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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兽人之)狼意+番外 作者:顾君白(晋江2013-12-17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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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兽人之)狼意
作者:顾君白
文案

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兽人妹子在人类世界把渣男变成忠犬男的故事。 
兽人妹子一开始会比较呆萌,可这个完全是因为生活环境不同造成的。之后她会成长。
男主嘛,就是很渣啊,呵呵……虐文什么的最带感了。 

文章慢热,稍有重口,不喜跨越物种恋爱的妹子就不要看了。
至于更新时间,因为每天都有课,我不能保证更文的时间,万分抱歉。


内容标签: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 不 伦之恋 传奇

搜索关键字:主角:全,衣云青,朗云苼(好吧,她们是一个人) ┃ 配角:战,各种甲乙丙丁 ┃ 其它:兽人



☆、第一章

  等全意识恢复时,那个男人已经躺在兽皮上晕厥了过去,腿和肩胛骨上还有大片的血迹。她有些怕,于是凑上前去嗅了嗅那混合着精/液和血液的味道,然后皱了皱眉。男人口中吐着零星的字,她却并不明白。他的体温越来越低,如同当年身体慢慢冷却的桑吉。全很怕,于是化作兽身把这沾染着自己气味的男人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一身皮毛温暖他的身体。或许是全的身体太过温暖,男人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又昏睡了过去。全看他这样,心里有些不安,于是低下头给男人舔舐着伤口,或许这样他就能快些好起来了。 
  对于这个男人为什么在自己的窝里,全还是有些琐碎印象的。今年的暮冬出奇的冷,食物也少,每日听到了狼嗥都比往年少了一些,想必是这种极端情况饿死了不少同伴。全比同伴成熟的晚些,到了今年才第一次发/情。可这样的鬼天气让她四处都找不到同伴,这几天欲/望比前几天更加强烈,让她一直冷静的头脑都无法清醒。当她在山岩下躲避风雪时,一个东西从那里滚落了下来。她在一旁观察片刻,觉得没有危险,就凑上前去。一看是个男人,和本族不像却与桑吉很像的男人。都是那样的脸,那样修长而又脆弱的身体。没有獠牙与锐利的指甲,也没有柔软而厚实的皮毛。
  可是即便与自己相似又不同,全还是觉得自己心跳的可以惊醒山神。她觉得这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于是她便把这从天而降的雄性拖回了自己的洞穴。
  全是一匹名副其实的孤狼,她没有父母没有家族,自生下来就活在漫天遍地的白雪中。每年春天她都沿着山涧下山,躲在山下的农田间偷村人家里的东西吃。之后她无意中跑到了寺庙里,被一个小喇嘛救了下来。从此她就过上了被人投食的生活,而那小喇嘛就是桑吉。即便被人饲养是幸福而安逸的,可狼的天性却觉得那样的生活太过可耻。自从有狩猎能力之后,全就不再接受桑吉的食物。每每她如果杀掉了的猎物有幼兽尚不能独自觅食,她就会把那些幼仔扔到桑吉所在的寺院的院落里,让他那慈悲心肠照顾这些小东西。
  这些举动当然不是因为全有多心软,只是顾及桑吉的慈悲心。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附近的寺院和村民大多是认识她的,多数时候也对她友善非常。而全这个名字,也是他们跟着桑吉叫起来的。再后来……全却不想再回想。
  因为这样的经历,所以她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人或者狼告诉她一个正常的狼族应该有什么样的伴侣。她只是依循着本能找到一个合心意的,然后拖回自己的窝。之后的交/配如同一场灾难,她记不得自己是用人身还是用兽身接纳了这个男人,烫的如同烙铁的脑中只记得疼痛和那人扭曲的脸孔。后来,因为饥饿,紧张还有恐惧,在男人发泄过一次后她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就是如今这般天地。
  全看了看缩在自己毛皮下昏睡着的人,心里想着,如今他便是自己的伴侣了,一生的伴侣。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文,请叫我坑王~~~


☆、第二章(微改)

