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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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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看因为没人帮扶趴在地上的双胞胎,好容易忍住笑,对一边的龙凤胎道:“扶你们的两个弟弟起来。这是你们父母的事儿。”
    弘普想了想:“汗玛法,阿玛额娘要是做错什么了,肯定是因为我们四个儿女。”
    弘芝好容易凭着小胖胳膊把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仰着小脑袋:“弘芝知道,哥哥说,有事儿子服其劳。”
    皇帝失笑,这都什么事儿,好不容易弄得严肃的气氛,被几个孩子一搅和,啥也没剩下了。
    看看一边跪着的几人:“行了,都起来吧,连累几个孩子还得陪着。”
    四人磕了头站起来,玉儿把那对儿小狗熊也抱了起来。对着圆圆的两张脸各赏了一个吻。双胞胎乐得咯咯地笑。龙凤胎站在阿玛身边看着额娘和两个弟弟。
    皇帝看看一边相亲相爱的一家六口,再看看形单影只的八儿子八儿媳,忍不住摇头叹气。
    玉儿亲完了,把两个孩子放在地上站好。双胞胎扯着额娘的裙摆,好奇地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看完了,丢开额娘,摇摇摆摆走到皇帝身边,往他身上爬。
    皇帝看看膝上多出来的两颗包子,看着不忍卒睹的雅尔哈齐与捂着脸的玉儿,笑道:“你这两孩子,这劲儿可不小。”居然凭着自己的力气爬到膝盖上了。
    玉儿放下捂脸的手:“是,他们成天跟着哥哥姐姐玩儿,吃得也不少。”
    弘英又把点心拿了出来跟皇帝献媚,皇帝怎么可能吃两个孩子的点心,哄着他收了起来。
    八阿哥在一边看着皇阿玛与两个孩子的互动,眼神闪了闪。
    皇帝看两孩子一时也没下去的打算,只能搂着他们。
    “伊拉哩丫头,你这赌注是不是太大了?”
    玉儿想了想:“还好吧。”
    皇帝想扶额,可两手不空。看看一边的八儿子:“胤禩,你有那么些银子?”
    八阿哥肃手道:“兄弟们给凑了一些。”
    皇帝看看老八,又回头冲玉儿道:“当年你虽是赢了策妄阿拉布担,可难道你真当每次下赌都能赢呢?好运道也不能一直跟着你吧。”
    玉儿想了想:“输了也没事儿,正好让孩子们记住教训,以后便不敢赌了。”
    皇帝失笑,她压根儿没在意银子的事儿。
    “你既知这赌不对,怎么还又赌上了?”
    玉儿噘噘嘴儿:“皇上,这是玉儿想赌的吗?玉儿这是被八爷的夫人逼上梁山了。”
    郭络罗氏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这话要是一定论,自己不成了恶妇了?
    “伊拉哩夫人这话说得,我什么时候逼你了?这还不都是你挑起的?”
    玉儿一听这话,怒了:“郭络罗夫人,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当时这事儿是怎么弄出来的,谁还能不知道不成?你说我挑起来的,你这话昧心不昧心?你在京中诸人面前说我独宠擅妒也就罢了,到了皇上太后面前,你也不消停,不给我头上安一个妒妇的帽子,你是觉得没人替你挡箭怎么着?我们爷是没有妾侍,可那是我一个妇人能做主的吗?他不喜欢那些个莺莺燕燕,你还让我这结发之妻逆着他的心意,就为挣个名声就硬逼着他纳妾不成?你们爷要不要碰别的女人,难道你还能主宰?”
