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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病王医妃+番外 作者:风吹九月(潇湘vip2014-11-30完结)-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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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杉修道:“也是。”
    楚遇将自己的手指压了下去。
    已经是第三招。
    但是距离二十招,还有十七招。
    天命?天命是什么?那些所谓的天命,让他永远只能作为一个过客,在黑暗的长夜里无数次回忆那个场景,看着曾经的阴差阳错在浮屠之下化为一道血痕,抹了谁的眼?
    很久之前,他就在等着这天,可以将他们所有的联系悉数的斩断,这就是他所想。
    六月十三,当年的六月十三,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到底烧毁了怎样的城池?
    一个人,一座城,一缕魂。
    所以在他醒来的时候,当他开始拥有自己第一份势力的时候,他就开始在整座南阳开始了今日的设计,他知道江衍的死期,知道正和帝的死期,也知道当年就在这里,皇甫惊尘娶了龙宝鸽,然后开始他真正光芒的一生,不过现在,全部都化为人世里的一点尘埃。
    所有的轨道都已经开始错开,不是吗?从他握住她手的那天开始,所有的苦难,他都决定担下。
    他知晓一切的结局而清醒的活着,所以,外人的舆论和偏责他都可以忽视,因为知道无足轻重,所以那些蔑视什么都不是。
    而这么多年,他在南国的四周,找到那些所谓的命脉,只要今日将皇甫惊尘杀了,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了断。
    他的姑娘,从此可以再也不要遇见那个男人,生生世世轮回里,她可以活成自己恣意的模样,接受她想要的温暖平淡的生活,即使后来的后来,她不再遇见他,不再记得一个叫做“楚遇”的人,那也无所谓了。
    他的姑娘,只愿你从此以后,平平安安,温暖幸福。
    他笑了笑,即使有些哀伤,但是更多的是满足。
    鲜血沿着他的手染红棋盘,他现在的身体里,只剩下微弱的内力还在支撑着,那些浮动的气息在此刻急促,却没有任何的出路。
    他看着眼前的棋盘,走得愈发的艰难。
    人生如棋,他又是为了谁而去学得棋?
    然而上杉修看着棋盘上那零落的血迹,突然笑道:“还有,忘了告诉你,我的那个徒儿准备送给那个孩子一样东西。”
    楚遇的手已经看不出曾经那极致的美丽了,但是他依然平稳的在棋盘下落下第四子:“什么东西?”
    上杉修道:“听说你挺在意那个风莲的盒子的,而风莲的盒子,有两个,一个是你的记忆,而另一个,却是她的记忆。如果她记得她曾经杀死过你,你觉得,如何?”
    楚遇的身子一僵。
    上杉修再次慢慢的补充道:“你不用在我手下走下二十招,留下十招去经过前方的修罗道吧,如果生,我会五年之后再动手。不过,那时候你或许已经埋骨荒野了吧。”
    ——
    有些哀伤无需诉说,就能在心里辗转开,江蓠看着自己的鲜血被水晶球吞噬,就像在吞噬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微微的害怕着。
    江蓠呆呆的看着那快水晶球好一会儿,觉得恍然若失。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一声“砰”的声音,然后四周晃了晃,她这才醒悟过来,急忙从另一个出口走出去。
    转出的地方是御花园的假山,当时她和楚遇呆在这里亲眼看到了正和帝杀了皇后,但是现在,这里只有一片风平浪静。
    但是却也只有这里是风平浪静,只见有火宫殿里撩起来,一眼看去,都是红。
    江蓠猜想着刚才的那一声或许是什么被炸掉的声音,而后有杂乱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还伴随着内侍尖锐的呼喊:“这里,这里是安全的!”
    皇宫里所有的建筑都在瞬间淹没进火海中,现在,这偌大的御花园,反而成为最安全的避火之地。
    江蓠躲入假山中,从外面看着浩浩荡荡的人冲进来,而且还夹杂着兵器交杂之声,渐渐的逼过来。
    皇甫惊尘在众人的簇拥着走来,所有人现在都以他为中心,皇甫惊尘也还算镇定,他知道这么多的火药,想要在一夕之间埋下根本不可能,恐怕自己还没有到南国的时候,就有人准备着将这里烧成火海了。
    江蓠的手下意识按了按自己发髻上的钗子,她其实也有点好奇,这上面镶嵌的珠子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
    旁边有一个内侍道:“驸马爷,公主!公主还在火里!”
    皇甫惊尘没有说话,那个内侍一看,立马识趣的闭嘴,而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传来马蹄踏入的声音,皇甫惊尘的脸色瞬间轻松了一下,道:“容月呢?”
