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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万里随波行 作者:金波滟滟(晋江2013-12-17完结)-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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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上前说:“还在燕王府,当初王妃喝了三个月的汤药,还算有效。”
  “打赏,让他们一直照顾好燕王妃。”皇上说。
  滕琰回了自己的院子,燕王亲自送的。并看着她吃了晚饭,虽然还是恶心,但并没有再吐。看着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不知做什么好的燕王,滕琰笑着催促他去皇上身边,“我也没什么事,正好觉得有些疲乏,就早些睡了,王爷赶紧走吧。”
  燕王把她抱到了床上,替她盖了夹被,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着。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动作那样轻柔,好像微风拂过,又像羽毛扫过,又舒服又有些痒。
  滕琰轻轻地笑着,闭了眼,用手抚着燕王的脸,他的皮肤光洁如玉,但脸颊处的胡茬却又是一种感觉,一根根的清晰可辩,在她的手指下冒出来,摸起来微微有些刺手。
  他们的脸相距很近,滕琰能闻到一种淡淡的味道,混合了熏衣香料和燕王身体的一种味道,非常的熟悉和好闻,让滕琰无端地生出了一种满足感
  自从成亲前谈到过一回孩子后,他们就再也没提过这个话题。倒不是故意回避,而是他们一直忙,有些空闲时间也是用来渡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了,孩子的问题似乎还没有摆到日程上。
  不过,突然间有了孩子,滕琰是无比地喜悦,燕王虽然没有说出什么来,但他的表现,却是更加激动。
  “好好睡吧。”燕王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明天还要送皇上渡过黄河,最快也要后天回来。
  “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滕琰笑着说,“快去吧。”
  燕王又嘱咐林公公一直陪着她,才出了屋子。
  半夜时分,滕琰还是醒了,“怎么又回来了?”
  燕王正蹑手蹑脚地上床,不禁吃了一惊,“你怎么醒了?”
  平时滕琰睡得都很实,些微的小动静根本就听不到。
  “是睡多了,”滕琰笑着说,她从晚饭后就一直睡,“不是另给你安排了屋子吗?”
  林公公告诉她,已经为燕王另外安排了屋子。
  这也是规矩,女人怀孕了,就不会再与丈夫同房。滕琰想只要再过上一两日,他们就要回王府了,那时候什么规矩当然是由她说了算,何必现在在行宫里多说呢,还容易被皇上带来的人听到,就准备依着林公公的意见办。
  燕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说:“我得来陪着你。你不是说夫妻就要住在一起吗?”
  “是吗?”滕琰不记得了她什么时候对燕王说过这些话。
  “在昌平的时你对大嫂说的。”
  滕琰也想起来了,燕王那时偷听了她们的谈话。
  “你那时候说的三个月,是什么意思?”燕王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不许问。”滕琰掩住了燕王的嘴,过一阵他就知道了。
  “好,”今天的燕王格外的听话,“皇祖父没有想到我能有孩子,高兴得多喝了几杯。”
  “你也喝了不少吧,现在还有些酒味呢。”燕王上床前一定是洗漱过了,但还是能清清楚楚地闻到酒味。
  “没关系,我没喝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一十章

  滕琰睡多了,有些睡不着,燕王是兴奋,也睡不着。他们相拥着说话,燕王接着滕琰刚刚说他喝多的话笑着说:“其实我很能喝酒的,要真是比起来,邓锋也不一定能喝过我。”
  “噢?”滕琰倒不算吃惊,她以前就发现燕王很有酒量,但刚认识他的时候,还是滴酒不沾的。后来,被邓锋和自己影响得也开始喝一点,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再后来,她见过燕王大醉的样子。
  现在,他们夫妻俩在晚上时常常喝上了点酒,但也就是每人一杯,还是葡萄酒,自己也没问过燕王倒底有多大的量。
  “父王就很能喝酒的,有时还让我和弟弟们也喝上一点,那时候东宫里经常开酒宴,热闹得很。”
  燕王平时很回避过去东宫时的事情,就是滕琰在京城时知道了一些,也从不提起,这都是燕王心头上的疤痕,谁能愿意去揭起来呢。她只是偎依在燕王身边静静地听着。
  “不过父王有时喝多了,就会不顾体统地与侍妾们在一起胡闹,每到这个时候,母妃就很生气,有一次还同父王动了手。”
  “后来,母妃就不让我喝酒了,她总对我说,她只有我一个了,希望我长大了像舅父们。”
  “其实舅父他们也喜欢喝酒的,只是他们喝多了喜欢去演武。”
  “我总怕自己喝多了酒,就会同父王一样,所以就不滴酒不沾。后来,还是你和邓锋在一起喝酒,让我也受了影响,我觉得自己也可以像你们一样控制住自己。”
  滕琰听着燕王缓缓地说着,知道他难得地放下了心结。人的感情就是这样的说不清,一个还没有成形的孩子,就能带动父母的情绪,燕王对过去的事放下的更多了。
  燕王又想起了林家的人,差不多每次他想到过去的事时,就会想到林家,这都是在他成长的路上最重要的里程碑,他有些感叹,“不知道三舅父一家在京城过得好不好。”
  燕王的三舅父一家已经回了京城了,原本的一大家人只剩下了舅父、表弟、表妹三个人,舅母和几个表兄妹们都没熬过流放的日子。
