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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3.大侠真没用-第4章

小说: 3.大侠真没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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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绝对是威胁!
  「怎样?」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申屠飞靖气得咬牙,手好痒,好想好想指死那纤细的小脖子。  「同行就同行!」最后,他只能说出这句话。
  看到她那得意的笑容,他好眍!他娘的哩,他收回前话!她一点都不可爱!

  第三章

    果然,不到一天的时间,大街小巷已贴满通缉的画像。
  偏偏他身边这个通缉犯却一点都不合作!叫她戴个头纱好遮面.她二话不说,直接回他两个字不要。
  「为啥不要?」申屠飞靖瞪着云白琥,口气凶恶。
  云白琥淡淡瞄他一眼,  「我又没犯法,光天化日之下,戴个头纱干嘛?」「没犯法?」哈!这种话她胆敢说出口?
  没犯法你的画像会贴满大街小巷吗?」这次云白琥连话都懒得回,径自把玩手上的九节炼,摆明了就是不戴头纱,他说啥都没用。
  「你……」申屠飞靖咬牙切齿,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只能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忍。  「好,不戴头纱,那易容呢?总可以了吧?」「不要。」想也不想,直接驳回「又不要?」申屠飞靖气得跳脚。  「云白琥,原因是啥?」娘的!给他个理由呀!
  「天热,脸上戴个面具,闷死了!」她如他所愿,却让他听了想吐血。
  这是什么理由呀?申屠飞靖用力瞪她,可被瞪的人一样悠哉,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好,不戴头纱,不易容。」他忍,他妥协。
  「那雇辆马车,你就坐在马车里吧!」「我讨厌坐马车,闷死了!」这次不用他问,她直接给原因。
  申屠飞靖却忍不下了,他用力怒吼:  「云白琥,你该死地知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呀?你被通缉耶!你现在是通缉犯耶!叫你戴头纱不要,易容也不要,坐马车也不要,那你要干嘛?还是我直接把你打包送到南宫瑾面前,啊?」这女人真有惹怒圣人的本事!但他不是圣人,只是凡夫俗于,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动手砍死她,就是因为他该死地打不赢她。
  天杀的!他是造了什么孽?怎会认识这个孽障呀!
  云白琥懒懒地抬眸,不把申屠飞靖的怒气放在眼里,唇瓣轻扬。  「你有种将我打包送到姓南宫的面前吗?」「你……」申屠飞靖恶狠狠地瞪着她,可偏偏就是无法反驳。
  对!他就是该死的没种。
  「怎样?」她笑看着他,就是算准他拿她没辙。
  申屠飞靖只能咬牙,将满肚子的火吞进肚中。
  没关系,好男不跟女斗,不要理她就好,愈理她,只会让自己愈吐血。
  「哪敢怎样?」他皮笑肉不笑,反正遇到她他也只能认了,只好走羊肠小道,尽量避免官道省得引人注目,搞得自己也像被通缉一样。
  明明通缉犯就不是他呀!可偏偏她比还他优闲,一点都没有身为通缉犯的自觉。
  申屠飞靖没好气地嘀咕,此时两人正走在树林中,看看天色也快黑了,看来今天得在这落脚了。
  唉!自从与她同行,他就没睡过客栈了,没办法,带个通缉犯太引人注目了。
  偏偏这个通缉犯连收敛也不懂,什么伪装都不肯做,若不是他坚持走小道,她还要大摇大摆地走官道理!一点都不怕被发现行踪。
  弄到最后,反而是他比她还小心翼翼,怕被发现,真是的!到底是谁被通缉呀?
  申屠飞靖愈想愈不爽.嘴边也一直嘀咕。
  「喂,你自言自语一整天,嘴巴不累吗?」她都听到耳朵快长茧了,怎么一个大男人这么爱念?
  申屠飞靖回头瞪她一眼,一脸没好气。「哼,只要你不给我找麻烦,我就不累了。」云白琥回以无辜的眼神。  「我有给你找麻烦吗?」没吧?她一直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呀!
