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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江蓠 作者:湜沚(晋江vip2014-06-19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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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江蓠带了好些奇珍异宝去看望宋辛夷,也是添妆的意思。

    一张书案都没摆下,又挪到榻上。宋辛夷感叹了一句:“我竟不知,原来你是个财主啊……”

    沈江蓠扑哧一笑:“知道我平常为什么说你有眼不知泰山了罢。”

    “财主莫怪……小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财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宋辛夷一边说一边笑,笑得瘫倒在榻上,滚了一身的珍珠钗环。

    沈江蓠也笑起来:“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等你嫁过去,祁家是多少代的财主?日后你做了财主婆,苟富贵,勿相忘啊……”

    两个人讥刺取笑了一番,才说了些办嫁妆请客之类的正事。

    “你这回终于嫁了,你三叔那边可终于得闭嘴了。”沈江蓠合掌叹了一声。

    当年因为宋辛夷坚持退婚,得罪了临安伯府。事后但凡官场上有点风吹草动,宋辛夷他三叔就念叨是因为她断送了一家的前程。尤其是他三叔这些年来官位一级没升,更是满腹抱怨,将所有原因归咎到宋辛夷头上。而宋辛夷又一直待字闺中,平日里没少听三房的怨言。

    这下好了,总算摆脱了。

    “其实他念他的,我从来都当是放屁。”宋辛夷现在说的云淡风轻,当初也没少怄气,差点不曾当面吵起来。

    沈江蓠想了想,终是问道:“请客的名单拟了么?”她知道萧栖迟与祁年交好,心下算着若是祁年请了他,他会不会回来一趟?

    宋辛夷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奇怪到:“就算拟好了也不会给我看哪……”

    闻言,沈江蓠垂下眼睑,轻飘飘地“噢”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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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如火般红日扯在天幕下角,染出血一般的颜色。

    千里草场四顾无涯,一座孤城拔地而起。高耸城墙巍峨如山。墙根边站了几个精赤着上身的男人,古铜般的皮肤露在微凉的风中。

    打头的正是萧栖迟。他两手空着,身后几个士兵都抱着木盆,盆里堆着换下来的衣服。

    一行人正往营地走,其中一个孙小乙突然皱了皱鼻子,嘟囔了一句:“操,老子敢打赌这是牡丹那婆娘的脂粉味……”

    立马就有人笑了起来:“我和你赌,要不是,你就看我干她一夜不许动。”

    孙小乙冲那人吐了口唾沫:“要是的话,老子今晚把你俩一起干了……”

    话未完,果然只见一个妖娆身影由远而近。素手拿着扇子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众人一看,果然是牡丹。

    就有人冲孙小乙竖起大拇指:“小乙哥,长了好一个狗鼻子。”

    众人一阵大笑。

    牡丹不知道他们笑什么,斜睨了众人一眼,却是朝萧栖迟抛了个媚眼。

    萧栖迟双手环抱胸前,似笑非笑的。对眼前这一切,他也算是习惯了。一支军队,好几千的男人,都是热血方刚的,难不成大好年华,万千子孙都交给五姑娘或者对床的菊花么?所以军队到哪,这烟花女子就跟到哪。

    牡丹见众人都是赤膊,也不害羞,摇着身子走了两步,恰恰走到萧栖迟身边——她看上萧栖迟一段日子了,虽然是做皮肉生意,也总希望遇到副好点的皮肉罢。

    她不知道萧栖迟是将军,只知道这个男人跟其他那些浑身臭汗,脱了衣服猴急着直捣黄龙毫无情意的臭男人看上去太不一样了。

    于是,她下死眼朝他光裸的上身狠狠看了一回,饱了眼福之后,身子软软靠了过去。

    萧栖迟笑着侧了侧身。

    牡丹没靠上,身形还晃了一晃,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孙小乙早一个箭步跨上去,一手揽住牡丹,还顺手捏了一把。

    牡丹吃了一惊,反应却也快,连忙赶着他敲了一扇子:“你活得不耐烦了罢,敢吃老娘的豆腐。”

    孙小乙嬉皮笑脸的不撒手:“你的豆腐不给老子吃,难道等着发霉不成?这会你打我,一会就该哭着求饶了。”

    牡丹呸了一声:“老娘从来不求饶。”

    “那是,咱们牡丹姑娘从来只怕不够,几时说过’不要’呢?”

