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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臻璇 作者:玖拾陆(起点榜推vip2014-10-28完结)-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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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臻璇几番保证自己没被六姑太太吓着,季氏才真正松了口气,让桃绫好生伺候着,送了臻璇回屋。
    到了夜里,周氏又来了一趟,说三老太爷气坏了,一拐杖打在六姑太太的腿上,打得她跪在地上,罚她在自个儿跟前跪上三天三夜,再回去闭门思过。
    贾老太太得了风声,哭着喊着要来救,被三老太爷哄下水阁,闭门不见。
    管婆子去了颜家,把三老太爷的意思说了一说,颜大奶奶劝了颜太太几句,让人第二天备好轿子就去抬人。
    没有人再提八字,也没有人提什么聘礼嫁妆,这哪里是抬贵妾,真是比买个冲喜丫鬟还简单。
    等轿子在二门外停下,苏满玥没带一个丫鬟婆子,抱着一个小布包,一身妾室穿的粉色,上了轿子。
    只听得一身“起轿”,身后稀稀落落几声鞭炮声,就一路抬出了裴家。
    颜家那里没有摆酒,依着颜太太的意思,只一间偏房点了两根红蜡烛,就算过去了。
    贾老太太捶足顿胸,气得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起不来。
    周氏碍着规矩过去请安,还未进屋就听得里头噼里啪啦一阵砸碗,不由皱了皱眉头。
    等进了内室,四太太林氏正让人收拾一地狼藉,见了周氏来了,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贾老太太挣扎着爬起来,喘着粗气问周氏道:“脸面呢?颜家不懂规矩,裴家也不懂吗?这么一顶小轿子算个什么说法?我们裴家就由着他们作践自家的表小姐?”
    周氏闻言,脸上再是恭敬,语气里也透着几分不耐来:“脸面?这事闹到最后,裴家有个什么脸面?只求着颜家清楚那是表小姐,不是我们裴家正经的小姐,这事平平过也就算了,不要再闹起来宣扬开去。否则,裴家上下这么多爷与小姐,将来可怎么说亲?”
    周氏几句话,把本就强撑着一口气的贾老太太说得面如土灰,靠倒在床上老泪纵横,哭到最后,只几句话反复:“我可怜的世逦,可怜的满玥啊!”
    臻琳支着下巴偷偷去与臻璇道:“我们原先晓得这事的时候,就想着作壁上观,她去给旁支做妾就做妾吧,只求她安安稳稳地去,别再起风浪了,哪里晓得到了最后,还是被她连累了。”
    臻璇耸了耸肩,道:“回过头去想想,以三伯祖母、六姑母还有苏表姐的脾气,我们想要躲得远远的才是痴人说梦,无论怎么做都是会被牵扯进去的,她总归是我们家表小姐。可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解决了,咱们也就都放宽了心,别再想着那些了。”
    当天夜里,一声惊雷,落了春日里的第一场雨,雨势凶猛,雷电交加,臻璇翻来覆去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也有些疲倦。
    好在雨不似去年时一般连绵,天亮时就停了,之后的七八天里,也不过就再落了一场,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
    臻璇在屋里赶了几天,才把小荷才露尖尖角给绣完,看着那上头轻轻点足的蜻蜓,臻璇反复看了几遍,总感觉似乎少些什么,一时想不明白,就想去找臻琳探讨探讨。
    一进庆荣堂,看门的小丫鬟凑过来道:“七小姐来了?今日可巧了,九太太和三奶奶也在。”
    臻璇闻言,疑惑地看了那小丫鬟一眼,问道:“在大伯祖母那儿?在说什么呢?”
