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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万里随波行 作者:金波滟滟(晋江2013-12-17完结)-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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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胜后犒赏兵士,这也是惯例了。铁山的军营里大摆宴席,因为是夏天,酒席直接摆到了外面。
  美酒佳肴,燕王端起酒杯说:“这次剿匪,每名士兵赏银十两,伍长以上,逐级增加。”
  燕王的赏赐一层层地传了下去,只听得一片欢声雷动。滕琰知道如此加厚的封赏应该有为了庆祝他们的婚礼的意思,她向燕王轻轻一笑,举杯邀请。
  饮下几杯酒后,燕王拉起了滕琰的手把这些声音留在了后面。他带着滕琰走向海边的一座帐篷。
  “什么时候这里搭了座帐篷?”滕琰有些奇怪,明明上午还没有。
  “我让林公公依古礼准备的新房。”燕王说着,拉着滕琰进去。
  古礼迎亲好像是在郊外的帐篷里,滕琰想着,就进入了一个红通通的世界。帐篷里面全部用红纱装裱,摆了精致的桌椅,四处是他们采来的野花。
  帐篷用软帘隔出一间卧室,一张挂着红罗帐大床,旁边梳妆台、衣架这些日常用具一样不少,两件喜服搭在衣架上。
  就在滕琰懵懂之间,她落入了燕王的怀抱,“我们今天成亲,先换喜服,然后喝交杯酒。”燕王的声音有一种迷惑的味道。
  不管滕琰怎样的窘迫,燕王还是帮她换了喜服,滕琰看到他略为颤抖的手,知道他也很窘。
  俩人努力回想成亲那天的过程,先喝交杯酒,然后结发,再然后,不等滕琰说点什么,燕王就扑了过来。
  这种事不用说两人都是第一次,滕琰觉得自己理论上比燕王懂,燕王则是那样的急切。结果理论与实际是两回事,而这种事情也不是着急就能成功的。
  总之第一次是彻底失败了,一股热流喷到了滕琰的身上,滕琰觉得自己的脸热得都要发烫了,她摸上了燕王的脸,也一样的热,额上还有汗水,她都能听到燕王的心在咚咚地跳。
  滕琰想她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燕王。
  燕王并没有停,而是还紧紧地抱着自己,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听燕王在她耳边轻声地诉说。
  “滕琰,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发疯了。”燕王的嗓子有些沙哑,接着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滕琰轻声在燕王的耳边说:“赵禛,我也喜欢你。”然后,她叫出了声“啊!”
  一种疼痛伴着特殊的感觉,让滕琰大脑成了空白,她只听得身上的燕王也发出了一声无法形容的低吼。
  一夜过得断断续续地,睡一会儿,醒一会儿,而感觉也是那样的奇特,有痛苦,有欢娱,有渴望,有满足,根本就无法形容出来。
  滕琰一早醒来,她发现自己和燕王紧紧地抱在一起,对上了燕王的眼睛,她就想起了一夜的混乱,马上就想挣开交缠的肢体起床。
  燕王的脸也刷地一下红了,但他不放手,把头埋在滕琰耳侧的头发中说:“真好,前些日子我经常做这样的梦,现在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真快活,一辈子最快活的一天。”
  “我们永远在一起,这样的开心。”燕王的头挪到了她的胸前,口齿有些含糊地说:“永远。”
  滕琰轻抚着他的头,希望时光永驻这美好的时刻,她也喃喃地说:“永远。”
  他们出帐篷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滕琰觉得自己没法见人,尤其是她发现那张床上已经弄得狼狈不堪,她不想别人看见,只好自己把床单撤下来卷好。
  还有林公公体贴地备好的洗澡水,也弄得到处都是,帐篷里的地面全湿了。
  打翻了衣架,就是扶起来后,挂的衣服也弄脏了。
  还有一件衣服坏了……
  最可恨的是燕王,明明他也很窘,但后来发现滕琰的羞涩,他居然脸皮厚了起来,滕琰同他比谁更无耻些,却难得的落败了,这方面男女大约先天就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九十二章

  滕琰有些不好意思走出帐篷,但再不好意思,还是得走出去。
  林公公非常的体贴,他绝口不提昨天的事。而是笑逐颜开地对滕琰说:“王妃,这些是红姑她们一早送来的,说是今天赶海拣的,再新鲜不过。我让他们按王妃喜欢的法子做的。” 
  早餐、也许应该算是午餐,确实有很多海鲜。
  滕琰还是不愿看林公公的眼睛,“红姑,她们来了?”
