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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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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浅居然让她留下和他们一起玩二凰侍一凤的玩意。

    皇家后宫**,多男侍一女,多女侍一男的游戏再寻常不过。

    但凤浅和宁王是有名分的,而她是没名分的。

    她真留下和凤浅一起和宁王风流快活了,那么她就只能给宁王做妾了,就算仗着太上皇的关系,封个平妻,也在凤浅之下。

    她堂堂公主被凤浅这么个小贱人踩在脚下,简直荒谬。

    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住,眸子瞬间变窄,几乎喷了火。

    冯妈妈暗道了声不好,在虞金莲扑向大床的一瞬间,把她拦腰牢牢抱住,“公主,冷静。”

    如果公主上去打了凤浅,外头就会传出公主求嫁宁王不成,恼羞成怒,仗着公主身份当着宁王的面痛打宁王未来王妃的各种说法,到时公主的名声就全毁了,到时想另找好夫家都难了。

    就算公主被太上皇宠爱,可是皇亲贵族,谁愿娶个名声不好的公主回去贡着,成为他人的笑柄?

    看遍虞国所有权贵之家,不爱惜名声的只有宁王一个。

    但宁王只是众多权贵人家的选择之一,世事多变,谁知道谁才是公主最终的选择。

    在这这前,公主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虞金莲大怒,“放手,今天不撕这贱的人嘴,我不姓虞。”

    凤浅的嘴角慢慢勾起,象是埋伏在暗处的猎人看见猎物马上就要踩进陷井的雀跃。

    冯妈妈知道凤浅是故意气她们公主的。

    权皇之路,谁不是踩着众多权贵而上。

    公主名声毁了,以后其他权贵看见她,都会避而远之。

    仅靠着太上皇的宠爱和公主父亲的权势,并不能保证她能坐上那个位置。

    长乐自己臭名远扬,又不是虞氏嫡亲的血脉,自己没资格做皇帝,因此也从来没听说过凤浅有争皇位的心思。

     

第228章 至尊女人身后的男人

         第228章至尊女人身后的男人

    宁王长得这般绝色,又是这般的万种风情,长乐迷恋男色不是秘密,她迷上宁王,也是意料之中,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巴巴地爬上宁王的床。

    长乐喜怒无常,办事又不能按常人的眼光来看,她和宁王正在情浓之时,公主这么硬闯来棒打鸳鸯,她不恼才怪。

    她本来就是个黑心的小蹄子,又仗着虞皇宠爱,如果就这么算了,才不正常。

    如果公主被她激得失去理智,就中了她的计了。

    但她家公主的脾气来了,却不是她们下人能拉得住的,冯妈妈急得心头象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搔心搔肺。

    眼睁睁看着公主扬手向她脸上打来,一动不敢动,忙把眼睛闭上,死抱着虞金莲的手却不敢放开。

    这时,虞金莲眼角见一条**的手臂搭上凤浅的白如凝脂的肩膀,看见男子白如凝玉的精瘦后背,接着整个人僵住。

    凤浅没想到云末竟敢欺身过来,也是一怔,直到被他揽进怀里才回过神来,他疯了?

    云末把她抱进怀里,把她摁倒,顺势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

    “公主不过是无聊,四处走走,你何必恼成这样,她坐得无趣了,也就会走,你急什么?难道说我昨晚还没把你喂饱,急着再来一次?”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事后没能散去的浓浓**。

    床幔重新落下,其中一角被从榻上乱了的被褥挂住,没能完全合拢,那点缝隙里隐隐看见床上蠢蠢欲动的身影,让人遐想菲菲,连在屋里服侍的三菊和四竹都红了脸,低头不敢多看。

    凤浅被他死死压住,和刚才她趴在他身上又完全不同。

    她趴他身上,用手臂撑着,虽然也是肌肤之亲,但却不象现在这样紧密得没有丝毫缝隙。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以及压在她腿间渐渐发生变化的**。

    凤浅心脏几乎跳出胸膛,脸上火辣辣地烫,见他俊雅的面庞慢慢靠近,呼吸拂着她的唇,心里莫名的慌乱,忙转开脸,不敢再看他墨玉般的眼,怕自己从此迷失在他眼中,真会输得一无所有。

    他在她耳边戏笑,“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想一龙二珠。”

    凤浅咬唇瞪他,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

    到了这时候,虞金莲还要留下,只能是自讨没趣。

    冯妈妈乘机小声劝道:“宁王还是顾着公主的,公主别再让宁王为难,走吧。”

    宁王那句看似随意的话,却给了虞金莲台阶下。

    她今天只是无聊,四处走走,到宁王这里来坐坐,并不是来找麻烦。

    也就是说虞金莲今天没有做过什么有失体统的事。

    宁王一句话,保了她的脸面。

    但同时不顾忌地与凤浅亲热,也就是明着下了逐客令,如果虞金莲再不识趣离开,就大家没面了。

    凤浅本来就是没脸的人,而宁王又是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的人,最终倒霉的就是她们公主。

    虞金莲怔怔地看着床幔缝隙里的透出的那点卓卓影象,可以想象到床上两人是怎么地缠绵厮摩。

    她嫉妒的发狂,但也知道再留下也改变不了什么。

    虞金莲把牙咬了又咬。

    凤浅,你等着,今天你给我的羞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猛地甩开紧抱住她的冯妈妈,向大床怨毒地横了一眼,拂袖而去。

    冯妈妈松了口气,今天如果不是宁王放公主一马,后果不堪设想。

    低着头向大床礼了一礼,抹了把额头冷汗,匆匆追着虞金莲而去。

    千巧随手把门关拢。

    直到虞金莲众人走远,床上的二人仍保持着姿式僵着没动,凤浅转头,仰起头向他看去,鼻子擦过他的唇。

    二人衣衫半解,肌肤相亲,账内满满的春色,四目相对,却都是清澄无波,无情无欲。

    过了好一会儿,云末才微微一笑,慢慢起身,拿过凤浅的衣裳盖在她身体上,才背转身从容穿衣。

    凤浅的视线落在他后肩膀上,如果他真的象金竹一样,身上有可以隐去的图纹,他就是魔族的人。

    那么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在这世上生存,还是有更多的目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

    凤浅心里浮起一丝挥不去的不安。

    “你为什么要帮虞金莲?”

