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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七个男主一锅端 作者:亡洛(晋江vip2013.08.07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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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

    淡淡瞥了一眼发抖的手臂;百里含榆不做其他理会急忙去看倒在鬼弦怀里的许错错。箭穿进许错错的胸口;鲜血染红了衣衫,她的口中还在不断溢出鲜血,这是伤了内脏了;看位置恐怕还是心脏。百里含榆和鬼弦都是被许错错的情况吓到了。

    “桑!以!希!”姜无诀只觉得胸腹一阵翻腾,忍下口中的腥甜;他怒视着桑以希,“本王发誓!他日定踏平你繁桑!将你一刀刀剐了!”震怒的声音在这个夜里就像一道诅咒。

    桑以希似没听见姜无诀的话,整个人浑身颤抖,尤其是那一双举着弓箭的手臂颤得厉害。他一双眼睛满满都是恐惧,他忘记了说话和动作,忘记了去想究竟是谁陷害他射出了这一箭,他只看见许错错倒了下去,像是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一点点倒了下去。

    “驾!驾!驾!”奔腾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大半夜的闹什么闹!”太子出现第一个质问的就是桑以希,他看见马车上的姜无诀似乎很诧异,略一思索,道:“来人,护送苍王出城。”

    姜无诀眯起眼睛看了太子一眼,虽然是在极震怒又是身受重伤的时候,姜无诀的警惕心依旧不减,他可不认为这繁桑国的太子会放了他这个敌国的皇子。不过依如今完全处于劣势的情况,姜无诀倒不觉得有更好的选择。

    “天色已晚七弟还是早些回宫比较好。”太子紧接着又将桑以希给安排了,虽说夜狼军厉害却也无奈有一个还在发愣的头领。

    百里含榆和鬼弦对视一眼,然后抱着已经昏迷了的许错错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向前驶去,太子的人护在马车两侧,夜狼军见桑以希没有任何指示都是不敢乱动,任由太子的人护送着马车离去。

    马车已经离开了,太子也离开了。寂静的夜里,整个夜狼军陪着桑以希,直到弓箭掉到了地上。

    “谁!究竟是谁放的箭!”桑以希气得浑身发抖,“你!是你对不对?”他拔出剑指着身后的一人吼。

    “不不不!属下不敢,属下不……”那人赶紧跪下,解释还没有说完便咽了气。

    “谁!究竟是谁!”桑以希像是发疯了一般举着剑乱砍,他身后的人跪下一片,往后躲了一片,他们早就知道了桑以希的脾气,现在只希望他快一些平静下来,另外不得不对刚刚被桑以希一剑捅了的人投以悲哀和同情的目光。唉,这些年枉死在桑以希手下的属下的确不少。

    “啊!”一通发泄之后,桑以希驾着马横冲直撞朝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撞翻了不少人。直到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众人在叹息了一声之后无奈离去。他们是夜狼军,曾经威名显赫的夜狼军,谁曾想如今竟……

    都走了,只有小九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阿诀……”看了一眼马车外太子的人,陆景墨有些担忧的看向姜无诀。

    姜无诀整个人早就处于爆发的边缘,现在是极力忍着情绪,他摆了摆手打断陆景墨的话,“她怎么样了?”

    百里含榆撕了衣摆捂在许错错依旧淌血的伤口,箭还没有□,他不敢动手拔箭担心引起更严重的出血。对于姜无诀这废话一般的问题,百里含榆直接选择无视。

    天一点点亮了,马车停了下来,“我们就护送到这里了,王爷一路好走。”侍卫首领说完就领着手下回去复命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为什么会出面放我们走?”李天漠忍不住问。

    没有人回答他,一方面是因为他的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另一方面是因为禾溪泽来了。

    “收到消息你们出了事,可有人受伤?”

    当禾溪泽温雅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的时候,所有担心许错错的人在一瞬间松了口气。马车的门被鬼弦推开,他二话不说就将禾溪泽拉到许错错身边。

    出了皇城,陆景墨就立刻给停留在边境的兵马发了信号。毕竟姜无诀的身份特别如果再不做防范只怕还是要有危险。陆景墨一直劝姜无诀快些离开这里,早一日离开早一日脱离危险,只是姜无诀坚持要等许错错醒了再走。

    一处百里含榆的院落里,几个人都是焦急的看着禾溪泽忙忙碌碌给许错错处理伤口。只不过他们的焦急都有所减缓,他们似乎觉得既然禾溪泽在这里许错错就不会有事一样,尤其是百里含榆和鬼弦对禾溪泽的医术不是一般的放心。

    显然,他们对禾溪泽的信心还是有根据的,因为忙活了大半日,晌午的时候许错错便醒了一次。许错错的伤看似很重,实则没有伤到内脏,箭入体的地方险之又险,就差那么一分就要伤到心脏,也就是这一分让她的伤并不是很重,何况有禾溪泽给她医。最值得庆幸的莫过于箭上无毒。

    姜无诀终于松了口气,就看见陆景墨在一旁对他使眼色。他自然不能再留在繁桑,许错错现在的伤也不能跟他走,姜无诀犹豫了一番,走上前去。

    “错错,等我,再等我一次。”

    看见姜无诀皱着眉头犹豫的模样,许错错眼角有些湿,她点了点头。

    抹去许错错眼角的泪,姜无诀不再犹豫转身就走,他再也不能忍受屋里那个女人因为他受伤难过了,他也相信屋里的几个男人会照顾好她。他必须狠下心暂时离开,这一次他姜无诀发誓一定要将所有的麻烦解决掉!