    “在说什么奴婢可不晓得。”那小丫鬟摇了摇头,往里头努了努嘴,“来的时候脸色可都不好看。”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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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臻琳并不在屋里,听几个丫鬟说是午饭就在马老太太那里用的,一直都没有回来。
    臻璇听了,扭头看了桃绫一眼,见她垂着眼帘咬了嘴唇,就晓得她一点也不愿意遇见任氏。
    那件事对于桃绫来说,便是不再时时刻刻压在心上了,到底还是不能释怀的。即便是在四房还没有搬回去庆和堂前,桃绫也再不愿意与四房有什么来往。
    臻璇叹了一口气,与桃绫道:“既然四姐姐不在,那我们就回去吧。”说罢,就见桃绫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第二日到了族学,臻璇坐下没多久,臻琳她们就来了。
    臻琳一见她,就道:“我后来才晓得你来找过我,可是有什么事?”
    “不过是绣完了花样,看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想找你一块看看。”臻璇见臻琳在身边坐下,凑过去问道,“昨天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九伯母和三嫂面色不大好。”
    臻琳闻言皱了皱眉头,压着声儿道:“回头我去你那里,再跟你说。”
    臻琳这般小心倒是让臻璇有些诧异,她眨了眨眼,点头应下了。
    如臻琳说好的那样,刚用过午饭,臻琳就来了。桃绫倒了茶水,退出去带上了门。
    臻琳面色沉重,把昨日梅氏和任氏带来的消息细细理了理,说了出来。
    事情要从四房搬回庆和堂说起。
    四房上下,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从南方带回来的人手根本不够用,只是碍于庆安堂里地方不大,这才将就了这几个月。
    如今搬回了庆和堂,头一样事。就是让人牙子过来买一些丫鬟婆子小厮的。
    任氏似乎是真的和臻徊较上了劲,没有忘了自己说的无论是丫鬟良家女还是窑姐儿,随便臻徊往家里抬,这回选丫鬟,挑的竟然都是十四五岁长开了的,还各个都是美人胚子,与之前在深州时连陪嫁丫鬟都防得死死的行为背道而驰。
    这么一来,肖姨娘就更惶恐不安了,看着那几个被留下来的丫鬟心里拔凉拔凉的,她可没有任氏的倔脾气。见任氏让她自己选丫鬟。就战战兢兢地选了两个十来岁的小丫鬟。
    任氏见了嗤笑一声。道:“你看看你,就这么点出息。咱们爷是什么人,你便是身边防着盯着,他还能往妹妹屋里伸手呢。如今被老太爷训了一顿。妹妹屋里是不成了,还能往外头去呢。这出了门了你能管得住?防得了东面防不了西,谁知道哪日从外面抬回来一个,你也就省省心,管他那么多,选几个得用的吧,十来岁的小娃儿能做什么事!”
    肖姨娘被任氏这么冷嘲热讽一顿,眼睛顿时红了,可还是没有照任氏说的。就留下了这两个小的,一个叫染禾,一个叫染苗。
    一开始确实是相安无事的,直到了前几日的那场大雨夜。
    那一夜是染苗值夜,肖姨娘睡得很沉。直到那一声落地惊雷才有些知觉,可到底是半夜里,翻了个身也就继续睡了。
    睡着睡着,肖姨娘隐隐听见有哭声,越想去听得仔细些那声音就越真切,她拉开床幔探出头,叫了两声“染苗”,却没一丁点反应。
    肖姨娘彻底醒了,披了衣服点了蜡烛,下床去外间看,一瞧倒是差点把自家吓了一跳,染苗抱着被子缩在榻子上,一张小脸廖白廖白的,哭得一塌糊涂。
    染苗见了火光,一时没看清楚那时肖姨娘,瞪大了眼睛“哇——”了一声,竟生生晕了过去。
    肖姨娘一跺脚,啐了一口晦气,可又不能让染苗倒在那儿不理,匆匆忙忙地去寻了染禾来。
    染禾一见这情形,上去一探鼻息,见染苗气息还算顺,才松了一口气,对肖姨娘道:“姨娘,染苗是晕过去了,奴婢瞧着应当是不碍事的。奴婢先伺候姨娘歇息,再来看染苗。”
    肖姨娘起来有一会儿了,刚才被染苗吓了一下还不觉得,这会儿感到有些冷了,便扶着染禾的手回了内室。
