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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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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熠是个老狐狸,这朝廷时局怎么变化,掌权的换了一拨又一拨,人家始终屹立不倒。随便朝堂上站的是谁,太子也罢皇后也罢成都王爷罢长沙王也罢,尚书令大人都是都是大家争相拉拢的香饽饽。
  没想到崔林秀也混到了这一天,元佶颇感慨。
  她从认识崔林秀就知道他是个不甘寂寞的人物,如今真算是如鱼得水,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爬到如此高位,朝中年轻一派,可以望见的也就数他。出将入相,青鸟入云,指日可待了。
  庾纯做了少傅,官位并没升多少,看来长沙王是有意的要压制东宫了。
  元佶只管照顾好贺兰瑾。至少在宫中、在东宫,她还是能做主的。长沙王并不敢太放肆。
  阿园莫名同元佶亲近起来,自从她回了宫,无事便爱上宫里来找元佶说话,元佶见到她倒也很高兴,聊解寂寞。
  她有点想念端端,只是,她不敢再见元襄。
  元襄把端端稀罕的不得了。
  见不到元佶了,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了端端身上,军中没有事情,他每日在家就是玩。
  宋碧拿着衣服进来,他还跟个狗似的趴在床上逗端端,宋碧好笑:“我的主子!水都放凉了,快洗吧,还玩着呢。”
  元襄边挽袖子边下床来,让他去洗澡,他只跟水里汆了几下就跳出来了,宋碧没奈何。
  端端乖的很,会认人,又大又黑又亮的眼珠转动着到处观察,迎着光细看的话还是看得到墨绿的光彩。元襄看他又喜,喜了又亲,端端小手抓住了他垂下肩膀的头发,抓住便不放手了,扯的他爹龇牙咧嘴的。他张开没牙的嘴哈哈笑起来。
  元襄爱他爱到要哭,见他一笑,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奶妈要带端端睡觉,元襄不让,他自己要跟端端睡。
  幸而端端很乖,也很喜欢他,元襄把他放在自己的被窝里睡。
  他到底是个男人家,这些事情上比不得女人心细稳妥,宋碧生怕他把端端给弄着凉了或者捂坏了什么的。再说小婴儿晚上要饿要尿床,他睡的跟个死猪似的,端端哭都哭不醒他,宋碧只得守在外间,半夜起来一趟给端端把尿。
  她把端端从元襄被窝里抱出来,把了尿,又给奶妈那里吃了一阵奶,再抱回去,又放回他枕边。
  元襄还在睡,压根醒都没醒。宋碧给他盖上被子,心里好笑,就这样子还想当娘呢。
  元襄早上爬起来,第一件事揭开被角看端端,小家伙还在酣睡,他夸奖道:“儿子,你真乖,晚上都没哭呀。”
  然后便跟宋碧奶妈子等人炫耀:“你们说端端不好带,又要哭又要尿的,怎么我带他他不哭也不尿,睡的可乖了。”
  宋碧一边摆早膳一边笑:“因为你是他亲爹呀,他认得亲爹,自然就不哭。”
  元襄披了散袍子,光着脚下床去洗脸,打了个哈欠。
  “有道理。”
  元襄想让宋碧给端端当娘,纳了她,然而打了很久的主意,迟迟下不得决心,
  他还是不不情愿让端端管别人叫娘。
  要是端端认了别人做娘,以后还怎么认他亲娘?
