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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番外 作者:轩之飞翔(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14-8-9完结)-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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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皇上!”

    秦安躬身领命。

    只听一声门响,接着御书房内传出永嘉帝的怒声。

    “昨晚发生的事,就是你的详密布置,啊?你在朕面前求旨意时,是怎么说的?”轩辕擎跪在御案前,低头不吭声,永嘉帝气恼的来回在御书房内走着,“朕让你三思而后行,可你倒好,拍着胸脯给朕保证,这次绝对会万无一失,除去暝夜,如今呢?不仅折了数十名暗卫高手,就是近千名御林军也葬送在了暝夜手上!你要朕怎么惩戒你?说啊?”

    轩辕擎叩头道:“儿臣知罪,随父皇惩处!”

    “哼!”永嘉帝甩袖,走至御案后坐下,怒道:“知罪,惩处?你倒是给朕说说,朕该治你个什么罪?”这就是他最为chong爱的皇儿,看着是个jing明的,做起事来,却让人糟心不少,叹了口气,永嘉帝想到朝堂上豫王说的话,问轩辕擎:“你六弟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与朕说说。”

    “六弟,六弟他,他……”轩辕擎吞吞吐吐的声音,令永嘉帝的心不免提起,“他不会是被你算计进去了吧?还是说,他着了你的算计,已经命丧暝夜之手?”

    轩辕擎头抬起,眼中含有浓浓的愧疚道:“儿臣也不想的,可是,可是暝夜的武功实在太过于高强,儿臣从他手中,没有法子救下六弟。”说着,轩辕擎眼角变得湿润,似有晶莹顺着脸面缓缓滑落而下,骤时,御书房内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只见永嘉帝目中怒气燃起,如汹汹烈焰一般注视着轩辕擎,而轩辕擎身旁的地板上,散落着不少奏折,就是御案上的笔墨纸砚,也无一幸免地在地板上散落着,“你的心可真狠!”

    永嘉帝咬牙切齿的说着,他没想到自己最为chong爱的皇儿,会心狠手辣到对自己的兄弟下手,“老六已经成了废人,就这你都不放过他,将他一并算计到了你的计划中,你是不是早有打算,打算借暝夜的手,除去老六?”

    “儿臣绝对没有那个心!”轩辕擎叩头,一脸沉痛道。

    然,永嘉帝并不信他的话,背靠在椅上,语声甚是伤感道:“没有?你以为你说的没有,朕还会信吗?老六身上发生的事,朕一开始是没往你身上想过,就是现在,  那件事即便是你做的,事已至此,朕也不会再去追究什么。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借暝夜之手,狠心地除去他!”

    “儿臣没有,请父皇相信儿臣!”

    轩辕擎的嘴巴够硬,明明漓王的死,是他一手策划,却在永嘉帝面前极力否认是他所为。

    这样冷血绝情的他,若是在寻常百姓家来说,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然而,于亲情淡薄的皇家来说,就显得见怪不怪了!

    “朕这一生,最为亏欠的就是老三和老六。老三朕不说,你想必也知道他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而老六,在生活上是比老三好不少,且尊享着皇子应有的殊荣,可是在他身上,朕几乎就没花费过什么心思,他成了废人,朕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朕的子嗣,是你的兄弟。一个完全对你没有威胁的兄弟,你都不放过,若朕真将储君之位给你,他日朕百年,你登上九五之尊,你说你的其他兄弟,可还有活命的机会?啊?”

    永嘉帝痛心疾首的说着,“你说啊?”

    “儿臣不会!”轩辕擎抬头,语气果决道。

    “你不会?”永嘉帝苦笑出声,道:“刚才早朝之上,以你外公为首,众臣都提议朕发书他国,共谋除去清风楼,除去暝夜,你觉得可行么?”永嘉帝问出口的话,并不指望轩辕擎回答,他自问自答,道:“各国目前就算碍于轩辕的国势,答应与轩辕一起对付清风楼,你觉得有胜算吗?清风楼的势力早几年便已渗透到各国内部,只要暝夜一声令下,恐怕这整片天下就是他的了!”

