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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渣女重生记 作者:枫叶流丹(晋江vip2014.5.27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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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女子有的倚水而坐,有的攀折桃枝,有的白日放灯,有的闲谈嬉笑。有一个穿着玉色罗衫的女孩子拖着纸鸢边跑边放,飞扬的裙裾像一朵云。纸鸢终于飞起了,她一转头,露出一张阳光般年轻快乐的笑脸。
  就像这春日正午的阳光,暖暖的,不刺眼,照得人眼睛微微一眯。
  可单单这么说又不对,她的鼻梁很高,女孩子里少有这样高秀的鼻,嘴唇不是标准的樱桃小口,却唇色光润轮廓饱满,笑起来向上挑起的角度非常迷人,眼睛大大的,干净温婉又眼若秋波。
  他觉着这笑容明丽温柔又带点娇媚难言的勾人和神秘。
  过了一会,她的纸鸢挂在枝头,她抬头看着发愁,姐妹们过来调笑,她拿着树枝戳、拿着器物扔,后来干脆搬过一个墩子准备爬到树上去。他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曲指一弹,树枝一晃,那纸鸢应声而落,正好落在她扬起的额头上。
  姐妹们轰然而笑。
  她面无表情地拿着鸢,他以为她要发脾气,谁知,过了片刻,她抚着额头也笑了起来。不远山间的慕涤生怔了怔;也跟着笑起来。
  这时另有一位妙龄女子走了过来,穿云英紫裙、挽碧云轻绡,清婉美好;隽丽无双。她用手中的帕子擦擦那女孩的额头柔声道:“之仪,你再淘气我回去可要告诉姨母了。”
  女孩拉住她的手求饶道:“表姐,不要啊……”
  她叫她表姐,她叫她之仪。
  宜室有双姝。
  他认得其中的一个:以美名和才名誉满京城的沈家女沈约。而她应该是另一个,事母至孝贤名远播的廖氏女——廖之仪。
  后来;他父亲欲为他求娶沈约;他忽然便想起那张桃枝之下的笑颜。
  他对父亲道:“请为孩儿求娶廖氏女之仪。”
  他父亲不禁一楞,而后拈须欣然而笑,“我儿果真通达,好、好!”
  他默然不语。
  慕涤生虽素有风流清旷之名,也曾见到过不少才貌出众的佳人,可只有那一刻,乍然见那女郎轻蹙眉头又展颜而笑的模样,胸口忽然像有什么的东西化开似的柔软而怦然。
  人人皆谓他求娶廖氏是看重德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过是,年少而慕少艾。
  那一日,他看着山下云鬟雾鬓的身影,心头不禁浮起几句话: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白衣青巾,最悦我心。
  ***
  成婚之后,她与他想象的有些不同,端庄娴雅、温柔克己,果真不负她贤德之名。夫妻间虽有些相敬如宾,却也不乏和美恩爱的时刻。加之那些年他仕途顺畅、儿女双全,当真是春风得意至极。
  后来他去江州为官,夫妻离居数年,有一日他大醉归来提笔修书,竟在信中写下“思卿欲死”之语。第二日他看着信上的字,无法相信那居然是自己写的。犹豫半响他还是委人将这封信寄了回去。
  不过还未收到她的回信便出了徐氏的事。
  他纳了徐氏带其回京,心中不免忐忑难安。虽然在江州已办过隆重逾常的纳妾之礼,但他并未与徐氏圆房,只说待回了京见过他父母和妻子后方是真正的慕家人。
  回到京城,之仪已设好家宴等待他们,她待徐氏亲若姐妹,对他更是温柔敬重面若春风,毫无介怀怨尤之色。是夜,他想与她行夫妻之礼,却被她温柔劝阻。
  “徐家妹妹孤身随你回京,人地生疏,你不可一回家便冷落于她。”她说。
  至此之后,只要他在她房里呆过三日,她便劝他去徐氏那里。
  后来她病了,他很担心,遍访名医却药石不灵,到了夜晚常常咳嗽不止整夜难安,于是她更是把他往徐氏那里推。