    众人哄然大笑。

    牡丹朝众人啐了一口,却仍不死心,伸手就欲摸萧栖迟胸前,嘴里说着:“小哥几时来嘛,姑娘不收你的钱……”

    萧栖迟侧身又躲了开去:“姑娘还是多挣点钱去罢。”

    孙小乙早捞回牡丹的手,笑道:“你别做梦了,咱们萧大哥早有了意中人,守身如玉着哪……”

    萧栖迟笑着作势踹了孙小乙一脚:“赶紧去,要再半夜里回来,你就直接在外头轮岗半宿不用进来了。”

    萧栖迟回到营地,早有士兵报说刚刚送了几封信来。

    他走上前一一拆开。有一封是祁年的,说是成亲请他喝杯水酒,连假都在上头替他搞定了。他又细看了两眼,看见一个名字“宋辛夷”。记起从前喝酒时祁年说她是母老虎。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小子,也栽了罢。

    ——————

    七七八八的事情忙过一轮,沈江蓠才注意到公主府里气象似乎有些不同。

    导火索是那日晚间,她屋里等着摆饭。厨房却迟迟没有送来。她叫听琴打发人去看看。

    不料小丫头红着眼睛回来了,哭哭啼啼说道:“厨房里菜洒了一地……姨太太指着梁嬷嬷的鼻子骂……梁嬷嬷她……后来我去了,姨太太骂我……”

    小丫头抽抽噎噎的半晌说不清楚。

    沈江蓠猜测多半是徐夫人不知哪里不称心了发作下人,就问了一句:“哪些人在那儿?”

    “好多人,表小姐、杜姨娘拉都拉不住……”

    居然都在,看来自己不去是不行的了。

    “叫颂秋和其他管家娘子一起过来。”沈江蓠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第69章  重创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厨房里打杂的也学会看人下菜碟……”徐夫人一脸怒容;指着厨房里梁嬷嬷的鼻尖骂道:“打量我不是你们正经主子是吧;把她叫来!看她在我面前也能硬气不成?”

    这个“她”便是沈江蓠了。

    徐楚飞、徐楚云两姐妹是年轻姑娘;脸皮薄,看着徐夫人这样大呼小叫,与下人吵吵嚷嚷的场面深觉丢人;劝又劝不住;干脆撒手站在一边;恨不能旁人都看不见自己。

    杜若衡在旁边倒是一副着急的样子;搀着徐夫人;一口一个“姨母”;“为了这些下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说到底;她们都是下人而已;借她们八个胆子也不敢真的得罪您啊!再则;她们都是夫人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您打骂她们事小,有心人听了告到夫人面前,岂不是说您当众不给夫人脸?”

    明着是劝,暗里句句指向沈江蓠。

    “是,她们哪来的胆子!自然是背后有仗腰子的,才狗仗人势,如今连我也不放在眼里!把她给我叫来!我看她来了怎么说!”

    “姨母说的可是把我叫来?”沈江蓠身后跟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进厨房。只见锅碗瓢盆、各种蔬菜鱼肉全都撒在地上,还有打碎的鸡蛋,黄黄的一滩。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又见徐夫人一脸气急,鬓发微乱,也没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说:“姨母也太肯动气,她们既然是下人,不合姨母的心意,自有管事的来责罚。姨母何苦自己来争辩,即使辩赢了,又是什么体面事情么?”

    “你……你是说我不体面,是么?!”徐夫人更气,就要接着骂沈江蓠。

    “这不是我说不说的,而是众人看在眼里的。梁嬷嬷呢?”沈江蓠回身问了一句。

    “老奴在。”

    “这厨房里成什么样子?还不赶紧带人收拾了东西!各房里晚饭都没做罢?难不成一大家子都饿着肚子?”

