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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妻难求 作者:素衣渡江(晋江vip4.3完结,种田,宅斗)-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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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下没有踏脚石,薯儿刚想跪下要她踩着上,雨楼忙拒绝了,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回到熟悉的桃枝胡同,雨楼心里感慨万千,当初她走的时候,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再走进来。屋子内冷冷清清,一推门竟有股凉气迎面袭来,进了里间,见一个人面朝里躺在床上,幔帐放了一半,挡着他的上半身。
  “你死哪去了?我叫你半天了。”
  “薯儿去接我了。”雨楼道。
  床上那人蹭的坐起来,撩开幔帐,喜出望外的道:“是你,你怎么来了?”说罢,揉了揉眼睛,确定是真的,将嘴角裂的更开了。
  “……薯儿去求我,说你病了,我不来,你就不看大夫。”雨楼面无表情的说。她在马车上时,一度想过这是夏宣的花招,骗她过来,不过现在的他面容惨白,眼窝更深了,不像是装病。
  夏宣一怔,随即瞬间萎靡下去,表情憔悴的道:“……就是身体不大舒服,不是什么大病……”咬着下唇,拿眼睛挑她:“你担心我?”
  “……我怕你死了,你的家奴追杀我。薯儿去我家门口大喊大叫,左邻右舍都惊动了,我若不来,他就得上房点火。”雨楼道:“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夏宣在她身后道:“你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吗?”
  “啊?”她不想生气也难了:“你说什么呢?这种话是随便说的吗?”
  “我好几天没去找你,你坐不住了,故意跑到我跟前晃。”见雨楼表情凝重,特别生气的瞪自己,适才服软,可怜巴巴的道:“我跟你说笑罢了,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声音越来越低:“可我却想娶你。”
  雨楼记得哥哥的叮嘱,叫夏宣尽快把妹妹带回自己身边才是正事,道:“你不是说你要改吗?你所谓的改正,就是在家高卧?”
  夏宣一怔,赶紧解释道:“我、我不是,你听我说,那天晚上我好像冻到了,着了点风寒,已经不要紧了。我、我已经跟上奏了,想去前线效力,如果皇上准了,我去了边疆,天高皇帝远,太后和我爹都管不到我的婚事,我想娶你,谁也管不着。”
  “……”雨楼厌恶夏宣,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执着。
  夏宣自嘲的一笑:“说这些也没用,就算皇上真的准了,你也不愿意跟我走吧。”
  如果夏宣趾高气扬的对她颐指气使,她很愿意和他作对,把他认为最好的东西,踩到地上,再跺上几脚,就像那天晚上大吵时一样。不过,假若他率先服输,摆出一副‘任君践踏’的弱者姿态,她反倒拿不定主意了,就像现在。
  “是不愿意。所以你别再做这些了,看着你忙活,最后一场空,我……”
  “你心疼?”夏宣忽然来了精神,眼睛炯炯有神。
  “我无所谓,反正我不会嫁给你的。”
  夏宣道:“别说了,再了不起的决心说一百遍也淡成白开水了。”然后拿眼睛偷瞄她,心想她怎么来了?难道真是担心自己?
  雨楼环视了屋内,苦笑道:“国公爷,您有家不回,有仆人不使,在这破院子里,是想体会下穷苦人的生活吗?”
  他垂着眸子,喃道:“你不在,在哪里都一样。”
  雨楼道:“你能不能别每说一句话都用来向我表白?”
  夏宣白眼一翻,赌气的道:“谁叫我喜欢你,我也没办法。”须臾,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等我死,恐怕你一时半会是看不到的,还是先回去吧。”
  雨楼哼了声:“是你叫我走的,好,我走了。”撩起门帘,人就走了出去。
  “……”夏宣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他跪在床上恨的直捶腿。就在他追悔莫及的时候,他听到声响,发现卓雨楼居然又回来了。他看着她,不自觉的笑道:“雨楼……”
  她气冲冲的走到他床边:“我来……其实是……”其实是想叫你把我妹妹的奴籍消了的,她刚才一直就想说,可努力了许久也没说出口,走出门的瞬间,鼓起勇气杀了回来,为的还是说这句话。
  夏宣忙不迭的点头:“想什么,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我已经派人去南京了,不日就能把你妹妹带回来,你别急,我已经在慢慢改了,你说,我就改。”
  原来他已经先一步,不等她说,就派人去接雨堰了。
  她有种虚脱无力的感觉。
  可是哥哥说的对,她想再离开他,得先稳住他。
  想一句能稳住他的话,回忆一下,当年是怎么讨好他的。
  夏宣见她一直怔着,不自觉的去拉她的手,口中亲昵的唤着:“雨楼……”
  他碰触她手的一刹,她本能的甩开:“我忘了想说什么了,我走了。”
  他尴尬的低声道:“……忘了啊,忘了就算了,等你妹妹回来,咱们再……”
  再字未落,雨楼的身影已闪出门去了,留下夏宣孤零零坐在床上,含泪苦笑道:“呵呵……就这么讨厌我,连话也不等我说完……”

    第五十四章

  冬末初春的天气,正如俗语所说,冻人不冻地。冰雪虽然消融,但冷冽的风却是半点不减的。夏宣那晚上听窗,在外面结结实实冻了一回,加上和心上**吵一架,内外全是病,回来后,再没往日生龙活虎的样子,病卧在床了。
  他是脸皮厚不假,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虽在雨楼面前的表现的没羞没臊,对她的残忍拒绝不当回事,但心里流不流血,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这一次,卓雨楼来看他是不假,可却又伤了一回。
  夏宣坐在床上,自喃道:“呵呵……就这么讨厌我,连话也不等我说完。”说完,吸了吸鼻水,下床到窗边,从窗缝见她的背影出了二门,才落寞的回到床上,继续躺着养病了。
  她说,有话跟他说,不过前提是她妹妹回来。
  即是说,在卓雨堰回到她身边前,她不想见到他。
  夏宣想见她。不过一想到她对他冷冰冰的样子,在卓雨堰回来前,他还是没那么个胆子凑上去再挨骂的。于是,卓雨堰成了能不能见到心上人的关键。
  不敢怠慢,等歇的差不多了,他就出门做正事了。先回了趟国公府,探探状况,结果刚一回去,行踪就被报给了他爹。
  夏庆庚一见儿子,把想骂他的冲动硬是吓了回去,儿子憔悴的厉害,消瘦了些倒是次要的,最要命的是整个人没一点精气神。
  夏庆庚道:“你不是保证要一心放到正事上吗?我问你,最近你又去哪里鬼混了?你再不回来,老子以为开春京城风大,给你刮跑了!”