    玉儿的突然发飙谁也没想到,一时慈宁宫里静成一片儿,落针可闻。
    “我玛法打小教我们,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我就是被你欺负得狠了,又不愿意跟你似的道人长短,这才当面锣对面鼓地和你对赌。”




☆、定局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今儿这大家伙儿都看到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嘁。“玉儿不屑地笑道:“我欺负你?那也得我有那个能耐。你自己在太后皇上面前说说,你有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别人面前说我独宠擅妒的?皇上太后面前,你不会还想着虚言伪饰了吧。”
    “你既然做了,还怕人说不成?”郭络罗氏恼羞成怒。
    “那也劳烦你,别人说你的时候,别把我推到前面当挡箭牌,八爷与你夫妻情深,愿意只守着你不关别人的事儿,我们爷既愿意只守着我们娘儿五人,也不关你的事儿吧?你何苦一定要扯着我不放?便是我得了独宠的名头,难道就能抹灭你独宠的事实?这世上,谁也不是傻子不是。”
    “都给朕闭嘴!”皇帝想拍桌子,可两个宝贝儿还靠在他怀里看他们额娘和人吵嘴呢。
    “当这慈宁宫是什么地方?啊?还吵上了?你们都是堂堂的贝勒夫人,这还有点儿脸面没了?”
    玉儿转开头,郭络罗氏低下了头。
    “雅尔哈齐,胤禩,你们自己说。”
    雅尔哈齐看看自己媳妇儿,笑道:“皇上,娶妇为的就是传嗣,只要您侄媳妇儿能生儿子,侄儿也不要那许多女人来烦我,侄儿觉得现在这样清净的日子,满好。”
    皇帝咬牙道:“混帐东西,这儿子多点儿哪儿不好?”
    雅尔哈齐乐了:“皇上,侄儿可保不准那生的儿子多了,会出多少个纨绔来给您惹麻烦的。”
    皇帝看看怀里的两只,恨道:“要不是看着孩子们身子骨不错,朕就给你赏十个八个,看你还过清净日子。”
    雅尔哈齐冲着皇帝嘻嘻笑,皇帝当年应了他的求恳,现在自不会自食其言。
    八阿哥一看雅尔哈齐连这话都说了,忍不住暗自咋舌。可是,这话,雅尔哈齐能说,他却不能说。
    “皇阿玛,这子嗣皆是上天赐予,儿子现在还年轻,倒也不急。”看看自己的媳妇儿:“郭络罗氏在府里侍候儿子素来也是极尽心的。”
    郭络罗氏的眼中漫上了泪花,玉儿在一边看得惊奇不已,她这是感动是委屈?
    皇帝看看自己的儿媳妇,又看看惊奇地看着儿媳妇的玉儿。
    “伊拉哩丫头,你这性子,没点子心胸,可真够呛的。”
    玉儿转回头,冲着皇帝就乐:“嗯嗯,皇上说得对,玉儿这直肠直肚的直性子,没有点儿肚量,可还真受不了,玉儿也知道,所以,一般情况下,玉儿都不说话。”
    皇帝失笑:“你今儿说得还少了?”
    玉儿想了想:“玉儿是被气着了。平日我在家就顾着服侍我们爷并养育四个孩子,也不大出门走动,前几个月才听娘家人说,八爷夫人不遗余力地大肆为我张帜呢。我就纳闷儿了,这夫妻情深,举案齐眉没错呀,怎么八爷夫人自己做得,别人就做不得?”
    郭络罗氏恨道:“我怎么你了?我也就是说了你夫妻情深呀。”
    玉儿冲她一吡牙:“郭络罗夫人,你还嘴硬,这整个慈宁宫里,可就我最傻,我这么傻的都明白你的意思,你说,大家是不是也全都明白?”
    郭络罗氏道:“我本意是要赞你的,别人要怎么想,难道是我能管得了的?”
    玉儿冲她不屑一笑:“但凡行事,不可有不可与人言道者,我在皇上太后面前,从来有什么说什么,便是自己不好的,也从不掩着藏着,夫人既不敢承认,想来是自知理屈吧,明知不对,还要做出来,不知夫人以后还当如何?
    我也不与你于口舌上多较劲儿,当日咱们定赌时说的话今尤在耳,今儿皇上太后当面,咱们就把约签了吧,无论是输是赢,我只求夫人以后不要再到处夸我能拢住夫婿这类的话了。爷们儿自有他们行事的原则,我一个内宅妇人,能做什么?今儿我当着大伙儿的面就说了,但凡我们爷要往家纳人,我伊拉哩氏绝不拦着挡着。”
    雅尔哈齐摇头,媳妇儿太笨。
    玉儿回头冲郭络罗氏道:“八爷纳人,夫人拦是不拦?”
