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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锋刃绮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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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佛教有各式天神菩萨三千余万个,中土的佛道也有神仙菩萨三十六万余之多。 
他娘的,再加上十几万活神仙,天上地下不被挤破才怪。” 
  “混蛋,哪有这么多?”杭教主又好气又好笑。 
  “也许更多。去年我在金山寺藏经阁,看了几部经书,你听吧!十八罗汉的迦 
里迦尊者。有从属一千阿罗汉,守护僧迦荼洲的佛法。半托迦尊者,有一千三百阿 
罗汉,住在三十二天,守护该天的佛法。注荼半托迦尊者,有一千六百阿罗汉,住 
在持轴山,守护该山的佛。反正十八罗汉,所拥有的从属部下阿罗汉,最少的是五 
百,最多的是一千六。仅这些平凡的罗汉佛,总数就有一两万,够壮观吧?你们这 
些假借道教的人,把三皇五帝也算上,鸿钧老祖,玉皇大帝……这位大帝就拥有十 
万天兵天将……他娘的!如果再加上妖魔鬼怪山精木客,大树将军石头公,老天爷, 
要膜拜讨好数亿万鬼神菩萨,凡人不用活啦!你知道有多难吗?你们借鬼神争取名 
利的人乐歪啦!” 
  花花太岁忍不住笑,踢了他一脚。 
  可以明显的看出,被他所说的话勾消了快要爆发的怒火。 
  “你这混蛋还勉强可算人才……”杭教主也笑了。 
  “我当然算是混世的好人才,用不着谦虚。时光飞逝,危机将临,赶快把解药 
给咱们服用,逃起命来也有劲些。” 
  “你仍在妖言惑众?” 
  “请相信我的估测,我敢和你们立军令状。还不足半个更次,迟恐不及。” 
  “没有人会相信你胡说八道。咱们断后的人,根本没发现任何异兆。”杭教主 
不再理会他,举步出室:“朱法王,你可以把那小女人带走盘问。记住,可不要把 
她弄死了,目下咱们需要人手,多一个就多一分力量。” 
  “罢了!生有时死有地,咱们命该如此。杭教主,我打赌你会后悔。”他愁眉 
苦脸大发牢骚:“给我们解药,让咱们有拼死的机会,替你们杀出生路来。” 
  “我们不会上你的当,骗不到解药的。”花花太岁粗鲁地把小姑娘扛上肩,踢 
了他一脚嘲弄地说:“你的目的是制造逃走的机会,不会如愿的。像你这种只会耍 
小聪明,没具有真才实学的小混混,可说毫无用处,真要拼命,你比一个船夫强不 
了多少。快死心吧!诡计难售的。哈哈哈……” 
  狂笑声中,众人快步离去。 
  小姑娘挣扎叫骂的声浪,渐渐远去。 
  “他娘的,我弄巧成拙了。”他泄气地自怨自艾。 
  “活该。”绝剑也讽刺他:“小辈,你真的知道会有人跟来袭击?” 
  “猜想而已,但愿我料错了。” 
  “就凭你那些捕风捉影的理由?” 
  “那一点理由,就已经够充分了。我所怀疑的是……” 
  “是什么?” 
  “按理,追踪的人,绝不可能料中北岸登陆的正确地点,也就不可能准确地循 
纵追及,显然那些人竟然极为准确地追来了。” 
  “什么?追来了?” 
  “你留意犬吠声,就知道是否来啦!” 
  果然可以听到逐渐增多的犬吠声,从西南角传来的。 
  他们从西南方向到达此地,跟踪者显然也从西南来,仅比他们慢了约两刻时辰。 
  有群犬连续吠叫,并不等于有人接近。 
  夜间有狐狸黄鼠狼豺狗一类动物接近,也会引起家犬的吠叫追逐。 
  风吹草木摇动发出异响,也会引起群犬骚动。 
  因此一些心怀鬼胎的大豪,不想养犬而养打手,多花些钱防范意外,以免整夜 
不断引起虚惊,反而疏忽了警戒,夜间往来也秘密方便。 
  有些大豪霸则养不乱哄而凶猛的狗,如獒犬猎犬,不但可以及早发现警兆,而 
且具有惊人的攻击力。 
  “不太像。”绝剑说:“吠声不急剧。” 
  “接近的人很有耐心,用慢速度接近,声息极为微弱,间歇地停顿,因此不至 
引起激烈犬吠。阁下,那些人都是行家,如果携有猛兽脏器淬炼的辟犬药,在上风 
一洒,就不会出现犬吠声了。你不信我的猜测?” 