  燕王让人给他们置了宅子,还让燕王府的长史每月送银子,送东西,可是,一个在京城,一个在燕地,还没见上一面,只能是心里惦记。
  这些事情滕琰也都知道,所有到燕王那里的书信她都能看到,而且京城燕王府对三舅父的关照还是滕琰安排的,但燕王还是第一次对她说出这样柔软的话来,他这个人一直是喜欢什么事都硬撑着。
  “我想要说多好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总比在流放的地方要好上很多了。京城那个地方,其实是不适合舅父一家住的,还是等舅父的身体好些将他们接到燕地来吧。”
  “是啊,到了燕地,我也能帮表弟和表妹挑一门好一点的亲事。可是钱大人对我说,舅父的身体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
  “是吗?那长史那边怎么没有送信过来?”滕琰对这个情况不了解。
  “前几天,钱大人私下对我说的,我本打算等皇祖父走了后再和你商议。”燕王叹了口气说:“钱大人来燕地前去见了一次三舅父,他说三舅父也不是生了什么病,而是这些年身体慢慢地拖垮了,不是医药能挽回的。”
  “钱大人怎么?”滕琰问,钱大人去见了三舅父,这件事可不是表面听着这样简单的。林家只不过是被敕免了的犯人,去看他自然是看在燕王的面子上。
  燕王自然能懂滕琰没问出来的半句话。时人极重嫡庶长幼,他在睿太子出事后多有尴尬难言,也是缘于他从小的尊贵荣华。论嫡论长,他是长房长孙,在民间是要延续香火的。可是在皇家,却很少有将皇位直接传给皇孙,多半还是要在他的叔父中立太子。
  但嫡长的名份,却是谁也夺不走的。所以,当年父王出事后,朝中就有人提议立他为皇太孙,当然也有反对的。
  不过,那时他遇到了那样的事,人已经傻了,既不想见人,也不想说话,连饭都不想吃,就恨不得一下子死了才好。
  皇祖父只好将他送到了燕王府,他脱离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他再出现的时候,就是带兵出征燕地。
  皇祖父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可还是没有立储,朝中的争议越来越大,他过去很关心,那时他认为储位是自己的。
  虽然自己从不结交外臣,但凭着收复燕地的大功,凭着自己的嫡长身份,有一度燕王认为皇位迟早是自己的。
  就是皇上隐晦地表示想让自己一辈子留在燕地时,燕王也没有失去信心。只要名份未定,他就会有机会。自己一定要登上那高位,将父王追封为皇帝,这是他欠父王的。
  京中始终有一部分的力量支持燕王继承大统。这部分人有的是因为他的嫡长身份,有的是因为他立下的赫赫战功,还有的是有想得到拥立之功,燕王虽然没有与这些人接触过,但他完全明白。
  燕王并没有打算靠着他们登上大位,但对于这些势力,他虽然不主动结交,但还是默默关注这些人,可是,燕王现在不这样想了,钱大人对他说起三舅父的情况时,他就敏锐地感觉到钱大人对他表示出的支持。
  还有什么比关心自己母族的人更能表明对自己的善意呢。
  面对钱大人代表着的这部分人,燕王必须尽早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所以在大雨中,他借王妃给他讲的一个故事对皇祖父说清了自己的心声,想必钱大人在一旁也听得清清楚楚。
  “不用再理钱大人的想法了,我已经与皇祖父说定了。那天,你不是也听到了吗?我们就一起留在燕地,过着像现在这样快活的日子。现在,我们又有了孩子,等我们老了,燕地就留给我们的子孙。”
  “再等上一两年,我会将西边的土地全部收复,交给皇祖父。但晋地要交给晋南王,我们兄弟世代相依,为父王传承血脉。”
  “我这样想,你可愿意?”
  这也是滕琰的理想,她甚至还没有燕王的雄心。燕地本就是她的家乡,她又亲手参与到燕地的重建,对这一片土地的感情是无庸置疑的。更主要的是,她一点也不喜欢京城中的勾心斗角,在燕地,燕王和她就自在得多了。
  “当然愿意了,”滕琰转身将后背靠到了燕王的胸前,身体完全贴紧,准备睡觉了,“这样真好。”
  “不过,”滕琰一下子又转了过来,“你心里是不是还有着遗憾?你是不是为了我才放弃的?”
  “不,虽然与你有关,但并不是因为你我才放弃的。我已经想清楚了,父王与母妃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以后我不会再为过去的事执迷不悟。”燕王轻轻地拍了拍滕琰将她紧搂在怀里。
  “以后,我,你、还有他,”燕王用摸着滕琰的肚子说:“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相亲相爱,快快乐乐。”
  “不会再有过去东宫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燕王府里的。”
  “现在,你睡吧,”燕王在耳边说着:“明天我送皇祖父过黄河,后天就会回来,那时,我们一起回燕都。”
  第二天一大早,滕琰出现在送行的队伍中,她只是有点怀孕反应罢了,用不着过于娇气,在前世,女人们怀孕还不是一样的上班?而且皇上对她这个孙媳妇还真不错,她怎么也得过来送一送。
  皇上见了她,倒露出了些吃惊的神色,但转眼间又笑着说:“燕王妃,你过来。”
  滕琰到了皇上跟前,皇上叫一位内侍,“把要赏赐的东西现在就拿出来吧。”原来皇上以为她一定不会来,已经让人给她赏赐了东西。
  滕琰上前要行礼,早就让皇上身边的内侍扶住了,皇上也含笑说:“不用多礼了。”
  从内侍手中接过东西,滕琰一看,托盘里放着一把宝剑,上面还盖着黄绸子。送给她这样一个孕妇一把宝剑太不合适了吧?她在心里嘀咕。
  皇上的话给她解了惑,“这是朕当年征战时用的一把宝剑,赐给朕的曾孙。”
  原来不是送自己的,滕琰捧着这把宝剑,剑很沉,鞘上虽然镶着珠宝,但很一般,不是非常华贵,颜色也不是很鲜亮,边角的地方还有岁月留下的的磨痕。
  不过,自己一定会生男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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