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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狂后倾天下.元烈皇后 作者:墨倾长风(潇湘vip2014-08-21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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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早该想到,萧天成本姓严,又对严子桓如此宽容,以萧天成的心性,如果只是寻常的关系,又怎会一次次容严子桓坏他之事?

    刚才那一声殿下,真正证明了他的身份。

    严子桓身形微僵,转身时笑容未改:“楚楚,这里是东宫外墙,禁卫可能还会查到这边,你先随我进去再说。”

    她抽了手,返身就走。

    “楚楚!”严子桓笑容顿失,紧步追了上来,将她拦住,眼神语气已显凝重,“我知道先前瞒你是我不对,你先随我进去,我好好跟你解释。”

    她不看他,也不语。

    “就算你生我的气,哪怕你对我有恨,也等进去再说,可好?”他紧盯着她的脸,“到时候,我随你怎么处罚,绝不会有怨言。”

    “这才是真正的你,对么?”楚清欢忽然转过脸来,平静得出乎他意料,“严子桓,萧子桓,或是……萧慕?”

    萧慕,才是萧天成之独子的名字。

    严子桓轻抿着双唇,只凝着她不答。

    她再次返身。

    “楚楚……”他的声音有了丝焦虑,默了片刻,低低地道,“我是萧慕,子桓是我的字。”

    果然。

    两人陷入沉默,他尝试着去握她的手,“楚楚……”

    她突然往前走,“你不是说让我跟你进去么,还不走?”

    他一怔,随后唇角一弯,带着她绕过宫墙,快步入了东宫,也就是她在殿顶时看到的皇宫东面。

    一入内,立即有数人涌了过来。

    高壮得象门神一样的侍卫,兼了侍卫头领的车夫,锦衣着身粉雕玉琢的男童。

    无一不眼熟。

    “真,真的是你!”宝儿小嘴大张,吃惊地指着楚清欢。

    “没想到?”楚清欢冷眸一瞥,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我也没想到,随便在路上一碰就能碰到这么多贵人。”

    话说得没什么情绪,但一听就能听出里面的讥讽意味,宝儿讪讪地收回手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瞟着他家公子。

    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是那么自然。

    “公子,刚才没被发现吧?”钟平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无担忧。

    “没事。让东宫的人都打起精神,这夜还长着,恐怕不会那么安生。”严子桓越过他往里走,边走边吩咐,“谁来了都不许放进来,就说我睡下了,实在撑不了的时候再找我。”

    “是,公子。”钟平立即领命,带着那些巴不得赶快离开的侍卫去布置。

    宝儿咬着手指左右望望,觉得某个方向的寒气比较重,有个人的脸色也比平时要严肃,觉得还是回房睡觉比较妥当,当下脚底抹油,哧溜不见。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严子桓对楚清欢笑了笑,也不打话,朝里面那座大殿走去。

    楚清欢默然跟在他后面。

    殿内亮着灯,不是很亮,晕晕暖暖地一盏,迈入殿门之时,一股暖意便迅速渗入衣服,笼了全身,寒意尽去。

    严子桓在她身后关了门,她淡淡打量着这座并不是很大的大殿,没有浓重绚丽的色彩,没有熏人欲醉的香气,没有奢侈浪费的物品,视线所及之处,色泽雅致,整洁有序,摆设精致却不张扬,角落里,一个青铜小炉燃着不知名的香料,那香气却清淡若茶,淡至不可闻,却又在不经意间萦于鼻尖。

    处处显示着这里的主人非常懂得生活。

    随手在门扇上抹了一把,指尖干净,不染丁点尘埃——不管是哪副面孔,这洁癖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严子桓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不由苦笑,他曾努力想改,可这毛病跟了他二十多年,几乎从他出生之后就养成,哪里还能改得了。

    靠窗的矮榻上放置着精美的煮茶器皿,他走过去,拿起火折点着泥坯小炉,正要将茶壶放上,便听到身后清清淡淡声音响起,“先处理伤口。”

    然后楚清欢走近,看着他,“把衣服脱了。”

    他一顿,那衣料破裂之声如此轻微,这一路以来她也没有提及,原以为定是没有发现他受了伤,刚才让她伏靠在身上时,也是选的没有受伤那一边,之所以如此,只是不想让她心生歉疚,只待寻了机会去换身衣服,她就不会知道了。

    可他却忘了,她的感觉是如何敏锐,怎会连自己下手轻重,是否伤到对方都不知晓?

    若无其事地将茶壶一放,他转头轻笑,“楚楚可是心疼了?”

    楚清欢面无表情。

    “只是小伤,无碍。”他不在意地扯了下肩头衣服的口子,“你看,都没流血。你先坐会儿,我进去换件衣服。”

    说着就要往内殿走,楚清欢突然抬手,往他肩上一拍。

    “嘶——”长长一个倒吸气,他疼得额冒冷汗,忙不迭地倒退,一屁股坐在矮榻上,一手捂着那伤口,再拿开时,掌心里都是血。

    “楚楚——”他眼泛水光,弦然欲泣。

    “不是说没流血么,现在流了。”楚清欢依旧没什么表情,止前抓着那肩头的衣服,顺着那道口子往下一撕。

    “哧拉!”暴力下,半边袖子都被撕了下来。

    他眼角直抽,“能不能不这么粗鲁?”

