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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旺妇 作者:木离力(起点vip2013-12-09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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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香心感不妙,难怪昨晚莫名其妙睡不着,可是沛林在书院上学,上好好的,怎么会让人给背回来呢?

  43 正直的结果

  血色夕晖染红了谷园。
  浴树衣衫不整,鼻青脸肿地背着浴为走在前进,从影壁外进来,后面有两个强壮的学生抬着个架子神色紧张,步子沉重。两个护院接过架子,往中庭走来。才子书院的张书办面色难看地跟在旁边面。
  谷庭仪面部不住地抽动,柏新和寻香已经从走廊正中的台阶,走下庭院。
  沛林衣服破烂,面容肮脏,色如金紫,双目紧闭,嘴角挂着血渍,身上盖着一件干净的学服。
  “……这是怎么了?”柏新急得语无伦次地问张书办。
  “快抬到我屋里来。”莫氏高声吩咐。
  “老六。”范氏和柳氏从文氏后边,窜出来,跑向祖母屋里。
  “为什么没请大夫?”谷庭仪脸色难看地问浴树。
  沛林被放到外间的木榻上,全身似已骨碎。
  浴树大汗淋淋地把断了胳膊的浴为放到大椅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张书办与谷庭仪拱手礼见,悲切道:“谷老太爷。本来书院有提饮食安排,你是知道的。书院里有几个大户子弟,你也是知道的。沛林前几日完婚回到书院,今天下午没有课业,王家和陈家的两个子弟执意要为沛林祝贺,平时学生间的交际,只要不超出院规,书院不会干预。中午时,一干子弟去了书院外的半山酒舍,谁知大家酒到半巡时,邻座来了几个男子带着两个女子,那几个男子放浪开赅,对女子的言行不堪入目。沛林正直,一句‘世风日下’,招来横祸,那几个男子是行武出生,只几下就把沛林打晕在地,浴树兄弟俩和那几个同学一起上去帮忙,无一是其对手,不到半刻钟,书院的学生无不挂彩,沛林挨得最惨,受了严重的内伤。陈堂长和我得到消息,连忙带了一些学生把伤员送到回春堂,陈堂长现去了衙门备案,沛林的情况……”
  张书办说到此处,眉头紧皱,说不下去。
  范氏摸着沛林的手哭道,“该不是死了吧?”
  柏新恨她一眼,拿着儿子的手,已经冰凉,几乎已无脉膊。
  “大夫怎么说?”谷庭仪双腿直打颤抖。
  张书办咬咬牙,如实说到:“送到回春堂时,已是五脏俱裂,王大夫强行灌了一口药酒,说不如快点送回家,见过家人最后一面。”
  莫氏跌坐在圆木椅上,脸色煞白。谷庭仪颤颤地拿起沛林的脉膊,又试试鼻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寻香脑子嗡地一下,脸色苍白,努力镇定,沛林这就死了吗?
  不,沛林不能死!
  冲开身后的一大堆人,跑回屋里,关上门,飞快进了碧宵境,取了灵池水和水参子,回到祖母屋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她,不知她要干嘛。
  祖母嘴唇直抖,说不出话。这是内伤,不是中了毒。
  “我试一试。吴妈妈抱着沛林的头。”
  寻香将一壶池水倒进茶杯里,强行往沛林嘴里灌水。沛林牙关紧闭,已经灌不进水。
  “月鹃,用筷子撬开他的牙齿!”
  寻香果断地吩咐,如果现在都不来及,再拖就更来不及。
  月鹃利落地撬开六少爷的牙齿,吴妈妈把他的头抱高,寻香把水参子在嘴里嚼烂,吐进杯子里,和着水强行灌进他嘴里,因为没有进气,刚灌进去,就涌了出来,寻香不停地灌,不停地灌。
  屋里一片沉默,范氏流着泪哭不出声,都看着寻香怪异的行为,若不是她曾解过毒,此时恐怕早被人拖开。
  张书办眼圈不由一红,惋惜不已:“沛林的学业可是好得很,书院还指望他将来为书院扬名立万的呀。”
  谷庭仪深遂精亮的目光暗淡下去,沛林恐怕真是不行了。
  “沛林,沛林……”
  寻香边灌水边叫他,已经灌过两碗水了,沛林胸前的衣服全湿了,还是没有反应。
  寻香从吴妈妈手上抱过他,边灌水边揉他,“沛林你给我醒来,你说过以后要照顾我,你说话要算话!你给我醒来!”