  徐氏,他生活里的另一个女人,她有花样的容貌、玉样的肌肤、杨柳一样的腰肢。不过,和她在一起时他常常会想起之仪。
  如果让他用一个词形容之仪,那便是汤包。汤包素爱端着工工整整外表,最受不了的便是自己的皮破了流出里面汁,所以他必须很小心不弄碎她端庄的外表吸取里面鲜美的汁液。只有一种时候他能做到这一点,那是最好的时刻,他一碰,她便化成丰美的水,一点一点展现她娇媚难言的勾人和神秘。
  可那个冬天她迅速地不可阻挡地黯然衰败下去。夜里,他抚摸她瘦可见骨的后背,然后慢慢抚到前面,慢慢用力。那里早已不如以往挺拔娇嫩,微垂而松弛着;可这样的身。体依旧燃起他探索的欲。望,他握住她柔软的胸部希望它如以前一样在自己手心燃烧融化。
  她猛然一阵剧烈难抑的咳嗽。他忙松开手,帮她顺着后背。
  过了许久,她方止住了,说:“江太医说我沉疴已久,以后不易再行房事。”
  他沉默半响,说;“没关系,咱们躺着说说话便行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这样很好,她闭着眼睛想,这样很好。
  她已经老了,可他依旧在盛年,而她更是青春娇艳。不知何时起她越来越难以忍受与他裸裎相对,她无法忍受他在经历过那样青春美丽的女子后,再来抚摸她被岁月、生育、病痛碾轧过的躯体。
  但他不在身边时,她又整夜整夜的失眠。这样很好,就这样并肩躺在一起静静地作伴,她可以安然地入眠。
  可现在、这一刻,那些难以忍受的感觉消失了,而某些沉睡的感觉和欲。望又复活了,这一切全部都在徐氏死去之后。
  或许她心底有一部分其实和徐氏一样,早就如芒在背、早就想置对方于死地!只不过她从来不会去想、从来不会去认,也更加不会去做。
  然而当得知徐氏黯然离世的那一刻心底那丝难以抑制的畅快是骗不了自己的。
  ——原来,她不仅身已丑,而且心也早已丑陋不堪了!
  他轻轻吻她,非常温柔,手指更加温柔地从她紧张的禁地伸进去,那里干涩而滚烫,他缓慢耐心地动,寻找记忆里最让她欢快的地方,慢慢等着修长的手指被润湿,直到她久不经房事的身体变成水草丰美的湿地。他抽出手指,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其实……我早就想她死了。”她望着他的眼睛说出来。
  他顿住,静静看着她,然后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推进,她一点点被涨满,这说不清是难受还是难耐的感觉让她闭上了眼睛。体内是越来越熟悉的热度和越来越有力的律动,她不明白,她不明白,这样老丑的身心,“……你为什么会想要我呢?”
  身上的人停住了,过了许久,她听见有人在她上方微微叹了一口气,气息如轻柔的夜风一般拂过她的发端:“我的傻女……”
  泪水一下子漫了出来,有些东西轰然明白。
  可这一生,
  便这样过去了。


☆、第43章 出长安

  建宁四年七月;太子偃晟上书;言自己才德平庸皆不及六弟;实无颜继续忝居太子之位,现自请让位贤能;祈父皇恩准。
  一时之间朝臣分为两派,大多数朝臣纷纷附和,拥立之声云涌。但亦有一些老臣慷慨呈表,坚持嫡庶之分;不可无故非嫡立庶。
  怀王偃修数次上表立陈心迹,表明自己绝无僭越之心;太子之位绝不敢受。
  就在这个微妙的关头;大魏边境传来了战事:维西、悦野两地的羌人与匈奴人联盟,集结十万之众向大魏犯境,羌人和匈奴人素来骁勇,凉州危矣。
  得此战报,靖南侯急调兵马驰援,并上书朝廷请战,怀王亦上书愿亲上前线。陛下准请,封南侯为帅,怀王为督军,领二十万大军,次日开拔。
  归旋猛不丁听见这个消息硬生生呆立半响无言。
  她知道自己嫁得是武将,替国征战在所难免,可这是她第一次送丈夫上战场,也是婚后第一次与湛霄分别。
  湛霄神色从容,先去畅枫院向父母辞行,又去湛明阁召见几位部下,亥时左右方回雪融香初居。
  房内,归旋已经把他的行装打点好了,坐在桌边手托着腮看着跳跃的红烛静静等待。
  湛霄走进来见此情形微微一笑,却不走近,只说:“阿旋,过来。”
  归旋回头望着门边长身玉立的男子问;“做什么?”
