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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狂后倾天下.元烈皇后 作者:墨倾长风(潇湘vip2014-08-21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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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问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楚清欢眸光一掠,道:“其实很简单。筋与骨相接之处都有缝隙,刀刃很薄,顺着骨节间的空处进刀并不难,插入有空隙的骨节中,里面实际上很宽绰,给刀刃的运转留有很大的余地。只要刀进去了,遇骨时从骨头接合处批开,无骨处则就势分解,看似很难下刀,实际上只要集中在一点,按照刚才所说的方法,再加以练习,达到这样的效果并不难。”

    看到众人连连点头,她稍稍一顿,让他们把这些话都消化了之后,才接着道:“其实,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就好比这只羊。”

    她走到另一个烤羊边,用匕首指着上面的表皮,“看上去,这只羊很难皮肉分离,唯一的办法是用刀剑利器将它连皮带肉切开,但实际上,只要找到最重要的关键,找对解决问题的方法,方向准确,就能一下子击中它的要害,就象这样。”

    她将匕首刺入羊肚中,放慢了手中的速度,将刚才的整个过程重新演示了一遍,在场之人久握刀剑,对于这种问题的理解力本就较常人更胜一筹,此时经她再次用慢动作示范之后,虽然只了解了大概,并不能真正其中技巧,却也是惊叹连连。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奇妙的手法,更难得的是,竟有人用这种方法与实际作战相结合,言传身教,方法简单,里面蕴含的道理却奥妙无穷。

    “我明白了。”杨书怀站了起来,“姑娘的意思是,魏平贤虽然看似坚不可破,但实际上,只要我们找到他骨节之中的空隙,一刀而入,遇坚则批,遇软则解,魏平贤自然就分解成一堆无用的散肉,自然就不能再起到作用。”

    楚清欢点头:“没错。”

    众将军皆兴奋不已:“如此,王爷攻取兆京指日可待。”

    楚清欢淡淡一笑,转身,却迎上一道幽深绵长的眸光,那眸光深深,映着烈烈燃烧的火光,似乎能将她的眼眸点燃。

    她略略一顿,眼睫一垂,随即与他交错而过。

    “这顿酒肉先留着,等到大破魏平贤,攻下兆京之后,再设宴共欢。”夏侯渊缓缓起身,道:“去大帐,今晚若不定出破魏之法,谁也不许睡觉。”

    “是!”众将军声音洪亮,应声震天。

    尽管肚子空空,酒未喝,肉未吃,但人人激动得只想今晚就把魏平贤的大军给破了,明日就能攻进兆京城。

    就在众人起身之际,一直未作一词,眼睛始终盯着那堆羊肉的石坚突然蹭地站起,大声问:“姑娘,您刚才那一手叫什么?”

    声音之大令好几个都险些绊倒,一回头,却见石坚正目光炽热地看着楚清欢,一脸的热情。

    夏侯渊脸一沉。

    楚清欢擦着匕首上的油光,头也不抬,随口答道:“疱丁解羊。”

    “我要学。”不想石坚的反应却大得惊人,“姑娘,这招疱丁解羊我要学,还请姑娘教我。”

    “你想学?”楚清欢抬起头来。

    “对,我想学。”石坚答得有力而坚决,胸口因激动而不停地起伏着。

    整个军营谁不知道他是个武痴,对于一个新学的招式可以练上两天两夜不睡觉,眼前这招疱丁解羊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闻,怎能放过。

    楚清欢挑眉:“想跟我学,就得拜我为师。”

    “好,我拜姑娘为师。”石坚二话不说,就要下跪行拜师礼。

    “先不急。”楚清欢一手托住他,“我说需要拜我为师,但也没说要收你为徒,如果你真想学,得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诚意?”石坚一呆。

    “对。”楚清欢缓缓勾起唇角,“诚意。”

    ------题外话------

    那个啥,下面说几件事:

    1,最近这些天的更新大家将就着看,字数只能这么多,每天忙着自查修改什么的,我已经快抓狂了……本来就是龟速,这得龟到大西洋去了

    2,有妞留言反映章节看不了的问题,这个别的文也有这种情况,用手机看书的妞改用电脑看就可以了。

    3,旧文的文名需要改,改完之后希望大家看着题目陌生先别急着下架,先看清楚作者名字啊,泪~关于这个题目,看过的妞们有好的建议留言啊,我还没想好。

    4,好象还有别的什么事要说来着,现在想不起来了,囧~

 第六十五章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天际黑透,已近半夜,整座大营十分安静,只有楚清欢的大帐外头一人拄枪而睡,呼声震天,睡着睡着,那靠着枪杆的身子就往一边倾斜,倾斜到一个角度身子又是一个踉跄,他也不乍呼,象是早已习惯了一般,只是站回原位,眯开眼睛看了眼天色,往上提了提衣领,闭上眼睛再次靠回枪杆继续睡。

    远处站着的两人很无奈。

    前几日下的雪已经化开,空气却反而越发地冷,尤其是晚上,寒意更浓,盔甲上都能冻出一层冰碴子,然而刚才那个场景,已经成为全营一景。

    自从那晚石坚向楚清欢要求学那招疱丁解羊,而楚清欢又说要看到诚意之后,石坚每到晚上就到她的大帐前站岗,一站站到天亮,也不管这天有多冷,也不管因为困到极致多次摔倒而摔得鼻青脸肿。

    石坚因此而多次遭到其他将军取笑,他却不管,不仅每晚在帐外守着,白天更是奉茶倒水送饭,楚清欢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完全成了一介仆佣小厮,完全忘了谁才是正主,也忘了自己是整个先锋营的将军。

    为了学那一手令他朝思暮想的疱丁解羊,他已经着魔了。

    他着魔,杨书怀和清河却觉得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这白天晚上的不养精蓄锐,还怎么打仗?