  莫氏的眼红红地,喉头发酸,谷庭仪抽搐几声,涩涩道,“香儿……”劝慰的话说不出口。
  谷柏新全身直晃,沛林是他的希望,是他的支术。
  范氏终于哭了出来,“林儿,我养你一回,你竟连话都不说一句,就走了。”
  “老六。”
  文氏跟着范氏大哭起来,“你正是韶华正盛,学业攀峰之时,怎么能带着大家的期待就走了?”
  立即,屋里屋外一片鬼哭狗狼嚎。
  “沛林……”
  寻香已经灌了一壶水,沛林胸前透湿。
  华锦和陈氏站在沛林头边,华锦被六哥的样子吓得捂着嘴,定定地看着他,尖叫一声,“六哥活了,手指在动!”
  谷庭仪象吃了鹿血一样,瞪圆眼看着沛林的手,果然有个指头在动。握着他的手,轻声唤道,“林儿,醒来,祖父在叫你,听不听得到?”
  “林儿……”
  莫氏,范氏,文氏都唤了起来。
  “咳咳……”
  沛林突然吐出一大口水来,接着吐出一瘫污血,眼光昏蒙地看了大家一眼,又神虚而去。
  “沛林。含着它,吃了它,你就活了!”
  寻香手上还握着半段水参子,塞进他嘴里,一只手轻轻掩着他的嘴,不让它掉出来。
  “你只略略一用力,它就化进你肚里了。”
  沛林隐隐听到寻香的话,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吸了一口水参子,一股鲜灵之气徐徐流进肚腹,体内的伤痛似乎得到缓解,感觉略好一些,用力将它吞了下去。
  屋里静得可怕,所有哭泣的人,都控制着声音,紧张地看着沛林和寻香。
  张书办绝望地低下了头。
  “寻香,祖父相你信救得活沛林。”
  谷庭仪打破沉寂,两眼勾勾地看着沛林的脸,希望这沉切的注视,能将他从死神手中拉回来。
  半盏茶后,沛林再次睁开眼,这一次,看清眼前的人,看到寻香和祖父急切的样子,嘴角微动,挂出个淡笑。
  范氏一慌,莫不是回光返照,其余的人都这么想。
  只有谷庭仪感觉到了他的脉膊,寻香感觉到了他是活过来了。

  44 复杂的夜

  深夜,谷园安静下来,即使北院上房里的祖父祖母都安静地睡了。
  沛林虽然出了意外,可是让寻香救活了,睡在祖父祖母隔壁,由寻香和吴妈妈守着。虽然满身的内伤不好治,可是保住了命,就是一大喜事。
  东院上房里
  张妈妈和雪梅蜷坐在外间的大木椅上,虽是夏日的天气不冷了,可是半夜三更的,还是有些困乏,暖阁里的主子还没睡,她们不敢睡着过去。
  秦妈妈陪着文氏躺在暖阁的红木榻椅上,看着灯火跳跃,两人精神健旺不能入睡。
  “水参子是什么东西?”秦妈妈好奇地问。
  寻香用水参子把沛林救活了,祖父问那是什么,寻香说是寻家自己栽种的水参子,专补气血。
  显然水参子的作用不只那简单,简直是起死回生的妙药。回春堂的王大夫可是方圆几百里内出名的大夫,他都不敢接的伤员,竟然让水参子给救活了。
  文氏乌眉紧皱,光洁的冬瓜脸上堆出几道细纹。没道理,她用尽心思安排了白日的事,沛林该死的,绝对活不过今晚的,可是沛林还活着。
  “寻家的梁妈妈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文氏盘坐着,手上转动着一串紫檀木珠,心里烦,只有不断地数珠子。
  “是呀。汪家老太爷和四方钱行的胡老板可是老交情,胡老板说寻家祖父死前几年在钱行里是放过两万两银子,可是后来把钱取出来了。汪老太爷说,定是梁妈妈怕谷家待薄寻香,放了虚信。那梁妈妈可是跟着寻家祖父从京城来的,一向诡计多端。这一回,我们被她耍惨了。”秦妈妈恨恨地道。
  文氏的冬瓜脸上皱纹变多,挤出个难看的样子,骂道:“李妈妈真是头猪!我反复问过她,那信实吗?她说不实可以摘她的脑袋。明儿个,我真要摘了她的脑袋来当凳子坐!”