  “再跑过来接我一次,我好些天都不会回来了。”
  一说这个,把归旋心底的委屈不安都说出来了。
  她站起来没去门边倒跑到窗边背对着他,“你还笑,都要去打仗了你还笑!”
  湛霄叹了口气走过将她转过来,“傻瓜,男人出征女人是不能哭的。”
  归旋一慌,连忙去擦眼泪,“真的吗?”
  他低头将她眼角的泪水吻去,“没关系,阿旋为我落的泪,每滴都是我的护身符。”
  归旋不禁破颜而笑,带着泪水的容颜犹如清晓芙蕖,“你呀,平日没听你说过几句好听的,现在这个时候倒一个劲打趣。”
  湛霄拥住她叹了口气,“别担心,这场战不足为惧。”
  “听说羌人勇猛残暴……”
  “为夫三月可回。”
  “……”
  归旋定定看着他好一会,试探性地问:“你说这场战只用打三个月?”
  湛霄微微一笑,“是啊,三个月后是你的生辰。”
  归旋深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说:“好,一言为定,你若是三月不回我就去战场之上找你!”
  湛霄无奈摇头,刮刮她的鼻子道:“这个军令状可比给陛下下的那个厉害多了。”
  归旋莞尔一笑抱住他的腰,“我开玩笑啦,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湛霄静静由她抱着,低头看着她头顶的黑发,鼻端有淡淡幽香萦绕,那是她的发香。
  他伸手摘下她发间的簪子,长发顿时委泻而下。她的发黑且亮,就像明珠映照的夜色一般。
  “阿旋,不用担心我,好生照顾好自己。我把月晏和铭剑留在府中,另留了三百暗卫护卫府邸。”
  归旋连忙道:“那怎么成?月晏铭剑是你的左膀右臂,把他们留在府中做什么?我们在侯府会有什么危险?你把他们带走吧。”
  湛霄叹了口气,“不这样我不放心。只要你们没事,再大的强敌我也无惧。”
  她不在说话了,只是低头埋在他的胸前。
  他轻轻将她横抱而起,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犹如承载着漫天温柔的星河,“好姑娘,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
  归旋素日行房之时喜欢熄了灯,可他偏生得爱燃着,甚至在白日。为此归旋没少和他发脾气,闹到最后往往只有他顺着。
  这一夜,她顺着他。红烛透过鲛纱清晰照亮帐中的一切,照亮他的一举一动,照亮她的每一丝表情。
  他缓缓分开她的衣襟,曼妙起伏的身。体一点点露了出来。她到底是什么做的呢?
  玉?远没她这样温而滑软
  花?远没有她这样柔韧而妖丽
  水?远没有她这样多变而滚烫
  他轻轻拉开她蒙在眼上的丝巾,吻着她的鼻端,她的唇,她的眉尖,诱哄道:“阿旋,睁开眼睛。”
  她睁开了。湛霄伸出手轻轻描在她的眼上,“……阿旋,知道吗?这里面有一团火,只要你看着我,我便宁愿被你烧死。”
  他的面容那样舒缓俊逸,
  目光那样平静温柔,
  可背部的肌肉却全然紧绷着,结实喷张、明暗有致,犹如一头矫健优美的野兽。
  他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完美的身形优雅地舒展着,目光静静盯着腿心那朵神秘的沾雨杏花。她被他看得浑身泛红,止不住轻轻挣扎起来。
  “阿旋,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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