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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妻难求 作者:素衣渡江(晋江vip4.3完结,种田,宅斗)-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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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宣脸上一窘,低着头偷偷看她:“雨楼……你就这么打算和我闹一辈子吗?”
  “是我和你闹?还是你折磨我?这个咱们得分清楚。”
  夏宣道:“你……真是伶牙俐齿。”
  “你不满意吗?”她没好气的道。夏宣立即哭丧着脸道:“我怎么敢呢,郡主殿下。”
  她重重哼了一声。虽然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夏宣的怨恨会被冲淡,使她完全的漠视他,但眼下,她还做不到面对夏宣心静如水,他一开口,她就想反驳打击他。
  过了一会,夏宣道:“……雨楼……你永远都不允许我碰你了吗?”
  婚都成了,每天在一起,除非阉了夏宣,要不然发生关系是所难免的。雨楼朝他冷笑道:“你想用强的话,随便你。”
  夏宣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给我生个嫡子,之后……我就不碰你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不是喜欢孩子吗?自己生个不好吗?另外,你若生了嫡子,以后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第七十一章

  在雨楼看来,夏宣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正经话。不管她对他的态度如何,已经嫁进来了,只能尽最大可能的让自己免受痛苦。
  她本就不得太后和老国公的喜爱,如果有个一男半女,不奢求他们对自己刮目相看,至少希望他们不把自己当做靶子,不找自己麻烦。
  不过有一点,她却是怀疑的:“……我不信你能遵守诺言。”
  这就是狼来的次数太多,失去对方信任的结果,夏宣面子挂不住,小声道:“你怎么不信我呢?我这次说的是真的。”
  雨楼便道:“有没有孩子,又不是光对我有利,你这么说,好像单是为了我好,你都是无私奉献一样。”
  “……”夏宣只得改口:“那就这样说,为了咱们两个人好,你就赏我一个儿子吧。有了嫡子,就有了依靠,不管对谁,都是个交代。”为了让雨楼尽可能的答应自己,很认真的道:“有了儿子后,我就不缠你了,分房睡也可以。”
  “分房,你分到哪里去?”她觉得有趣,冷笑道:“也对,再讨几十房妾室,一天睡一个,一个月不会重样。”
  夏宣忙对天发誓,一本正经的道:“我怎么会另纳妾室。等我们了有个子嗣,我平日待在军营,不得已回来住的时候,我就睡书房。”狠下心来道:“再不行,我学我爹参禅悟道,在院子里修个道观住进去。”
  雨楼诧异的看他,半晌才感慨道:“你这是图什么呢?”如果不娶自己,而是另选他人,他至于这么受气。
  夏宣便可怜巴巴的道:“我能图什么,还不是求你能看我几眼,哪怕是一两年也行,至少允许我在你身边。”
  什么叫见缝插针?这就是叫见缝插针,稍有机会,他就得表达自己对她的深厚感情。她也很无奈,想收拾对方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匍匐在地,任你打骂了,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深深觉得无力:“……如果我生不出儿子怎么办?”夏宣的母亲就是年过三十,成婚许多年后才生下他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她也是这样的情况,那就恐怖了,她现在未及二十岁,岂不是要忍受近二十年?
  “也可能头胎得男。”夏宣悠悠的道:“就看命运眷顾谁了。”
  提到命运,雨楼立即‘缴械投降’了:“我一向倒霉,我觉得我没那么好命,能一胎得男。”说完,单手扶额又道:“尤其跟你比命,我更是没赢过。”
  这时就听他悲哀的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同意让我碰了?没有儿子,等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依靠谁呢?”
  雨楼抬眸,笑盈盈的问他:“你什么时候不在家?”
  “过个十年八年的,如果边疆有战事,或许能让我挂个主帅。”夏宣道:“我现在资历还不够,有老将在前,还轮不到我,我爹就是三十五岁后才挂的主帅。”
  分析了一堆,其实结论只有一个,她必须得生个儿子,否则的话,不仅没法跟长辈交代,在府内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而且等到十几年后,不管夏宣的宠爱在不在,他不在家时,她都找个依靠。
  考虑到她悲剧的背景,只能依靠儿子。
  成为正妻后,同不同丈夫**,已经超越肉体欢愉,上升为责任和未来依靠的长久大计了。
  于是雨楼便再度扶额,忍不住的唉声叹气。
  人的纠结一旦自我化解,就容易找外部原因发泄苦闷。归根结底都是夏宣的错,要不是他,自己哪至于到如此内外交困的境地。
  雨楼越想越气,抬起头,没好气的道;“你不出去招待宾客吗?”夏宣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走了,什么时候允许我回来啊?”
  “都跟你说了,不许装可怜。”
  他小声嘀咕:“我没装啊……”他是真情表露。
  “……”算了,和他摘不出清楚:“……我累了,想睡一会,至于你爱去哪儿,随便吧。”
  夏宣只得起身:“那我不打扰你了。”临走前又问:“我叫下人们进来伺候你。你好好睡……我天黑之前都不来打扰你。”说完了,仔细观察雨楼的表情,见她没反驳自己的意思,即是说他晚上回来是可以的。他内心欣喜,朝她笑了笑,出了门。
  今天她是没什么事的,可以暂时消停几天,但从长远看,她的麻烦才刚开始。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是夏宣这院子里的事,就得够她烦心的。
  雨楼浑身无力的在床上趴着,正准备喘口气,先歇一歇,就听有人敲门,听声音是个女子,年纪不大,应该是院里的丫头。
  雨楼亲自开了门,见是个不认识的生面孔,想起夏宣为了她脸上好看点,已将院内的下人换了一遍,难怪她不认识。
  丫鬟行了礼,道:“少奶奶,许嬷嬷那边派人来了。”
  雨楼想了想,记起这个许嬷嬷乃是她当初进国公府时,第一个见过的老嬷嬷,是这院子的掌事嬷嬷之一。
  她派人来做什么?雨楼道:“叫人领进来吧。”回身到外屋的桌前坐下,准备接待许嬷嬷的人。
  很快走进来个年纪不大的小丫鬟,先给雨楼叩了头,又报了家门,说她是许嬷嬷派来的。雨楼嗯了声:“什么事?”
