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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农门冲喜小娘子 作者:笑猫嫣然(潇湘vip2015-03-17完结,种田,宠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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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对这种小亲热总是别别扭扭,今天这是把“礼仪”两个字忘在学堂里没带回来么么么?
    陌千雪有些不好意思,想挣开!
    那只手却是执拗,手上力度加大,捏得更紧,那手心的灼热通过她的手心直熨烫到了她的心。
    想必他内心也是喜悦的吧!
    新屋落成,两人牵手观礼,是不是预示着将来百年好合……
    越想心中越甜,耳根有些微红的陌千雪余光瞄了一下众人,见并无人注意他们,便止了挣脱,反而突然加了一把力,有些淘气的回握过去。
    宁少卿站在那里,身形未动,只是嘴角却有一丝笑意。
    “放礼炮……”
    随着这声拖音,人群开始一阵骚乱的躲闪,栓子领着几个学童雄纠纠气昂昂,杠着几根竹杆走了出来,竹杆上是早已备好的鞭炮。
    谁也没有在意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在院中左看右看,一脸贪婪。
    那二人见炮礼要成,从人群中穿了出来,大声阻止。
    “慢着!”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想去喝止学童们正要去点鞭炮的手,可是却已经有些来不及,柱子手一抖,直接就给点上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这人明显就是来捣乱的!
    霹雳啪啦,一阵大响,人群又往回缩,那刚进来的两人一愣,动作微慢,便祼露在院中空地。
    栓子眼珠一转,对着几个小伙伴使了个眼色,几个孩子便很不小心的把那鞭炮对着进来的两人。
    这是哪里来的两个人,居然敢对先生,师娘不敬,还想破坏先生家的封顶大典,门都没有。
    两人不停的左右躲闪,无奈那几个孩子却受了“惊吓”,竹杆也是左右摇晃不停,那鞭炮也就跟着两人身后晃来晃去,噼里啪啦炸得两人一头一脸,烟熏火燎。
    任他二人如跳梁小丑一般蹦哒,也无人理会。
    鞭炮声止,保长扬声道:“礼成……”
    年纪小些的那一个,身上的衣服被鞭炮炸出了好几个洞,他一边追着左右驱赶着那些学童,一边开口骂着没营养的话,“滚开!滚开!”
    那个年纪偏大,穿灰袄的人一身的凌乱,口中也无好话,“反了,反了,全他妈的反了!”
    他整整衣貌,上前对着保长置问,那势头只差掐着保长脖子,“保长,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王渔山!”
    其实保长早已认出了眼前之人,但此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就不想对他客气,“王渔山?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说说,你所来何事?”
    保长语气轻谩,面露讥讽之色:“你老爹都已经死了七八年了,你现在才想起来扫墓怕是迟了点吧。”
    “谁……谁来扫墓?”
    “不来扫墓,那你是来干嘛?”
    “扫墓?……扫墓的事,等会再说,现在我有正事。”王渔山后知后觉的被扫墓两字哽住后有些恼羞成怒。
    他尴尬的摸了摸脸上黑烟,气愤非常:“我记得这院子姓王,是我王渔山的房子,后面是我王家的菜地,什么时候被他人强占,改姓了宁?”
    陌千雪一脸愤然,宁少卿满目冷凌,保长的面色也已是沉入谷底,眉心皱成一团,却又偏偏一时刻找不到反驳的话。
    王渔山见保长神色不好,全场鸦雀无声,得意道:“不要以为,我爹去了,我现在也不在村里住了,你们就可以随意的侵占我的财产,这地基是我的,上面建的房子也理应是我的……”
    人群之中,已有人把他给认出来了,马上议论纷纷,全场又是一阵嘈杂。
    “王渔山?不就是那个王老爹过继的儿子,那个没了良心的……”
    “是啊,还有脸回来,王家村的脸都给他丢光了。”
    “十几年都没有回来了,他这是想闹什么……”
    没人看热闹,全部都是谴责的声音。在场暖房的大男人,小媳妇都是这几天帮忙的,对陌千雪一脸同情,担心……
    陌千雪的心里微微好受了一些,这一回建房子,这些人她可是里里外外一个人都没有亏待。前头做工的男人一天二十文,他们先说不要,几番推托之下,最后也还是收了。
    主动来帮忙端茶送水递东西,干些零碎活的小媳妇们,虽然没有给钱,却也是留饭的。
    陌千雪心里明镜似的,古时的媳妇苦,在家要伺候婆婆,又要照顾男人,还要管孩子,地里,家里哪哪都要顾着,吃的却是家里剩下的,日子可想而知。
    所以,陌千雪并不是像别家那样,男人们吃完了,再让女人们上桌吃点残羹冷菜。而是男人们吃的时候,同时再开一桌女席,一起吃,敞开吃。
    经常还有几个小媳妇红着脸小声请求,想把吃不完的打包带回去,陌千雪也从来都是爽快答应。
    然,他们的谴责之声,对这没脸没皮的人是没有用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此事怕真是不能善了了。
    陌千雪怒扫全场,不管是谁,想霸占她辛辛苦苦刚盖的新房,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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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介绍:
    蓝梓汐再次睁开双眸时,心底里告诉自己,这辈子,做回自己,不再委曲求全。
    重生庶女,备受欺凌,她要踩着刀尖一步步往上爬,看谁能笑到最后。
    嫡母狠毒,且让你笑着自食其果,悔不当初!
    庶姐蛮横,我让你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渣爹自私,我让你失去一切自生自灭!