  夏宣没心思跟他爹顶嘴,任他怎么骂,只是呆呆的坐着。
  夏庆庚又骂了几句,见儿子仍旧眼中死水一般,道:“你是不是最近玩的太凶,瞧瞧你那德行,跟长了一场大病似的。”
  夏宣觉得有替自己辩解一下了:“我自从去大同就没沾过女人了,我最近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你不回来,再外面晃悠什么,你就不怕死在外头?我还当你又和几个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夏宣等他爹骂完了,道:“我上疏陛下,想去边疆效力,甘陕,云贵,两广……”未及他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就听他爹骂道:“你这个小混账!你老子我出生入死,半条命差点丢在云贵,为的不就是子子孙孙在京城安安稳稳过太平日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还想往那跑!”
  夏宣挨了一巴掌,不觉得疼,比起卓雨楼对他的态度,他爹称得上春风般温柔:“我想为家国效力。奏疏已经递上去了。”
  夏庆庚轮胳膊又给了儿子一巴掌:“忘八端的!我以为你转性了,却是混账的更厉害了,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心里亦奇怪,他怎么老老实实的让自己打,平时都是躲的。
  “……我知道您不会答应……”夏宣道:“但我已经决定了,不想再留在京城混日子了。”
  “你真在地方落脚,你十年八年后能调回京畿来就不错了!”夏庆庚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儿子分析利弊:“这个府邸,这些家业,该怎么办?”
  “不愁没人打理,想要的人那么多。”夏宣道:“况且,十年八年内,您的身体不会垮的,这个家您是家主,谁能掀起风浪。”
  与以往指责他爹的态度大相径庭,一听便是推卸责任,为他去边疆找借口,气的夏庆庚揪住他的衣襟便要抡拳头再打,奈何夏宣一副‘随便你打’的样子,叫夏庆庚的拳头举起来却落不下来,气急之下,使劲推搡开儿子:“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尽可能的和卓雨楼在一起。
  “保家卫国。”
  夏庆庚不信,却也想不出别的理由,只能指责夏宣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我看你是中邪了!”瞧着儿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加生气了:“那就滚吧,去边疆磨砺几年,看你还能不能横的起来!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到时候别哭爹喊娘求老子把你弄回京。”
  夏宣擦了擦嘴角的血,毕恭毕敬的辞别了父亲,回到自己院子,让秋霜去拿冰块敷脸,待肿的不那么明显了,去皇帝贴身太监的外宅,找人办事。
  ―
  之前听到卓雨楼死讯时,他急火攻心,就受过一次打击,这一次风寒卧床,他又没请大夫,全靠身体底子硬撑着,所以许多天过去了,一直精神不济,病怏怏的满脸疲色。
  夏宣思念雨楼,好几次,他明明备了车马,可一想到她冷酷绝情的样子,怕冒然前去,雨楼反感他,连约好的等雨堰回来后给他的机会泡汤了,只得忍了去见她的冲动,继续熬着等待南京的消息。
  大概又了过七八天,皇上身边的白公公派人送消息来,说皇帝发口谕赦免卓雨堰了。
  于是夏宣让人又包了银子给白公公,再度表示感谢。
  夏宣激动的想立即叫人通知卓雨楼,但转念一想,现在若是告诉她,那么等他带着她妹妹跟她见面的时候,她就没那么高兴了,自然对他的感激也就淡了。
  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忍着不通知她,而是望眼欲穿的等待卓雨堰来京。
  他见卓雨堰的地点,安排在桃枝胡同,很低调,很秘密。毕竟叫人知道他夏宣要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难免引起不好的猜测。
  当初跟白公公说这件事的时候,白公公玩味的表情已经叫他很别扭了。
  “爷,人领来了。”
  夏宣对卓雨堰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对她本身并不感兴趣,不过谁叫她是敲开卓雨楼心门的重要道具呢,他道:“带进来吧。”
  贴着门边,走进来一个低着头的小丫头,道:“奴婢雨堰叩见国公爷。”
  夏宣一怔,他好像记得上一次见面,这丫头还拿石头扔过他,可现在,她半点骄纵气没有,和府邸的奴婢一样,乖顺的跪在下面。
  想想卓雨楼不也是这样么。
  “抬起头。”
  卓雨堰将脸抬起,却是很懂规矩的垂着眸子,不敢和他对视。能看的出来,她认出了夏宣,表情中隐隐有怨气。
  “我……”夏宣抬手道:“你站起来说话吧,从今天起不是官奴了,而是寻常百姓。”
  卓雨堰显然被他这话惊道了,从地上起来后,矗立在原地低头思索着。半晌,她忍着眼泪抬眸质问夏宣:“是因为对我姐姐有愧吗?所以除了我的奴籍,我听说了,我姐是病死在你府里的。”
  夏宣很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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