    郭络罗氏被逼无奈:“我怎么会拦。”
    玉儿冲她乐道:“言出必行,是为人之道。夫人也是出身高贵的,我也就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看热闹的人是从不会嫌事儿大的,皇帝的儿子儿媳们在下面津津有味儿地看了这么一出,都觉得很尽兴。便是有那与两人交好的,也只能在下面摇头,却是没人插话。
    皇帝被吵得头痛,他前朝的文武大臣在乾清宫吵,这回了后宫,这女人们争风吃醋得很隐晦也就罢了,现在,这些晚辈儿也不消停。
    皇帝不耐烦再听,一挥手:“你们两家子自己到一边儿寻摸法子去。一会儿报上来与朕知道。”
    皇帝的手一撤,腿上的弘英往后仰了仰,皇帝挥到半途的手赶紧又回去扶住。气闷地瞪了那地上站着的几个不省心的。
    “滚!”
    雅尔哈齐是滚习惯了的,也不以为意。八阿哥平日少见自己阿玛这样,倒是愣了愣,见雅尔哈齐携了伊拉哩氏退到了一个角落,领着郭络罗氏也跟了过去。
    郭络罗氏早憋了一肚子火,此时退了下来,压低声音道:“伊拉哩氏,你别欺人太甚。”
    玉儿看她一眼:“郭络罗夫人,你敢做,还怕人说?本来以前我还敬你敢做敢当,谁知道,你倒气虚了。你恋慕自家的男人又没错,想要独宠也无可厚非,可你怎么倒要拉上我,我又不欠你的。”
    郭络罗氏眼圈一红:“我要是生下孩子了,我也敢像你似的理直气壮。”
    玉儿摇头:“你第一次见我就欺负我,那也是因为孩子?可别在这儿装相了,我比你可怜多了,你在京里四处传我的不是,我还没装可怜呢。”
    郭络罗氏哼道:“我讨厌你,凭什么好东西你都占全了。”如今撕破了脸,郭络罗氏说话也没了顾忌。
    玉儿冲她一翻白眼儿:“我也不见得喜欢你,不过,我就算不喜欢你,我也没到处去说你的不是,这一点,我可比你德行好。”
    郭络罗氏道:“那是你自己笨。”
    玉儿看她一眼:“我是笨,我居然想着和你讲理!”
    说罢也不理郭络罗氏,走到雅尔哈齐身边。郭络罗氏听了这话,本想反驳,却见人都走了,气闷地狠狠婉了玉儿一眼。
    俩男人看俩女人吵嘴,谁也没出声阻止,见这会儿吵完了,雅尔哈齐道:“媳妇儿闯的祸,还是得我们这些男人来收拾烂摊子。”
    八阿哥道:“我嫡妻确有不是,堂兄见谅。”
    雅尔哈齐冲八阿哥乐道:“你这性子,还真让人讨厌不起来,我知道,你疼你媳妇儿,不过,我也不能让我媳妇儿受委屈。现在她俩人对上了,咱也只能这么着了。你那银子跟兄弟那儿借的?嘿嘿,你知道,我媳妇儿这银子来得松快,输了也不影响过日子,你那银子,万一输了,可得挣好些年呢。”
    八阿哥温文一笑:“堂兄方才说得对,这自己媳妇儿捅了漏子,咱们这些爷们儿就得擅后,便是输了,也就罢了。只是,堂兄,你夫人也是千娇百惯长大的吧?你就不怕她坚持不了几天?”
    雅尔哈齐道:“她既要赌,我也没办法。再说,那银子,也是她自己的不是。”
    八阿哥笑道:“堂兄这是畏妻?”
    雅尔哈齐乐了:“是畏是怕,是宠是爱,我们大家心里各自有数。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继而开始低头讨论。
    雅尔哈齐跟玉儿不一样,玉儿总是直接把底限开出来,之后一步不让;雅尔哈齐则到最后也很少让人知道自己的底牌,就这样一直与八阿哥慢慢较劲儿。玉儿在一边看了直打呵欠,想了想,从袖里拿出一卷薄书册子看。郭络罗氏在一边看得直瘪嘴。看了几行,玉儿从袖里又掏出一个瓶儿递给雅尔哈齐:“爷,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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