  男人醒来时是那天的上午,终日的乌云终于散去,一抹瑰丽的朝阳挂在天际。全正趴在洞口看着云彩出神,感觉到怀里的人呓语翻身,之后呼吸也变了。她想他是醒了。
  全顾及他伤病怕冷并未起身,只是稍抬起前身低头看着男人的脸。那是一双乌黑的眼,里面层叠着让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只是,直觉中她觉得那种漆黑让她恐惧,而那双让她恐惧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她。忍住了心中那种不快,全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趴了下去继续看着天边的夕阳。而她自然也没有看见在她别开头的时候,男人眼中冰冷的杀意。
  而男人本以为这次大难他必死无疑,可谁想他竟然活了下来,只是这活下来的原因让他这样的人都觉得恶心。他想,第一次能活下来是因为飞机上的降落伞,那么第二次能活下来是因为这个趴在自己身上不人不兽的东西了。那天本以为他会被冻死在那片雪海里,后被匹兽拖回了窝,他想着这次怕是要死于兽口。腿和手臂都受了伤,他根本无力反抗野兽。正想着自己死到临头却发现事不对,那时肾上腺素激升,他脑子竟然断断续续的清醒了片刻。可现在他却觉得还不如当时晕过去眼不见为净。因为他大睁着眼看着自己被一匹狼j□j,之后更奇幻的是这骑坐在自己身上的母狼竟然几度从狼变成人,在从人变成狼。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大脑是极度不清醒的,可现在他却不得不认清事实,这正把他压在身下的是个怪物。
  朗战觉得极度的羞耻,可如今想反抗却根本不能。正想着,他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想来也是饿了。他看了一眼角落里堆着那带着血丝的肉,空空如也的胃里一阵翻腾。茹毛饮血的日子他不是没有过过,可要从新再接受却不是这么容易。又看刚才那母狼对自己了无恶意的眼神,他慢慢活动了一下身子准备爬起身来。
  而全因为不想看那双眼于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趴在那里打着瞌睡。可他在她肚皮底下活动身子她又怎么不能不知道。听到他肚子刚才发出来的响声,联想了一下桑吉,她觉得男人应该是饿了。看他想起身,她连忙把一旁的兽皮披在男人的身上,然后去角落叼来了一块牦牛肉。
  当那块肉摆在男人面前时,全想男人脸上的表情应该算是不高兴的样子吧。她困惑的蹲坐在男人旁边看他小口的进食觉得有趣,于是就看了一会。直到男人出声把她的思绪打断。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却也冰冷,他的声音让全想起了山涧间冬天的风和雪,清澈而凌厉。男人说的话跟桑吉并不一样,却与城中终日带着帽子拿着旗子的人很像。所以她也只能听懂几个字。看男人脸上渐渐生出的厌烦表情,全心里觉得害怕。好不容易有人陪着自己,她不想让他离开。
  而男人是想去飞机坠机的地方,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在那里收拾一些东西回来。吃的、用的或者防身的这些如果可以找到放在身边总是没有错的。可终究是人兽有别,他实在担心这一脸愚蠢样子的母狼到底能不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幸好她最后是懂了自己的大概意思。
  而全就蹲坐在门边,看那人穿好破烂的衣服,裹好兽皮之后,她半蹲在了洞口。全比一般的母狼体格要大不少,直起身子差不多到男人的项颈处。背着男人虽说吃力些,却不是背不动。也幸好他要去的地方离自己的窝不远。
  男人要去的那个地方全是白皑皑的雪,一个全从未见过的大家伙躺在雪地上,像一只支离破碎的鸟,那样子想来已经是坏了。上次她独自一人来到过这里,只是远远的看了看就走了,因为这东西样子实在可怕,所以她不想接近。这次却见男人裹着兽皮在这些东西间穿梭寻找,如同自己寻找猎物的样子。好一会才见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不少东西,或许是因为他还病着,所以动作缓慢,呼吸也急促。
  全虽然害怕这个大家伙,却因为担心男人,所以一只在一旁守护。看男人如此,于是她走上前去,半蹲在他身旁示意他爬上自己的背。男人愣了一会,还是爬了上去。全驼好他,然后用嘴叼起男人手里的大包袱,快且稳的回到了窝里。看男人从自己背上爬下来后,全把嘴里的包袱放到了角落,一回头,却见男人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意,全后退了一步,心里却是不解。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伴侣用看待猎物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过片刻却见男人眼中黑雾散去,只剩下疲惫。
  然后他又跟自己说话,全依旧只听懂两个字,可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有些不耐,拿起窝里的小树枝,示意自己去找这样的东西。对于可以明白自己配偶意思这件事情上,全还是极其开心的。领了任务她便飞快的奔了出去。
  因为担心病弱的伴侣,全找了一些木头就早早回来了,一回来只见男人窝在洞的最里处,一旁升起了火。他们狼都是怕火的,可是桑吉以前告诉过她,只要不太过靠近火,自己就不会受伤。于是全学着自己伴侣的样子把捡来的木头扔到火堆里,火突然变大吓了她好一跳。看火慢慢稳定下来,才安了心。看着换上干净衣服裹着兽皮和毯子的男人,他缩成一团皱着眉睡在篝火边,全还是担心着他。于是趴下身子,用前爪把脸蛋微红的男人扒拉到自己身下,小心调整好姿势以免压的他不舒服。等所以事情都收拾好,全才安心的打起了盹。睡着前想着,这火也没有想来这么吓人,靠在一旁还挺暖和。心里更加喜欢自己的伴侣起来。
  等全睡去后男人却睁开了双眼。要骗野兽这样的事情,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做到。方才他是真的太累,体力不支睡了过去。常年的习惯让男人根本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安心睡去,体力逐渐恢复的他,警惕心也慢慢恢复着。他闭着眼感受着手中匕首刀刃的锋利。这时他侧翻手腕,把刀尖对准了全的颈动脉,正准备把匕首推进去时,全却动了动身子。这一刻错了过去,男人却把匕首收了回去。
  从他体力慢慢恢复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终止过自己想要杀掉这匹狼的念头。那种想要毁掉这段记忆的感觉他以前从未体会过,那种每次看见她内心就生出的呕吐感让他极为不适。可终究常年的训练让自己的理性战胜了感性。在这样的地方,如果没有这匹母狼,饶是他这种在荒野生存能力拔尖的人也是活不下去。最强悍的人类也终究比不过这些野兽。他想要活下去,因为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他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最终死在这里,死的尸骨无存。按母狼对自己的中意程度,他觉得一时半刻他是无性命之忧的。而等母狼想要杀死自己的那一日,估计他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虽然因为要依仗母狼活下去让他觉得难受,但是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不是吗。
  男人想通之后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倒是一旁的全却在这时睁开了眼,因为睡梦中她感觉到了危险,醒来时入眼的却是依旧热烈的火焰。
  她知道男人应该不属于这里,可是她却不想在让他回去了。他们是伴侣,难道不是要彼此相守吗。全没有自己的家人,也没有族人,这广袤天地间只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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