  「你本身的存在就是个麻烦。」他咬牙说道,若不是她,他现在也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似的。
  他是名气响当当的大侠耶!却因为她像个宵小似的,走任何路都得小心,就怕遇到人。
  「那真不好意思。」云白琥勾起唇瓣,回他记笑容。「我这个麻烦是跟定你了。」呵呵!
  见他吃鳖的样子心情真好可恶,那得意的笑容好刺眼!申屠飞靖恨恨地别开眼,不甘愿地开口。  「今晚就睡这吧,我去找干树枝生火。」见他闷着一张俊脸去捡枯枝,云白琥就想笑。
  他真的很好玩.一方面对她气得牙痒痒的,可是同行的这几天.却也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捡枯枝、生火、找食物,他全都自己来,从没要求她动手过,即使对她再气,还是把她伺候得好好的。
  就如同他再不甘愿,还是带她同行,虽然她拿申屠伯父威胁他,不过她知道,若他真的不愿意,拿谁威胁他都没用。
  换言之,她早模透他了~标准的纸老虎一枚!
  就那张嘴很会吠,却不敢拿她怎样,才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你在笑哈?」申屠飞靖抱着枯树枝走回来,就见她脸上的笑容.黑眸不由得一眯。
  「没有呀!」云白琥眨眨眼,回他一记甜笑。
  申屠飞靖冷哼.想也知道她是在笑他,他不理她,径自升火,不一会儿,火焰升起,隐隐照亮两人的脸。
  「我去打些野味,你要饿了,先吃些果子。h申屠飞靖从怀里拿出几个野生的果子。  「刚刚找枯枝时顺便采的,已经熟了,吃了不会涩。」他冷着一张脸将果子递给她,又起身离开。
  看他离开,云白琥噙着笑,拿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甜到刚好的滋味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真好吃!
  三两口将手上的果子吃完,她又拿了一个啃,手指无聊地卷着头发,眉尖不由得一皱。
  几天没梳洗了,一路上又在赶路,走羊肠小道等于在绕远路.偏偏申屠飞靖又坚持不走官道,她也只好配合..再不配合,他应该会抓狂,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敛。
  这几天都没梳洗,身上早已又湿又黏,让她觉得不舒服,就连头发也变得不滑顺。
  吃完最后一口野果,她起身决定找找这附近有没有水流,至于申屠飞靖……她看了他离去的方向一眼,耸了耸肩,她只是离开一下,那家伙应该不会怎样,搞不好他以为她自个儿先走了,还兴高采烈呢!可惜,他得白高兴一场了。
  云白琥勾起笑,随意找个方向走,逛一逛,看有没有流水小河让她梳洗一下。
  奇怪,他干嘛把那女人当成太上皇伺候呀?
  拎着两只野兔,申屠飞靖怎么也想不通他干嘛对那女人那么好?
  同行的这几天.吃喝住全是他打理,那女人只要张嘴吃东西兼说话嘲讽他就好了。
  而他,明明被她的牙尖嘴利气得频频跳脚,可是用膳时间一到.却还是去张罗食物喂饱她。
  他是有病吗?申屠飞靖皱起浓眉,突然觉得自己有问题,就像现在,他明明气到不想跟她说话,可身体却还是很自动地帮她准备一切。
  他是犯贱吗?对她那幺好干嘛?她会懂得感谢吗?会不再用那张贱嘴吐他的槽吗?会不再把他气得跳脚吗?
  统统都不会!那他干嘛要伺候她?
  申屠飞靖愈想愈觉得自己有病,他干嘛对那个不懂得感恩的女人那幺好,他应该让她靠自己!
  对,他要跟她说,要吃东西可以,求他呀不然就自己去觅食!
  主意一定,一脸的问气立即被笑容取代,哼!
  他才不要再当她的小奴隶,没事还要被贱踏。
  「云白琥,我告诉你……」咦?人咧?
