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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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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丈夫儿子准备利用替庄亲王解毒一事实现利益最大化。叹口气,这也就罢了,反正解毒的事儿,最好是慢慢来,只是,却又要带累得儿媳妇一起操劳了。玉儿倒未想自己会有多辛劳,一则她的身体素来较常人健康,体力充沛,倒也不惧劳碌;二则服侍老人是她打小就做贯的活计,很是习以为常的。倒是那拉氏,嫁到郡王府这一年多,还不曾服侍过病人呢。
  玉儿这十年来,不进食也不排泄,一直只是安静地睡着,相较于别的病人,倒是一点儿不磨人的。常人病了,不只自己痛苦,便连照顾的人,也轻松不了:病人生病后吃、喝、拉、撒、睡要人服侍,病人自己病中会不可抑制的烦躁、焦虑、痛苦、恐惧,辗转不安,被各种负面情绪折磨,有时,便是病人自己想要平静,也无力自制。因此,服侍起来,很是累人。没有充沛的体力,旺盛的精力,待病人痊愈,那服侍的人,也得如大病一场般瘦一圈儿下去。
  只是,被儿子怯怯的眼神看着,玉儿又不免好笑复好气,“英儿,在你眼里,额娘是那迂腐得对于毒害自己儿子的行为也不做出反抗的人?”
  弘英迅速扫一眼自家额娘
  的脸色,不免被额娘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吓得背上神经一紧。
  “儿子知道,额娘最爱我们了。”弘英谄媚地补救,只是,显然是亡羊补牢。
  玉儿哼道:“你知道?知道你还会说这一大篇儿?依额娘看,你是怕额娘物伤其类,认为你们不孝顺,连你们玛法继玛嬷也算计,才详详细细不嫌繁琐地解释了这么多吧。你这傻小子,别说那只是和你们没有血缘的继祖母,便是你们亲祖母,要敢害你们,额娘也不会隐忍不发的。额娘可以对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百般算计毒害不在意,因为额娘有自信,她伤不到额娘半根毫毛,可是,对于她暗算我的儿子、丈夫,我却誓不能饶的。”
  弘英听着自家额娘铿锵有力的宣言,惊叹地抬头,看着额娘脸上坚定的神情,弘英眨眼,噫!他多此一举了?
  雅尔哈齐带着明晃晃的嘲笑神情看着三儿子傻呆呆的模样,弘普也终于施舍似地瞄了弘英一眼,只是,那眼神里的惋惜与果然如此的意思藏也藏不住,弘芝捂着脸,心里哀嚎,他知道这个比自己晚出生两刻钟的弟弟有时会犯傻,只是,傻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他这个哥哥没脸呀。
  看着无良父兄的诸般表现,弘英咬牙,他方才说的时候,也没见人出来阻止他,到现在,倒个个跑出来嘲笑他,阿玛和哥哥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玉儿看着三儿子一幅要哭的模样,可怜道:“唉哟,英儿,乖啊。”
  弘英委屈地扑跪到自家额娘脚边,抱着额娘的腿哀哀道:“额娘,阿玛和哥哥们联起手来欺负儿子。”
  玉儿摸着儿子光滑的脸,笑眯眯道:“乖,你阿玛和哥哥们都不是好人,咱不理他们。”
  弘英狠狠点头,“额娘,咱不理他们,咱们俩好。”最好,额娘以后只理他一个人。
  玉儿又捏捏儿子的耳朵:“额娘不理他们,不过,英儿,为了你方才对额娘的不信任,额娘得罚你。”
  弘英眼巴巴看着他额娘,却见额娘神情坚定极了——呜,额娘不疼他了,弘英好可怜啊!