  “咱们走着瞧。”绝剑还真不敢不信,只是存疑而已。 
  犬吠声突然大作,急促激烈,似乎全村七八头家吠,全都发了疯。 
  “他们发动得早了些。”鬼见愁说:“可能他们没带有辟犬药,或者事先没料 
到有犬而被逼提早发动。咱们走,不能坐以待毙……” 
  冲入三个人,其中有赤练蛇。 
  “用得着你的剑。”赤练蛇抓住绝剑,将两种丹丸强塞入绝剑口中,随即念念 
有词,伸手轻按绝剑的天灵盖,再在脸上吹口气,喝声“起!” 
  另一名大汉,迅速将本来属于绝剑的皮护腰,熟练地替绝剑扣妥,再插上连鞘 
剑。 
  “走!”赤练蛇低喝。 
  绝剑的眼中,涌现出怪异的光芒,举动迅捷精神抖擞,跟着走了几步,出室便 
脚下加快,精力恢复了。 
  “我呢?”鬼见愁大叫。 
  “你派不上用场,躲好。”断后的大汉不管他,吹熄了灯火飞快地奔出。 
  室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人看守,能派用场的人都走了,不再理会俘虏啦! 
  黑夜中在房舍附近搏斗,凭一些神智受控制而功力差劲的人应敌,不啻白送死, 
一枚暗器就可以将人摆平,多加几个人派不上用场,因此只利用武功了得的绝剑相 
助,其他的人留在囚室,必须自求多福,没有人管他们的死活了。 
  一个黑影悄然窜出。快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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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中地位高的人,有单独歇宿的房间。 
  花花太岁显然地位颇高,所安顿的房间相当宽敞,虽则用具设备简陋,但在僻 
乡的农村房舍中,已经算是高级房间了,活动的空间大,本来是可供一家五六老少 
住宿的大房,大木床真有两丈长。 
  砰然一声沉响。小姑娘被丢在大床上滚了两匝。 
  她觉得全身骨头被拆散了,几乎失去转动的能力,手脚舒张,挣扎难起。 
  “你出去,去和你师姐会合。”花花大岁把原在房中的二十余岁,身材健美的 
女郎推出房外,信手掩上房门上闩,挑亮桌上的油灯,站在床口得意洋洋盯着床上 
的小姑娘狞笑,像对着小羊流口水的狼。 
  姑娘总算承受得住打击,吃力地扭身坐起,凤目中爆发出怨毒的光芒,面对凶 
险依然流露出顽强的无穷恨意敌意,甚至有扑出拼命的姿态呈现。 
  “我叫花花太岁朱信,天性好色。在本教,我是红花堂首席法王。我不想先把 
你整治得像败柳残花,你最好知趣些和我合作。你小小年纪,内功的火候不差,单 
独在江湖行走,居然敢不带兵刃,仅带了一条怪异的、可在一抖之下能勒断脖子的 
丝巾,大概当作暗器使用,可出其不意把对方勒死。说出你的真姓名,说。”花花 
太岁并不急于动手动脚,说的话也不气大声粗,但话中的含义,足以让无力反抗的 
女人心惊胆跳。 
  天性好色,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仅凭花花太岁的绰号,也让所有的女人发抖。 
  小姑娘咬紧银牙,仅用怨毒的眼神狠盯着他拒绝回答。 
  “好哇!你真敢顽强吗?”花花太岁俯身一把抓住她的左脚拖近床口,她的右 
脚反击踢出也被抓住了,拳掌齐下,在她的肋腿腹记记落实。 
  “呃……呃……”她在狂风暴雨似的打击中,终于忍不住发出叫声。 
  “先让你快活快活,整得你服服贴贴,你就会乖乖地,哀求和我合作了。”花 
花太岁按住了她,嗤一声裂帛响,她的衣襟撕破了。 
  “妙哉,原来你外表像个可爱的小少女,其实已是一个大姑娘了,用束胸掩住 