  “嬷嬷让奴婢把昨天收的礼册交给少奶奶您。”说罢,双手呈递让一个红皮的册子。雨楼瞅了眼桌子:“放这,你走吧。”
  等那小丫鬟退出后,雨楼翻开礼册看了眼,只见到密密麻麻的人名和各种数字,因阿拉伯数字还没普及,账本是全汉字记录,于是放眼望去,简直是黑压压一片。
  她虽然也经营过一个绣庄,但准确来说,她那个地方压根没多少营业额,不用处理这么多在数据。虽说不用她一一核实,但大致的数字,她心中总得有个谱。对了,还有她所谓的‘陪嫁’,她也得心中有数。
  雨楼一瞬间觉得每个府邸的主母都是超人,不仅要财政人事一把抓,还得兼顾家庭关系,生出继承人。
  听夏宣的意思,他早晚得让王夫人将权力交出来给她管的。关键是谁能听她的?她有那个能耐吗?
  真头疼。
  晚上夏宣回来,带了一身酒气,雨楼闻到,微微蹙眉,他就无辜的道:“只是洒到衣服上了,我脱了就没味道了。”并有宽衣解带想证明给她看的架势。
  因夏宣进来后,将伺候的丫鬟们都打发了,这会屋内只有他们俩人,于是她便毫不留情的直接戳穿他:“你是故意的吧。”
  夏宣忙替自己辩解:“真的是意外,如果这点小事也算计,我岂不是得累死。”然后乖乖的站在一旁:“你不嫌酒味,我就穿着好了。”
  望着跳跃的烛光,雨楼思绪万千,终于一咬牙对夏宣道:“来吧,我们生个儿子。”
  他一怔,以为自己喝多了,耳朵出了毛病,怕听错:“什么?”
  “我想过了,我下半辈子谁都信不着了,只能相信自己的孩子们了。”雨楼砸了砸嘴,道:“虽然是你的孩子,可能继承你的种种毛病,但我会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做好孩子,好人。”
  夏宣嘿嘿笑道:“他们?”
  “……”她眯起眼睛,恨恨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挨着她,一并坐在床上,缠着她笑道:“怎么,不许我装可怜,连高兴也不行吗?”她气道:“都不行。”说完了,觉得自己这么说,倒像是和他闹别扭,打情骂俏,便头一低,不吭气了。
  于是夏宣很讨打的问道:“……雨楼,那……我能脱你衣裳吗?”爪子伸出去,停在半空:“……还是你自己脱?以前是怎么做的来着?”
  她气道:“这种事难道也能忘?”夏宣t她一眼,抿嘴道:“……忘记也有可能的,一会弄疼你,你别掐我。”
  雨楼不睬他,低头脱衣裳,这时就听他又问道:“蜡烛要吹灭吗?”雨楼道:“你是不是事无巨细都要问个清楚,枕头硬不硬,褥子暖不暖?嗯?”
  他一眨眼:“你怎么知道?”
  “你再废话,我就改变主意了。”
  这话管用,夏宣立即去吹灭了烛台,放下幔帐,**与她摸黑相对而坐。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尤其是夏宣,紧张的喘粗气也不是,屏住呼吸也不是。
  雨楼道:“还愣着做什么?”话音刚落,就被他向前揽进了怀里,不过夏宣并没做其他的举动,而是就这么抱着她。待了一会,她忍不住发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怕一会完事后,你就不许我抱了,雨楼……我想抱抱你……”
  他的计策,她也不是不知道,不就是温水煮青蛙么,长年累月的对她施以柔情,有朝一日定能求得她的谅解。招数虽笨,却很好用。不过雨楼觉得他并不会得逞,任何事都得有个前提,不能超越底线,比如夏宣对她做的事,就超过了那道线。
  想到这里,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冷声道:“我累了,早点结束好吗?”夏宣失望的小声道:“……好。”动手脱她的衣裳,帐内漆黑,他看不到她姣好的身段,唯有靠双手抚摸着感知。待他将唇靠在她肌肤上的时候,就听她道:“需要这样吗?直接点吧。”
  夏宣心里一酸,哑声道:“你非得这么冷冰冰的吗?”手在她身下碰了一下,道:“你不想的话……我怕进不去……”
  她知道,她下面还干涩着,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闭眼咬唇:“你随便吧。”他的吻很轻,感觉得出是在乎她的感受的,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他虽是主人,但每次**,他对她也是体谅的,从来不会发泄过了就一脚踢开,让她去外面的小榻睡。
  在官奴的事情被揭发前,她真的仅仅是讨厌他,远达不到恨的程度。因此他没了爵位,也改好了,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她在脑海里强迫自己不去想夏宣的罪孽,任由身体的感觉慢慢驱散理智。
  夏宣虽情烈如火,却不敢太放肆,首先是怕伤到雨楼,再者是怕惹怒了她,伤到自己。纵然想拖延时间,但怕之前时间太长,让她没了耐心,所以待确定准备好之后,就慢慢的送了进去。
  他就听她唇齿之间有细小的声息泻出,似是呻|吟,又像是哭声,若是前者,自然最好,若是后者……他宁愿放弃,也不愿意让她疼。
  徐徐动了几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疼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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