    陆景墨和姜无诀其他的几个手下自然都跟了出去。

    站在屋外,姜无诀深深吸了口气,“景墨,你可有看见许天笑?”

    “你的意思是……”陆景墨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姜无诀。

    姜无诀闭了闭眼,“本王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太过蹊跷。如果真的是他……”姜无诀慢慢睁开眼睛,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陆景墨却在这双漆黑的眸子里看见了多年前曾出现过的决绝。

    也许是因为禾溪泽的到来和许错错的苏醒,导致百里含榆和鬼弦同时放松了警惕,所以两三天以后待许错错彻底苏醒了就放心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如果许错错聪明一点,口渴的时候应该是喊人而不是自己下床。

    如果许错错聪明一点,在发现壶里没有水的时候一定不会拖着打颤的双腿推门出去。

    如果许错错聪明一点,一定不会在看见可疑人出现的时候不要命的跟了上去。

    如果许错错聪明一点,更不会傻傻的让对方发现。

    好吧,许错错不聪明。

    所以当百里含榆和鬼弦听见她的喊叫声之后,只是在后院里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许错错。百里含榆抱起许错错和鬼弦两个人急忙往禾溪泽那里跑。

    “溪泽!溪泽!”

    “快!快救她!”

    两个人很慌张,很自责。血,好多的血,他们两个人现在满脑子里都是鲜红的血,就算是鬼弦也在这一刻无比的厌恶起血来。

    “快,将她放在床上。”禾溪泽紧紧皱着眉,百里含榆将许错错抱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许错错这次是真的伤了肺腑,流血又太多,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禾溪泽小心翼翼用剪子剪开许错错的衣服,原本受了箭伤的地方伤口又裂开,不断往外淌出血来,下面一点的地方一把匕首整个捅进许错错的小腹,血如泉涌。

    “我不该留她一个人的。”鬼弦看着许错错身上的伤口忍不住自责,自责的不止他自己,百里含榆现在也是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了。

    拔刀、止血、上药、施针,禾溪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是百里含榆和鬼弦这一次也在禾溪泽脸上看到了难得出现的郑重。

    “有没有我们可以做的?”见禾溪泽刚刚停下来百里含榆便问道,鬼弦也是第一时间看了过来。

    禾溪泽略一思索,拿起笔在案边写了几种药材。

    “她伤的很重,我没有把握。”听见禾溪泽说没有把握,百里含榆和鬼弦真的是慌了,这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

    禾溪泽紧接着又说,“我尽力,这两张纸上分别是一些不好寻得的药材,一张纸上的列的药材昂贵稀少但是高价还是会买到,另一张上面的药材恐怕有多少银子都买不到,要亲自去寻了。”禾溪泽将写好的两张纸分别递在百里含榆和鬼弦面前,“这恐怕要靠你们了。”

    鬼弦拿起那张写着几种需要亲自去寻的药材的纸转身就走。

    百里含榆自然结果另一张,他看了一眼床铺上面色苍白的许错错,“她麻烦你照顾了。”说完也是不再犹豫去寻药了,只要是能买到的药材,他百里含榆还没有买不起的。

    百里含榆和鬼弦走了,禾溪泽缓缓走到床边,看着面色极差的许错错眉头不展。

 69流氓

    “你是谁?”

    当许错错苏醒过来问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禾溪泽呆愣了好一会儿;待他刚刚反应过来又直接被许错错下一句话打败了——“流氓!干嘛脱我衣服!”

    视线向下移;许错错身上的被子被掀起到腰际;禾溪泽的手刚刚解开她左侧衣带,正打算拉开她的里衣。

    禾溪泽讪讪收回了手;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我是在给你上药;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许错错摇了摇头,狐疑地看了一眼禾溪泽,“你是我夫君?”

    “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不许脱我衣服!臭流氓!”

    “……”

    禾溪泽实在想顶回去一句——你小产的时候都是我治的;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不过念及自己一贯的好形象,他生生咽下了这口闷气。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许错错的状况,不理会她防狼一眼的目光抓了她的手腕就给她诊脉。

    看着禾溪泽低垂着眸给自己诊脉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什么坏人;许错错微微放松了些警惕,她动了动竟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她“哎呦,哎呦”的叫唤。实则心里乱得很,一朝醒来,忘了自己是谁,一个陌生的但是还蛮帅的男人试图“非礼”自己,自己还受了很重的伤连动都动不了,她怎能安心?

    “喂,神医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还是你是我什么人?”许错错觉得还是先问问比较好。

    “你叫许错错,我是你师兄。”禾溪泽细细诊脉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想来许错错的失忆是受了刺激所致。“你的胸腹受了很重的伤,我现在要给你换药。”禾溪泽顿了顿,接着又问了一句:“可否?”

    许错错吸了吸鼻子,偏过头不去看禾溪泽,大有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禾溪泽好笑的摇了摇头,重又去拉开许错错的衣服,许错错身上只穿了这一件里衣,里面是缠绕得极厚的纱布。禾溪泽弯下腰微微抬起许错错的身子,一层一层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禾溪泽的黑发垂下来落在许错错的脸上,弄得她痒痒的。许错错转过头来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许错错呆了呆,她突然觉得被这枚帅哥“非礼”也不错。

    “你做我夫君好不好?”禾溪泽正好将许错错身上最后一层纱布解开,一双高耸的软玉立在眼前,像是为了响应它们主人的话。

    禾溪泽维持着淡定,不动声色的取过一旁的药盒,将药膏涂在手上再一点点涂抹在许错错胸前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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