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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有凤来仪之八字谶 作者:王熙宁(潇湘书院vip2014-06-27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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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趣的女人……”他嘀咕一句,然后响起车门轻叩的声响。
    秦雍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冷冷地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是个黑衣女子,眸光冷的厉害,看我一眼,然后俯身单膝跪地道:“已经照主子的吩咐,给苏王送去了战帖,现在还没有回应。”
    “办事得力,下去领赏,退下罢。”秦雍摆摆手,脸上染着难得的笑意。
    黑衣女子看我一眼,眸光里藏着一丝厌恶,低眉道:“主子,切莫因小失大,这个女子毕竟是苏王的妃子,王爷来时交代的事情……”
    “够了!”秦雍打断女子的话,道:“本世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用不着你来置喙。”
    “世子爷好自为之。”黑衣女子又把冷水般的目光在我身上浸上一圈后,方才抱拳离开。
    她走后,秦雍一拳揍在毡席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震动,吓得我一动不敢动。
    半晌,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小心翼翼地说:“世子爷…那个,我腰快断了…”一眼照顾不到,这人竟然骑在了我身上。
    “为什么他们都不放心我……”秦雍忽然出口,我心底一惊。
    他缓缓离开,我的腰终于解放了,回身看着他,发现他颓然地坐在毡席之上,手骨搭上眼眉,疲惫的模样。
    “你已经是世子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你父王对你的认可么?”我试图安慰他,一想到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可能一不高兴就杀了我,我就不由自主地害怕。
    “哈,那算什么认可啊。”他嗤笑一声,道:“若是我告诉你,我之所以成为世子是因为我杀了我三个哥哥,作为他唯一剩下来的儿子,他不立我当世子,就无人可立了。”
    我心里一紧,毫不留情的骂他:“你是个疯子。”
    “是,我是个疯子。”他点点头,承认我的评价,似乎还对这个评价颇为受用。他顿了顿,又道:“以前也有人这么说我母亲,母亲是个疯子,那么作为儿子的我应该也是个疯子。”
    我无言以对,对于他的过去我并不清楚,所以也无法评说什么。
    “以后别叫我世子爷。”他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道:“我准许你叫我阿奴,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叫过了。”
    “我不叫你能如何。”我实在反感他这命令的语气。
    “不叫我就杀了你。”他语气冷冷的不似玩笑。
    我侧头看他:“你不是说要娶我么,怎么一翻脸就要杀我了?”
    “知道为什么我的三个未婚妻都死了么…”语气森然,使得我身上寒毛直竖:“都是我派人杀的,那么乏味的女子我实在是讨厌,好在你看起来还很有趣。”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这个喜怒无常又极度危险的男子,耽在他身边真是用了我巨大的勇气。
    一晃儿两天时间过去,一路上平静的紧,我们安全到达了蓟县。
    重回这个巍峨的城池的时候,我心底里忽地涌出了一股莫名的酸涩之感,在这个乱世里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如今我回到这里,却是已经物是人非。
    。。





    第四卷 薰风万里梦长安 第七章 北平
    更新时间:2014…5…20 10:26:41 本章字数:3850

    幽州北平王府,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满是浓浓的贵族氛围,不同于长安城的大气,这里的建造更偏向于贵气,可我并不喜欢这种气氛,总感觉我和这里格格不入。悫鹉琻浪
    这日下午时分,有侍女过来告诉我晚上要参加晚宴,并给我送来一套单饶曲裾礼服。
    衣服的颜色是好看的湖青色,样式也典雅舒适,实在挺讨人喜欢的。
    “谁送来的?”我好奇问道。
    侍女行过礼,恭声道:“是世子爷差婢子送来的,世子爷还叫婢子嘱咐姑娘一句,晚上时还要多多小心。”
    “以后叫我夫人,我已经嫁过人了。”我侧头打量一下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青衣女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唤做陆荷。”她顿了顿,接着道:“至于称呼请恕婢子不能改,这是世子爷吩咐的。”
    她说出这句话的前一刻,我还心里高兴地赞许秦雍的眼光好,现在我只是想踹死他,他吩咐女婢唤我姑娘做什么,难道真的脑子不好要娶我?
    晚间,那个名唤陆荷的女婢领着我往宴会的方向去,一路上走马观花左拐右拐的,却也实在是没什么心思欣赏景色。
    这场看起来是长席,两侧列着漆红色几案,大气中莫名叫我觉得害怕,匆匆打眼扫过,发现坐着的竟还有打着辫子的蒙古人。
    我心里一紧,这个北平王已经勾结蒙古鞑子兵了么?
    “苏夫人坐在本王这边的几案罢。”上首的北平王笑里藏刀,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射在我身上的眼刀,并不友好,更多的是轻蔑和探究。
    今天的秦雍着了一袭暗色深衣,低调却霸气,他冷冷看我一眼,没有表示什么,就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身在屋檐下,自然得听他们的吩咐,我乖觉地坐在那方几案后,身侧的几案处坐着一个蒙古人,看见我时扔了手里抓着的烧鸡腿。
    他伸手抹了把嘴上的油,趾高气扬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余光所及之处,有人搁了筷子看热闹,上首北平王仍旧温和地笑看我,秦雍手持白瓷酒杯,看的专注,好像那就是他的世界。
    我侧头看着那个粗鲁的蒙古兵,淡淡道:“苏冷氏。”
    “苏冷氏?”他挠了挠头,嘟囔了一句:“这算是个什么名……”
    酒宴之中,冷眼观看着那些男人相互敬酒,口里最初的道貌盎然,渐渐的被醉意拉下深渊。
    女人、金钱、权势,这些外表光鲜的人在此时此刻似乎已经化身成嘴脸丑陋又可怖的人渣,我听不下去,正欲借口离开的时候,身侧的那个蒙古兵凑过来,满嘴酒气,扯住我的手臂不放。
    在我看来这场宴会不过是给我的一个下马威,现在他们不能动我,以后还要拿我来威胁苏珩,所以才请我来参加他们的这个出征前的壮行宴,真是无聊之极的一种行为。
    他本就醉得厉害,我手一使劲,他便朝边上倒去,生生将案几扑倒,发出噼啪的杯子碎裂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静到可以听见银针落地的程度。
    我被这状况吓得愣怔在原地,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他被这一撞似乎是酒醒了,踉跄着站起来,锤了锤头,骂了声娘。
    然后他反应过来,转身便过来捉我的手,口里骂道:“你个臭娘们!敢打老子!”