  玉儿看着三儿子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却心如铁石:“抄孝经。”未等弘英一口气喘完,玉儿又道:“倒过来抄,一天一遍。不罚你多了,抄十遍吧。”
  弘普同情地看一眼自家欲哭无泪的三弟,额娘说的倒过来,是真的倒呀,那字儿,得倒着写!这样抄一遍,可比顺着抄十遍都累!又看一眼眉眼弯弯的额娘,弘普头皮发麻,他额娘,是天下间最有女人味儿的女人了,因此,刁钻起来,自然也比别的女人更让人头痛。
  呼一口气,还好,惹着额娘的不是他。
  玉儿抿了抿唇,轻声笑道
  :“普儿,记得监督你三弟的功课,错一个字儿,额娘就要罚你和弘芝到院中倒立。
  弘普倒吸一口气,反手倒立?他都成婚了,额娘还这样罚他?在下人们来来去去的院子里、还让他的妻子看到,他这个未来的家主的面子往哪儿搁?
  看着大儿子脸上的裂痕,玉儿咯咯地乐,唉呀,她早就看普儿那张面瘫脸不顺眼了,才十几岁的孩子,却总摆着一幅八风不动的模样,多没劲儿呀。十年前,她还觉着那小大人的模样满可爱,可现在看着,怎么那么想让人破坏呢?果然,大儿子还是这会儿脸上的表情看着顺眼。喜怒哀乐,都可以表现在脸上,随心所欲,轻松自在,多好。
  某个无良的母亲也不想想,对于尊贵自恃又严谨骄傲的自家大儿子,她罚的事儿,多让人崩溃。
  “……记得额娘在你们小时候就说过吧,小的犯了错,必然也有大的没教好的原因,你三弟犯了错,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自然也要负上连带责任的。
  弘芝看看大哥,又看看三弟,苦笑,是呀,过了十年,他们怎么就忘了呢?
  弘普叹气,他没忘,他只是轻忽了。他知道,额娘这是在提醒他们,算计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算计自己的同胞兄弟。又看看额娘的神表情,弘普闭眼哀叹,兴许,他额娘压根儿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天经地义的认为哥哥就该管着弟弟。
  是呀,他的额娘,就是这样的人。这些年,算计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他却是忘了,在额娘跟前,是可以完全抛开所有一切多余的掩饰与心思的。
  玉儿看看三个神情各异的儿子,眨了眨眼,“额娘相信你们能把外面的事儿处理妥当,既然你们有了安排,那额娘也就听你们的了,把这解毒的过程放缓。行了,你们父子商量吧,我回去让人收拾收拾,明儿回亲王府。”
  玉儿说着,站起身走出书房,弘普弘芝弘英起身把他们额娘送到书房外,见自家阿玛头也没回的也跟着走了,都忍不住叹气,果然,做儿子就是免费的劳力呀,即使额娘醒了,阿玛用起来,仍然一点儿不惜力的。看着父母走远,三兄弟关上门,坐回椅上,开始商量行动细节,如同这十年来的每一天一样。
  玉儿见丈夫跟了出来,忍不住回头道:“就这几步路,你不用送我,你且回去和儿子们商量正事儿去吧。”
  雅尔哈齐泰然道:“儿子们自会处理好一切的。”
  看着走在身畔的丈夫一派淡定模样,玉儿想了想,伸手挽住丈夫的左臂,“现在天色还早,咱们散散步吧。”
  自打她醒来,丈夫是每天只上半日去衙门,下半日必在府里守着,儿子们也是早早回府,从不在
  外应酬,因此,守在一起的时间倒是不短的。如今儿吃完晚饭,又商量了这半天,也只是黄昏而已。丈夫既跟了出来,不若趁着夕阳无限好的时节,陪着他多转转吧。
  轻轻拍拍臂弯里妻子的小手,雅尔哈齐心情好极了,领着妻子往西边的大花园里走去,边走边看着被落日铺上一屋金灿灿光芒的王府,又看看身畔披着满身彩霞、停驻尘寰留恋人间仙女一般美丽的妻子,雅尔哈齐满足地叹口气,这番场景,曾是他日夜所期盼啊……
  郡王府西花园的水池畔,玉儿侧头看着渊渟岳峙站立身侧的丈夫,眼中掠过一丝迷茫:时间,是一把刻刀,他在每个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没有自己参予的时间里,不只儿子们长大了,丈夫,也变得更迷人了。
  如今的他,真正的成熟了。岁月,打磨出了他最醉人的风采。沉凝稳重,气势逼人,笑看风云变色却淡定自若;人前,他挥斥方遒,潇酒自如;人后,他不急不躁,细心谋划,耐心布局;镇定沉稳,不动声色,眉目间有着掌握一切的自信。
  不见了十年前意气风发的跳脱与浮躁,敛尽了年轻气盛的莽撞与张扬,这样的雅尔哈齐,充满了成熟男人内敛的魅力,他的举手投足间散溢着让人迷醉的气质——尊贵、自信、强大、坚韧、无所畏惧……
  男性荷尔蒙!玉儿咬了咬唇,丈夫于不经意间,溢散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感觉到臂弯里妻子的手收紧,雅尔哈齐回头,却看到妻子咬牙切齿的模样。
  “怎么啦?”
