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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夫君难缠 作者:绯夜沙葬(起点vip2012.11.25完结,腹黑,轻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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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似作假的,让沈承砚唇角轻浮的笑容略深了一些,只是眼底却有一丝无奈滑过。他摇头说道:“没特别的事。”
  白咏秋干脆起身走向门边,微仰起头直视着沈承砚的瞳仁,只觉那黑色的瞳仁里有种她读不懂的情绪,不由看得缓了一拍才毫无杂念地问道:“那为何不进来坐?”
  狭长的眼睑微眯了一下,沈承砚的笑容由轻浮转为促狭,末了稍低下头来瞧着白咏秋那双像猫般的漂亮圆目,似乎认真地问道:“秋妹真许我进来?”问得白咏秋一愣怔。
  她让他进屋坐就进屋坐,还有真和假之分么?
  沈承砚应该从白咏秋的脸上看出了睨端,片刻后他拧了眉却还是浅笑着,说道:“难道秋妹不知,非关系亲密,男通常不得随意入女的闺房么?”
  白咏秋嘴角轻抖了一下,撇开头时瞳仁无意识的转了几转。 ~
  哈?还有这规矩?那……吖吖的沈承桓,然敢硬闯进来!!不行不行不行,让他赔四完全便宜他了!
  看着白咏秋精致的脸蛋上,短短时间里已转过惊讶、恍然、不悦、后悔这四种各不搭调的表情,虽说沈承砚很高兴能看到白咏秋真实的一面,却因猜不透她这个时候在想什么而微感好奇。覀呡弇甠
  他双手扶住左右两边的门框,再低了头的同时身体也往前倾了倾,并轻声问道:“秋妹在想什么?这么专……”注字还没出口,所有的后话都被转过头来的白咏秋给引得吞了回去。
  这一次没有狗血的巧合,来个什么唇与唇的亲密接触。不过他俩脸与脸的距离却是近在咫尺。
  沈承砚呆了,白咏秋也呆了。
  俊颜在前,她有点想喷鼻血。
  有时候朦胧的美,更能令人想入非非。好像现在。充分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不论是号称上辈过得彪悍的白咏秋也好,还是被自己妹妹评价为没操守的沈承砚也罢,此刻统一的觉得心跳加速体温升高。 ~
  说白点,在这一刻,不管是真实还是错觉,总之他俩都动了情。
  对视了半晌,沈承砚的喉间动了动,跟着有些地说道:“秋妹,我可以亲亲你么?”微哑却诱人的声线,勾得白咏秋连脖根都红了个透,清爽但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得白咏秋的心间犯痒。
  亲亲什么的不用汇报吧!丫的就不可以装个傻,先亲后奏么?问问问,问毛啊!总不能让她回答可以吧!那样很违背她装乖乖牌的原则的好不好,好不好!!
  荡漾啊……
  她吞了口唾沫,地眨了几下眼,没回答可绝非反对的表情,让沈承砚的薄唇边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妖孽……一念滑过,白咏秋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跟着两片薄唇温柔的覆盖上她柔软的唇瓣。
  初初的一触,过电的酥麻感使得他俩不同程度的轻颤了下,随后沈承砚如试探般的伸出舌头在软软的唇瓣上轻轻扫过,扫得白咏秋止不住的轻“嗯”了一声,唇瓣也不自觉的微微启开。
  听得声音,再感觉到她微小的举动,沈承砚不由暗抽了口凉气。
  她是在他的忍耐……松开扶门框的手,他略微强势的托住她的后脑勺,将那个浅尝的吻加深了下去。
  真要命……丫的吻技这么好……白咏秋暗骂了一句,却无力抗拒他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热情。她无意识的伸手,一只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衫,一只则攀在他的后背,软在了他的怀中。