    染禾压了压背角,替染苗求了个情:“姨娘,染苗大约是被这雷雨天吓坏了,您、您别生她气……”
    肖姨娘起先是有些不高兴,可此时有一道龙光闪落下,把整个屋子照亮了一半,还另一半是彻底的黑暗,肖姨娘的心毛了毛,重重的雷声就跟着来了。
    “阿弥陀佛。”肖姨娘念了一句,缩了缩身子,心说这天气确实够吓人的,染苗这丫鬟平时也算妥当的,可年纪到底小,被吓着了也是情有可原,自己小时候一遇上雷雨天也是睡不踏实的。
    肖姨娘这么一想,倒是心软了,叹了口气,道:“到底是个孩子,你去看看她,大半夜的也别叫大夫了,我不会罚她的。”
    染禾忙不迭点了头,放下床幔,退出去看染苗了。
    早上天亮雨停时,染苗就醒了,红着眼去给肖姨娘磕头,肖姨娘问了她几句,她只摇头不肯细说,只说是被雷雨一吓做了噩梦。
    可又有谁能想得到,这噩梦一开始就没有尽头了,染苗夜里只要一睡觉,一两个时辰就会被吓醒,然后便是哭得无法入睡,就算是不在肖姨娘屋里值夜,还是会做噩梦。
    肖姨娘没法子,去和任氏提了一提,说是染苗因为这些日子夜不能寐,根本没法子做事了,染禾晚上又要值夜又要照顾染苗,也是分身乏术精力不足,求任氏再给个丫鬟解了燃眉之急。
    任氏嗤笑一声,道:“早就跟你说了,要选几个经用的,你不听,这会儿来跟我要人?”
    任氏嘴上刻薄,把肖姨娘说得又要哭出来了,她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到底是借了一个丫鬟给肖姨娘,又请了大夫来给染苗看一看。
    大夫留了安神药,连喝了三天照样一点缓解都没有,染苗本就瘦小的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
    前天梅氏听说了这事,就把任氏和肖姨娘叫去问了一问:“我听了也怪难受的,才多大的人,就一直这么被魇着了,可怜见的。我虽怜她,却也想着不能老这么下去,真没法子,就换个地方给她养一养,能养好是她的福气,养不好也没有法子了,总不能连累得肖氏都不得安宁吧?”
    肖氏眼眶红了红,没说话。
    任氏琢磨了一会,对梅氏道:“我问过染苗到底做了什么噩梦能夜夜被吓得如此,她只说那天夜里雷电交加的,好像看见了个人影,很是骇人。可那龙光闪就亮那么一下就黑了,她越是看不见就越是害怕。”
    梅氏双手合十,抚着手上的一串佛珠,道:“是不是被吓得出了窍了?”
    任氏被梅氏阴森森的声音唬了一跳,只觉得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赶紧拿帕子掸了掸身上:“娘,瞧您说的,好像我们这儿真的有什么不干净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梅氏一下子白了脸,见任氏和肖姨娘不解地看着自己,她讪讪道:“这庆和堂从我们一走就没人住过,这么多年了,莫不是真的出过什么事?”
    饶是任氏胆大,听见梅氏这么一说,一时也有些不舒服,回了屋之后就叫了下人出去打听,当天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好不容易支撑到了天亮,便有消息来了。
    庆和堂确实出过事,就在他们扶灵回来的时候,臻循的奶娘阮氏被人发现死在了这里。
    任氏咋舌,啐了一口:“好的不灵坏的灵。”便赶忙叫人一块去了梅氏那里,那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梅氏听了几乎昏过去,被任氏狠狠掐了几下人中才顺过气来,坐立不安思前想后,又听得任氏在一旁说了许久,终于站起了身,道:“走,去长房那里问问明白。”
    梅氏和任氏到了马老太太那儿把话一说,马老太太也是头痛得紧,这事确有其事,裴府上下,除了四房之外都知道。
    马老太太对梅氏道:“也确实怪我,想着应该没什么关系,也就没跟你们提。阮奶娘是臻循的奶娘,真说起来,臻循也是你们四房的血脉,那时候出了事,又传来了八弟妹没了的消息,都当是八弟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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