  “她是个没见识的,见梁妈妈鬼鬼祟祟的和寻香说起寻事,就信进去了。寻香手上又戴着那么大个宝石戒指,后来我都信了。”秦妈妈郁闷得很,谷家的人都被梁妈妈给玩了。
  “有那个扫把星横在北院,我看老东西和小东西不得死。得先把扫把星打点掉。还有寻家种的水参子药,得找出来给我毁掉!”文氏阴狠地道。
  “不!”秦妈妈身子一动,盯着文氏。
  文氏一愣。
  “如是弄过来,我们自己种一大片药圃,那不是发大财的事?”秦妈妈阴笑道。
  文氏点点头,“这事,你再去办。已经惊动北院了,我明天就要个满意的结果!”
  “我明天就去办这事。”
  ……
  北院,祖母屋里。
  两位老人睡在床上,只是放松一些,并不能安泰的睡着。
  “老太爷,咱们家这几天真是不顺呀,你才好起来,林儿又被人打了。难道寻香真的是?”莫氏这几天和寻香已有一定的感情,心里越来越喜欢她,就是‘扫把星’这根刺还不能从心中拔出来。
  “你觉得怪香儿吗?昨晨那粥,可是另有人谋。”谷庭仪很理智,心里也明白这些事,甚至怀疑林儿这事,是背后有人指使。谷家的家业在华姿夫家的暗助下,如今比原来大了几倍。谷庭仪当然明白别人的用心。依他在职之时的脾气,非把这人揪出来绳之以法不可。
  可是——
  唉,或许应该分家了。有能力的让他发大财去,没本事的,管好自己那点田地,也饿不死。
  “你真要这么决定?”
  莫氏习惯了大家庭的生活方式,老太爷要分家了,她不习惯,而且也不放心,只怕分了家后,家财散得更快。
  “难道让别人再来设计害死我们?接到官文,说停发致休金时,我真是没心思再活下去,可是现在好了,便想再多活几年。我还想看到林儿好起来,将来给我添个孙子。”
  莫氏翻个身,背对着他。老头子眼里就只有一个沛林,难道别的儿孙都不重要?
  春和院。
  谷柏新闭门,坐在书房的一方木榻上,陷入沉思。范氏在外轻轻叩门,谷柏新从木榻上下来,打开门,淡淡道:“我就睡了。”
  范氏走进来,看到木榻上摆着一幅美人画,酸酸道:“你又在想那女人?”
  柏新不语,收起画,放进一个箱子里,“走吧,睡觉了。”
  “这些年来,我对老六难道不够吗?你要这样,做得似乎我虐待过他似的。你这是对着画,向他娘告状吗?”
  范氏的反应非常强烈,这是女人骨子里本能的醋意。
  “我再次告诉你,我和林儿的娘之间没有什么的。你若要破坏当初的诺言,别说我,就是老太爷都不会放过你的。”
  谷柏新冷冷的摞下一句话,把那木箱放进一个书柜里锁起来,转身出去。
  哼。范氏狠狠一跺脚,快步追上去,拉着他,一起走进卧房。上了床,范氏小心地问,“林儿不会有事吧?”
  “老天保佑啊。”
  范氏帮着谷柏新解下外衣,放下纹帐,叹道:“这些年我可是把林儿当作亲生的,她若有事,我这心里跟少块肉似的。”
  谷柏新轻轻拍拍她的手,“辛苦你了。若是将来林儿出息了,你脸上也有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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