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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渣女重生记 作者:枫叶流丹(晋江vip2014.5.27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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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湛霄点了点头,“我拟将手中之权分交给他们三人。”
  司徒无恤不禁怔然,过了半晌,道:“世人见你调兵压境,原以为是准备兵变一夺江山,谁知只为兵谏顺利交权。”
  慕湛霄勾了勾唇角,并未回答。
  司徒看着他落寞不羁的笑容不禁问道:“慕兄,帝位于你唾手可得,就这般放弃当真不可惜?”
  慕湛霄冷声道:“帝位于我如旧靴,何惜之有?”
  司徒无恤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活活瞪死!
  慕湛霄朗声大笑起来,笑声声震林樾、惊飞枝鸟,“来,无恤兄你我且好好痛饮一杯。”
  司徒无恤郁结半天,最后摇头苦笑,叹声说道:“上苍真是不公平,我欲雄霸天下却身陷囫囵,而你,至尊之位唾手可得却又这般傲世不羁。来,喝酒!”
  两人痛饮一番,醺醺半醉,司徒问道:“你走之后准备将我怎么处置?交给何人看管?”
  慕湛霄回头望向他,目光清冷如雪毫无醉意,“司徒国主若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便放了你。”
  司徒无恤刹时之间酒意全醒,盯着慕湛霄看了半响,问:“哪两个条件?”
  “第一,你有生之年西泯人不得再踏入中原一步。”
  司徒无恤咬了咬牙,道:“好!还有呢?”
  “第二,将你身上的同命蛊渡到我的身上。”
  司徒无恤愕然许久,“……什么?”
  慕湛霄道:“我之前向你请教蛊毒时你曾经说过,同命蛊除了解还可以渡。”
  “是这样的,可你为何……”
  慕湛霄唇角弦起一抹平静之极却让人胸口凉透的弧度,“那样的话,若我此生都找不到她,至少还可以第一时刻黄泉相见。”
  司徒无恤半响说不出来话来,过了许久,问:“慕兄,你为她这般放弃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慕湛霄望着远方极轻地说:“值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他忽猛然持起酒坛迎头浇下,冰冷的酒丝毫浇不去胸口内无时无刻翻滚灼烧着的岩浆!他摔了酒具仰面倒在雪地之上,又笑了笑,说:“所以我须得找到她,我得把她的心剖出来看一看,究竟是什么做的?!”
  此刻,除了山间的风,天地再也无声。白雪皑皑渐渐转大,片片盘旋飞舞,落在他身上却带了一丝暖意,犹如温泉袅袅的雾气,她的长发飘洒在泉水中勾勒出一幅绝美的水墨……
  ——她翻了个身,头靠在他肩上,仰面忽然看见大帐顶端星星点点极细小的阴影,微微一笑道:“若是下雪了多好?这里面会不会也飘起小雪?”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阿旋,我虽也有图国之梦,但是我有的绝不只是这一个梦……一个人自由自在虽好,但不及你我相伴万一。”
  ——“湛霄,即便我真死了你也不要再娶,我肯定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我虽然混账,可你不要带着别的女人来见我!”
  ……可现在呢?你会不会带着别的男人在黄泉路上见我?
  他是不是能带给你想要的一切?他带你躲去了哪儿?烟花三月的扬州,西风烈马的塞外,还是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北疆?
  ……阿旋,你的心是拿什么做的?
  *   *   *
  半月后,靖南侯慕湛霄辞官离京,从此落拓江湖。
  天赐上将、帝国之星自此陨矣。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喵 和ooooooops 的霸王票
  后面的章节不多,但几乎一章一个反转,大家容我慢些写吧。




☆、第102章 归旋

  归旋独自走在黑暗无人的长街上;逆风如朔,鲜血淋漓的刀口凄艳;脸色却愈发惨白如纸。她咬了咬牙尽力加快脚下步伐,
  忽然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面前沉默的男子目光不明,她黯沉的眼眸却乍然亮起希望的火光;上前一把紧紧抓住他道:“月晏,快些带我去找陆神医!”