  他只好把这件事拖了下去。
  先让宋碧把端端照顾着。
  反正端端还小。
  端端的快乐维持不了多久。
  一个人过了几天,他又熬不住了。
  空虚寂寞,心痒难受。
  有个孩儿也不够,想孩儿他娘。大半夜的发/骚,浑身饥/渴难/耐,早上起来裤子支楞了老高。
  撸了好几把,还是下不去。他算算时间,有好几个月没干那事了。
  用饭的时候不小心瞟到婢女的胸,他又猫爪子挠心一样难受了,饭也吃不下去,满屋子叹气,只想做点什么。
  元佶收到他递来信,看了几眼,放到蜡烛上烧掉了。
  元襄让她到寺里去,干什么去?他又扯东拉西的,理由说的很莫名其妙。
  她潜意识就察觉出他的心思。
  元襄在寺中转了一圈,在约定的房间里等她。
  他满肚子骚/情,一壶接一壶的灌水,跑了好几趟茅房,元佶始终是没来。
  他寂寞的在禅床上枯坐了半日。
  等到最后,天色有些阴沉,仿佛要下雨。
  他知道元佶是不会来了,从期待到焦急到失望到难过,热情也降下去了,早上的时候裤/裆里还发/骚,这会也萎靡不振了。
  他觉得元佶大概是有什么事情来不了,不过心中也知道这只是自我安慰,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至少会让人告诉自己一声。
  然而元佶没来,也没让任何人来给他回话。单就是无视他。
  小和尚给他送来饭食,他没滋没味的吃了几粒米。
  苦涩难咽,他突然难受的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你们的评论和意见,我才放心写下一章的情节哇!

☆、第59章 帮助

  他心中还是期待着她会突然出现;不过这期待也没有成真。元襄睡了一觉起来,心头很空落落的,垂头丧气走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头痛;回到房中向宋碧道:“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宋碧果然伸手将他额头探了一把:“好好的呀;没烧呀!”
  元襄道:“你真的没摸错吗?我觉得很难受。”
  宋碧又摸了一把。
  “真没发烧,正常的。”又道:“气色也红润,光亮的很;没病。”看他状况有点不正常;宋碧忐忑问了一句:“怎么了;你去哪了呀?”
  元襄还是头痛,宋碧瞧着他一大小伙子健康的很;然而既然他坚持头痛;也不得不把大夫叫过来给他诊治了一番。
  那大夫道:“这确实没什么病啊,侯爷身体好的很,没病,可能是没睡好,不如睡会。”
  元襄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的大夫,闻言发火,张嘴骂道:“你会不会看病!我头也疼心里也疼身上也难受,你非说我没病!哪里来的招摇撞骗的庸医!换人来!”
  宋碧连忙把那庸医送走,另请了高明来,这位高明乃是个人精,一眼看出他没得病,就是作,遂意味深长道:
  “侯爷身体没病,心上有病啊。”
  正中心事,元襄伤心的滚了两滴泪。
  这位高明劝解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侯爷可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
  然而元襄的心病自然是不需要他来开解,于是这位高明给他开了两副药。
  元襄捧着碗喝药,觉得自己病好了一些。
  他抱了一会端端,宫里有人来,元佶传他。
  元襄换了身衣服跟着宫人去了。
  元佶人却在碎云轩的水阁,抱着只小猫在喂食。元襄到她膝下请了个安,元佶唤他起来,抱了小猫抬头问道:“你见我有什么事?”
  元襄坐下,道:“没什么事。”
  元佶抱着猫喂食,一边顺毛,元襄目光落在她手上。手指纤长,颜色单只是白,指甲圆润粉红,他看的出神,很想摸一摸。
  四下里无人,然而到底是在宫里,今时不比往日,他是不敢乱动的。
  他只好单纯的欣赏她,一看意外发现她施了薄妆,衣裳有些新样式,说不出来,就是很漂亮,颜色素净。然而她长的艳,唇如朱丹眼眸璀璨,肤色白皙似玉,整个脸是浓墨重彩的,素净的打扮也还是艳,又清又艳。
  元佶抱着小猫在前,元襄随同在侧,两人顺着水阁亭榭散步。元佶不无深意道: “我不大好出宫去,你也知道,我现在万事第一件便是避嫌,出去单独见你,难免给人抓了话柄。你以后也不要给我递什么消息。”
  元襄懒懒道:“我知道了。”
  知道这是无用的好话,也并不往心里去听。
  不过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也只好答应。
  元襄跟着她一直进了屋,案上寂静的焚着香,元佶往榻上坐住。是个身体半倚,两条腿交叠的姿态,元襄清晰的看到了薄纱裙遮掩下她腰部还有腿的线条,喉咙有些发紧。
  他焦渴难耐的时候,元佶开口了,动了动身体:“我脚有些酸,给我揉揉吧。”
  说着伸了一只脚,放到他腿上。
  元襄心乱跳,脱了她鞋,握住那只颜色白腻柔软细嫩的脚掌。抬头看元佶,元佶邪侧了身正盯着他,他若有所感,心中大喜,顺着她腿就要往榻上爬,元佶脚抵住了他的腰。
  她面无表情道:“下去。”
  元襄仰脸笑道:“不要捉弄我了,我认输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元佶冷脸道:“谁跟你开玩笑?”