    “父皇畏惧暝夜?”

    轩辕擎明知自己问的这句话有些多余,却还是问出了口。

    “畏惧?朕是畏惧,敢说各国君主,有哪个不畏惧暝夜?就是大齐青岚帝,他想必也是畏惧暝夜得紧,因此,他才不喜挑起事端,权掌天下,以便给暝夜有机可乘!”永嘉帝神色间,有着说不出地疲惫与烦忧。

    “儿臣不惧,只要父皇给各国发放声讨清风楼,声讨暝夜的国书,儿臣愿接下这个重则。”轩辕擎拱手道。

    就在这时,御书房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嚎声:“狗奴才,滚开!本宫要见皇上,滚开,你听到了没有!”永嘉帝眉头皱了皱,对着御书房外,道:“秦安,放容妃进来!”

    “是,皇上!”秦安应声,推开门,容妃脚下打着踉跄,进到门内,一看见永嘉帝,就跪地痛哭道:“皇上,漓儿他是不是去了?臣妾听宫人们四下传言,说漓儿他死了,且死的好惨,临了连个尸首都没有,这是不是真的啊?皇上!”

    容妃哭的那真叫个肝肠寸断,她没有想到自个苦命的儿子,会死的这般凄惨。

    “漓王离开人世,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永嘉帝说的话,就是变相承认了漓王已死这个事实,这让容妃怎么接受得了。

    好事?对他是好事?就因为他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废人,他的死,对他来说,就是好事?哈哈!容妃在心里狂笑着,这是什么逻辑?是一个父皇该说的话吗?

    是他,都是这个人害他的漓儿才有了今天的下场,突然,容妃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盯向了齐王,“是你,对不对?漓儿是你害死的,对不对?你好狠的心,他可是你的弟|弟,是你的弟|弟啊!你为何要那般残忍的对他?”容妃不顾形象的扑到齐王面前,伸手撕扯着齐王,目中泪水横流,“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这般残忍的对待我的孩儿,为什么啊?”

    “来人,拉容妃下去,她疯了,疯了!”永嘉帝看到轩辕擎任由容妃拍打,而一声不吭,心中立时泛起不忍,出声对门外高声喊道。

    “是,皇上!”

    秦安应声,不大工夫,两名御林军侍卫,进到御书房内,架起容妃就要离去。

    容妃哭嚎着不肯离去,“皇上,您的心好狠!漓儿难道不是您的孩儿吗?您为何要一次次地纵容齐王,纵容他对臣妾的漓儿出手?您不喜臣妾,臣妾不怨你;您不喜漓儿,臣妾亦不怨你,可您的心也不能硬如石头吧!他再不堪,再入不得您的眼,也是您的血脉,如今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您不为他做主不说,竟然连臣妾一句哭诉都不容,这样一来,臣妾索性陪着漓儿一起离去好了!”说着,容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侍卫的手,向着御书房内的柱子上撞了过去。

    “还不拦住容妃!”听到永嘉帝的命令,两名御林军侍卫急忙上前去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刹那间容妃头上涌血流出,“来生再不与君见!”容妃躺倒在地上,眼神哀怨,望着永嘉帝说了这么一句后,双眼慢慢地合在了一起。

    “快去请太医,快点!”不知为何,永嘉帝一接触到容妃的眼神,心中骤时有些烦乱起来。

    那眼神有哀怨,亦有女子对男子的浓浓爱慕情愫,可那爱慕却是带着无尽的忧伤和痛楚。

    后宫嫔妃,他唯有对皇后情深意重,其他女|人,于他心中,完全是可有可无,但,此刻他心中的烦乱,究竟是为了哪般?