  ***
  一处偏僻的草庐外,月晏小心放下背上的女子;一手扶着她一手敲门道:“陆神医、陆神医。”
  草庐内居然还燃着灯,过了片刻;有人披衣而出,然后“吱呀”打开院门。
  陆青云看清来人不禁大惊,“少夫人如何弄成这样?快些随我进来……”
  他话音未落;归旋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陆伯伯,求求你替我保住腹中的孩子!”
  陆青云和月晏闻言均是脸色顿变。
  ***
  草庐之内,陆青云为归旋细细把脉,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少夫人情况如何?”月晏问。
  陆青云松手摇了摇头道:“此胎先天不足,加之少夫人身体虚弱心力交瘁,已有滑胎之象,怕是保不住了。”
  归旋猛然闭上了眼睛,这些时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地压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早已忘了幸期未至,或许是母子连心,方才她腹内隐痛不止,她忽就感到自己定然已经有孕。
  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盼了几年的孩子方才来到又要失去。她徐徐睁开眼睛,泪水盈目,强撑着道:“陆伯伯,求求你,无论如何替我保住这个孩子,你定有法子的。”
  陆青云犹疑道:“可你现在气血太虚,若是强保胎儿对母体十分不利,或许连你都要危及性命……”
  “不要紧的,试一试,陆伯伯,归旋愿意舍命一试,”她星眸如火,里面燃着自己全部的希望和孤注一掷的坚定,“陆伯伯,求您看着我父亲的面子上成全归旋!这个孩子与我母子连心,他若去了我定然也活不成了。”
  陆青云沉默许久,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尽力一试。不过这几针下去谁也说不准究会是何结果。你当真想好了吗?”
  归旋缓缓跪地长泪而拜,“多谢陆伯伯,归旋求仁得仁,生死无憾。”
  陆青云怅然一叹,扶起她道:“好吧,既如此,月将军你速去侯府,把侯爷请过来,这种时候总该他在身边。”
  归旋摇了摇头,轻轻地道:“不,不要去。他若来了,不会允许我保住这个孩子。我与湛霄……已经夫妻情断。生死有命,还是不要告诉他了。若老天垂怜,留我与这孩子一命,我希望他不要活得和他父亲一样苦……不要一生下来便背负那么多束缚和责任,连喜欢一个人,全心全意待她好都成了罪过和奢望……”
  她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月晏,他永远忘不了她这一刻的眼神,永远也忘不了。
  “月宴,若我死了,你替我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怪过他,请他也不要怪我。我不得不那样做,就像……不得不喜欢他一样。”
  ***
  第二日,有兵甲挨家挨户严加搜寻。虽然知道这是神医住所,甚为有礼克制,却依旧一丝不苟。
  带队校尉看着草庐旁一间关着的屋子问:“这里面是何人?”
  神医身边的青衣童子道:“这是我们收治的麻风病人。”
  众人听了皆是一骇,“什么?麻风病?!”
  那童子不屑道:“切,麻风病算什么?我师傅能医死人、肉白骨,个把麻风病有什么稀奇?不过我告诉你们啊,这个病的药材难求,你们要是都染上了我们可治不了。”
  军士们听着不由都是一退,那校尉瞪了他们一眼,“军令难为,你们想军法处置不成?!”
  士兵们无奈硬着头皮上前,推开房门,只见里面榻上果然躺了一人,昏迷不醒、满面生疮,士兵们进屋匆匆检查一番跑了出来,“都检查过了,没有!”
  校尉点点头,对神医一拱手,“得罪了。”
  说罢带着士兵们离开。
  而那神医却踱到房前看着榻上之人,问道:“她何时会醒?”