  “一大早就过来了,让我拦在了外面,她们就把海鲜留下了。”
  一早,她本想起床的,她恶狠狠地向燕王看去,结果燕王正用带些暧昧的笑脸看着自己,滕琰赶紧低头吃饭。
  “王妃,你帮我剥个螃蟹好不好?我不会。”
  滕琰剥出了螃蟹肉,都放到自己的嘴里了。
  “林公公,这里不用人侍候了。”燕王说。
  林公公立刻退了下去。
  滕琰马上再剥出螃蟹肉放进了燕王的嘴,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闹了一夜,要不是自己体力超好,哪里还能起得来?滕琰想起在京城时听到的八卦,据说睿太子对这方面的需求非常强,看来,遗传真是不能小瞧的。
  她怏怏地说:“王爷,你是不是应该去军营看看啊。”
  “吃过饭我就去,等我回来,你教我游泳,已经做好准备了。”
  “真丢人,一个男人连脚都不敢在外面露出来。”滕琰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占上锋的机会,“要想我教你游泳,得穿成水军那样啊。”
  “好。”燕王痛快地答应了。
  这么快就想通了?滕琰有些奇怪。
  很快她就不奇怪了。
  海边用锦障围起了一片海域,从沙滩上一直延伸到大海中。几十艘船围成了一个方型,与岸边竖着的屏障接连起来。红色的锦障在蔚蓝色的大海的衬托下尤为显眼。
  “这是要做什么?”滕琰问。
  林公公解释说:“王爷不是要游泳吗?所以得围起来啊。王妃看看还缺什么?” 他殷勤地把滕琰带到了锦障中。
  围起的海面大约是长宽达上千尺的方形,还有一片小沙滩。沙滩上有一顶小帐篷,里面有换洗的衣服,洗澡的设备,还有各式的家俱。滕琰觉得什么也不缺,就是,就是太过了。学个游泳,用得着吗?
  “罗才生不也跟着兵士们一起下海吗?”
  “王妃怎么能拿罗将军和王爷比呢?王爷可是龙子凤孙,尊贵无比。”林公公不满地说。不过林公公跟在燕王身旁,没少与滕琰打交道,知道滕琰认为浪费,马上解释说:“这锦障本来也是王爷仪仗里就有的,只不过是才拿出来用。”
  平心而论,燕王并不是一个奢华的人,只看燕王府布置就能知道。但从小金尊玉贵的生活养成的习惯却改不了。
  滕琰觉得自己也不能改变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她想了想,让林公公把放在帐篷里的小塌挪到了海滩上,又在上面放了盖伞,自己拿了本书躺在上面看。虽然奢侈些,但真的很自在。
  在这个时代,她虽然敢在外面游泳,但并却不敢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这里倒是没关系的。
  温暖的阳光,习习的海风,还有阵阵的海涛声,一切是如此的惬意。
  滕琰被奇异的感觉惊醒了,不知什么时候,燕王过来了,伏在她的身上。
  “快下去,光天化日的!”滕琰伸手去推,但却推不动。
  正在动作的燕王并不肯听话,他俯身下来一面吻着一面说:“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声音又沙哑又急切,让滕琰听了浑身都软了下来。
  事毕,滕琰也忍不住问:“什么样的美人你没见过,怎么会说我漂亮?”
