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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霸爱独宠:兰陵王妃 腾讯vip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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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虎武艺精湛,却不爱读书,平日喜言:“读书,认得自己的姓名便已足够,好男儿当提剑汗马以取公侯,怎么能久事笔砚,一头扎进书堆里做个蠹虫腐儒呢?”

    然而,段韶虽对这唯一的弟弟百般照拂,却又如严父一般苛责,为了让段虎成为一个文韬武略的全才,他时常让人将一箱箱书籍用挑子从并州挑至洛阳,于是,段虎的大帐中,总是堆满了各类书籍,可惜,对识文断字天生少根筋的段虎总是大嚷着头痛,避之如蛇蝎,奈何段韶下的是军令,所以,他只好缠着我教他读书习文。

    于是,白天,我在校场上舞刀弄枪拈弓射箭,夜晚,则陪同段虎挑灯夜读直至深夜。

    渐渐熟悉了那些令人头痛的繁体字,也啃懂了许多艰涩生僻、拗口难懂的文言文兵书,甚至捎带着练就了一笔轻逸的毛笔书法。而段虎,呵呵,他的字,两年了,仍然只能用‘惨不忍睹’四字形容。

    死过一次的我,不再是从前的郑翎,而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木兰。

    然而,仍会在午夜时分,一次次从恶梦中惊醒。

    泪,湿了眼角,濡湿的枕巾浸着脸颊。

    夜,总是冰凉如水。

    每每念及当初,如果当初,我不是那么柔弱无能,是否,就能够帮得到宇文毓?是否,就能留住那道清冷的身影?

    宇文邕。这个名字,念及时,仍是那般的铭心、刻骨。

    恨,与痛,交集。

    在荏苒的时光里,我们,再也回不了当初。

    北周皇宫、宇文邕、宇文毓,那一段凄迷岁月,似乎已离我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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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试锋芒 ;1

此时天下三分,北方分别为周和齐占据,北周占有关中一带,以长安为都城,北齐占有函谷关以东,以邺为都城。南方则有陈国,更北的长城外,则是契丹铁骑纵横驰骋的广漠天空。

    齐乃富足之地,农业,盐铁业,瓷器制造业都相当发达,在鼎立的三国中最为富庶。然而,说起齐国继位的这些皇帝们,实在只能用‘荒淫昏庸’四字概之。

    齐主高欢,乃一代枭雄,当年,他是北方唯一可以与宇文泰抗衡的伟岸男子。他与高欢一生为敌,经历过无数次的战争,胜负可称旗鼓相当。虽然最后高欢惨败于玉壁战场,以致郁郁而终,结束了一生的戎马生涯,但是,他的事迹却至今让齐人津津乐道,引以自豪。

    可惜,英雄却没生出几个好儿子,长子高澄死于非命;次子高洋,做了皇帝后,起初还正常了几年,后来却变得疯疯癫癫,行事无常,被时人斥之为‘疯子皇帝’,最后嗜酒成疾,无法进食而死。高洋的儿子高殷继位没满一年,就被叔叔高演(高欢第六子)给废了,高演取而代之后,当了一年皇帝,颇有政绩,却于去年九月坠马而死。短短四年间,北齐竟换了四位皇帝,如今是高欢第九子高湛在位。

    然而,齐国虽然政局不稳,皇帝换得比翻书还快,但是,朝中却有杨愔、斛律光、兰陵王、并州刺史段韶等等贤臣猛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良臣,齐国出现了一种“主昏地上,政清于下”的奇特现象。

    这三年来,齐周虽然战事不断,大战却没有打起来,双方皆养精蓄锐。然而,战争的阴云却从来没在两国的天空消失。

    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虽然本节字少,但今天已经三更了。
明月每天上班,只有晚上回家后八点到十一点这段短短时间才能静下心下码几个字。有时候为了查一些历史资料,一个字也码不出来!(我不是学文的,也不是学史的,码字,完全是业余爱好!)
所以更新速度慢,以龟速前进,不敢与一些日更十几章的大神相较,还望亲们谅解,谢谢了!