    梁嬷嬷扫了徐夫人一眼,一时没敢动。

    “看什么?还不赶紧去。难道姨母还拦着你不让给大家做饭不成?”

    沈江蓠说这话,徐夫人一时也没得回。架要吵,饭也是得吃的。

    梁嬷嬷带着人刚开始动手收拾,徐夫人反应过来,上前一顿拉扯,嚷道:“我知道她们都是你娘家带来的人,但是就白得罪了我一场不成?可怜我,操劳了一辈子,到老了,还要受小辈,受下人的气唉……”

    徐夫人一面拉扯一面就哭了起来。

    沈江蓠尚未说话,杜若衡已经赶上前去劝慰。她扶着徐夫人的肩头:“姨母仔细伤着手。夫人持家,必然有持家的规矩,怎会轻饶这些眼中没人的奴才?”

    她如此一说,若是沈江蓠不罚便是持家无道了。

    沈江蓠笑了一下,问杜若衡:“杜姨娘陪着姨母用晚饭的?一道过来的?”

    杜若衡一时不明所以,点点头。

    “那你自然知道梁嬷嬷做了什么得罪姨母了,说来听听。”

    杜若衡先是叹了一声,才说道:“都怪我,一时口快与姨母聊得兴起,说了些从前京城的小吃,然后吩咐厨房里做点来给姨母尝尝。哪知梁嬷嬷说厨房不曾预备得酥酪,没法子做。可巧打发来的小丫头又在柜子里瞧见收了一碗,这才惹得姨母动了怒。”

    沈江蓠冷冷地扫了梁嬷嬷一眼。

    梁嬷嬷浑身打了个冷战,赶紧解释道:“按照例牌,明日早晨各房的餐点都要用酥酪,这一碗实在是为明早准备的。若这会吃掉了,大晚上的又没处买去,明早岂不没法交差?”

    “原来是这么点子事情。梁嬷嬷也太古板些,毕竟冲撞了主子。但若是真的不按例牌摆饭,日后钱粮菜蔬的不好查账,她倒也是懂规矩。颂秋,照家规,该奖该罚的你看着办。”

    颂秋垂手应了是。

    沈江蓠话锋一转,对着杜若衡说道:“姨母何等身份,与下人这样嚷闹,杜姨娘既然是官宦家出来的小姐,必然懂规矩的,怎会由着姨母这样乱了规矩!看来,往日真是高看你了!你既要在姨母跟前承欢,不懂规矩可是不成的。我看你不如在自家屋子里好好学学规矩礼节,再出来走跳!”

    当着众人的面,杜若衡一张脸烧得通红,维维应了是。

    徐夫人还想帮她说几句话,却被沈江蓠打断了:“我亲送姨母回去。梁嬷嬷赶紧收拾了把饭都摆到荣恩斋来。杜姨娘也跟着来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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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楚良下朝回来既没去徐夫人处,也没去主院,而是直接来看杜若衡了。他在衙门里忙了一日,现在只想找一个松快的地方,软玉温香抱满怀。

    却不想杜若衡在灯下哭红了双眼。

    见徐楚良进来,她身子一扭,软软扑进徐楚良的怀抱,哭道:“奴家满心满意地要与夫君相携白首,如今只怕痴心一片,不为人容啊……”

    徐楚良一手环抱了她得身子,温言问道:“发生何事?”

    杜若衡抽抽噎噎地将白日之事说了一遍,又道:“夫人罚我,我不敢抱怨。只是想起夫人白日里威严的模样,奴家心里害怕罢了……”她又哭了几声,叹道:“夫人她模样好,家世好,又会持家,又会管人,哪像奴家,蠢笨不会说话……夫君,奴家只怕天长日久,终究留不住你的心啊……”

    杜若衡哭得凄切,又说得楚楚可怜,到惹得徐楚良的心都揪起来,一面低下头去亲吻她得眼泪,一面说道:“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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