  她也不多话,只是语气异常强硬,表情异常冷峻。元襄发现她是在耍弄自己,笑容有点绷不住,一点点褪下,神情又黯淡了。
  他是彻底萎靡了,固执的不再抬头看她。
  闷声不吭给她揉着脚。
  元佶让他去拿葡萄,元襄去了。元佶又让他剥,元襄埋头听话给她剥。元佶道:“你洗手了吗?”
  元襄忍着郁闷,又去洗手。
  元佶吃着葡萄,其实她不喜欢吃葡萄,有点内热。她嘴唇时不时碰到他的指尖。
  “你怎么这么听话。”
  元襄语带怨气:“因为你是大爷。”
  元佶吃完葡萄,打发他走了。
  元襄本来心中不快,被莫名其妙叫去吃了一盘葡萄,他摸不着头脑。过了几日,元佶又叫他,两个仍旧是说话,说到最后元佶靠在了他怀中。
  他在情爱一道上是个十成的直脑筋,受不得引诱,当即就飘飘然,又要上身去搂她。
  元佶冷淡的目光再一次把他看的萎了下去。
  如此反复,元襄终于是不行了,无论她如何挑逗都提不起兴致,因为知道兴致来了就会立刻被她一兜冷水打压下去。已经是条件反射。
  他知道元佶在玩弄他。
  明知道元佶是玩弄他,然而要让他不往她身边去,他就控制不住。被她戏弄了也只有认,回到家里欲火满腹也只有忍。因为他发现元佶确实能狠的下心。
  如果有机会,她会抛弃自己。
  元襄意识到这一点,半夜就睡不着觉了。
  他是个执着的人,认定了谁就是谁,认定了要娶她,要跟她生孩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却显然不是的,就算有了端端,她说不要自己,还是不要了。转身就走了,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他有时候想想这个事实,心中痛苦,不能理解。
  她是想要个什么人呢?自己哪里不好了,端端也生了,难道她还想不要自己和端端,去跟别人好?
  然而痛苦过了,转念再一想,她也没机会跟别人好。元佶也没有喜欢的人,她唯一喜欢的人早死了。
  这么想,自己不行,别人也没机会得到她的心。
  他学不了太子的温柔和包容,而且坚定的认为他的温柔和包容也是冷漠的一种,他要真喜欢元佶,早娶了。情爱这种事情怎么能忍耐呢?
  贺兰钧每日让心腹官员在昭旭殿给皇帝做思想工作,劝贺兰萦迁都长安。理由是洛阳城被战火毁损太大,已经伤了王气,不适宜再做都城。
  而真正的理由——元佶道:“长沙王无非是觉得洛阳各方势力太复杂,难以控制,长安则是他的地盘,若是迁都长安,到了长安什么都要听他的,哪里还有我们说话的余地,皇帝岂不是轮到他做了?”
  她这话说的很直白,并不忌讳,也不怕人听到。
  她其实是警告,贺兰钧该清楚自己的斤两。迁都,他说迁都就迁都了吗?没本事稳住洛阳,难道还以为自己有本事迁都,到长安去当皇帝?
  洛阳是大家的地盘,皇帝不掌权,大家都能分一杯羹,凭什么愿意跟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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