  申屠飞靖腰着无人的营地,他生的火仍烧着,可原本该待在旁边的人却不见了「云白琥!」他转头看了下四周,没人,浓眉立即皱起,那女人跑去哪了?难不成她自己先走了?
  「啧!要走也不会说一声。」他撇撇唇,也不理她,径自处理手上的野兔,反正她离开了,他乐得轻松。
  虽然这么想,可不知为何,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感觉好像更闷了,俊庞整个沉下来。
  该死的!那女人是懂不懂礼貌呀?好歹他也伺候她好些天了,要走之前不会来跟他说声谢谢再走吗?这样闷不吭声就走是怎样?
  「该死!」他气得放下野兔,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抓起地上的果子恨恨地咬了一口。
  亏他想说她爱吃兔肉,特地抓了两只野兔结果那女人竟然说也不说一声就离开……闷啊!
  明明巴不得她离他远一点,可看她真的一声不吭就离开,他却又觉得很火,心头像是梗着什么东西似的,让他心情差到极点。
  申屠飞靖紧抿着唇,莫名地又想到前几天与他相贴的柔软唇瓣,还有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这几天,他常常想到那一幕她的唇很软,同行的这些天,他常常忍不住看着她的唇,想着触到的柔软,接着,心里就有股冲动,想要再感受一下,看她的唇是不是真如记忆中那般美好。
  然后,他的身体定会不由自主地起了纯男性的骚动,他明白那是什么,所以当她那双风眸扬起,疑惑地与他相视时,他总是狼狈地转开脸。
  他不敢看她,也惊骇于那突来的情欲,他斥责着自己,不懂是哪根筋不对,怎会对她起了欲望?
  他不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吗?怎会因一个称不上是吻的碰触,就突然开始注意她,奠名地想要她?该死的!他是哪里有问题呀?
  这几天,他一直闪躲着,不要碰触她,也不要看她,不着痕迹地保持一段距离。不然,他真怕会压抑不住冲动,吻住那张一直诱惑他的唇,然后……他一定会被打飞吧?
  他不禁自嘲地勾起唇,想到她,心绪就开始起伏,而那女人却一声不晌地离开,一点也不懂他心里的挣扎,自始至终只有他受影响,真是该死!
  申屠飞靖忍不住低咒。  「天杀的!我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才会胡思乱想,看来真该找个女人消消火了。」才不会饥不择食,对云白琥那女人有冲动。
  好,决定了,等天一亮就去青楼找个姑娘,等他发泄过后,就不会再饥渴了!至于云白琥……他才不理她!管她是不是会遇到南宫瑾,会不会又中陷阱被抓住.那都不关他的事,是她自己要离开的,他可没赶她呀!
  「哼l真出事也是自找的。」活该,不伪装嘛!那就自己看着办吧!
  申屠飞靖冷哼一声,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决定睡一下,等天亮就去找姑娘,不理云白琥那女人了!
  他合上眼,打算好好睡一觉,睡觉睡觉睡觉……管那女人去死!反正她又不是他的责任,而且她一点也不可爱.只会用那张嘴气他,真被南宫瑾抓到,也是她的命啦!
  没错,不要理她!不要理……「该死!」他烦躁地坐起身,想不理,可心头该死的就是放不下,  「可恶,真是孽障!」他不甘心地起身,决定找那女人去。他这辈子真是欠她的!
  申屠飞靖沉着脸,大步走着,找着那该死的身影。可恶!等他找到她,绝对要指死她!她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孽障!
  申屠飞靖没好气地想着,耳边听到左边传来轻微的水声,他皱起眉,直觉地往流水声那里走。
  才走没几步,他就停下脚步,目光怔愣地看着前方。
  他找到那该死的女人了,可是他却出不了声,只能傻傻看着……她就坐在大石上,身上穿着单薄的雪白中衣,像似刚沐浴完,身子未干就穿上中衣,使得薄薄的衣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姣美的身段。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右侧,她倾着蜂首,掬起清水梳洗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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