    她不屑看到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带着生母远离纷争,却自有麻烦跟着上门
    来!
    夺权立威非我意,全是你们逼得!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被你们灭,那就只能灭你们了!
    不过,她宅斗斗的挺欢乐的,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052】没良心的儿子

这个房子的来由,陌千雪早就听方嫂子细细的说过,当时她还感叹良多。
    确切来说,这房子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王渔山。
    以前的房主,村里人称王老爹。王老爹带着王大妈,在天香郡城摆摊做了点香膏脂粉的小生意,无子无女,这才回村请当时的保长做主,过继了一个宗亲家的男孩做了儿子。
    老来得子,两口子对那儿子当然是千般疼,万般爱。
    然,那儿子学会了手艺,娶上了媳妇,对老爹和养母就开始不孝顺了,两口子把两个老人当个佣人使唤,动辄打骂。
    王大妈病痛晕死,他都舍不得银钱给自己养母看病,不但如此,只要晚起一点,做事的动作稍慢,他那媳妇就整日里骂骂咧咧,说他们这老两口,偷懒耍滑吃白饭。
    王大妈病逝,老爹也寒了心,他回村葬了自己的老伴便再也不愿回城。无儿无女,养子不孝,他自觉凄苦,才一个人住在这村后老远,以孤老自称。
    听说,王大妈死后没多久,那没良心的儿子还来过一次,请王老爹回城,王老爹坚决不愿回城当佣人,他甩甩袖子气得当场掉头就走。
    后来连死那个没良心的养子都没有回来送终,还是村里帮忙下的葬。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没良心的儿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王家村了。
    宁少卿和陌千雪都以为,一个无主房,由村里做主,村民见证之下再建,让保长开个证明,再去官衙里办个手续,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然,他们都错了!
    一个一二十年没有回过王家村的无耻之人,一个连养父死都不回来送终的畜生,见他们盖了新房,建了作坊便回来想把屋子要回去了。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宁少卿脸色虽冷,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任那个无耻之徒,口沬横飞。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笑意——不屑之极。
    以他的身份和性子自然不会与那个无耻之人去理论、说教,那样无疑是自降身份。
    他在等,等保长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陌千雪学不来宁少卿那种随他天塌地陷,我自巍然不动的态势,她没那么好的脾性。
    愤然上前,陌千雪讥笑道:“你就是那个不孝子?”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王渔山看人群中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有些不耐烦:“一个妇道人家,靠过站。这是我们王家的事,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你说与我何干,这房子现在姓宁,而我,则是宁家的媳妇。”
    “你就是那个宁娘子?”
    “正是!”
    “听说你有个做豆腐的方子,看在这方子还特别的份上,免了你家男人的牢狱之灾。今日你交出方子,再麻溜的收拾东西滚出,我王渔山便做一回好人,不去告官说你强占民宅。”
    原来,又是一个觊觎豆腐方子的小人!陌千雪暗自冷笑:告官?还牢狱之灾!当她是纸糊的?从没见过世面的真正村妇?一句话就被他吓倒?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保长在脑海中搜索了村志,这一块地,当时确实是划给了王老爹,也办了手续。可是,人去楼空,死的时候那畜生也没有回来,估计那地契也早随风化成了灰。
    没有地契,这块地还是王家村公中的,就算以前地上的房子是王老爹盖的,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想好这一节,又见事态严重,王渔山带来了告官牢狱之灾的帽子,保长暗道不好,再不站出来恐把这刚笼络好的夫妻二人,又给得罪了。
    陌千雪正待开口反驳,却听着保长咳嗽一声,怒斥:“王渔山,你休得闹!”
    “我怎么胡闹了,父业子继,天经地义。”
    “王渔山,你听着!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当日你不行孝,村中可怜王老爹孤苦无依,便把这地拔给他老人家养老,现在他已驾鹤西去,村里自然有权利收回。此处的房产地皮实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凭什么你说收回就收回,就算你是保长,也不能如此违背人伦。”
    高三爷最不耐烦的就是那种不孝顺的人渣,不待保长发话,怒道:“人伦?你还配做个人?生不养,死不葬,你凭什么自称是王老爹的儿子。”
    “你谁谁啊,姓高的,我离开村子的时候虽然小,但还知道你姓高不姓王,我王家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他是我爹,是我儿子的爷爷,养不养,葬不葬的,与你一个外人何干。”
    那个跟在王渔山后面的小子看有人帮腔,也跳出来道:“对!那就是我爷爷,你们说破天,他也是我王想才的爷爷,他自己喜欢住在这里与我爹何干。”
    人群中有人看不过眼,嗤之以鼻:“他是你爷爷?我呸!他病的时候,你们可看护过一天。他死的时候,你们来上过香么?”
    “当时认父认母,是开了祠堂的。这房子是老家伙盖的,就算我不住,只要我还在,这片地,这房子,它就是我王渔山的,天王老子也没资格说收回就收回。”
    保长对他的蛮横耍泼弄得有些无奈,也驳得哑口无言,父业子继,就算是养子,也是上了族谱的,是真正的儿子。
    王天松看到保长一脸难色,微一思量,便上前帮腔:“刚才保长才说过,这房子只是村里觉得王老爹孤苦无依,才给他借住,并不是他的私产,村里有权随时收回,你是聋了么,这房子,这地与王老爹都没有关系,与你何来半分关系?”
    王渔山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一脸奸笑道:“我这里有这房子院子的地契,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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