    虽然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和这个人动手,但是我却不能任他胡来。若是这么个人都要来欺负我,我就不是冷青凝。
    我旋身飞起一脚,正踹中男子的胸膛,他被我踹到,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
    看着他双目红睁地瞪着我,我心里暗骂自己沉不住气,如今这个人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周围人见此情景皆是闪在一边,没半点过来帮我的意思,我瞥一眼秦雍,发现他还在装没看到。
    这边动静这么大,他是不是耳朵聋了!
    铮——大刀出鞘。
    我侧身一闪,躲过一招,大刀砍在案几上,酒水飞溅四周。
    伴着浓郁的酒香,我抢过身侧一个小兵的刀,一挥手就格上眼前这个被我惹毛的大汉的刀。
    嘭——虎口猛地一震,我左手撑上刀背,使力一挥。
    他因为醉酒不知疼痛,我的力气本就不济,只能凭借着自身的灵活,左躲右闪地避过他的招式。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我心里暗骂这回可真是死了,该怎么收场?不会真的要被这只笨熊砍一刀罢!
    我脚下一个踉跄,被毛毡席子绊倒,摔在地上,伸手胡乱地抓过什么就朝他扔去。
    眼见着明晃晃的大刀朝我砍过来,无可奈何地紧闭双眼,想着死就死吧,下辈子我还是条好汉!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向我袭来……
    滴答——似有水落在我的脸上。
    我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抹玄黑色,还有一张带着淡笑的苍白的脸。抹了把脸,发现是鲜红的血渍。
    “世,世子爷?”大汉终于彻底的醒了酒,结巴了一句道。
    秦雍收回握着刀刃的手,不在意的甩甩手上的血,道:“乌特将军以后还是莫要喝这么的酒了,若是坏了事就得不偿失了。”他转头吩咐身侧的陆荷道:“去,给将军取些醒酒汤来。”
    那个名唤乌特的大汉诚惶诚恐地看了眼秦雍的手,抱拳道:“世子爷所言甚是,此事是我的错,一会儿下了宴席自去领罚。”
    “将军言重了。”秦雍虚伪笑笑,然后扯上我的胳膊,将我提起来。
    此时的我哪里还敢挣扎,乖巧地由他扯往他的座位。在他的座位边坐下,我觉得底下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样子,尤其那位彻底醒酒的乌特,见此一幕,眼睛差点都要瞪了出来。
    案几边,我借着饮茶的功夫,悄悄地看了眼秦雍,吃不准他刚才那样救我是什么意图。
    若是救我,大吼一声,或者踹一脚乌特都行,可他却用手来挡下刀子,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现在他的左手还在流着鲜血,实在看的我心惊肉跳,但是他仍旧是一脸冷意,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的。
    “季昭。”北平王忽然开口,吓我一跳。
    “儿臣在。”秦雍沉声道。
    “回去把手处理一下罢。”北平王淡淡笑道,我转头看他时,发现他怪怪地冲我笑了一下。
    “诺。”话毕,优雅起身,丝毫不管我的死活。
    我正在心底暗骂这个人的不够意思,那边北平王又道:“冷姑娘也累了,季昭先送她回去罢。”
    “诺。”秦雍走过来,看着愣怔的我,没好气道:“还不走,难不成要住在这里?”
    “世子爷说笑了。”我匆匆对着北平王行了礼,然后乖巧地跟在秦雍的身后,走出殿门。
    夜深,冷风刮过,秦雍走在前面,我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却是谁都没有说话,安静地有些异常。
    “今晚宿在我那里。”他忽然开口,竟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啊?”他是在开玩笑么?
    “如果你还想安稳的活着,就按我说的办。”他语气冷冷的。
    我揣测着他的话,感觉他似乎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但还是问道:“为什么帮我?”
    “没什么,只是我还得在苏珩头七那日娶你过门呢,你要是死了就不好了。”他闻言,淡淡回答道。
    一路憋着火,随着他到了他的屋子里,鉴于这人在来时的路上总对我动手动的恶劣行径,我已经把他划入避免单独相处的人物了。此时我坐在梨木雕花的椅子上,离得他远远的。
    他挑眉看我一眼道:“过来,给我包扎伤口。”
    虽然他的手看起来确实是很严重,而且好像还是因为我的缘故,但是我还是意思的挣扎一下道:“我并不会包扎,不如等陆荷回来罢。”
    “本世子就要你来包扎。”他冷冷哼道。
    看着他这副嘴脸,我恨不得踩烂他的脸。转身拿来干净的布,药酒和伤药,无奈道:“手来。”
    秦雍乖乖地将手递到我面前,血糊糊的,看的我直恶心。我皱眉道:“还好是左手,不然就拿不得刀了。”
    “我是左叱耳,所以伤左手还是右手没什么差别。”他看着自己的手,淡淡道。
    “左叱耳?”我疑惑地问道,似乎在哪儿还听到过这个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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