  她不反抗,反而还搂抱了上来,沈承砚是异常的。他卖力的挑弄着她的唇舌,托着她后脑的手也不安分的滑到了她的背上腰间,轻捏重揉,力道却把握得刚好可以点燃欲火。
  轻微的呻吟,粗重的呼吸已分不出究竟是谁发出的,唇舌交缠吮吸,情到浓欲至深,如同一发不可收拾。
  他暂时的放开她的唇,眼前的女胸脯巨烈起伏,脸蛋红如桃色,双眼朦胧迷离,微张着的双唇红艳欲滴,看得沈承砚那狭长的眼睑眯了睁、睁了眯,似隐忍似犹豫,片刻后他用下巴抵着早就失神的女的额头,将她揉入怀中的同时哑着声音说道:“秋……我真想立马要了你。”准确的说,他是不希望她被别人抢走。
  暗哑诱人的声音入耳,白咏秋恍惚的盯着眼前上下滑动的喉骨,理智早就不知被她抛到哪个爪哇国去了,她此时唯一能回答的只有一个字。
  她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只听从沈承砚的身后传来一句戏谑之言:“砚,你倒是给我稳着点。”
  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到白咏秋耳里,完全有着醍醐灌顶的效果。沈承砚都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立即松开攀在他后背的手臂,跟着抓着他胸前衣衫的手再松开一推,推得沈承砚一脸愕然,踉跄的退出几步。
  吖吖的,被四哥撞了个现形……
  “秋……”沈承砚微讶地喊着,同时抬眼对上白咏秋慌乱的抹嘴以及整理头发的动作,于是一切的后话都尽在了不言之中。
  他当然是听到身后白咏铭戏谑的声音的,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吓得推开他,虽说这是她的无心之举,可她接下来的动作仍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
  没时间让沈承砚品味出烦躁的原因,白咏铭已经带着有点可怕的笑容拍上了他的肩头并迫使他转身,跟着白咏铭随意瞥了门边一眼,问道:“砚,是你把这房门给弄坏的么?”
  沈承砚呆了下,下意识的侧目去瞄白咏秋,后者倒没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也没实话实说,埋着脑袋否认道:“四哥,这门和砚哥无关。”
  白咏铭若思地“哦――”了一声,长音拖得白咏秋心里面打鼓。
  难不成这兄控啥都知道了?




020 原来是求虐!

  强撑精神,撑得都快神经的白咏秋,听到来意不明的白咏铭说着要回辽若院时,她高兴得撒花。『首发』她觉得兄控四哥的气场很足,很大,她应付起来异常的疲累。
  送白咏铭到了院门口,白咏秋的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嘴上说着慢走一类的气之言,心里却是挥着手绢撒着热泪并暗喊道,撒油娜啦,您快些走吧,最好别再来啦!
  等着再也看不到那道总是给人一种漫不经心感觉的背影时,白咏秋才重重地吁了口气转身,却对上沈承砚显得轻浮的浅笑。
  有点贱兮兮的笑容看得白咏秋无意识的挑了下眉。
  “你怎么不走?”刚刚一直在意四哥去了,然一时之间忘了他的存在。
  沈承砚没想到她会不气地直接问他,稍愣了下才说道:“我可是专程来找秋妹的,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他的话里带了丝浅浅的促狭,表情间仍透着似乎无害的轻浮笑容。毫无改变的态度,像是半个时辰前在她卧房门前的那场热情过了火的唇舌交缠都是幻觉般。
  不过他假装也好,白咏秋本就不是那种不干脆的个性,大家都暂时的忘掉倒可避免相对时的尴尬。
  她动了动唇却没出声,同时斜了沈承砚一眼,想了想,轻拧着裙摆走向大树下。 ~坐到石凳上的同时她无意的斜瞄了旁边的贵妃椅一眼,眸中闪过忍耐之色。
  要是能睡个回笼觉就好了……她是不介意在他面前躺下去,只是怕一不小心又引得他做出冲动之事。
  白咏秋不知,本是一闪而过的眸色,却被沈承砚收入了眼底。『首发』
  沈承砚也不等她请坐,便笑吟吟的坐到了她的对面,那睑狭长的双目在她的脸蛋上来回的扫过,末了很随意地问道:“秋妹累了么?”