    石坚正睡得香,这几日练出了技巧,靠着枪杆子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摔倒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摔倒了站起来接着睡的本事也越发地厉害,此时他正梦到那晚没吃到的烤羊腿,梦见自己正张了嘴准备下口,却觉得怎么也透不过气来,那羊腿也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一急,喊了一声,就给醒了。

    一醒,眼前就映着两张笑眯眯的脸,清河的手从他鼻子上移开,跟他打招呼:“睡得好啊?”

    “你们来干什么?”石坚被打断美梦,心里很是不痛快。

    “当然是来看你。”杨书怀拿起袖子替他擦了把口水,低声道,“你还打算不回去睡觉?这两日主子在等消息,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攻打魏平贤的。”

    “怕什么?”石坚不在乎地打哈欠,“我是管先锋营的,要打也是我第一个冲在前头,你们瞎操什么心。”

    “就你这样还想冲前头?别冲着冲着就睡着了。”清河一个拳头塞到他嘴里,被他一掌拍开。

    “说的是你自己吧?”石坚皱眉头,“就算七天七夜不睡觉,老子照样冲给你看。”

    “好,我等着看。”清河不以为然,正要邀杨书怀一起奚落石坚,却见他神情一正,一回头,见有人正匆匆朝这边过来,却是前几日派出去潜入魏营的人。

    清河立即收起嘻笑之色,石坚也随即严肃起来。

    “可是有消息了?”一等到那人走近,杨书怀立即迎了上去,压低了声音问。

    “嗯。”那人只是谨慎地略一点头。

    简单地作了通报,几人进了王帐,少顷,帐内灯光亮起。

    楚清欢打开帘子走了出来,她并没有睡,外面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此时看着帐内灯光大亮,心知有些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但她并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自己帐前静静地等候。

    果然,不消片刻,王帐帐帘‘忽拉’一声掀起,夏侯渊大步而出,身后跟着石坚等人,几人神情沉肃,却又有着几分难掩的期待,尤其是石坚,更有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之感。

    “阿欢。”夏侯渊见到她,微微一怔,走了过来,“你还没睡?”

    “嗯。”楚清欢抬起头,语气肯定,“就在今晚?”

    夏侯渊望着她笃定的神情,无可奈何一笑:“就知道瞒不过你。”

    “瞒不过就不瞒,也没必要瞒。”她负手往后退了一步,“你们现在如果是去大帐议事,我就不去了,等会儿只要直接告诉我,我需要做些什么。”

    夏侯渊却没有立即回应,他定定地凝视着她的脸,如墨的眸子映着火光,显得那双眼眸更加幽深。

    “阿欢,”片刻后,他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出了他的决定,“前面需要去闯的路就交给我,你帮我照顾好后方,好么?”

    这是自两人发生争执之后第一次面对面地平静交谈,也是夏侯渊第一次如此委婉平和地征询她的意见,或者,更接近于请求。

    从远处传来的风吹起鬓边发丝,也吹拂起两人身上的衣袍,她静静地望着他的眼眸深处,那里虽深邃,但那点光亮里却清晰地映她的脸,只有,她的脸。

    这个男人,是强势的,也是骄傲的。

    在所有需要披荆斩棘的地方,他不管前路有多难,有多险,总是冲在最前方,以自己作那破开风浪的战戟,其他人,需要做的只是追随。

    她本想与他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分去一半他身上的担子,但此刻,她忽然明白,这虽是所有人的一战,却也是他一个人之战。

    他要用他的战戟,去征服阻挡他去路的对手,征服前面的那座城,征服整个大邺。

    她可以帮助他一起征服天下,但不是这一次。

    “好。”她轻轻点头,“我帮你守好后方。”

    他便微微地笑了。

    一笑起来眼眸中的那点光便多了层暖意,比帐边燃着的火把还要亮上几分,似要将这冷夜里凝结的冰都融化个干净。

    “帮我穿战甲?”他微笑着询问,眸光明亮。

    跟在后面的杨书怀立即捧着战甲走了上来,送在楚清欢面前,笑容清朗:“姑娘。”

    其他人眼里亦多了份期待。

    她低头看着杨书怀手里的战甲,接过,转身入帐:“进来吧。”

    石坚的嘴咧到了耳朵边:“主子,快去。”

    夏侯渊望着那帐帘起落之间漏出的那线灯光,笑意漫上了眼底:“你们先去大帐候着,我稍后就来。”

    “是。”几人无比统一地应了一声,便以比平常快了无数倍的速度消失。

    轻挑帐帘,他迈步入内,暖色的灯光便泄了一身,战甲轻置案桌,案桌边女子安静而立,为他而等候。

    由此,执帘的手便一顿,帐帘在身后垂落,他立于门边,与她久久相望。

    “还不过来?”

    他无声地扬唇,走过去,想离她近一些,却又觉得这中间的距离实在太短,才一眨眼的功夫便已走完。

    她抬手,解开他狐裘的系带,手指白皙而清秀,与黑色的狐绒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颈间,微微的凉。

    他突然就捉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边呵了口气:“手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温暖的气流传遍每根手指,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她有一刻的怔松,随即抽了手,将他的狐裘放在一边,拿起桌上的战甲。

    “我的体温就这样,不是穿多穿少的问题。”她将战甲披在他身上,带起阵阵轻响。

    他微一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抬头。”她的指托住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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