                  …懒明月 2009/09/17




初试锋芒 ;2

北齐武成帝河清二年九月二十五,一个难得的好天气。秋高气爽,蓝天如碧,午后的阳光如碎金一般洒下,我抱了一大捆干草往马厩走去,一路扬起舞蹈的轻尘,远远的,就看到段虎骑马过来了。扬手之间,马已经奔至我跟前,段虎喜道:“木兰,我们一起出营去。”

    “去干嘛?”我奇怪问道。

    “去宜阳送公文,你随我一齐去,顺便能探望你大哥。”憋在营中久了,一提到有出城的公务,段虎不免兴奋得手舞足蹈。

    “好!你等我!”心,不禁跟随段虎一起欢喜雀跃。

    我将手放至唇边,一声响哨,一匹浅灰团花骏马便‘得得得’跑了过来,这是我的坐骑‘轻尘’,虽比不得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却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驹,半年前的竞技场上,因我骑术精湛,进步神速,洛州刺史段思文大人亲自将它赏给了我。

    我翻身上马,扯辔道声:“走。”纵马疾驰。段虎亦吆喝着追了上来,两人并骑,出了洛阳驻军大营。

    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流、高大巍峨的城门,身边的景物一掠而过,我们一直奔出了洛阳城。骑在马上的感觉仿若飞翔,微风拂面而来,带来了几许初秋的凉爽,天,蓝得如琉璃般透彻,几朵白云,吹绵扯絮般点缀着天空。心,愈加飞扬。

    “木兰,木兰,你别骑那么快啊!!”

    身后传来了段虎的呼声,我唇边浮现一抹浅笑,回头道:“段大哥,你再磨蹭,我们今晚就赶不到宜阳城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微勒疆绳,让‘轻尘’放慢了步伐。

    “木兰,你看!”段虎追上了我,仿佛变戏法般,手中竟然多出一只兔子,那兔子被段虎提着长耳朵,浑身上下毫发无损,正挣扎着扭身踢腿呢。

    我乐道:“你怎么逮到的?”

    “用手啊!”段虎洋洋得意,道:“远远望到它躲在草丛里,我放马过去时,它还未来得及跑,就已经被我捞在手里了!!”我点头微笑,又促狭道:“段大哥,你这草丛中捉兔子的本事确实日益精进了,若是读书习文也能如此进展神速,你哥哥段大人不知道会有多欣慰?!”

    听我此言,段虎拉长了脸,恼怒吼道:“木兰,你成心寻我别扭,是吧?”

    他的声音洪亮如雷,一声“是吧?”颇有几分平日在军中训人时的威严,然而我却完全不怕,笑道:“谁让你昨天又偷懒来着?你这个月还欠着三百张临摹书帖,十篇《论排兵布阵心得》,段大人吩咐了,三个月后他再来洛阳时要一并检查,平日里我怎么提醒,你全当耳旁风!到时候可要如何交差?”

    “木兰,你真是婆娘一般,唠唠叨叨,你想烦死老子啊!!老子又不要当个书法家,临个狗屁书帖啊?早知就不带你一道出城了!!”段虎双眉纠结,仿佛火烧屁股一般,扬鞭而走。我不禁哈哈大笑,笑声传得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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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试锋芒 ;3

宜阳,在齐周两国边境,西北有洛水城,东有九曲城,宜阳既是洛阳的前沿,亦是进出洛阳的门户。两地相距并不远,走路一天脚程,骑快马不过三个时辰,傍晚时分,我与段虎就赶到了宜阳。在城门外,我与段虎分道而行,我去探望赵大哥,段虎则进城去送公文,约好次日清晨在城郊水神庙会合。

    由于今年汛期延长,八月初的那场暴雨,让滚滚黄河数处决堤,无数房屋农田被淹,沿岸大批居民流离失所。这场洪水,使得赵大哥在黄河岸边那简陋的家也被冲走,他与一群灾民于是去了宜阳谋求生计。得知灾汛后,我一直悬心着大哥,半月前,我托人给他送去钱粮,那人回来后告知我,赵大哥在宜阳城郊种了几亩薄地,勉强维持生计,他的身体仍然康健,只是腿上旧疾日渐严重,一遇阴雨天气便疼痛难忍。