  那童子耸了耸肩,“应当就这几日吧,师傅说了,如果这几日醒了就没事了,如果不醒,”他摇了摇头,“估计就要准备后事了。”
  扮作神医的月晏猛然回眸紧紧盯着童子。
  青衣童子往后一跳,紧张道:“你这么凶巴巴地瞪着我干嘛?昨天那些针扎下去本来就是以命借命,把孕妇的元气硬往胎儿身上赶。她身子那么虚,这么赶来赶去的谁知道会怎么样?没准醒不过来了,没准醒过来了痴了傻了也说不定,大罗神仙在这也只能看她运气……”
  月晏一言不发,掌心缓缓握紧,拳上青筋暴起。
  ***
  数日后,陆青云带着徒弟出门,走前对月宴交待:“我们晚上才能回来,你将炉上的药按时喂她服下,若有要贴身服侍的事情便请赵婶照料,我已经同她说好了。”
  月宴点头道:“多谢神医。”
  陆青云点了点头,带着徒弟飘然出门。
  中午时分,赵婶做好了饭,从厨房出来道:“岳家大哥,我家中还有点事想先回去一趟,去去就回。”
  月宴道:“无碍,你先回去吧。”
  “好嘞,我快些赶回来,”赵婶说着急匆匆放下围裙离开。
  ***
  屋内,归旋悠悠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四周一阵发愣。过了一会儿,扶着额头缓缓坐起身,这时门忽然开了。
  门口的男子看见她一瞬间睁大了眼睛,片刻后,眼中燃起难以置信的狂喜,飞奔过来紧紧盯着她,口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归旋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他半蹲在地上抬头望着自己,目光那样温柔、炙热而又难言的忧伤,这一幕多么熟悉?
  她轻声地问:“你是谁?”
  眼前男子震惊无比地望着她。过了许久,说:“我是你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大家都想拍死我,拍吧拍吧,把我大开的脑洞给拍上……那个容我顶着锅盖说一句,至少十个月内归旋是安全的!孕期不能行房~~~




☆、第103章 金墉

  陆陆续续下了七天的雨终于停了;墙角乱絮堆中的女人抬起头,犹豫了一会;裹紧身上半湿的衣服慢慢朝漏着一井天窗的地方爬去。天窗下的地上积着一滩水,可头顶明晃晃的的阳光照下来很暖和,有晶莹的雨水从窗沿落下来;她伸出舌尖正好接住……甜的,好像是甜的,女人满足地笑了起来。
  好像是秋天了吧?她在这金墉里关了快有五年;现在是征和年还是启泰年,谁知道呢?开始她住到这里时还有几名内侍和宫人;后来全部被遣走了,现在能听人说话的机会很少,能和人说话的机会便更少。平常她独自在这金墉城最北的屋子里渴了便舔点雨水、饿了便扯点棉絮;习惯了也还挺好。就像现在秋日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好像有一只温柔的手抚过她枯槁灰黑的面庞,她的脸好像又一点点丰盈洁白起来,恢复成当初柔美羞怯的模样……
  “春静,你多大了?”
  “十七。”
  “我也十七呢……若咱们逃出去了,便算一算谁大谁小,干脆结拜个姐妹。”
  她轻轻笑了起来,闭上眼睛尽力地嗅着,这雨后的空气多么清新明朗,就像以前一样……
  细雨微蒙桃花天;园内群花开放;亭内一生一旦。
  她曼声唱:“终朝如醉还如病,苦依熏笼坐到明。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又青……”
  他悠然唱:“昨日醉,与文朋墨友,联袂登楼,敲棋煮酒,雅集唱酬;今夜梦,与红衫翠袖,载月泛舟,拈花折柳,缱绻温柔……”
  彼此相视一笑一个娇羞婉转一个风流无限。
  春暖明媚长堤外,莫水之边多丽人。她头戴帷帽,身穿淡花牙白罗裙,在湖边焦急地等待着,
  这时湖上一条轻舟飘来,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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