    “不能。”她干脆地回答,将残破袖子扔了出去,“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严子桓很想说‘你帮我’,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十分识时务地道:“你先歇着,我自己来。”

    抖抖索索地脱去了深青色外衣,白色的中衣上血迹长长一条,却没有往旁边泅开太多,楚清欢盯着那中衣,抬手一摸,竟是夹了层不算薄的棉。

    虽然天气变冷,可这样的夹棉长衣还嫌早了些,换作是她,又是在这样暖和的屋子里,恐怕早已热得出汗,他却未见丝毫汗意。

    难不成他的体质比她的还要偏寒?

    严子桓眸光一敛,似乎并没有看到她刚才的举动,解了夹棉中衣,剩下最里面的里衣之后便不再动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太冷,这件就不脱了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金屋藏娇

    她不再强迫,上前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默不作声地就去脱他里衣,他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有说,只抬起手臂顺从地由她脱去。

    褪下衣袖时,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指尖,依旧是凉,楚清欢将那里衣扔在一边,拿过那件中衣,沿着他的腹背围了一圈。

    “你的伤口不深,但穿着衣服不好包扎。”她将两只袖子捆在一起打了个结,“里衣太薄,拿这中衣盖住腰腹,应该不至于着凉。”

    “楚楚你对我真好……”

    “正常说话。”楚清欢看也不看他那洋溢着感动的神情,转身寻了干净帕子与清水,又将茶壶里烧开的热水兑了一些,才将帕子打湿了擦拭他的伤口。

    严子桓轻咳了两声。

    “说起来,你是被我所伤,算不得是我对你好。”楚清欢语声冷淡,避过伤口擦着旁边的血迹。

    他垂着眼睑,没有开口。

    能够这样轻柔又细致地对待他,便是对他的好。

    “忍着点,会疼。”

    只听她沉声说了一句,伤口处随即便传来一股刺骨难耐的疼痛,和着奇异的药香,他忍着疼,知道这是她随身所带的药,不由咧了嘴笑。

    她敷好药,随手在那件里衣上撕了长长的布条,低头包扎时便看到他正笑得开心,嘴角轻轻一抽。

    典型受虐倾向。

    “在东庭的时候,你告诉我夏侯渊受伤的消息,那次是不是萧天成正派人杀我?”她一手按住布条一头,一手绕过他腋下,问得随意。

    他蓦地抬头看向她。

    “我想不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受伤的理由,除了这个。”她平静地对上他的眸光,“都说了吧,你到底帮了我几次。”

    “果然瞒不过你。”他无奈地摇头,“其实次数也不多。还记得裴玉大婚前,我们在巩州外相遇么?本来我是打算去高越的,结果半途让我得到了消息,第二天就没有与你们一起去。算上那次,还有在黄城那次,总共也就三次吧。”

    “也就?三次还不算多?”楚清欢手下一重,勒得他禁不住轻轻一哼,“我是前朝余孽,留着就是个祸害,萧天成这么想要我的命,你就不想?”

    “我为何想要你的命?”他撑着榻上小几,托着腮,歪着头瞅她,“你知道我最是怜香惜玉,你这么一个天下无双的大美人,我可舍不得杀了。”

    顿了顿,他凑过脸去,嘻笑着道:“让我金屋藏娇还差不多,要不,你就在我这殿里住下吧,天天与我同吃同住同睡……啊……疼疼疼疼疼……”

    他眉毛五官皱成一团,咝咝吸气,“下手还是这么狠。”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齐都?”她淡定包扎,淡定问。

    他突然象是失了聪,只管吸气,仿佛没有听见她问话。

    “卓宛宛与你是什么关系?”

    依旧失聪,依旧吸气。

    “卓宛宛说,你答应过娶她。”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更没有答应过娶她!”他闻言眉头一皱,脱口否定,说完了,见到楚清欢笃定挑眉毫不意外的神情,顿时懊恼不已,“楚楚你诓我。”

    “果然是你,严慕。”楚清欢给布条打上最后一个结,松手,“看来你是知道卓宛宛在找你……为何不见她?”

    “她该安静地待在山上,而不是闯入这纷乱尘世来。”

    “可是她对你念念不忘。”

    “那我更不应该见她。”他平静地道,“我与她本不是同一个世间的人,而且我对她没有那种感情,又何必去给她虚无的希望。”

    楚清欢沉默地看着他,从他的神态语气中,她看不出一丝的作假,也就是说,他对卓宛宛确实没有半点动心,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可惜了卓宛宛满腔的热情与执着。

    可是这男女之情,谁又能说得清,如果对方不可能给予回应,执着反而不是件好事。

    “因为卓宛宛,所以你知道我来了齐都,也知道我必会设法夜探皇宫,对么?”她在刚才已经想到这个可能,等到确定卓宛宛要找的人确实就是他时,就更加证实了这个设想。

    他本姓严,真名又是慕,合在一起可不正是卓宛宛要找的严慕?

    而他知道她来,所以才会穿上那种颜色的衣服,在她需要的时候施以援手。

    幸好,她只伤了他的肩头,若果那一切划过他的脖颈,此时……

    “不要多想。”他象是知道她的想法,“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那也是我活该,谁叫我以前骗你来着。”

    他伏于小几上,下巴支着手背,朝她眨巴了两下眼睛,那双眸子要多魅人就有多魅人。

    她心里那点内疚刹时烟消云散。

    “不过,我可从来不知道,我在楚楚心里是那种印象。”他无声地笑,“脸皮白净,长得人模人样,还算过得去,就是有个毛病不好:洁癖。嗯,平时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衣服,擅长招蜂引蝶,尤其喜欢美人……注重享受,极尽奢侈,出行的马车镶金嵌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银子。哦,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香气浓郁得能把人给熏晕过去……”

    他每说一句,脸色就黑一分,等到全部复述完毕,脸色已堪比包公,偏偏那唇边还噙着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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