    永嘉帝眉头紧皱,无从想起。

    “是,皇上!”听到永嘉帝的吩咐,秦安在门外应了声,忙吩咐宫人去御医院。

    “怎么样?容妃可有生命危险?”永嘉帝步出御案,问两名御林军侍卫中的一个。

    那侍卫伸手探了探容妃的鼻息,单膝跪地,拱手回道:“启禀皇上,容妃娘娘尚无生命危险!”

    永嘉帝颔首,道:“着软轿,立刻抬容妃回她的寝殿,吩咐宫人jing心伺候,若是容妃有个什么好歹,他们统统得死!”

    “是!”

    看到容妃被侍卫抬走,永嘉帝伸手捏了捏眉心,朝着轩辕擎抬手道:“你起来吧!”

    “是,父皇!”轩辕擎慢慢站起身,垂首站在御案前,候着永嘉帝的训诫。

    “你没把鲁王妃怎样吧?”

    “儿臣没对她做任何事,那晚儿臣将其从酒楼带走,直接交给了六弟。”

    “老六定是伤了鲁王妃,否则也不会被暝夜夺了性命。”永嘉帝叹了口气,接着道:“暝夜和清风楼,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朕发国书给各国,也于事无补。”清风楼消隐于江湖,永嘉帝不是不知道,要想

    一网打尽,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也得先找到人家的巢穴不是。

    问题是,清风楼的巢穴在哪里,除过清风楼内的自己人,外人哪个能知晓?

    退一万步讲,永嘉帝和各国君主即便得到了清风楼设在各地的暗部,又能如他们所愿,达到他们最终的目的吗?

    轩辕擎嘴上是硬,然而,他心里早就对暝夜畏惧得很。

    尤其是经过了昨晚,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轩辕擎的双腿就不由地打颤。

    那人简直就不是普通的人,不,应该说那人是地狱里的阎罗王也不为过。

    可是,眼下在永嘉帝面前,轩辕擎就是装,也得让自己装得镇定,“父皇放心,儿臣想,只要各国齐心协力,一定能除去清风楼,除去暝夜那个大魔头!”

    永嘉帝负手而立,站在窗前,语声低沉道:“你先退下,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父皇!”轩辕擎拱手应了声,拜别永嘉帝,转身出了御书房。

    有一国君主的chong,就是不一样,同是君王的子嗣,不得chong的,其性命与寻常百姓一样,皆是草芥。

    而那得chong的,就算做错了事,却仅仅只受了几句训诫,其余损失一点都没有。

    难怪容妃会哭得肝肠寸断,用死来声讨对永嘉帝的不满。

    但,谁又能说容妃刚才的举动,不是再与永嘉帝斗心眼,耍手段?

    儿子惨死,且尸骨无存,以容妃的性子,她能这么痴傻地撞死在御书房柱子上,便宜那害死他儿子的罪魁祸首吗?

    答案不言而喻。

    突地,永嘉帝负于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想到了,想到了容妃最后看向他的眼神,与那被他绝情对待的女子,近乎一模一样。

    “不要埋怨朕心狠,要怨,只能怨你触犯了朕的逆鳞!”永嘉帝望着远方天际,低语道,可就在他话落的瞬间,他的心,猛烈地抽痛起来,痛的他不得不用手按住xiong口位置。

    “朕这是怎么了?为何近期以来,这种心痛的感觉愈来愈频繁?”永嘉帝步履艰难地走到御案后,缓缓坐下身。

    近期,他心口位置,每每会在他chong幸妃嫔时,泛出丝丝疼痛,尤其是这两日,更为严重。

    御医检查,说他龙体康健,无甚大碍,兴许是处理国事,劳累过度,休息段时间,自然回没事。

    真是这样吗?若真是这样,为何今个白天,他心口就泛出了痛感?

    “秦安。”永嘉帝忍着龙体不适,出声朝着御书房外唤道。

    “咯吱”一声响,秦安推开门,躬身走了进来,“皇上,老奴在!”

    永嘉帝抬手在xiong口轻抚了数下,这才抬眸,看向秦安,道:“鲁王妃可否已经回府?”

    被暝夜昨晚带离,她若知晓妇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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