  当然累了!白咏秋心里吼了一句,嘴上气地说道:“有砚哥陪着,秋儿怎么会累。”
  沈承砚的瞳仁内,不悦的暗光滑过。刚刚分明还露了真貌的小野猫,在这转了个身走上几步的时间里,然就收起了利爪装起家猫来。虽说乖巧温顺的模样与她的长相更衬些,可他偏偏就不喜欢她装乖的样。
  拾喜端了茶水过来放到石桌上,顺便还体贴的拿了软垫给白咏秋。
  拿上茶杯,沈承砚若思地说道:“那夜――在风华……”
  刚站起等着拾喜将软垫放石凳上的白咏秋,听了那拖长的音与后面两个如同禁忌般的字,她心间紧了下立马喊道:“拾喜!”
  这一喊,声音大得把沈承砚的后话给盖了过去,同时让拾喜吓得手抖了抖,软垫差点被她划到地上。
  “小小?”拾喜慌张的站直,随后偷瞄了白咏秋一眼就立马埋头,一副不知自己哪做错了,总之先认错就没错的样。
  淡定淡定……
  白咏秋瞥了沈承砚一眼,后者一派闲的喝着茶,好像没她那喊声里欲盖弥彰的意思。
  今儿得把话说清楚,绝对不能再让他捏着她的痛脚了!!
  心里的呐喊化为脸上的温和笑容,她对拾喜缓缓说道:“行了拾喜,都放下吧,余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拾喜瞄了眼恢复常态的小姐,虽迷惑却仍劲地点头再匆匆的退了。
  等拾喜小跑的离开,院中暂时没别人时,白咏秋一个猛回头瞪着如猫眼般的圆目,双手撑着石桌对沈承砚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故意的!”
  沈承砚也不否认,低声笑说道:“是啊,呵呵。”
  好,有种!敢做敢当!白咏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气极了在夸他,还是打心眼里在鄙视他,一念滑过再眯了眯她那双猫般漂亮的圆目,轻哼了声侧身坐下斜睨着他,说道:“你最好把那夜看到的都忘了,不然……”
  “不然怎么?”欣赏着眼前这被惹急的小野猫颇有气势的表情,沈承砚很愉悦的问着,末了双手肘放到石桌上撑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不然让丫的菊花残!白咏秋本是打算这么说的,突然想起今时不同上辈,对着不懂其中暗意的人说出来很苍白很无力。不然怎么样……咬他?掐他?砍他?呃,貌似太过激了……
  半秒不到的时间里,白咏秋的脑中转过了许多法,随后却又被自己一一否定。末了她转了转眼,直接问道:“你是打算拿香满阁的事要挟我一辈么?”
  此问分明有着两人会纠缠一辈的意思。向来聪明的白咏秋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口误,她的重点在“要挟”二字。
  “噗!”沈承砚撇开眼笑了笑,余光瞄到对面的白咏秋轻挑了下眉,满脸不爽的盯着自己,他便地转头对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道:“秋妹倒是提醒了我,能要挟秋妹一辈倒也不错。”
  白咏秋抽了口凉气。
  吖吖的自掘坟墓了!
  在心里暗悔了一句后,白咏秋想,既然他不否认要挟二字,那么……她微眯了眯眼,再抱着手臂淡淡地看着沈承砚,微抬起下巴且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要挟我,你想得到什么?”不管怎样,他们也算是把话说亮了,她自然要趁机就把条件谈个清楚,免得以后他想到一处再一处的,吃亏的还是她。
  且先听听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内容来。
  话题转得很急,而且白咏秋眼下摆出的表情是沈承砚从没见过的,于是他有点跟不上节奏。他刚刚去笑她说的一辈去了,却没注意到“要挟”二字,此时听她认真的问着他想得到什么,不由将他问了个愣怔。
  他想得到什么?沈承砚将白咏秋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说道:“家父说下月就将你我二人的婚事先订下,也说,从下月起秋妹就是我名正言顺未过门的妻。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我还要……”直白得令人害羞的话他说得倒是很顺,到了关键之处却停了下来。片刻后他的唇角勾出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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