  “别的女人我都不看。就是后来你让我看的几个美人,谁的眼睛也没你的好看,特别有神,还有嘴,想让人亲一口,还有……”燕王说着已经吻上了滕琰的眼睛、嘴……
  总算开始游泳了,燕王果然依言换了水军的短褂和抽带的散腿裤。滕琰能够理解燕王为什么不肯在外面学游泳了,而是设了锦障。
  平时在众人面前冷面无情地燕王总是神情严肃,他华丽庄严的衣饰也是一种态度,让大家很少注意燕王的相貌这些细节,而是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神只,不可违逆。
  现在穿着短褂和散腿裤的这个邻家少年,初次把身体浮在水中,也免不了有些紧张和无措,他向着滕琰和煦地微笑着,可能是刚刚经过一场情事,让他脸上的线条更加的柔和。
  这样的人与杀伐决断的燕王简直就是两个人!
  “放松些,”滕琰让燕王的双手扶着自己的手臂,身体漂在海面上,“人本来就比海水要轻一些的,只要放松肌肉,就会自然地浮在水面上。学会了浮在水面上,就可以游动起来,游泳就是这样的容易。”
  确实是很容易,燕王的进步很快,没几天,他已经能在锦障内自由地游来游去,而且接着他的游泳速度超过了滕琰。
  “抓到你了。”燕王抓住了滕琰的脚踝,滕琰在水中一个翻身,另一只脚将燕王踢走,然后迅速地游向岸边。
  在快到岸边的地方,燕王还是赶了上来,这次滕琰挣脱不开了。
  她被按在了沙滩上,身体还有一半在海水中,连声求铙,“我认输,我认输。晚上我给你剥虾。”
  “我要吃什么,你都得给我弄。”
  “好,好,好。”滕琰答应着,“快放开我。”
  “不,”扑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一只手在下面已经解开了抽带的腰带。
  “快放手,海浪要涌到这里的。”
  “没关系的,现在是落潮,等我们做完了,海水就全落下去了。”
  于是就在海水中,两人交缠到了一起。
  这些天的日子过得太逍遥了,每天,滕琰与燕王只留出一两个时辰处理燕地的政务和水军的事宜,其余的时间,他们骑马、爬山、游泳、聊天,中间穿插着这样的运动。
  真是只羡鸳鸯不慕仙。
  海水真的落了下去,滕琰把燕王和自己埋进了沙子里,她把头靠到燕王的肩窝,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最后剩在外面的一只手也伸进沙堆,被阳光晒热的沙滩又细腻又温暖,比最好的被还要舒服。
  “生则同床,死则同穴。”燕王轻柔地在她的耳边说着。
  这真是最甜蜜的,有效期最长的誓言,滕琰安心地在誓言中睡着了。
  不过,最甜蜜的生活也有苦恼。滕琰不满意地看着燕王。在海边晒这么久了,怎么还这样的白?就是那里,颜色也是非常浅淡。
  自己早就成了黑炭了,肌肤相接,对比分外的明显。
  回想起在草原的时候,燕王就一点也没晒黑,不过,那时滕琰根本不在意,可现在,滕琰心里直发酸。
  “王爷,午睡时你在阳光下好好晒晒,多晒太阳有宜身体健康。”滕琰自己到了伞下,把燕王留在了外面。
  谁知道,中午的太阳会那么毒,而燕王会晒那么久。
  晚上,滕琰给燕王抹烫伤膏,后背一片全红了,上面还有不少的水泡,“痛不痛?”
  “不痛。”
  能不痛吗?滕琰也晒伤过,不过没那么严重。“你怎么那么傻,晒一会儿就好了,我睡着了,你自己就回伞下嘛。”
  “我也想晒黑点,你不是喜欢黑点的吗?”
  “胡说,”陆伯甫的影子在心头闪了一下,但马上就过去了,滕琰拍了拍燕王的肩,后背真的没法拍了,“只是我这么黑,你那么白,我妒嫉。”
  “真傻,你晒黑了更漂亮。”燕王说:“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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