    ------题外话------
    跳文了~我今天写现代的写顺手了,一写这文就忍不出冒出现代词汇,停了很久才恢复过来~
    今天暂时这样,明天中午我会将这章补完,记得来看~

章节、第三十六章:但求无悔6

这可以说是一场内乱,而且没有丝毫的预警。
    王朝更迭,皇权如沙,一转眼间可以淹没的东西,只有生命。其实最坚强的是百姓,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看似柔弱却异常的坚韧,一代代的厮杀下来,转瞬十年覆雨翻云,皇族子弟鲜血屠戮,只剩下这大街上百姓依旧。
    管谁家掌权,抵不过一碗白饭。
    皇甫惊尘到底还是漏算了一点,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楚遇会在多年前就开始布置人手,甚至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他将南国的皇子公主全部软禁起来之后,就会觉得再也没有哪方的力量可以拦住他的路。南国的军队并不强盛,只要抓住这容城的权柄,大周就绝对会出兵助他。一旦有了权威,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能向着自己预期的目标前进。
    但是现在,所有的差错在渐渐聚集,那些东西脱离了他的轨道。
    他最终还是将江蓠推上了城墙。
    风间琉璃的手放到江蓠的肩膀上,但是这却是完全的压制,只要江蓠稍微有一点的动作,那么那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拗断她的脖子。
    当皇甫惊尘看着江蓠被推上前的时候,那些疯狂奔涌上来的人果然住了手,这时候他才最终确定,这果然是楚遇的人马。
    他心中生出稍微的说不清楚的愤恨,他希望凭借自己的手段而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是女人。但是从一开始,他就必须从女人的身上去打开缺口,比如大周皇帝那美丽惑人的妃子。
    但是现在,他也必须依靠女人才能走出这片天地,得到平安,倒是可笑。
    大街上空无一人,门窗紧闭,这是皇家的事情,对于小老百姓来说,经年之后,倒不如一场风月来的回味悠长。
    楼西月从面具之下看着看着放在江蓠肩上的那只手,美到了极致。
    他突然想起楚遇的一句话,有些人的内力如果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那么所有的外在就会自动的优化。
    比如楚遇。
    所以他知道,即使眼前的这个人整个身子都像是被蒙在披风里,但是却并非说明他不敢见人,只是不愿意被人见而已。
    他的手紧了紧,然后想要冲上来,但是江蓠却用眼神制止了他,摇了摇头。
    他攻击上来,就像和楚遇对打,完全没有胜利的机会,更何况,自己的性命对他而言,也不过一粒沙子,再过渺小不过。
    他们只能后退。
    于是被逼到了城墙之外,人头密密麻麻的贴近,一直在黑暗里延展到看不见的地方。
    “关城门!”皇甫惊尘说了一句。
    于是厚重的城门被慢慢的关上,江蓠被推上了城墙。
    她和风间琉璃并肩而立,即使夏日,但是晚上的风却依旧是冰冷的,城墙上的风猎猎吹来,头发被扯开。
    风间琉璃的手从她的肩上移开,然后下一秒突然落到她的头顶,然后抽下她的钗子。
    江蓠的心忽而一跳。
    这钗子上的东西谁知道?
    风间琉璃拿着钗子,突然间冷笑起来:“你在怕什么?”
    江蓠淡淡的道:“我不是一直都挺害怕你的吗?”
    风间琉璃冷哼了一声,然后将钗子甩给皇甫惊尘,道:“如果楚遇在,我倒有心情为你拨弄一下头发,让他看看他的娇妻由我挽发,那一定是一件美妙的事。不过现在,我对你没兴趣。如果你不想我将你的头发剪光,就不要让它在我的脸上乱窜。”
    江蓠抑制住想要松一口气的愿望,然后看向皇甫惊尘,伸手道:“请把这支钗子还给我。”
    皇甫惊尘的目光落到那钗子上,然后转头对着旁边的人道:“拿一支木钗来。”
    江蓠看着他,她不能肯定皇甫惊尘是否看出了端倪,这个东西必须毁灭,不能落到他的手中。
    看着江蓠看来的目光,皇甫惊尘摇了摇头,道:“我知道这个钗子对你有用。”
    江蓠暗地里的心跳了跳,换得风间琉璃微微挑了挑眉。
    皇甫惊尘继续道:“……我记得这你的钗子里面可能有毒粉或者其他。”
    江蓠不说话,这样想对她而言是好事,她不解释,倒像是默认。
    风间琉璃从皇甫惊尘的手里拿过钗子,用自己的手微微一转,突然嘴角勾了勾:“钗子么?”
    他的目光风云变幻,然后手微微一松,笑道:“扔了便是。”
    于是江蓠只看到那钗子被随手扔下了这十丈的城墙,在她的视线里化为一点,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底下传来极小的“叮”的一声,而那些在城墙下面的人却根本不会注意那个东西,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江蓠的身上。
    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个引得无数英雄尽折腰的东西,这个从她出生之前便被密谋的东西,这个付出了两个女人一生的传说中能让天下变一个样的东西,就这样被随手像垃圾一样的抛却。
    就是这样,其实这大抵就是最好的结局。
    墙上的人,墙下的人,两方人都在对峙,江蓠在想皇甫惊尘到底在等什么,如果他有后盾,那么他一定在等援军,如果没有后盾,那么一定在等楚遇。
    只是现在,楚遇在哪儿呢?
    然而就在对峙的时候,江蓠突然听到“咯吱咯吱”转动的声音,她转头,就看见陈之虞用轮椅推着一个老人走了上来。
    陈之虞。
    江蓠的记忆还留在上林苑的那一晚,此时的他依旧一身布衣,朴素无话,自从推着那老人上了城墙之后,便再也没有看过江蓠一眼,甚至没有看过在场的任何人一眼,只是默默的垂手站到旁边,毫不引人注意。
    引人注意的是那个老人,自从那个老人上来之后,风间琉璃也自然的把他的手从江蓠的肩膀上落下来,然后转头看着他,喊了一声:“东山前辈。”
    那是和他的义父一样的人,即使不恭敬,但是也无法抹杀辈分的存在。
    江蓠对这个时代的格局知之甚少,但是也知道能让风间琉璃低头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而东山老人的目光却只是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江蓠,他的目光带着探究,江蓠被那温和的目光看着,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然后,东山老人的嘴角淡淡的笑了起来,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孩子。”
    江蓠从自己的衣服撕下一条衣襟,然后将自己的头发扎起来,方才走过去,微笑道:“前辈。”
    东山老人看着他,目光有些飘忽,他道:“你和你的母亲外貌很相似,但是性格却实在差太多。”
    江蓠一听便知道和自己的母亲有渊源,道:“母亲一生刚强,刚而易折,莫过如是。”
    东山老人点了点头,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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