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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悍女撒野-第6章

小说: 悍女撒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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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一个没神经的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偏偏布莱德也奇怪,她越是戏弄他,他就越是觉得特别,不同于其他女生,他就是喜欢亲近她,哪怕她总是借由各种机会恶整自己。
  反骨如心晨当然是不可能听劝,只见她不疾不徐的从裙子口袋里掏出新买的香烟,取了根含在嘴里并点了火,“还有抽烟。”替他补充。
  对她而言,要不要、可不可以,决定权只在她自己,旁人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只要她愿意,酒不喝、烟不碰都不成问题,要是她不爽,管他是天皇老子来说项,酒照喝、烟照抽。
  明知她不可能听自己的劝,布莱德仍是苦口婆心,“喝酒会伤肝,抽烟对肺部不好。”
  向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缠,布莱德对旁人总是采取不闻不问态度,独独只有她,一扯上她,他就会不由自主变得婆婆妈妈。
  “容易得到肝硬化和肺癌。”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实在看不惯她存心自虐。
  换成平常,要是有人在自己耳边 哩巴唆说个不停,心晨肯定会不耐烦,但不可否认的,能让人这么关心着,确实是件十分窝心的事。
  刚巧,这会她心情还不错,就不跟他计较。
  “过来!”心晨冷不防冒出一句。
  被心晨恶整了几回,就算是再没有神经的人,也会有所警觉。
  “有什么事吗!”嘴巴上虽然这么问,布莱德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你人都过来了,还问个屁啊!”
  对于她粗鲁的言语,在纠正她多日无效后,他只得选择无奈接受。
  “坐下吧!”心晨比了自己旁边的位置。
  布莱德在受宠若惊之余,跟着咳了几声,“坐你旁边?”
  “你那么惊讶干么,我很臭吗?”心晨挑眉睇他。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慌忙在她身旁坐下来。
  “那!”将手里喝剩的啤酒递给他。
  身为英国望族的他,当然会喝酒,只除了没喝过这种劣等酒。
  “谢谢。”喜孜孜的接过她递上的啤酒,他像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让你得肝硬化还谢我?”
  “啊?”布莱德一时语塞,跟着大咳出声。
  心晨侧过脸不再看他,将手里的香烟于地上捻熄。
  她嘴巴上虽然没做任何表示,但将她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布莱德默默在心底微笑着。
  暖洋洋的阳光撒在身上,心晨缓缓的阖上眼睑,倚着他的肩膀入睡。
  凝视着她睡着时毫无防备的容颜,手捧着她喝剩的啤酒,对他而言,幸福其实也可以很简单。
  * * *
  或许是心晨和布莱德在这所校园里都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一个是恶名昭彰的悍女,一个则是全校女学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两人接触的频率太过密集,近来已开始引起其他学生的注目。
  学校里的女学生尽管慑于心晨的凶悍,表面上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背地里却已将她编派得一无是处。
  心晨不是木头人,虽说没人有勇气明目张胆指责她,但时间久了,对那些个闲言闲语也多少有所耳闻。
  没有被激怒,相反的,对于布莱德那跟屁虫,她甚至转采放任政策。
  她心里明白,学校里的女学生个个对她是气得牙痒痒,偏偏又没勇气当面触怒她,这对向来喜欢把自己的乐趣建筑在别人痛苦上的她而言,无疑是项新乐子。
  换言之,反骨如心晨,别人要是越生气,她就越开心。
  为了让自己更开心些,偶尔,她甚至会主动对布莱德表现善意,借此气煞一干富家千金,想当然耳,其中也包括她同母异父的妹妹,何采盈在内。
  心晨近来频频示好的举动对布莱德而言,只能用“受宠若惊”四个字来形容,就像现在,向来独来独往的她居然会主动约他跷课?
  在校园一处人烟罕至的角落,心晨整个人大字型舒展在草坪上,斜阳的余晖穿过稀疏的林叶洒落,将她整个人晒得暖洋洋。
  布莱德尽管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凝视着闭眼小憩的心晨,心里却是感到无比踏实和幸福。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倏地睁开双眼坐直身子,两眼直直瞅着布莱德瞧,偏又半句话也不吭。
  被她目不转睛地在视着,布莱德不由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心晨,你怎么啦?”
  并未察觉到布莱德的异样,心晨自顾自地说起自己的疑问,“我实在是不明白,学校那些花痴千金小姐究竟是看上你什么地方?”