绽放的蓓蕾,以免引人注意。哈哈!我花花大岁对大姑娘兴趣最浓,我让你欲死欲 
仙一辈子回味……” 
  大姑娘们在青春发育期,通常使用束胸,以掩藏代表成熟的曲线,把玲戏的曲 
线加以掩藏。 
  尤其是一些中上人家的女人,暴露曲线认为是淫荡的表征大受非议,因此一些 
十七八岁大姑娘,让人看了以为仍是黄毛丫头。 
  小姑娘的束胸是双层白绢缝制的,外面更加穿一件淡绿色绣小黄花的胸围子。 
大热天裹得密密地,真亏她受得了。 
  外衣一破,可看出束胸已被香汗湿透了,一股属于少女的特殊气味急剧散发。 
  这种天然体气被美化为体香,当然不可能真的香,有真正体香的人极为罕见, 
有体臭的人却多。 
  在文字运用上,臭字早年是可以当香字解释的,“其臭如兰”就代表香。 
  这种体香(气),不论男女,在异性的感觉中,会引起各种不同的反应,甚至 
极端相反,感觉迥异,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皆有不同的反应。双方如果天生气味 
不同,永远不可能吸引在一起。 
  花花大岁被溢散的气味一冲,立即引起激烈的反应,几乎兴奋得发疯,鹰目中 
焕发出原始兽性的光芒。 
  “妙极了!确是一片没开垦的良田。”他兴奋地先挥上两劈掌,劈在小姑娘的 
双肩尖上,卸除双手的反抗力道,随手一拉胸围子,两根肩带折断,绣花胸围子飞 
跌床侧。 
  随即再解除束胸的一排系带,三把两把系带纷纷拉断,莹洁的粉肌入目,束缚 
已弛的玉乳似要脱颖而出。 
  小姑娘绝望地尖叫,双脚虚脱地乱蹬。 
  “砰砰砰……”急剧的拍门声震耳。 
  “干什么?”正在兴奋欲狂,正打算拉裂束胸的花花太岁欲火正炽,愤怒地挺 
起上身,扭头向房门怒叱:“春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时打扰我……” 
  春桃,是先前在房内的女郎,也就是伺候这位法王的陪侍女人。 
  “法王快准备,紧急应变信号传到,强敌已侵入村南外围,教主已登上法坛发 
动天网阵势。”外面的人急叫,确是女人的嗓音。 
  “我片刻就去。”花花太岁不愿放弃机会。 
  “法王……” 
  “滚!” 
  “可是……” 
  怪啸声从窗外传入,室内仍感到震耳,接着传来两声叫号,动魄惊心。 
  小小的三家村,十几栋房舍,占地有限,四周是田野果林杂树,接近容易。虽 
说不明来历的强敌仅到达村外围,其实距中枢已是不远了。 
  花花太岁这才知道情势严重,跳下床抓起半裸的小姑娘扛上肩,夺门奔出。 
  “你到前面等。” 
  他向门外的女郎吩咐,顺手接过女郎递来的剑插入腰带“我把这雏儿藏入地窟, 
再前往法坛……咦!我的荷包呢?” 
  腰带的荷包是中型的精绣品,平时不离身,不可能断绳失落,更不可能随便放 
置遗失。 
  “百宝囊在床上。是不是法玉塞在囊里?我看看!”女郎入房取过百宝囊,急 
急打开找寻:“不在,也许塞在床下。” 
  花花太岁还来不及卸脱衣裤,荷包根本就不会取下,怎么可能取下塞入枕底收 
藏。 
  惨号声再次划空而至,声源又接近了些。 
  “你留下仔细找,我先走。”花花太岁转身飞步急奔,无暇留下找荷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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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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