那具令小默罕默德一晚上没睡着的木乃伊很清晰地出现在了监视器的屏幕里。“不然我带它回来干什么。”
  “你知道它身上的价值么。”
  “当然知道,足够我们即使现在就洗手不干,还能安心挥霍上一阵子。”
  “我是说研究价值。”
  “那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么,小默涵。”
  透过镜片他足足盯了我有半分钟之久,在我说了这句话之后。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作为一个刚脱离象牙塔的高材生,在这一行当里有些追求他是和我不一样的,简言之,他还存在着一些他这种年龄和学历所特有的学术欲望。这具木乃伊的与众不同很显然地唤起了他这种欲望,并且强烈。而对此,除了必须当着他的面冷静地将这种欲望撕毁给他看,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让他清醒意识到这点——他,只是一只“蟑螂”而已,除了拿到手的现钱,他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去关心。
  “你真的打算继续下去,为那个油王?”然后他问我。
  “我想你应该已经看到那张支票上的数字了。”
  “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A。你手里掌握的不是一笔美金,它是未知,是科学。”
  “那又怎么样。”他的喋喋不休开始让我感到不耐烦。也许我当初找到这样一个人来为我工作本身就是错误的,他年轻而激进的脑子里太容易受到这种跟我们自身利益毫无关系的东西的诱惑。“这么些年我拿我的时间,我的命,赌在这块充满了黄沙和老人味的鬼地方,可不是为了你的科学,那样我索性不要离开考古队好了,小默罕,你也大可不要离开你那个高高在上的象牙塔。”
  听我这么啪啪一顿说,小默罕默德没再吭声,只是低头看着显示器里那具泛黄的木乃伊。我则穿上了除菌服径自进了密封舱。
  密封舱有很好的空气隔绝功能,只在需要的时候提供氧气,所以刚进门就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冲着我鼻子扑了过来,一股类似某种中药一般的味道。
  味道是从手术台上的尸体身上传过来的,之前不知道是挥发在空气里的关系,还是周围各种各样的味道麻痹了我的嗅觉,所以一直都没有闻出来,这会儿在密闭的空间里闷了一个晚上,它的识别度变得很高。
  “尸体曾经在某种药水里浸泡过,小默涵。”打开耳麦,我对控制台前看着我们的小默罕默德道。
  他点点头表示听到了,一边锁上外间的大门,换上衣服快步跟了进来。
  木乃伊躺着的姿势和昨天不太一样,我想是因为早上小默罕默德动过了它的关系。原本两只手以十字交叉状贴在胸口,现在一只手稍微朝上松了一点,露出手腕部的割伤,那片皱巴巴的皮肤被切割过的伤痕处有一片已经凝成了块的暗褐色物体。
  而沿着这处伤痕,一直到腕部以下,两条血管很清晰地凸显在手腕干皱的皮肤上,苍劲有力,雕刻般给人一种视觉的弹性。
  这让我感到有些疑惑。
  疑惑在之前听小默罕默德讲述的时候已经产生了,关于木乃伊的血管问题。我并不是个不小心的人,在某些时候,可以说我是非常细心的,因为工作的关系。而我想我昨天在老默罕默德地下的商铺里第一次触摸这具木乃伊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血管,不然,以我的职业敏感度,我是不可能把它们给疏忽掉的。
  如果不是我疏忽掉的问题,那又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在我把它搬回来的时候突然生成的吧,这未免太可笑了。
  寻思间,小默罕默德有点突兀地抓住了我的手,朝那两根血管上按了过去。我要挣开已经来不及了,只感到一种……拿他的话来说,就像摸到根实心电线般的感觉,从我的指尖上直直地传递了过来。
  赶紧一收手,眼睛撞上他眼角的笑意。“什么感觉。”他问。
  我斜了他一眼,没吭声。
  “这是很有价值的东西,A。”
  “我知道,所以才要快点弄清楚它的身份,然后换成美金。”
  “你知道我指的价值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还要对你说多少遍,小默罕。你所谓的价值,它对我们来说一文不值。”
  “你想想看,也许它是世界上唯一一具这样安葬而能保持内部不腐朽的木乃伊。它到底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处理方式令它内脏保存得那么完好,又是什么样的条件造成它干而不枯,明明木乃伊化却还存在着软尸现象的。你真的不好奇吗?”
  镜片后小默罕默德的目光有些灼热,好像第一次我带他进入我的世界,给他看那些在他的象牙塔里根本看不到的某些随葬品时的样子。我知道用平时应付他的那套已经不管什么用了,因为不得不承认,其实他说的这些,对我来说也是种无比的诱惑。
  在这行干了那么久,我还从没见到过这样一种木乃伊,它全身上下可说都是谜。谜底一旦揭晓,必然在整个古埃及研究学里造成一个不小的冲击,只要我们将它交出去。
  而这么做是不可能的。
  那些学术研究,那些解谜,对于我来说算得上什么,除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心,什么都没有,我只为金钱付出我的所学和所获。
  “难道我还指望它给我带来一个诺贝尔奖么。”因此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我用这句话回答了小默罕默德。
  他听完脸色微微一红,然后将头转向一边。
  我知道他这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每每在我做了什么令他不悦的事情的时候,这个老实人只能以这样的神情来冲我发泄,而这种无关痛痒的举动对我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反正,拿到钱的那天他就消气了,男人的怒气本质上和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