  “啊?”布莱德一愣,略带忐忑地问道:“你不喜欢?”担心听到肯定的答案。
  “男人单靠张俊俏的脸蛋是不够的。”言下之意,温文儒雅型的男孩子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心晨的回答让他当下一阵失落。
  将他的落寞看在眼底,心晨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瞧你泄气的,放心吧,现在的女孩子就是喜欢你这种白白净净的男孩子。”
  布莱德听了只是苦笑。
  心晨哪里会明白,他压根就不在意其他女孩,他只在乎她。
  沉寂了一会,布莱德主动提起,“明天毕业典礼后,我就要回英国了。”
  “咦?之前怎么都没听你提起?”心晨讶异。
  对于布莱德,她已从早先的排斥,到现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习惯他的存在,突然听到他要回国的消息,心中不免升起几分惆怅。
  心晨哪里知道,布莱德之所以迟至今天才告诉她,乃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的在思索,该如何开口请她陪他一起回英国。
  “我父亲临时打电话让我回去。”他草草编了个借口。
  “也对,你的家人都在英国,当然是该回去。”她说道。
  “那你……”就算不能听她亲口要求一同回去英国,布莱德也希望她能表达出对自己的不舍,只要她透露了点难舍之意,那么他便有足够的勇气开口要求她同行。
  “当然是祝你一路顺风啦!”她说,“虽然你似乎命中带扫把,每回遇到你总没什么好事,不过好歹咱们也算相识一场,总不能咒你吧!”不难想象,布莱德离开后,自己又要回复到以前独来独往的样子。
  布莱德失望了,丧气的垂下肩膀。
  心晨并未留心他的反应,她的思绪一转,整颗心全挂记到明天那个特别的日子上。
  所有的谎言、伪装都到了尽头,终于,明天之后,一切都将重新来过。
  一思及此,她的心底禁不住兴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 * *
  今天是心晨毕业典礼的日子,比平常早起一个小时的她已经穿戴整齐,好整以暇端坐在大厅里。
  特别的是,现下她身上穿的不是名门菁英那套滚金边的米黄色上衣和草绿格子式的百褶裙,而是深蓝色上衣搭配纯白九分裤,脚踩着耐吉的运动鞋,如此轻简的穿着,实在是和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格格不入。
  即便何氏夫妇根本就不重视她的毕业典礼,也压根没打算出席,但心晨的穿着仍属离谱。
  不寻常的气氛弥漫着一楼大厅,或许是感受到将有重大事件发生,连同负责大厅清洁的佣人也都纷纷走避,没敢在大厅里逗留。
  不一会,何氏兄妹也先后下楼。
  原本,今天他们是不需要上课的,但为了出席心晨的毕业典礼,两人可是早早就起来准备。
  近年来,对于心晨这个异父姐姐,他们是打心底怕极,更别提今天甚至还是她的毕业典礼,要是他们敢耽误,恐怕是九条命也不够活。
  兄妹俩才下楼,见到已先他们梳洗完毕的心晨并不讶异,然而,一看到她身上的穿着,两人心底随即掠过一丝狐疑,兄妹俩警觉地面面相观。
  诡谲归诡谲,兄妹俩可没忘记要开口道早,“姐姐早……”
  如果是之前的心晨,肯定会面带笑容温驯和善的回应,但是今天,她却只是淡淡的点了个头,“嗯。”
  当下,兄妹俩更是害怕了,两人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一动也不敢动,定立在楼梯口。
  “到那张沙发上坐吧!”心晨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何氏兄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对她彻底服从,两人战战兢兢坐进她指定的沙发。
  大厅里的气氛重新回归静谧,直到何氏夫妇下楼。
  “鸣之、采盈,今天怎么这么早起?不是不用上课吗?”何徐秀媚问道。
  “起来了怎么不先到餐厅吃早点?”何明礼同感困惑。
  两人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未曾在心晨身上逗留,当然也就没有察觉到她一身不合宜的穿着。
  倒是心晨先开口唤起两人的注意,“何叔叔、何婶婶早!”语调轻快,全然听不出丝毫不对劲,只除了对何氏夫妇的称呼例外。
  虽说夫妻俩和心晨向来只维持名义上的亲属关系,但是心晨突如其来更改了对他们的称谓,让夫妇俩一阵怔愣,首次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看到她一身轻简,何明礼说话了,“你这是什么穿着?”一双宝贝儿女为了她的毕业典礼都已经穿戴整齐,主角却还悠哉悠哉地端坐在沙发上。
  “何叔叔、何婶婶,你们也先过来坐吧!”心晨的语气虽然仍维持一贯的轻快,却多了分罕见的强硬。
  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何明礼察觉到了,何徐秀媚却没发现,“大清早的,你在发什么疯呀?”虽说她压根也不在意心晨这个女儿,但要是让外人听见女儿称呼自己婶婶,岂不惹人非议。
  心晨也不多费唇舌,对何鸣之兄妹使了个眼色。
  “爹地、妈咪,先过来坐嘛!”何采盈上前拉自己的父母。
  “你啊,别老让你姐姐牵着鼻子走。”何徐秀媚说,不满心晨对宝贝女儿的指使。
  “妈咪,你怎么这样说呢?”何采盈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心晨。
  见他们一家四口全到齐了,心晨也不拖泥带水,开门儿山就说:“一栋房子、一部车子跟一千万,从今天起,我跟何家就再无任何瓜葛。”
  “什么?!”何徐秀媚惊呼,何家兄妹也是同感诧异。
  身为大家长的何明礼不动声色的打量心晨,向来,他只知道继女的温驯,也只见识过她的怯弱,直到今天他才惊觉,叱咤商场多年的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即便是走到这种撕破脸的地步,她依旧是面不改色,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宛如在谈论天气般云淡风轻。
  多年以来,何明礼首次拿正眼瞧她。
  “想想看,我开出的这些条件对何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反正你们也想早些摆脱我不是吗?现在我主动提供你们机会,不是很好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是九牛一毛?一栋房子、一部车子,还要一千万,你当何家是金山银山啊?”何徐秀媚叫嚣。
  冷冷在视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心晨有说不出的心寒,女儿要离开了,她所关心的却是那些身外之物。
  “永远的离开何家,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这是多么诱人的条件啊!”心晨说,“鸣之、采盈,对你们来说,这是一笔多么划算的买卖,劝劝蚂咪吧!”
  确实,只要能彻底摆脱心晨,何氏兄妹俩是不会吝惜付出那点代价的。
  “妈咪,既然姐姐想出外独立,你就成全她吧!”避免自己说得太躁进,何鸣之说得十分婉转。
  “是呀,姐姐出门在外,总也得生活,给她房子、车子和一笔钱也是应该。”何采盈也在一旁敲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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