  玉儿的左手按住狂跳的心脏,她居然被自家成婚二十年的男人刹到了。
  看着黄昏落日下低头温柔专注看着她的丈夫,玉儿的脸红了,温柔?十年前丈夫的爱激烈、狂热、占有欲十足,这样的柔和神情,却着实少有。
  “不许你用这样的目光看别的女人。”
  妻子的目光中有着迷醉,小脸晕红,神情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含嗔带羞,眉间还有一丝不知来由的恼意。
  雅尔哈齐轻笑出声,心里漫上独属于男人的得意与满足,成婚这么多年,妻子,终于真正的心动了,不是妻子对丈夫的亲近信任,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迷恋与倾慕。
  没有比较,雅尔哈齐兴许还不能深刻体会其间的差别,可是,看到妻子现在的模样,他却这样兴奋、得意与激动,不只是亲人间的亲昵,那是一种心跳加快的更让人沉迷的幸福,让他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玉儿!”
  听着丈夫含在嘴里在唇齿间辗转的轻唤,玉儿脸上的红晕更重了,在丈夫炽热的目光,她的眼神闪躲着转了开去,啐,这是她男人,她害什么羞
  ,成婚都二十年了,孩子都长大了,她却开始矫情得像个二八少女了,这副模样,做给谁看。
  暗暗给自己打气后,玉儿轻咳一声:“院子里的花,开得满好。”
  听着妻子明显想转移自己注意力,雅尔哈齐哪会同意,侧身挡住妻子看花的视线,右手抬起妻子的下巴,感受到柔软而滑腻的触感,食指不自主地滑动了几下后方停了下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紧紧攥住妻子躲闪的目光,眼含情,唇含笑,雅尔哈齐轻声道:“玉儿,我不对别人笑。”
  听着丈夫柔得能捏出水来的声音,玉儿的脸一时暴红,慌乱道:“嗯。”
  感觉到妻子身子一侧,明显是想逃,雅尔哈齐用闲下的左手环住妻子的肩背,控制住她的行动,“玉儿,你怎么不看我?”
  玉儿羞得身上都开始躁热了,偏躲无处躲,避无处避,一咬牙,一抬头,孤注一掷看着丈夫——高挺笔直的鼻梁,圆睁凤眼,恼羞成怒:“你这张脸,看了二十多年了,还看什么?”
  二十多年?明明她睡了十年,这张脸,她只看了十年的说!
  被喜悦充斥的某人一点儿也不曾被打击到,语带笑意,柔声诱哄:“再看看吧。”
  玉儿又动了动身子想往后退,可惜,怎么也跑不了,怒了——呼一声扑到丈夫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丈夫健壮的腰,把脸狠狠缀在丈夫的胸膛里,尖叫一声:“不看。”
  雅尔哈齐愣了愣,继而放声大笑,唉呀,他的妻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感觉到腰间紧搂的力道,看看怀里妻子一幅准备捂死自己的样子,某人双手一环,把那个连脖子都红了的小身子密密实实地圈在怀里,好吧,妻子脸皮薄,他就放她一马,不再逗她了。
  满脸笑容抬首望着天边的云彩,某人志得意满,反正,日子还长呢。
  几步开外几个十五六岁的丫头抬手揉了揉眼睛,挨了旁边一个老嬷嬷几记严厉的瞪视,又都老实地垂手肃立,屏声敛息,可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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