    凤浅虽然没有争虞国皇位的心思,但她要不做别人的棋子,要能站在与那人持平的位置,就必须站到一定的高处。

    在这过程中,她不会无故去中伤别人,但如果别人欺负到她头上,她也不会任人欺负,会反抗甚至反击。

    虞金莲**裸的挑衅,她当然不会一味忍让。

    既然虞金莲欺上了门,她很乐意借这机会,狠狠地打击她一下,让虞金莲以后想动她的时候,也要掂量一下,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想捏就捏,想踩就踩。

    本来可以把虞金莲直接赶出去,虞金丢了个大脸,在虞国的声望就会降低,这对母亲和她是有利的。

    但云末却巧妙地维护了虞金莲的颜面,让凤浅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硬碰硬,不过是两败俱伤。”云末慢慢转身过来,眸子扫过凤浅嘴角的浅淡冷笑,从容地看向她的眼,“郡主太心急了。”

    凤浅心里‘咯噔’一下,她经过严格训练的自己,就算做卧底的时候,四周全是敌人,而且一个比一个精,她也不曾露出过马脚。

    她的想法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

    他却象是一眼就把她看穿了。

    她在发现金竹身上的图纹后,就总觉得他身上或许还有仇恨以外的东西。

    这两年脑海里反反复复想到被人类捕杀的蛟人,灵兽,以及魔族的人。

    同时想到,当年虞金彪凌辱小郎的母亲,把他们母子绑在一起悬挂城门,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又想到被诏王强迫着亲眼所见的屠城,最后想到被强迫的种种。

    想到如果小郎真的是魔族的人,与国师正面相拼的时候,她能做什么?

    最后感觉,那些残忍而血腥的事,一件件就发生在她身边,可是她除了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无力感让她惶恐。

    所以才急着想在踏上能与种种权势对抗的位置。

    她同样知道自己太急进了,这些做法,虽然能让她尽快成长,却也会有很大的负作用。

    但她害怕还没有等到自己强大,不想看见的事情就已经发生,她等不起,也不敢等。

    凤浅眸子慢慢转冷,“你管的太多了。”

    云末笑了一下,下了床,仍坐到桌角的书案后,继续看自己的书。

    凤浅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就见千巧传来已经安全的信号。

    三菊和四竹立刻揭起地毯,配合下头一梅和二兰继续没完的活。

    当夜,她们利用地道,去隔壁屋接下金竹,悄然无声地送进了于家地窖,天没亮,但跟着于家商团的人离开了陈州。

    一二三四把挖出来的土,仍填回地道,把地道封死,多的土照着云末之前的安按,倒进窗外荷塘,少量的泥土倒进荷塘根本看不出来,连清理都省了。

    撬开的大理石地砖盖了回去,再铺上地毯,千巧把弄脏的被褥,交给自己的人清洗,又亲自把大床抹拭得一尘不染,和平时没有半点不同,有谁会想到,这屋里曾动过那大的工程。

    凤浅和宁王风流快活,床上污渍自是难免。

    他们之间的事,虽然被凤锦派人传得沸沸扬扬,但他们终究是没有大婚的,这种事是见不得光的。

    脏了的被褥当然不能交给移宫的洗房,带回去偷偷处理也是理所当然。

    国师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些被褥洗的是泥土,而不是传闻中的污渍。

    这大床虽然看着干净,但那些沙子却钻进了大床上的第一个缝隙。

    这大床做的精致,缝隙极小,所以沙子进去肉眼看不出来,但终究会慢慢地渗出来,人睡在上面……

    床上有沙子,寻常人都不会觉得舒服,何况是皮娇肉嫩,穷讲究的无颜。

    凤浅嘴角慢慢勾起,有些恶作剧即将得逞的小得意。

    风浅和宁王的风流事被越传越离谱,第二天虞皇私下把凤浅叫去训了一顿,之后凤浅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

    或许是被虞皇训过的原因,接下来的日子,凤浅特别的安分,闲着无事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去陪虞皇坐坐,再不去宁王那里,也不去找云末。

    国师的人从头到尾都盯着凤浅所住的院子,盯着住在于家商会里的惜惜。

    得到的消息是金竹从来没有离开过房间,而惜惜一直在商会查看账务,至于凤浅自然是有手好闲。

    国师抓金竹是为了以金竹为饵,钓大鱼。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金竹。

    金竹伤重,国师再清楚不过。

    国师虽然不给金竹治内伤,但会让人熬煮参汤吊着他的命。

    金竹没了他的那些太医保命,伤势必定恶化,弄不好就会死掉。

    听说凤浅根本没请太医给金竹看过伤,只是让云末看了看,开了药方让丫头熬煮汤药。

    在国师看来,云末年纪还没满二十,能有多高明的医术?

    金竹那身伤,让他这么个毛头小子乱治,还不给治死了?

    金竹死了事小,但他的计划就全泡汤了,暗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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