    手中拎着段虎给的兔子,想到即将见赵大哥,不禁快马加鞭。

    远远的,望见官道上一群灾民正缓缓行来,我微拉缰绳,驻马路畔,让他们擦身而过,这群灾民约有二三十人,衣裳褴褛,肩上背着简陋的包裹行囊,他们一定是黄河沿岸受水灾影响,如今抛弃家园要去往宜阳、洛阳或者更远的异乡讨生活的的灾民。

    待到他们陆续经过后,我重新翻身上马,却突然感到身后有一道精锐目光射来,我转回头,却只见这群灾民步履蹒跚,渐行渐远。摇摇头,以为自己不过是视觉错误,于是继续催马而走,一路上,似乎总感觉到有些什么不对劲,却一时又说不上来。

    “兔兔,兔兔。”渐近河堤,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从一处土坡上冲了下来,年幼的那个是弟弟,大概望见了我拎在手中的兔子,便撒开脚丫追了过来,他身后的小姐姐担心得不行,追着唤他:“弟弟,回来,弟弟,回来。”

    我轻勒马绳,停下马来,那小弟弟很快追了上来,他在离我三四步远的距离处停下脚步,只见他流着长鼻涕,大眼睛扑闪着,目光灼灼只是望着我手中的兔子,此时,姐姐也追上来了,她伸手将弟弟护入怀里,两人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大概是渔民的孩子,皆是衣着破烂,身材瘦小。

    我扑哧一笑,在马上招手道:“你们俩过来。”

    姐姐摇头不肯,小弟弟却不怕,他挣脱了姐姐的手,朝我奔过来。我俯下身子,将兔子递给他,微笑道:“喏,给你吧,抓紧它的耳朵,小心它蹬你哦!”小弟弟欣喜的望着我,双眸亮如辰星。我鼓励的望着他,他终于鼓起勇气,伸出小手将兔耳紧紧揪住,小姐姐也跑了上来了,帮助弟弟捉住了兔子腿。俩人齐道:“谢谢哥哥。”

    我的唇边含了浅笑,继续扬鞭赶路,身后传来孩子欢乐的嘻笑声。好可爱的孩子!!笑容,突然凝滞。我猛拉疆绳,马儿吃痛,扬足直立嘶鸣。

    沿途所见的灾民,无不是拖儿带女,队伍中从来不会少了妇人和孩子,为什么之前遇到的那批人,却一个妇人,一个孩子都没有呢?

    一丝不祥的预感弥漫于心,我调转马首,迅疾向宜阳城而去。




初试锋芒 ;4

是夜,冷月如弓,高挂苍穹。

    深秋的夜半渐渐寒冷,气肃而凝,露结为霜,霜降杀百草,这秋风已带有几分萧瑟,夏日里整夜喧闹的蜇虫早已消声。

    夜,静悄悄的。

    “木兰,你去歇息吧,我来巡视就好!”段虎伸伸腰,打着哈欠道。

    我笑道:“段大哥,我看呀倒是你在犯困,你且往墙角靠着,眯上一小会解解困,有事我定会叫你!”

    段虎并不领情,不屑道:“笑话,我怎会犯困?”他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将头探出雉堞,幽黑的城墙下,护城河水声哗哗作响,这水引自洛水,河宽且深,吊桥拉起后,便如天堑。

    “木兰,你说,周军今夜一定会攻城吗?”段虎难得屏声细声问我。

    “希望只是我推测错误!”我轻声应道。身边,一队持戟守卫踏声而过,步伐整齐,仪容肃穆。一只寒鸦‘呱’的飞起,晚风呜咽,脖颈间,渗入夜半的寒意,霜,降了。

    黄昏时分,当我赶至宜阳城时,到底晚了一步,那群扮作灾民的男子已经顺利入城。我于是迅速找到段虎,与他一起前往宜阳太守府,然而,当我向太守老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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